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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ing sight of reality 翻译

Losing Sight of Reality

逐渐迷失的真相

战争中第一个遭殃的就是真相。中东战场上,尤其事关以色列时,理性几乎派不上用场。因为不论以色列人还是犹太人,都不曾被自己、同盟或是敌人当做一个普通的国家或民族。

非理性的一种形式,体现为:一部分福音教派基督徒和一部分犹太人认为以色列是锡安(相当于天国)的预言,是上帝宏图的一部分,其领土由全能神决定,万世不得有变。另一种相反的非理性形式则完全否认了以色列作为或自认为是一个国家的权利。

黎巴嫩真主党领袖Hassan Nasrallah2000年四月说以色列仅仅是“中东将死之躯”,而在医疗技术取得新突破的现在(上周日),伊朗的最高领袖Ayatollah Ali Khamenei却说以色列是“整个伊斯兰世界的传染性肿瘤”。

说到以色列,即使再理性也没用。以色列比萨丁尼亚或者威尔士还小,人口仅有墨西哥城的一半,但其权势——根据据称要征服世界的犹太人的说法,已经膨胀到一种无节制的地步。反之,说以色列为其存在而战斗同样不理智。以色列具有强大的军工厂,装备数量轻而易举就超过本地敌对势力,以色列暂时还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存问题。以色列摧毁真主党的誓言也同样不理智。伊朗右臂推进力量,即所谓的上帝党(Party of God),现在还无法摧毁。

尽管如此,不论是伊斯兰教的无理性还是犹太基督教的无理性都有其作用。一个人的“肿瘤”也许是另一人的“乐土”,但这两种信仰都服务于推翻了事物复杂性的摩尼教,摩尼教徒眼中的世界是简单的黑暗与光明、好与坏。

从前马克思主义者所信奉的是同样简单的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管理模式;对于今天的法西斯式的伊斯兰教徒而言,这种同样的管理模式使穆斯林和无信仰者成为两种看似不同的种族。二者的区别就像纳粹当年区分雅利安人与他们之中表面上处于劣势的犹太人领袖的区别。

在中东最近一次发生的武装冲突中,这一边以色列军队袭击了黎巴嫩港口Beirut与黎巴嫩南部地区,那一边真主党的导弹瞄准了以色列的Haifa市及周边小镇,在这种时候呼吁双方通过外交手段达成谈判解决办法不像看上去那么理智或现实。

同样,针对和平守卫者与黎巴嫩南部和加沙驻扎的缓冲力量来说,这种呼吁也是不现实的。黎巴嫩想听以色列首相亲口宣布以色列国解体的愿望与以色列人民苦不堪言地说“别打了”的愿望是不可调和的。休战仅仅是暂时的。

正如Nasrallah2002年十月的断言,如果犹太人“都集中在以色列,那我们就不用费那么大劲追着他们满世界地跑了。”还有Olmert的主张:“只有懂得保护自由的国家才值得获得自由。”,想要找到中间的立场根本不可能。更何况,党派之间都了解这一点,而且早在几十年前就了解,尽管他们提出了很多促进中东和平进程的提案(Camp Davie,Road Map等)。尽管现在战事的热度高,带来的伤害大,黎凡特前线仅仅是战争的大前线,意义更小的前线在于伊斯兰教与非穆斯林世界更广泛的矛盾。而且,穆斯林与异教徒的严肃外交还不到时候。

是的,也许永远不到时候,直到某一方在这一次世界战争中消失。(那一段就是讲战争广度不翻了)各方呼吁在中东使用外交手段的目的也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因为他们大多从敌对力量的地缘政治利益出发,为己牟利,而不是听从理性的指引。在此次突发事件中,美国、俄罗斯、法国和伊朗(没有英国,因其不具备相应外交政策)都各怀心思。西地中海之争是地理位置之争,也是军备之争。车臣、伊拉克、索马里和苏丹的冲突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场战区几乎覆盖全球的战争中,每个参战国,都不仅为了自身原因参与战斗。美国因其堪比越战时的内部分裂与糟糕的领导国力衰退,因此将以色列作为武器,企图针对叙利亚实施美国强权下的世界和平。

伊朗,作为阿拉伯国家与非穆斯林世界日渐强大的威胁,也从其好战的代理人真主党与无信仰者内心代表伊朗产生的恐惧中获得政治利益。至于俄罗斯和法国,与黎巴嫩和叙利亚有他们自己的历史渊源,也有在这场规模浩大的战争中无论如何都要通过表面上的同盟挫败美国霸权的自身利益。

最重要的是,瞄准了以色列的武器不仅有(导弹之类的),更有复兴伊斯兰国(UMMA)——遍布全球的21世纪激进分子。或者按照真主党领袖上周末所说的:“真主党并非为自己甚至黎巴嫩战斗,而是为伊斯兰国家战斗。”

Nasrallah的这番话甚至允许穆斯林在言辞上进行自我情绪鼓吹,使其他人显得微不足道,尽管温和的穆斯林对于这种言辞表示明确的否认。

确实,从更广泛长远的角度来看,以色列炮轰了Beirut或以色列自认为制定了休战条件都无足轻重。同样,阿拉伯联盟最后宣布和平进程是伪造的与西班牙首相为数千万计非穆斯林世界的人反复说着以色列的攻击为宗教狂热煽风点火一样无足轻重。仿佛在战场上不做点什么也是英勇的一部分。

反而,更高的真理,正如Nasrallah与其他口吐火焰的伊斯兰传教士的所相信的——伊斯兰国家已经影响到非穆斯林世界了,最重要的是美国正陷入更多麻烦。美国的世界利益与企图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使仅在西欧就有千万之多的反美人士雀跃不已。反对美国利益与企图的势力包括美国自己的自由党和左翼分子、激进伊斯兰教徒以及他们来自非穆斯林世界的支持者,还有大规模各级普通民众与认为美国为万恶之源的纽约反美人士。

说到最高的真理,就是美国正处于困境,与伊斯兰独有的或者本地的冲突仅仅是面对西方的整体巨大危机的几个方面。美国的现状才是最需要得到关注的点。美国的现状是愈加困惑、在其政治中坚分子、关于伊斯兰问题相抵触的专家、媒体和人民中,伫立在相互憎恨与回报妄想症上的内部分裂。

共和党、民主党内的分裂和美国无论走哪条路都要面对的艰苦改变,不仅是民主中的普通政见冲突的体现,还是国内深刻的无秩序的体现。

因为美国的领袖无法决定为谁与为何战斗:不知是为了伊斯兰教、伊斯兰激进主义或是恐怖主义。他们同样不清楚保护国家安全更重要还是保护个人权利更重要;不确定阿拉伯与穆斯林世界的民主化是否可行;理直气壮地不确定他们概念上的欧洲同盟是否值得信赖;更冠冕

堂皇地怀疑穆斯林世界例如沙特阿拉伯、巴基斯坦和海湾酋长国这些表面上的朋友是否披着羊皮的狼。结果,美国的这些“不确定”,才是众多困惑中最大的困惑。

美国是一个没有方向感的参战国,因此陷入了与自己的斗争中。相比之下,伊斯兰第三次伟大历史进步所建立的新目标更加丰富,伴随着圣战主义者提倡的伦理道德与策略带来的新矛盾。

无论这些矛盾是由战场的武器装备引起的,还是在世界各地都有离散者的穆斯林所声称的、日嚣尘上的法律、文化、政治或其他手段引起的,事实就是这样。

在这些离散者中,伊斯兰的优势对于种族歧视者、享乐主义者与自由主义者来说是可憎的。但这些优势更可能成为在这个道德危机深化的所谓自由的社会为自己平反的武器。确实,我们不能指望美国比其他西方自由民主社会更能接受这个现实:自由市场与选择的自由只是还未受到古兰经与穆斯林伦理规章的教训。

那些仍站在理性阵营的人也许希望有其他方面的结果。但正如非理性直白地体现在伊斯兰教条的许多方面,非穆斯林世界的事业也受到了破坏。后者的其中一种非理性,是一种仇视穆斯林的非穆斯林人士与激进的伊斯兰教徒共同持有的目光短浅的观点——以色列,所谓的美国控制下的犹太人聚居地与犹太人的总体动向是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核心。

这种观点与二战纳粹的观点同样在最重要的某一方面具有重要意义。的确,这种观点也许会被称为西方的阿基里斯之踵。因为这是一种允许甚至欢迎伊斯兰教徒利用所有政治派别的非穆斯林最爱的偏见,达到自身利益的观点。道德的衰弱使人苦恼,这使得这一场与伊斯兰的战争更可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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