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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喇克齐史》所记阿巴台汗的佛事活动

《阿萨喇克齐史》所记阿巴台汗的佛事活动

姑茹玛

(内蒙古大学 蒙古学研究中心,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1)

摘要:喀尔喀万户因地处漠北,与明朝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在明朝汉文史籍中基本上见不到有关喀尔喀万户的记载。因此,在研究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的喀尔喀史方面,蒙古文史料几乎是唯一的史料来源。本文围绕《阿萨喇克齐史》阿巴台小传,利用其它蒙、汉文史料,对阿巴台汗的佛事活动作一番考证,并探讨了喀尔喀早期传教活动与西藏格鲁派与土默特间的联系。

关键词:阿萨喇克齐史;阿巴台;佛事活动

中图分类号码:B949.9 文献标识码:A

众所周知,达延汗(1479-1516年在位)分封诸子,其末子格埒森札(1513-1548)分得了喀尔喀万户的一部分,他的后裔成为了后来的喀尔喀七鄂托克。因为地处漠北,与明朝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在明朝汉文史籍中基本上见不到有关喀尔喀万户的记载。因此,在研究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的喀尔喀史方面,蒙古文史料几乎是唯一的史料来源。其中,成书于1677年的蒙古文《阿萨喇克齐史》是一部重要的历史文献。

《阿萨喇克齐史》的作者为善巴(?-1707),是格埒森札第三子诺诺和的第四子赛音诺颜图蒙肯的曾孙,以其号“信顺额尔克台青”著称。该书有许多可靠而有趣的记载,其中喀尔喀土谢图汗之祖阿巴台(1554-1588,应读作阿巴泰)小传,是研究喀尔喀早期历史的珍贵史料,为其他史书所无,具有独特的史料价值。本文将以《阿萨喇克齐史》阿巴台小传为主要依据,就阿巴台的佛事活动,作一番探讨。

一、有关阿巴台汗拜谒达赖喇嘛的记述

据《阿萨喇克齐史》记载,1581年,阿巴台(1554-1588)在满官嗔土默特地方来的商人那里首先接触到藏传佛教格鲁派。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记载,是其它文献所不载的。据此,学界普遍认为,阿巴台的佛事活动始于本年。几年后,阿巴台汗亲自拜谒了三世赖喇嘛锁南坚措(1543-1588),为藏传佛教在喀尔喀的传播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件事在蒙古文、藏文和汉文文献均有记述,然而,事件发生的时间和地点众说纷纭。

首先,关于阿巴台拜谒达赖喇嘛的时间。清代汉文文献的记载非常模糊,比如:《钦定蒙古回部王公表传》载:“初,喀尔喀无汗号,自阿巴台赴唐古特,谒达赖喇嘛,迎经典归,为众所服,以汗称。”[1]《蒙古游牧记》载:“初,喀尔喀无汗号。格埒森札第三子诺诺和掌左翼,号伟征诺颜。子五。长阿巴台,赴唐古特谒见达赖喇嘛,迎经典归,为众所服,始称汗,号斡齐赉巴图。”[2]

蒙古文和藏文文献所记时间,彼此都略有不同。《阿勒坦汗传》记为1585年①;《蒙古源流》认为1587年②。《达赖喇嘛三世、四世传》记:“喀尔喀多尔济王”于丁亥年(1587)前来拜见三世达赖喇嘛[3]。学界认为“多尔济王”就是阿巴台[4]。但我们知道,阿巴台和锁南坚措只有一次会面,会面时阿巴台被封以“金刚手菩萨”称号。如果多尔济王指的是阿巴台,那么他在1587年拜见达赖喇嘛时就有“金刚手”称号,这与史实不符。《额尔德尼召史》的记载更早,说是在“明万历五年”

(1577)[5],显然是错误的。

相比之下,《阿萨喇克其史》所记时间可靠性较大。阿巴台汗是在俺答汗去世后,在僧格都楞洪台吉袭封顺义王(1585年袭)到去世的丙戌年(1586)间前往土默特万户拜见达赖喇嘛。据此,宝音德力根做出了《阿萨喇克齐史》所记“丙戌年夏末月十五日”的时间是完全正确的结论。[6]阿巴台拜谒达赖喇嘛,进献了一千匹马及大量金银和财物。达赖喇嘛赐予“空金刚灌顶③为首的各种灌顶,以及大姆指大的释迦牟尼舍利子,用翡翠做成的胜乐轮④为首的大量佛经”。

其次是阿巴台拜谒达赖喇嘛的地点。同样,各种文字文献有关这个问题的记载相互矛盾。汉文文献普遍认为,阿巴台汗前往西藏,在达赖喇嘛处获得了汗号。蒙古文和藏文史料都一致认为,阿巴台汗是前往土默特地区叩拜锁南坚措。从目前所掌握的史料来看,还无法证明阿巴台曾去过西藏地区。在历史上,喀尔喀与土默特的交往特别密切,格埒森札就曾亲自来到土默特地方会见俺答汗并收养过俺答汗的女儿。[7]土默特是佛教传入喀尔喀地区的中介,阿巴台接受藏传佛教,以及喀尔喀地区早期的所有佛事活动,都与土默特部有着密切的联系。在三世达赖喇嘛来到蒙古地方以前,喀尔喀人还从未到过西藏。

最后,阿巴台被授予的汗号。蒙汉记述性史料以及遗留性史料所记的阿巴台汗的汗号都是一致的。“以斡齐尔巴尼之化身,赐予[土谢图汗]‘诺扪伊克瓦齐尔巴尼汗’称号”[8] 。这个蒙古语的称号,意思是“佛教之大金刚手菩萨可汗”。“斡齐尔巴尼”,梵语,菩萨名,汉译为金刚手,也叫金刚手菩萨,是密宗里的一位本尊,代表力量,专门保护佛教而摧毁敌人。[9]

二、有关额尔德尼召的记载

额尔德尼召是喀尔喀蒙古地区第一座藏传佛教寺庙,在喀尔喀佛教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它是在“上库图北麓的的古城址上”⑤建造的,这一点学界的意见基本一致。对于其建造的时间方面,各自的观点有所不同。一是以《阿萨喇克齐史》为代表的1585年之说。除《阿萨喇克齐史》外,《宝贝念珠》称:“乙酉年(1585),窝阔台登基和后来脱欢帖木儿汗修筑的叫沙喇阿济尔嗄的上库图山阴塔海旧城,建了额尔德尼召。其中供奉达赖喇嘛所赐释迦牟尼舍利,让达赖喇嘛之果芒囊苏开光,达赖喇嘛又从西藏地区显威,下了稻谷之雨。”[10]二是以《蒙藏佛教史》为代表的1586年之说。“阿巴台汗于明万历十四年(1586)五月十五日,在特空特玛尔所修复之城,建立额尔德尼召。”

[11]学界一般认为,额尔德尼召是为“供奉达赖喇嘛所赐释迦牟尼舍利”而建,所以其建造时间应为阿巴台汗来土默特以后的事。⑥三是其它说法,如《额尔德尼召史》记为明万历四年(1576),仲夏十五日上梁。

《哲布尊丹巴传》记载说,额尔德尼召是“依照呼和浩特召庙的式样建造。”[12]我们知道,呼和浩特的第一座佛教寺庙是今天的大召寺,于1580年俺答汗修成,明廷赐名弘慈寺。按《哲布尊丹巴传》所载,额尔德尼召的建造时间应晚于大召寺,也就是1580年12月以后的事。

据《阿萨喇克齐史》载,阿巴台汗是在1585夏“筑起台阶,当年就筑建起庙”。而且这座庙“从完工到现在第十一个吉祥的丁巳[年]已过了九十三年之久”。作者运用倒序法,更加强调了额尔德尼召的建造时间,即该书写成的1677年之前第93年的“乙酉年”(1585)。前面提到过,阿巴台汗的佛事活动始于1581年,1583年萨麻喇囊素来喀尔喀传教,乌兰教授认为萨麻喇囊素就是“东科儿虎督度”。[13]从1586年达赖喇嘛代替自己派锡埒图·固什·绰尔济随同阿巴台汗来喀尔喀传教来看,萨麻喇囊苏(或东科儿)是阿巴台汗前来土默特之前已离开了喀尔喀。但是17世纪形成的蒙古文史书几乎没有提及喀尔喀地区1583-1585年间的佛事活动,从而有关其建造年代就有了各种说法。

前面已经说过,藏传佛教是通过土默特传入喀尔喀的,为此喀尔喀早期的所有佛事活动必然会模仿土默特的作法。《阿萨喇克齐史》所载,除达赖喇嘛亲临外,其它所有作法都严格遵循着土默特地区的模式,即接触—建寺庙—会晤—赠汗号—亲临等步骤。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阿巴台汗同俺答汗一样,是先建了寺庙,后去拜见达赖喇嘛的。而且建寺庙也是其拜见的一个很有力的条件或是

资格。专门研究该寺的文献《额尔德尼召史》,尽管其建造年代稍早了一些,但它也坚持“先建寺后拜见”这一观点。但我们也不否认,额尔德尼召不是一年建成的,它是不断的扩建和修复而形成的。据《额尔德尼召史》,直到19世纪初还在扩建,建成了第五十六座庙。阿巴台汗于1585年修建的寺,是额尔德尼召最初的规模,其后他本人和继承者不断修复和扩建,日趋庄严盛大。

三、与喀尔喀佛教传播活动有关的几位僧侣

记述阿巴台的佛事活动时,《阿萨喇克齐史》也提到几位与喀尔喀早期传教有密切相关的人士。

(一)东科儿满珠什哩·察达斯·玛哩(1556-1587)

“东科尔”,藏语,职务名;“察达斯·玛哩”,梵语,意为呼毕勒罕,汉意为化身。“满珠什哩察达斯·玛哩”意为“满珠什哩之化身”,全部的意思是职务为东科尔的满珠什理佛的化身。通常称其为东科尔呼图克图。此人是第二世东科尔呼图克图,名字叫永丹嘉措,1578年在仰华寺被达赖喇嘛授予满珠什哩呼图克图号,作为索南嘉措的代表,于1579年跟随俺答汗来土默特传教,1587年逝世。[14]各种文字史料对他活动说法不一:《安多政教史》记载,他是1582年赴西藏,1587年去世。

[15]但据《阿萨喇克齐史》,他是在俺答汗去世前后来到喀尔喀,并主持了额尔德尼召的开光仪式。《额尔德尼召史》的有些版本提到东科尔曾指导修建额尔德尼寺。[16]

(二)果莽囊苏

哲蚌寺初建时有七个札仓⑦,后合并为四个,即果莽(共茫)、罗色林、德央、阿巴。前三个是显宗札仓,后一个为密宗札仓。囊素,藏文意为①房屋的里间;②内哨,在边境巡逻哐守望人员。这里指的是寺院的内侍或管理员,其姓名及职位不详。[17]据《阿萨喇克齐史》载,他是于1581年受俺答汗之命陪同东科尔满珠什哩跟随阿巴台汗使臣一起前来喀尔喀。《阿勒坦汗传》记为“思达陇囊素”(达陇,stag-lung,西藏一个地名和寺庙名,今浪花卡子县境内),1574年同达云恰(Tayiyun Kiy-a)等一起遵旨前去迎请达赖喇嘛。俺答汗因其恭请呼图克图达赖喇嘛有功,赐“台青达尔罕囊素”号。[18]陪同东科尔呼图克图前来的主要使命是对阿巴台汗为首的封建主讲经说教,说服其皈依信教。果然他们不虚此行,阿巴台汗“笃信佛教,尊崇喇嘛”,从此喀尔喀蒙古历史掀开新的一页。

(三)帕木竹巴多吉杰(1110-1170)

汉译为金刚王,帕竹噶举派之创始人。帕竹噶举在历史上是显赫一时的大教派,从1354年开始,它取代萨迦派掌握西藏政权达两个多世纪。其创始人帕木竹巴多吉杰,通常简称为帕竹·多吉杰或帕木竹巴。他九岁出家,他的教法融和了噶举和噶当两个教派的特点。1158年他在今西藏桑日县境内的帕竹巴地方修建了丹萨替寺,直到去世都住在这里。从此帕木竹或帕竹就成了地名、人名、教派支系名和以后出现的帕竹家族名、地方政权名这五位一体的名字了。[19]

阿巴台汗叩见时,达赖喇嘛赐予空金刚灌顶⑧为首的各种灌顶,还恩赐阿巴台汗从满屋的佛像中选取所需。阿巴台汗选了一幅不怕被火烧的帕木竹巴多吉杰的佛像。因这与其禀性相符,达赉喇嘛说“是一个吉兆”,并授予他多吉杰波(瓦齐尔汗)的称号。[8]阿巴台汗将达赉喇嘛所赐物供奉在额尔德尼召。

此外还有1583年前来的“萨麻拉囊苏”。乌兰教授认为他就是“东科儿虎督度”。[13]详情待考。

四、阿巴台汗的其他佛事活动

《阿萨喇克齐史》对喀尔喀地区早期佛教传播方面提供了宝贵的资料。遗憾的是,其记述止于1586年,即阿巴台拜谒三世达赖喇嘛返回大营地的那年。阿巴台是1588年逝世的,从1586年到其逝世的两年间,他仍旧积极地传教,具体情形,从有关研究及其它史书中可见一斑。

首先,引进蒙古文佛教典籍。据《第一世哲布尊丹巴传》记载,阿巴台汗是从察哈尔蒙古大汗

使臣那里听到阿玉什国师创造阿里噶里字的消息后,“派遣若干人去学习”。[12]

其次,邀请达赖喇嘛亲临喀尔喀。“喀尔喀土谢图汗想尊崇达赖喇嘛”但达赖喇以这“神通的噶布楚喇嘛和我无二,土谢图汗你就尊崇他即可。”[20]遂派遣锡埒图·固什·绰尔济代替自己,跟随阿巴台汗前往喀尔喀地区。1587年开始,锡埒图·固什撰写和翻译大量的佛教典籍。锡埒图·固什·绰尔济的撰写和翻译工作主要在呼和浩特进行,从而可以推测,他是1587年前离开喀尔喀地区,到的呼和浩特。

此外,阿巴台子孙以“哲布尊丹巴”和土谢图汗的尊称控制着整个喀尔喀地区的政教活动,势力空前强大,而且持久。其曾孙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1655-1699年在位)去谒见五世达赖喇嘛时,受到优待,“被请到上座,西藏共主达赖汗给我叩头,恩赐了玺书和礼物。”[21]这是后话了,这里虽不一一展开讨论,但已充分显示这个世家其权威性的渊源和巨大的影响力。

《阿萨喇克齐史》的作者善巴,他本身就是喀尔喀地区另一位黄教首领赛音诺颜图蒙肯之曾孙,但他并没有直接记述自己曾祖的事迹,而是选择了喀尔喀历史上举足轻重的阿巴台为典型,概括其一生的政教活动,为后世研究者提供了具有很高价值的第一手资料。同时,我们也发现,作者也增添了很多神秘和至高无尚的使命,例如写他不仅像成吉思汗那样食指上印有黑血块,而且他还具备了实行“政教二道”的忽必烈汗的伟绩,在蒙古族的腹地实行了“政教二道”。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不难理解作者的意图。

综上所述,《阿萨喇克齐史》作为现存17世纪蒙古文文献之一,它不仅对喀尔喀万户的演变方面具有其他史书所不可替代的史料价值。尤其有关阿巴台的记述,是了解西藏佛教在喀尔喀蒙古地区最初传播的珍贵资料,它“添补喀尔喀阿巴台汗与南部蒙古同时接受喇嘛教的史料之不足,也可说明16世纪末蒙古的两个主要部分在宗教和其它方面存在着联系”。[22]本文仅对《阿萨喇克齐史》所载阿巴台汗之佛事活动作一番探讨。在今后的学习、研究过程中,将更加扩展其范围,以该书所记为中心,对喀尔喀早期传教活动做一系统的研究。

注释

①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0年,节321。阿巴台汗是俺答汗之子森格都古楞(明人记

为辛爱黄台吉)袭封顺义王(1585年袭)后到的达土默特。

②乌兰《<蒙古源流>研究》,辽宁人民出版社,2000年,卷七,436页。“在此之前最近的丁亥年(1587),罕哈的

阿巴歹·哈勒札兀台吉前来叩拜[达赖喇嘛]。” 即召开诸部首领大会的1587年。

③《阿勒坦汗传》节235,亦称“真言乘”。为“乘真言之教法而到佛地”,其谓金刚乘,喻其教法坚利如金刚。

④胜乐轮,即胜乐金刚。西藏佛教密宗本尊之一。

⑤杭盖山南麓,窝阔台住过的鄂尔混河流域的沙喇阿济尔噶地方,即哈剌和林旧址。今蒙古人民共和国乌兰巴托

附近。

⑥[蒙]沙毕喇《蒙古佛教历史概要》,斯林格翻译,载《蒙古学信息》2001年第1期。额尔德尼召“不是一年建成

的,而是几年前即开始了这一工作,只是在1586年竣工而已。”宝音德力根、金成修前引文章。

⑦意为僧舍,是一个由僧人组成的集体,它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独立组织,实际上是一座寺院,也称学院。

⑧《阿勒坦汗传》页123,亦称“真言乘”。意为“乘真言之教法而到佛地”,其谓金刚乘,喻其教法坚利如金刚。参考文献

[1]祁韵士等.钦定蒙古回部王公表传[M].武英殿刻本,卷四十五,传第二十九.

[2]张穆.蒙古游牧记[M].同治祁氏刊本,李毓澍主编《中国边疆丛书》影印本,台湾,1965年,卷之七.

[3]第五世达赖喇嘛著,陈庆英等译.达赖喇嘛三世、四世传[M.]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2.

[4]乌兰.《蒙古源流》研究[M].456页; 金成修.16、17世纪格鲁派在喀尔喀蒙古传教新探[J].蒙古学信息,1999,(1).

[5]额尔德尼召史[M].蒙古国中央图书馆藏手抄本影印件(Mockвa,1999),12a.

[6]宝音德力根.从阿巴台渚俺答汗的关系看喀尔喀早期历史的几个问题[J].内蒙古大学学报,蒙文版,1999,(1).

[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内蒙古大学蒙古学学院编.清内阁蒙古堂档[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影印本,第6卷,2005. 50.

[8]沙格德尔苏隆整理并影印公布的善巴著.阿萨喇克齐史[M].蒙古文,乌兰巴托,2002.53a.

[9]李勤璞.归化:一六○六年美台召城门额的藏汉文字[J].欧亚学刊, 2007,(8).北京:商务印书馆.

[10]戈拉登著.宝贝念珠[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9.329.

[11]妙舟法师编.蒙藏佛教史[M]. 第五编-蒙古近代之佛教.上海:上海佛学书局,1935.4.

[12]罗卜桑普尔赉著.第一世哲布尊丹巴传[M].乌兰巴托,1995.

[13]乌兰. 《蒙古源流》研究[M].注释部分,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02.448.

[14]若松宽.青海湟源县的东科尔寺及东科尔呼图克图[A].清代蒙古的历史与宗教[C].259-278.

[15]安多政教史[M].汉译本,智观巴·贡却乎丹巴绕吉著,吴均等译,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99.

[16] 乌兰. 《蒙古源流》研究[M].注释部分,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02.448.

[17]李勤璞.毕力图朗苏:清初藏传佛教的显扬者[J].沈阳故宫博物院院刊,2005,(1).北京:中华书局.

[18]阿勒坦汗传[M].节159,224.

[19]王辅仁编著.西藏佛教史略[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82.159-163.

[20]乔吉.锡埒图·固什·绰尔济生平补叙[J].蒙古史研究,1985,(1).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5.

[21]清内阁蒙古堂档[M].25页.

[22] [蒙]沙·毕拉.阿萨喇克齐史[J].陈弘法译,蒙古学资料与情报,1982,(3).16-20.

Buddhism Activities of Abatai Khan That Recorded in Asaraγ?i neretü –yin

teüke

Gurma

(Center for Mongolian Studies,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Inner Mongolia,Hohhot, 010021)

Abstract: Because of Lived in north of desert, there was no record about qalqa in Chinese history documents of Ming dynasty. So, Mongolian history document is unique historical material in researching of qalqa from late 16th century to early 17th century. This article researched Buddhism activities of abadai khan by biography of abadai in Asaraγ?i neretü –yin teüke and other Mongolian and Chinese history materials. And the other side, the author reviewed the Buddhism activities of early qalqa and relationship between Gelug Sect of Tibet and tümed.

Key words: Asaraγ?i neretü –yin teüke ;abatai khan;Buddhism activities

收稿日期:2008-2-25;

基金项目:中央民族大学“985工程”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化教育与边疆史地研究基地中国边疆民族历史与地理研究项目子课题《阿萨喇克齐史》研究;

作者简介:姑茹玛(1970-),女,蒙古族,内蒙古扎鲁特旗人。内蒙古大学蒙古学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博士生,主要从事中国少数民族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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