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越声母系统的比较及对越南学生汉语声母教学中的一些思考-ULIS

汉越声母系统的比较及对越南学生汉语声母教学中的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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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

傅氏梅

越南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国语大学

外语教学与测试研究中心

一、问题的提出

语音是语言的物质外壳，没有语音，语言就无法被感知。学习外语，一个相当困难的问题就是母语经常在干扰学习者，整个学习过程可以说是不断排除自己母语干扰的过程，其中最不容易彻底排除掉、也最容易露出马脚的就是语音。原因很简单，只要你一开口，发音错误都会一下子暴露出来，想“藏拙”也藏不了。可见，在第二语言学习当中，语音学习和训练是整个外语学习过程的重点环节之一，语音学习和习得比较特殊。

成年人的第二语言语音习得跟母语音系密切相关。在语音习得过程中，人们会很自然地通过对母语音系的听感和发音习惯来接受目的语音系，从而形成了一种动态性的中介音系统，对目的语的语音偏误也由此产生。因此，研究第二语言的语音习得过程不仅应该从目的语音系出发，而且还应该以母语音系为参照。

对汉语作为第二语言学习的母语背景不同的学习者来说，其语音偏误除了一些具有普遍性特征以外，各自都存在着一定的特点，这是跟学习者的母语音系有关的。从汉语音系结构中声韵调及语调等方面的偏误来看，越南学生的声母偏误较为严重。从汉越两种语言音系的声母系统入手进行比较，探讨两种语言声母系统之间的异同点及其可能对汉语语音习得带来的影响，从而找出针对越南学生的汉语声母教学对策是一个科学的方法。

基于以上认识，本项研究以汉越两种语言音系声母系统的比较分析为依据，探讨越南学生汉语声母学习的不利因素，找出越南学生学习汉语声母中的难点和规律，为越南的汉语语音教学提供一些参考。

二、汉越语音特点及声母系统的比较

2.1 语音特点的比较

2.1.1 语言类型方面

汉语跟越语一样都属于孤立语, 都是单音节性的、有声调的语言。在语音方面，越语音节跟汉语音节一样，是音系中最基本的语音单位。在文字书写形式方面每一个音节都隔开来写，现代越语的文字为拉丁拼音文字，越语语音与文字基本上一致，即各个元音、辅音和整个音节的语音形式怎么发，文字就怎么纪录的。越语语音形式与文字符号的关系是较为密切的。

2.1.2 汉越两种语言音节结构

汉语音节结构和越语音节结构一样分为三个部分，即声、韵、调，其中韵母部分再可以分为三个结构成分。可以说，汉语与越语的音节结构都有层次之分。如果我们用I、F、M、V、E 分别代表声母 (Intial)、韵母(Final)、韵头（介音 Median）、韵腹（主元音Vowel）、韵尾(End), 那么汉语与越语的音节就可以写成以下结构模式：

↙↘

I F

↙↓↘

[M] V [E]

至于汉越两种语言音节的完整结构模式（包括声、韵、调等成分），可见以下两表：

表一 汉语音节结构

表二

越语音节结构

由上可见，汉越两种音系的音节结构形式基本相同，但是两种语言音节内在的

各个组成成分：声、韵、调的性质和数目及其之间的拼合规律不尽相同。 2.1.3 汉越音系的声韵关系

在汉语中，构成音节的声、韵、调配合是有限制的，两者的配合关系主要表现

在声母的的发音部位和韵母的四呼有较为严格的拼合规则。例如舌面音j[t

]、q

[

]、x [] 只能出现在齐齿呼及撮口呼韵母之前；舌尖音z [ ts ]、c[ ts h ]、s [s] 和zh [

]、ch [

]、sh [

]、r [

] 一般不和齐齿呼及撮口互相配等。在越语里没

有这种情况。越语的声韵配合关系虽然也有一定的限制（如唇音声母除了单韵母u [u]之外，一般不和带介音 u 的韵母相配），但大体上声韵的结合关系较为自由。越语构成音节的限制主要表现在韵母与声调的配合关系上。这是因为越语有塞尾韵，这一类韵母与声调的结合关系是有所限制的。在越语的六中声调当中，只有两种能够出现在塞尾韵的音节，其余的则不能。

就是越语里声韵之间有较为自由的结合关系这一特点，可能会对越南学生的汉

语语音学习产生负面影响，导致偏误。例如在开始学习的时候，由于缺乏汉语语音知识，学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四呼”，更不了解汉语声、韵严格的结合规则，他们有时会将某音节随便读成汉语不可能有的读音。如： 叙述 [y 51

51 ]

发成 * [

u 51 51 ]

词典

[ts

h

35

214

] 发成 * [

35

214

]

总之，汉语与越语在音节结构方面基本相同。两种语言的声母 ___ 音节的重要组成成分之一都是由辅音充当的（零声母是一种特殊声母）。只是辅音声母的语音形式性质及数目多寡不尽相同。见下面表三：

表三汉语与越语声母对照表

tr[

]

zh[

]

ch[

]

sh

[]

s[]

r[]

gi[

]

g[]

ng

[-]2

nh[

] ng[ ]

1越语的声母[k]用三个文字符号表示，在i[i]、e[ 、a [e]韵母之前写k, 在带介音 u[u] 的韵母前写 q, 在

其余的韵母之前写 c 。

2汉语的ng只能充当韵尾，不当声母。

*表中有方括号的为国际音标，无方括号的为汉语或越语的拼音文字符号

2.2 汉越声母系统的比较

每一种语言只能选择一定的发音部位和发音方法相配合形成自己的发音基础，当然不同语种之间对发音部位、发音方法的选择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从汉语与越语声母对照表可以看出，除了声母数目方面(汉语有21个声母，越语有 23 个声母, 不包括零声母) 有所不同之外，汉越两种语言的声母系统在语音特征上有很大的差异。具体表现在下面几点：

(1)在汉语声母中，不送气/送气是一对重要的区别性特征。不送气/送气的对立可以造成六对不同的声母：

塞音： b[p]/p[p h] d[t]/t[t h] g[k]/k[k h]

塞擦音：z[ts]/c[ts h] zh[ ]/ch[h] j[t]/q[t h]

在越语，除了t[t]/th[t h] 有不送气/送气对立以外，在其它声母上不送气/送气特征是羡余特征。

(2)汉语声母清音声母多，浊音声母少。除了sh[]/r[]这一对清浊相对的擦音以外，没有其它成对的清浊对立声母（严格地说，浊擦音声母 r[] 也不是真正的浊

音，因为它与开元音结合时，摩擦尤其轻微，听起来好像无擦通音，如: “然”

[an35]）。浊特征在汉语声母中可以说是羡余特征。但在越语里，情况恰恰相反。越语声母清浊之分非常明显，这是越语声母的一个重要区别性特征。越语塞音与擦音共有如下六对清浊对立的声母。

塞音：p[p]/b[p] t[t]/?[d]

擦音：ph[f] / v [v] x[s] / d[z] s [] /gi [ ]kh [x] / g [ ]

另外，在记音符号方面，汉语拼音方案跟越语一样是用拉丁字母。但是两种语言音系在对同一个音素记音符号的选择上却存在一定差别，这种情况对越南学生的汉语声母学习会产生干扰作用。由此可见，汉越两种语言声母系统之间的差异对越南学生的汉语声母学习会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

2.3 汉语和越语声母系统之间的差异及其可能对汉语语音习得带来的影响。

应该说，不同民族的人在发音器官上都没有什么显著的差别。但由于母语语音听觉和发音习惯的差别，学习者对自己母语的某些音的区别特别敏感，发音自然，而对目的语的一些音的区别特征却不能分辨，音常发错，甚至发不出来，导致偏误。这是第二语言习得过程所存在的客观事实。第二语言的语音习得过程常与学习者的母语听觉习惯和发音器官肌肉活动的惯性密切相关。

越南学生对汉语语音的习得过程是在越语音系的听觉感知与发音基础之上进行的。在基础的学习阶段中，越语音系的一些特征深深地印记在越南学生的汉语中介语音中。从汉越两种语言的声母对照表可以看到越南学生是在与汉语音系差异较远的越南声母系统基础上学习汉语声母的。

不同母语背景的学习者学习汉语语音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同音色的汉语中介语音。具体地说，尽管目的语都是汉语，但从不同母语的学生学习汉语语音来看，汉语中介语音会“异彩纷呈”，保留不同母语的底音。我们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所经常听到的“越语特色”、“英语特色”、“日语特色”或“韩语特色”等汉语的中介语音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汉越两种音系声母的差异对越南学生汉语语音习得带来的影响及不利因素可能会分布在下面几个方面：

?越南学生对汉语送气/不送气区别特征的听感不灵敏，发音不习惯，常发生较为严重的偏误。

?对汉语的一些不好发音声母，最常见的偏误形式是用越语近似、相应的音素或相近的浊声母来代替。

?在学习开始的阶段中，无论是在听觉反映方面或是在发音方面，越南学生或多或少都受汉越两种语言不同的拼音文字符号的干扰，导致偏误。比如用越语的文字符号给汉语音素注音，或者根据拼音形式按照越语的读法错误地发音汉语声母。

值得注意的是，汉语声母里有清擦音声母sh[] 及浊擦音声母r[],越语声母里与sh[]/r[]相应的有清擦音声母s [] 及浊擦音声母gi []。sh[](汉)/s[](越)发音方法虽然差不多，但发音部位不尽相同，舌尖位置不完全一样，发s[]（越）音时舌尖比发sh[](汉)音的稍微靠前，抵住齿龈，发sh[]音时舌尖抵住硬腭前。齿龈、硬腭前这两个位置虽然非常接近，但所发出的音素之间音质仍有差别。r[]/gi[]之间的差别与上相同。这是越南学生在开始学习汉语的时候（也有不少的人在整个学习过程）很难正确地发出sh[] 、r[]这两个声母的原因。再有，在越南北部口音，d[z]、gi[]、r[r]这三个声母之间在发音上没有什么区别，都发成 [z]。在中部及南部口音则有 [z]/[] 之分，但是在全国学校的教学中 (包括北方在内)，在报刊杂志以及文学作品中，换儿言之，在所有越南人的意识中以及文字书写形式上，d[z]、gi[]、r[r]这三个声母之间仍存在着非常严格的区别。

由此可见，汉语与越语虽然在语言类型方面相同，但在每一种音系的具体内容方面确有较大差异，声母系统是最典型的例子之一。汉语声母最重要的音位区别特征____送气与不送气，在越语声母中却只是次要的特征。反之，在汉语声母里几乎没有区别意义作用的清浊对立，但这一特征在越语声母里却是区别音位的重要特征。这样，从汉越两种音系的基本特点上看，不言而喻，越南学生学习汉语语音，包括汉语声母在听觉与发音会常遇到不少阻碍干扰，汉语声母是越南学生学习汉语语音的难点之一。

三、对越南学生汉语声母教学中的一些思考

综上所述，虽然汉语跟越语一样都属于孤立语, 都是单音节性的、有声调的语言，语言特征方面有不少共同之处，但是对越南学生来说，学习汉语____一种新的交际工具仍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在汉语语音学习方面，尤其是在汉语声母方面，显得更为突出。由于汉语声母本身的一些独特的语音特征，它一直是越南学生以及其他外国学生学习汉语语音的难点之一。很多富有教学经验的汉语教师已经为提高汉语语音教学包括汉语声母教学质量在内提出了不少符合汉语学习实际的精辟见解。本文在对汉越两种音系，尤其是汉越声母系统进行比较分析的基础上，针对教学对象为越南学生的汉语声母教学问题谈点个人的看法。

3.1 在课堂教学上，要在有限的教学时间内有效地教会学生掌握汉语声母系统，教师除了严格遵守教育学一般的教学原则之外，必须充分领会并体现出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基本原则：“以自觉模仿为主，以必要的语音理论知识指点为辅”。3学习第二语言的语音，唯一的途径是靠模仿和操练而形成技能的。模仿在语音学习当中无疑是最重要的习得方式。值得注意的是如何模仿，这是第二语言语音教学的问题所在。

语音学习的模仿包括直接模仿与自觉模仿两种方式。直接模仿是指完全依靠听觉，通过听音人的主观理解的“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盲目模仿。自觉模仿是指学习者在教师的指导下，通过听觉、视觉对音素不断地体会、分析、比较发音要领和调节自己的发音器官的动作而模仿发音的。在第二语言语音教学中，学习者的模仿应该是自觉的模仿。但是语音学习也不能光靠模仿，即使都是自觉模仿的。特别是在学生碰到从未接触过的难音时，就是自觉模仿也不起作用，若是一味地模仿下去就只3引自程美珍赵金铭《基础汉语语音教学的若干问题》载《第一届国际汉语教学讨会论文选》

能耽误时间，是得不到预期结果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教师善于用语音理论适度地指点、辅助，教学效果就会提高，问题也就容易解决。

例如汉语的舌尖前清塞擦音声母z[ts]是一个难度较大、不好发音的声母。开始学习的时候，越南学生自己模仿，不是发成越语的舌面中清塞音ch[c]，就是发成舌尖中浊擦音d[z]。这时候教师有必要用汉语语音理论知识对学生稍加指点，简明扼要地对发音器官活动及发音过程做点说明。例如告诉学生发音时要用舌尖抵住齿背，造成闭塞，然后按不送气的发音方式发音。这样的理论指点虽然很简单，但它可以使学生基本上掌握发音要领，结合自己的听觉与视觉（看发音图）自觉地模仿，正确地发出音来。对

c[ts h]、ch[h] 、q[t h] 等其他一些习得难度大的汉语声母都可以采用这样的教学方法。但在这里也要注意避免偏于重视理论讲解，轻视实践操练的做法，这样就使理论变成没有用的东西。

3.2 在初级学习阶段尤其是在汉语语音介入时期，汉语声母单项练习是必要的。

学过外语的人都体会到，在任何一种语言的学习过程中，学习者都会碰到一些绊脚石，而语音是其中的一个。对越南学生而言，汉语语音的声母系统又是学习汉语语音中最突出的难点。唯物辩证法指出：解决问题要抓住主要的矛盾。外语学习开始阶段的主要矛盾就是语音学习问题。这种矛盾表现在第二语言的语音特征及语音规律大大不同于学习者母语的音系。要想解决这种矛盾，必须逐步地、单项地进行语音教学，引导学s生一步一步地进入第二语言语音领域。就是说必须让学生先接触汉语音系构成音节的最基本的因素____声、韵、调。学习者只有在掌握汉语声、韵、调的基本概念及其语音特征与拼合规律的基础之上才能学会汉语音节的发音。语言学习正如赵元任先生所说的：“语言是一套习惯，学习外国语是养成一套特别的习惯”。4在第二语言语音学习中，这“一套特别的习惯”需要有一定的训练时间才能形成，学习者的听觉感知及发音器官必须经过一定时间的反复训练才能适应第二语言这一新的“特别习惯”。

以越南学生的汉语学习为例，越语发音几乎没有卷舌与送气的基本动作，越南学生学习汉语卷舌与送气音，必须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练习和偏误纠正，这些发音动作才能逐渐形成。如果开始学习时不对汉语声母进行单项练习，即使学生有时也能通过直接模仿发出一些汉语音节来，但由于这不是自觉地掌握而只是机械地模仿，所以一发生错误就“不知其所以然”，找不出错误的原因所在。因而也就不能自己矫正。古人云：“欲速则不达”，事物的发展是有阶段性的。在汉语语音学习开始阶段，对声母听音、发音这些基本动作的单项练习虽然显得很单调，很枯燥，但是这项工作对学习者汉语发音的准确程度及口语能力的发展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因此，在开始学习的阶段，包括汉语声母在内的语音单项练习时间应该尽量长一些，在“洋腔洋调”还没有固定成型之前，用比较长的时间集中精力训练，排除母语的干扰，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是汉语语音教学中不可逾越的带关键性的步骤。

3.3 鉴于语际迁移和语内迁移的特点，汉语语音教学中应该注意采用对比的方法，从不同语种语音的对立性特征入手，反复训练。

成年人的第二语言语音学习是在第一语言音系基础上进行的。在越南学生学习汉语声母的过程中，越语音系的听觉感知与发音习惯对汉语声母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这叫作语际迁移。另一方面，汉语音系自身的、与越语相异的对立性的语音特征以及语音拼合规则也给学习者带来不少困难，导致语音偏误，这叫作语内迁移。在汉语的语音教学，具体是在声母教学中，尤其在语音介入阶段，教师应该善于使用对比的方法来突出汉语语音的学习难点，反复训练，争取在开始学习的时候尽量消除偏误。

例如，送气特征是汉语声母最重要的音位区别特征，而且在汉语声母塞音与塞擦音中，不送气与送其特征造成不同的、相对立的六对声母：

b[p]/p[p h] d[t]/t[t h] g[k]/k[k h]

z[ts]/c[ts h] zh[]/ch[h] j[t]/q[t h]

4赵元任（1980）商务印书馆第156页

对这种对立性的音位区别特征， 教师应该强调这是汉语音系特有而越语音系没有的，它们的辨义作用就像越语里清浊相对立的区别特征一样，绝对不能混淆，不然就引起误会直接影响交际。 至于学生对汉语送气/不送气声母之间常发生混淆的偏误，这是汉语音系自身的迁移（语内迁移）。在教学中教师必须对各声母的发音特征进行比较，使学生清楚掌握送气音之间最基本的区别特征及其发音要领并加以反复训练。例如，对c[ts h ]、

ch[h ]、q[t h

这样学生容易看出这几个声母之间的唯一差别在于发音部位，具体是舌的位置

不同，在发音训练时，他们就能注意调整舌的位置，正确地发出音来。 通过汉语语音教学实际和汉越声母圣母系统的比较分析，我们发现，对越南学

生而言，汉语的一些难度较大的声母，如z[ts]、c[ts h ]、ch[h

]、q[t h ] 等，开始不好模仿，很容易出错，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操练及纠音之后，大部分学生可以比较正确地发出音来，而一旦学会了正确发音就不会再犯错误了。反之有一些声母，zh[]、r[]、x[] 开始好像难度不大，其实并不容易真正掌握，这些声母的发音偏误几乎一发生就“僵化”了，有的学生甚至永远不能达到正确的发音标准。 总之，在第二语言的教学过程，尤其在语音教学的基础阶段中，针对学习者的母语背景，通过语言对比分析方法，可以确定教学重点以及学生的学习难点。学习难点如果能及时地加以重视并采取适当的教学对策，学习困难是完全可以解决的。这一点对学生的第二语言语音学习和整个学习过程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语音教学始终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的薄弱环节。几十年来，无论是在教学内容还是教学方法，都不像语法与词汇教学那样不断有显著的改进。希望本文能够引起汉语教学界对汉语语音教学的重视，以便有效地排除“洋腔洋调”这一较为“顽固”的缺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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