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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糟蹋妇女真实案例

少年糟蹋妇女真实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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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湖北省某市派出所抓捕到的罪犯张盖是一个令当地妇女胆寒的色魔,被捕前刚满20岁,长相也并不象人们所传的那么凶恶。在三年里他作案九起,他的作案对象全部是中老年妇女,有些是40左右的中年女性,还有些竟是已过半百上了年纪的妇女。他作案的方法主要是,夜里在路上长时间跟踪选定的目标,一旦时机合适,就将受害人劫持到僻静无人的地方,既劫色又劫财。张盖自小无父无母由大伯照看大,17岁那年待业在家的张盖感到手头缺钱开始头一次作案,晚上10点多钟,39岁的纺织女工岳兰下夜班回家,因路常走很熟,她未注意后面的情况,来到一处小巷时,张盖突然从后面冲上前,拿出水果刀对着她索要财物,岳兰吓得全身发抖,忙把身上的钱和首饰全部给了他。,张盖对收获很满意正待离去,突然在月光下看清了这位中年女工仍显得俊秀的面容,张盖眼中淫光闪露,因家中缺少女性使张盖对成年女性有异常的陌生感和眷恋感,他改变主意将岳兰连拖带搡来到无人走的小巷背后,

张盖对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的折磨更加厉害。清明节的夜晚八点多钟,张盖在郊外的路上持刀拦住了一名骑自行车进城的妇女,这名妇女姓刘,现年52岁,是某区工会干部,到郊外山头为过世多年的老伴烧纸才回来,刘大妈的女婿担心岳母的安全原本要和她同往,可刘大妈觉得女婿大惊小怪,还开玩笑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只有瞎了眼的流氓才会劫我。真要有坏人,把自行车白给他不就没事了。”没想到刘大妈想错了,这个流氓真劫持了她,但并不是瞎子。刘大妈虽有些慌张但心里还是有底,她认为这个年岁不大的劫匪只不过是个

穷困的农村小伙子想发点不义之财,便爽快地把自行车和身上的五十元钱递了过去,张盖仍不放行,用刀逼她到公路下的砖垛后面去,刘有些担心被杀人灭口不愿去,并极力发誓不会为这点财物报案,张盖说他绝不会为这点钱杀人让刘放心,到砖垛后是为了搜搜还有没有别的钱。刘大妈信以为真,到了砖垛后便主动叉开手让张盖搜衣袋,还用好言安慰着张,哪料到张盖不动衣袋,却将手伸进了刘的裤裆里去抓摸女性的敏感地带,这下刘大妈才明白过来真害怕了,带着哭腔说:“小伙子,别这样啊,论理我该和你娘同辈儿,我儿女都比你大,你不能这样胡乱来,求求你啊”,丧尽天良的张盖根本听不进去,用手在她衣服裤子里大肆玩弄,还用淫词浪语挑逗刘,刘感到极度羞臊恨不得马上去死,张盖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慢慢消磨妇女的羞耻心,待到刘精神麻木不太挣扎时他迅速用刀挑开刘的裤带,裤子滑落了下去。张盖将精光着屁股的刘抱到一张事先捡来的破麻袋上对其连续两次实施奸污,其间他逼迫刘大妈做出各种淫秽下流的姿势体位,还为内急的她“把了一回尿”。直到凌晨四时刘大妈的女儿女婿才在砖垛后面找着了母亲,她光着下身用手捂着脸呆呆地坐在那里。受尽凌辱的刘大妈,病了两个星期,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此后一直怕见熟人,怕见电视里的男女亲热镜头。

春季星期天的上午,一个穿着旗袍显得雍容华贵精神矍铄的老年妇女走出家门到农贸市场买菜,她边挑菜边和熟识的菜贩聊着家常,“我都60了,刚退休,女儿也出国了,就我和小保姆两个人过,礼拜天小保姆休息,我自己动手做饭。”不远处佯装买菜的张盖留心地听

着这位妇女的话。这位老年妇女名叫许一凡(化名),退休前是某厂的外事翻译。由于职业特点,许妈妈很注意打扮,喜欢烫头穿时装,偶然路过此地的张盖偷偷瞄上了很惹人注意的许妈妈。许妈妈提着菜篮子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她根本不会想到大白天在家门口能有什么危险,所以她对整整盯梢了三天的张盖毫无觉察。张盖假扮成查水表的公司职员轻易敲开了许家的大门,进门后他先仔细观察了一下环境,然后从提包里拿出了明晃晃的刀指向许妈妈。许妈妈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抢劫犯,就把存折和身份证以及两条项链拿出来交给张盖并企求他快点离开,可是她的软弱使张盖的胆子更大了起来,他搂住许妈妈将右手从旗袍开叉处伸进去在她丰腴肥胖的臀部上淫亵地捏着,许妈妈脸腾地红了,这才感到不妙下意识地跳开,但仍抱着一线希望劝戒着这个看上去并不凶狠的罪犯:“年青人,这可不好,你应该去喜欢年轻姑娘,我都是个老太婆了,你这样做多恶心啊。”得到的却是不干不净的回答:“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老又骚的肥屁股。”许感无奈开始大声呼救。这下张盖有些害怕了,他急忙去堵许的嘴并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威吓道:“你可别逼我,我不想杀人,那样对谁都没好处,我就是想尝尝老骚屄的滋味”。许只好随便应付了几句“很舒服”“感觉不错”。因为环境安全且受害人非常软弱,张盖到午后才结束对许的十余次蹂躏满意地起身离去。许一凡是张盖所残害的女性中年龄最大的,她所遭受的伤害和侮辱也最重,可是她为了那一点可怜的名誉始终不愿意与司法机关配合,既不愿意出庭作证,也不愿意在罪犯的口供上确认签字。许一凡的遭遇也给女性朋友们提了个醒,不要随便和外人谈起家

庭情况,独自在家时也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门,不管年纪多大也不要忘记自己的女性身份并时刻防范色魔的侵扰,一旦面临险境也要想尽办法抗争逃脱呼救,绝不要坐以待毙,否则受害更深。

邱贞是一名40多岁的女出租车司机,她原是机械厂的职工,企业改制后她买断工龄,自己开上了出租车。丈夫长期病卧床上,女儿在读大专,医药费、学费和全家的生活费都要从方向盘里挣出来,为此邱贞没日没夜地跑着车,别的女司机一般不敢跑夜路长路,但邱贞被生活所迫再加上自己人高马大,年轻时当过厂篮球队队员,有力气也有胆量,天黑后也从不拒载男乘客。这天下午六点多钟,上来一个小伙子要到远郊的一个镇子,邱贞警觉地观察着他,见来人象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个子还没自己高,便放下心启动了车子,这个小伙子一上来就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还说自己是奉母命去镇子上看望生急病的姥姥,邱贞见他知书答礼孝顺长辈就更不加提防了,到了镇口小伙子让邱贞等半个小时并预付了押金就进镇了,这个小伙子就是变态罪犯张盖,他在公共汽车总站多次看见了这位女司,他痴迷于女司机那成熟健硕的身姿,暗暗记下了她的车号和常用的停车位。半个月后他终于等到了搭这辆车的机会。他在镇子里并无熟人,到镇里花了半个多小时吃了顿饭,看天色已渐黑就回到了车上伺机下手。邱贞飞快地开着车,突然一把刀从防护栏中插过来,凶相毕露的张盖要求立即停车,邱贞假意答应却用修车扳手击落了那把刀,但用力过猛无法平衡使车冲出了路面,撞到路坡下的小树上熄了火。邱贞敏捷地跳下了车,不远的地方就是农家的灯火,还能听见清晰的犬吠声,她完全

可以逃到那里寻求帮助,可她没有跑而是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车,其实张盖对这辆半旧的夏利车根本没兴趣,他见邱贞并不逃跑心中窃喜,开始动手动脚调戏女司机,“阿姨,你躲什么,让我亲亲”,邱贞不吃这一套,一个耳光回敬过来,“小屁孩,还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回家亲你妈去”。张盖恼羞成怒扑上去,邱贞毫不畏惧,她那双车工的手腕比男人还粗,当年和男工打群架她也不憷头,何况眼前的对手不很强壮。女司机邱贞是张盖碰到的反抗最有力的妇女,这一次是他犯罪以来最不顺手的一次。后来邱贞不顾别人的看法和议论,勇敢地向公安机关陈述了案情并详细描绘了罪犯的体貌特征,对最终擒获罪犯立了头功。

张盖自罪恶行动屡屡得逞之后,精神状态更加反常,每天都要在脑子里回忆几遍那些受害妇女的肉体和痛苦表情,而且还经常上街偷偷跟在一些中老年妇女的身后,入迷地观察她们扭动腰臀走路的步态以及夏日服装中若隐若现的女性特征。他还在地摊上买了一本名为《中国古代房中术》的小册子,开始仔细“研究”各种所谓的“床上功夫”,并下决心再劫持一位中意的人选做淫荡试验以满足兽欲。张盖用望远镜发现他家斜对面一所小学开办了一个“业余声乐辅导班”,每晚来授课的是一位妇女,鬓角上的几绺白发和眼角上的几丝皱纹说明她上了点年纪,她个子不高身材匀称装束独特,上身是套头的黑色低领衫,下身是黑色西装裙,更衬托出高傲的艺术家气质。这个渐入老龄的妇女正是张盖苦苦追寻的那种类型,他在心里已无耻地将这妇女认作“忘年恋人”。他过去怕暴露从不在家门口附近作案,可这一次为

了把这个妇女弄到手,他决定铤而走险。这个辅导班的教师姓林,年龄大约50出头,是市歌舞团的音乐编导,在本市文艺界颇有声望,她老伴也在同一单位,一直在外地巡回演出,子女都已长大成人。她最近也听单位的同事讲过:“好象咱们地区有一个小流氓专门糟蹋作践老太太”,但她不太相信这样的花花传闻,所以她下课后还是不走灯火通明的大路,而是抄近路穿过一个漆黑的建筑工地回家,张盖在后面悄悄跟着她进了歌舞团的家属院,但由于不了解她家具体情况,张盖没敢贸然闯入林家。第二天张盖事先勘察好了路线,就隐蔽在她必经的工地内,晚上10点半左右,林女士又走到这里的时候,张盖窜出来拿刀顶在林女士的胸膛,没料到林女士冒着被刺的危险大声叫喊,张盖急了顺手抄起一块木板拍向林女士头部将其拍昏,然后背起她快步走出工地。张盖原先设想将林女士劫持到小学空旷无人的操场上发泄兽欲,现在背上背着丰满肥重的老女人无法走那么远的路,就在周围找了个孤零零的租书屋,撬开铁锁进屋点亮灯后张盖发现这个低矮狭小的屋子里除了书架只有一张长条桌,连落脚的地方都难找,只好把人放在桌子上。这是张盖所犯的最后一桩案子,也许是已经预感到了末日即将来临,张盖的疯狂达到了极限,他对这位无辜女性的残酷蹂躏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天光放亮之前他才拖着发虚的身子离开这儿。被折磨了大半夜的林女士神智还算清醒,但身体麻木地不能动了,次日被送往医院救治,确诊为轻微脑震荡和急性细菌感染,阴门和直肠壁还有明显擦裂伤。林女士身体上的伤病比较好治疗,但精神创伤却需要慢慢愈合,尤其需要家庭成员的关心体贴和理解。可惜林

女士的子女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好,他们只是象照顾普通病人一样对母亲尽着孝心,却并不能给予林女士精神上的宽慰,他们无法理解母亲在那一晚遭受的磨难有多么大,当林女士在病床上给办案人员叙述受害经过时,她的女儿和儿子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母亲,女儿埋怨母亲“屁眼儿都被肏了还不拼命反抗太丢人现眼”,儿子则埋怨母亲“穿得太薄太露不强奸你才怪”。满怀委屈的林女士对一位特地赶来照顾自己的男性好友哭诉着:“我和我老伴都好多年不同房了,那个小畜生竟那样祸害我啊!连屁眼儿都不放过他不是人啊!一定要枪毙他!”色胆包天的张盖这一次留下的作案痕迹太明显了,公安人员根据多方线索不久就把这个异常变态的色魔擒拿归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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