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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

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洛及其作品选

1907年弗里达出生在墨西哥城,她的叫做“蓝屋”的家中,47年后她又死在同一幢房子里。她是欧洲移民和当地墨西哥人结合的产物。她说她出生在1907年7月7日,但出生证明上说是该年的7月6日。这只是她一生中对自己生活众多假话中的一个。

6岁时,弗里达患上了小儿麻痹症,这使她的右腿明显瘦弱,终身如此。

弗里达从小就有惊人的美貌,她有黑色的长发,两条长眉毛就象鸟的翅膀,下面是一对迷人的大眼睛。

弗里达天性活泼好动,读中学时,就是个淘气的、爱做恶作剧的女生,她很快成为学校里一个主要由男生组成的惹是生非的小团体的头目。在学校里,弗里达第一次遇到了她未来的丈夫,著名的墨西哥壁画家迭戈.里韦拉。他被找来为学校的礼堂画壁画。

1925年9月17日,18岁的弗里达.卡拉遭遇到一起严重的车祸,这造成了她脊柱、锁骨、肋骨断裂,骨盆破碎,右腿11处骨折。此外,她的右脚脱臼,粉碎性骨折,肩膀也脱臼。此后一个月,弗里达不得不平卧,被固定在一个塑料的盒式装置中。

弗里达的生存意志和渴望使她活了下来,不断地康复。车祸后不久,她就开始画画,因为禁锢在床上的生活过于无聊。这成为她终生的职业。在很多方面,她的美术作品是她在医疗过程中的个人痛苦和斗争的编年史。但这些作品的源泉仍然是她的天才和热情。

弗里达大部分的作品描述的都是她自己的故事,画的最多的题材就是她的自画像。在这些作品里,弗里达经常把她自己画成穿着墨西哥的传统服饰,周围是她的宠物和她家乡许多葱翠的蔬菜。她的作品总是非常强烈,有时是写实的,有时是幻想的,表明她的艺术和生活是不可分的,即是奔放的有时悲剧性的。

弗里达爱墨西哥的一切,它的色彩、民间艺术、传统服饰,以及重视诚信和家庭的价值观。

虽然弗里达奇迹般的康复了(她又可以走路了),但在她以后的生命中还是经常遭遇剧烈的疼痛和无力,这使她需要频繁就医,长时间地卧床,接受无数的手术。她曾经自嘲说她创造了接受最多手术的世界记录。实际上,她一生中大约经历了30次手术。她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

她出院后,有朋友介绍她认识墨西哥的艺术家团体,其中包括了迭戈.里韦拉。

1929年8月21日里韦拉和弗里达结婚。在他们整个婚姻中有过恩爱、外遇、创作性的合作、憎恨、以及最终在1940年的离婚。他们的婚姻被形象地叫做大象和鸽子的结合,因为里韦拉又大又胖,而弗里达娇小瘦弱(身高仅5英尺出头)。

弗里达夫妇都相信共产主义。他们投身于墨西哥的人民运动,为本国的民族文化骄傲。他们将自己的想法与许多墨西哥的艺术家和知识分子分享,一致20世纪的前期后来被称为墨西哥的文艺复兴。

尽管里韦拉和很多女人有染(有一个甚至是弗里达的妹妹),但他仍提供了很多帮助。他建议弗里达穿传统的墨西哥服饰,那种长长的、华丽的服装,佩带珍奇的宝石。这配上弗里达厚厚的一字型的眉毛,成为了她的特征。他也喜欢她的作品,是她最大的崇拜者。反过来,弗里达也是里韦拉最可信赖的批评家,以及他生活的热爱者。

弗里达将她所有的感情倾注在画布上。她画她暴风雨般的婚姻带来的愤怒和伤害,画痛苦的流产,以及车祸带来的肉体上的痛楚。

尽管弗里达的生命中充满了痛苦,但她仍然是一个爱交往的人。在交际中,她常常是不停地说脏话。她喜欢喝龙舌兰酒,喜欢举办狂欢的宴会,在宴会上,她会对着来宾唱黄色歌曲。她会对客人讲色情笑话,使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深感震惊。她所到之处,人们都被她的美貌征服,他们停下脚步注视着她。男人为她着迷,发生她身上的各种绯闻不计其数。

在她的婚姻过程中,她和数不清的人们发生过关系,只要他们著名且长得漂亮。里韦拉也是如此。他们夫妻两人互相爱着对方,但他们都是性格狂野、思想自由的人。弗里达是她那个时代最著名的荡妇,她勾引她看上的每一个人。

其中一件涉及到***领袖利昂.托洛斯基。当时他和他夫人寓居于弗里达的家中。但不久他就被害了,弗里达为此被逮捕,但随后又被释放了。里韦拉也在怀疑对象之列。在托洛斯基遇害几年以后,弗里达和里韦拉对外宣称他们邀请托洛斯基来墨西哥,就是为了害他,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在说实话。他们都是喜欢讲故事的人。

弗里达也是一个双性恋者,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

全世界都有弗里达的崇拜者。她到法国时,毕加索宴请她,她还登上法国时尚杂志的封面。在美国,人们爱她的作品,也爱她的美貌。在她的家乡墨西哥,许多重要人物都喜欢她。

弗里达平生只在墨西哥开过一次画展,那是1953年的春天。那时弗里达的健康已非常糟糕了,医生告诫她不要去现场。来宾们刚被允许进入画展,外面就响起了警报声。人群疯狂地涌向门外,那里停着一辆救护车,旁边还有一个骑摩托车的护卫。弗里达.卡拉睡在担架上,从车里被抬出来,进入了展厅。她的床被放在展厅的中央,人们上前祝贺她。弗里达对着人们讲笑话,唱歌,她甚至还整晚地喝酒,所有的人都很开心。画展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功。

就在这同一年里,由于软组织坏死,弗里达不得不截去膝盖以下的右腿。这使她极端地忧郁,产生了自杀倾向。

她自杀过几次。她于1954年7月13日去世。没有验尸。有谣传说,她是自杀。她的日记里最后的话是:“我希望离世是快乐的,我不愿意再来”。

她的父亲是一位十分考究的摄影师,他照的照片正如女儿的绘画一样,从不投机取巧。弗里达小时候是个很淘气的小女孩,七岁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细长而不太结实,脸色忧郁、表情显得很内向。变化的原因是弗里达六岁时得了小儿麻痹症。弗里达曾经是自我迷恋和开朗外向,这形成了她成年后的性格特征。可病让她意识到内心世界的白日梦与外部世界是极不一致的,弗里达的梦里有一个决不会抛弃她的知己,这是她画双重自画像《两个弗里达》的出典,这个孤独的小女孩1938年画了《墨西哥的四个居民》,其中有一个麦秆人,象征了墨西哥生活的脆弱和痛苦,是贫穷、骄傲和梦想的生动结合体。

1922年,弗里达·卡洛进入了墨西哥最好的国立预科学校。在这女生不多的学校她是个假小子,她在学校时还有过同性恋的经历,曾因恶作

剧差点被开除。在这里她结识了不少文学团体里的朋友并与杰出诗人卡洛斯佩利塞成了关系很深的朋友,她天生就喜欢不平凡的人物。

学校请一批画家来画壁画,年仅36岁就已世界闻名的迪戈·里维拉是最有个性魅力的一位,他的超凡魅力和青蛙一样的外貌吸引了弗里达。她在他要经过的台阶上洒了肥皂水而他根本就没有跌倒,由于她的恶作剧被里维拉挫败而不无折服。弗里达与几个女生谈起各自的生活目标时说:“我的目标是为迪戈·里维拉生一个小孩。

有一天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的。”尽管如此,学生时代,她是卡丘查的领袖人物阿里亚斯的女朋友。她写给他的信鲜活地展示了她从一个小姑娘进入青春期最终成为一个成熟女人的发展进程。它们还显示了她极具诱惑性以及那种倾诉自己生活和感情的强烈冲动,一种最终驱使她画大部分自画像的内在需求。她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画成画——《一个吻》、《生病在床》等。18岁时,弗里达已变成了一个挑战传统道德的摩登的年轻女人。

一次意外的事故改变了弗里达的生活,这是一次车祸,断了的扶手从弗里达身体的一侧刺入从另一侧穿出来,高度是在骨盆的位置,她平生第一次手术。她告诉阿里亚斯:“一到夜里,死亡就来到我的床边跳舞。”她的第一幅真正的画《自画像》是这时送给阿里亚斯的,她成功地将自己画成一个美丽的、脆弱的、但有活力的女人,以一次视觉上的恳求在觉得失去最爱的人的时候所作出的一种爱的赠予,以至后来她的自画像成了她命运起关健作用的有魔力的护身符。在整个一生中,弗里达运用她的聪明、她的魅力和她的痛苦来牢牢控制那些她爱的人。然而,弗里达日渐增强的痛苦和渴望使他们的关系难以维持下去。

从1925年起,弗里达的生活是一场对付健康状况日益恶化的磨难。她从开始画画作为消遣到后来慢慢地沉浸于艺术之中了。她画死亡,她喜欢说“我逗弄并嘲笑死亡,所以它不让我好起来。”但她不画车祸,然而这次车祸却将弗里达引向了绘画,作为一个成熟的画家,来画她的思想状态——来定格她的发现——用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事。痛苦与力量两者都渗透在她的绘画之中,最具特征的画是《破裂的脊柱》。

1927年弗里达又可以过常人的生活了,虽然没有恢复学业,但她又一次加入了学校的朋友中间。1928年她由朋友蒂娜介绍加入了***,并在蒂娜家的一次聚会上再次遇上了42岁的也是***人的迪戈·里维拉,风流的他刚巧是空缺女人的时候,于是,她用新的爱情来替换旧的爱情。在两人相识之后,这对大象与鸽子的恋情迅速发展,弗里达吸引他的地方是她那敏捷而非传统的头脑,但他也觉得她的麻烦是太现实。这期间弗里达开始以一种新的自信和专注来绘画,她模仿里维拉的风格,但他对她说:“你必须专心于自己的表达方式。”她在早期的绘画中采用纯朴的民间风格刚好掩饰了其绘画经验的缺乏,后来这种原始风格成了她个性化的选择。他们于1929年8月21日举行了婚礼。

但这个马克思家庭并不长久,因为迪戈·里维拉——墨西哥***总书记被一群斯大林分子所攻击,他将自己开除了党,弗里达也因此退党。他继续画画工作与参加活动,她则照顾他。一位艺术家形容:迪戈和弗里达是墨西哥的一道精神上的风景线。弗里达结婚以来画的第一幅画是一位裸体的印第安女人。她一生总是穿着艳美的特旺纳服装(她的奶妈是印第安人),她在日记中写道:“那种特旺纳服装创造了…唯一的某个人的不存在的肖像?--她那缺席的自我。”随着岁月的流失,弗里达的衣着成了她对付孤独的解药。从某种意义上说,弗里达犹如一个墨西哥彩色陶罐,一个有着漂亮边饰的容器,里面装满了糖果和惊喜,但注定是要被粉碎的。

1932年,里维拉在美国成为“大西洋海岸最热门的人物”,弗里达是他最个性的陪衬。弗里达怀孕了,却在三个月后流产,不能再有孩子,弗里达画了她第一幅在金属板上画的画:血淋淋的《享利、福特医院》。弗里达的许多画都表达了她对生育的迷恋。里维拉是一位不忠的丈夫,但她即使恨他的时候也是崇拜他的,他们是狮子的结合,她了解他的需要,渐渐地将自己变成里维拉生命中的一个重要支柱。随着她的病痛减退,她采取了某种画家的架势,既认真又不恭,以轻松的格调画了《底特律的橱窗》。弗里达思恋墨西哥,9月得知母亲患癌独自回国陪伴家人,10月返到里维拉身边创作了《我的出生》,底特律报采访她时,她已有相当的沉着与自信了。1933年,里维拉因画又卷入了斗争的旋涡中,弗里达出席各种抗议集会,是丈夫忠诚的捍卫者。弗里达不喜欢美国,美国在她的眼里就像一个破旧的村庄,这也是她与里维拉的另一矛盾冲突,她用画讽刺美国,经过反复地争吵,终于在12月回到墨西哥。

新家是一幢红房子和一幢蓝房子中间由一架天桥相连,隐喻了他们之间那种独立和相对的奇怪关系,有报道称这是主观与客观的相互关系存在于男人与女人的住房之间。此后的两年,弗里达“被生活谋杀”,里维拉与弗里达的妹妹发生了暧昧关系,这件事将弗里达从可爱的妻子变成了更加复杂的女人,弗里达的痛苦难以名状,画下了《稍稍掐了几下》。她搬了出来,这是许多分居中的第一次。她想尽量忘记此事,但3年后的《一道开裂伤口的记忆》还能看出那种延续的影响。或许是为了平衡痛苦并且重拾自信,芙瑞达开始在两性恋情间漫长的征服与被征服道路上徜徉,她被迫学会了独立自主,当然她仍然在迪戈的轨道上闪耀和发光。1939年,两人离婚。然而仅仅一年后,这对彼此依然深爱对方的夫妻再度复合,弗里达说:我们是饥饿与食欲的结合。

弗里达充盈机智,有点男孩气,又极具女人味,她大笑起来非常有感染力,或表达欢愉的心情或是对痛苦之荒谬宿命的认可。在此期间雕塑家诺古奇爱上了她,苏联的政治人物托洛茨基也爱上了她。法国诗人及散文家布雷顿形容她:“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正如在德国浪漫主义最辉煌的岁月里一样,是一位有着全部诱惑天赋的女人,一位熟悉天才们生活圈子的女人。”

弗里达一生经历了大小32次手术和3次流产,最终瘫痪,依赖麻醉剂,但她从未停止绘画,她画自己流血、哭泣、破碎,将痛苦移植到艺术里,她画“如果我有翅膀,还要腿干什么呢。”弗里达曾对自己被列入超现实主义的殿堂感到惊奇,她拒绝这一标签。她的绘画中充满了现实的爱情和伤痛,“没有比这些绘画更女性化的艺术了,据此,为了尽可能地具有诱惑力,只能尽量交替地运用绝对的纯粹和绝对的邪恶。弗里达、卡洛的艺术是系在炸弹上的一根带子。”弗里达探索即时体验和现实感觉中的惊奇和谜团,这种直率与超现实主义的隐晦和省略恰成对照。她很少谈论自己的作品,但她说《水之赋予我》“它是消逝岁月的一个场景。她表明是与时间和孩提时的游戏及她生命中发生的悲惨事情相关。”弗里达自己创造了自己的艺术。

1953年在墨西哥举行的最后一次画展上,弗里达告诉记者说,“我不是生病,我只是整个碎掉了,但是只要还能画画,我都会很开心”。一位评论家在《时代》周刊以一篇题为“墨西哥式的自传”的文章中写道:“要将她的生活与她的艺术分割开来是很困难的。她的画就是她的自传。”

弗里达·卡洛——100年的穿越.

弗里达·卡洛,一个非典型的女人、一个特立独行的画家、一个死亡在她的床边跳舞严重车祸受害者、一个在美国成为"大西洋海岸最热门的人物"残疾绘画者、一个一生经历了大小32次手术和3次流产,最终瘫痪,依赖麻醉剂活着的女人,一个用自己的画写自传的强人....

痛苦——这也许是二十世纪墨西哥伟大女艺术家弗里达·卡洛(Frida Kahlo,1907——1954)在其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中最为不可或缺的部分。她与新生的墨西哥同时诞生,却在自己的生命历程中波折多难。6岁时小儿麻痹的罹患,揭开了她一生与伤痛抗争的序幕。而18岁时的交通意外,则使九死一生的卡洛脊椎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后遗症则更是为她后续的人生带来了32次之多的手术经历。而与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a,1886——1957)的浪漫情感悲剧,也成为了她特异个性的促因。然而,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创伤,非但没有抑制她绘画的天才,反倒赋予了她以超越于常人的敏感心智。在卡洛一生所绘制的200余幅作品中,有三分之二成为了记载着她容颜历时而变的自画像。这种自白式的绘画,直接向人们展示着她与死亡的搏杀,与生命的敬仰。这种近乎于驱魔之术的绘画形式,将卡洛身心的痛苦转移到了另一个弗里达身上,使她与痛苦相离,而坚定于对现实生活的把握。卡洛这些充满了精神分析色彩的作品,于个人痛苦表现的同时,又不失对于祖国与人民的忠诚。她的艺术交织着内心情感世界与墨西哥的政治生活。卡洛的绘画一生,在自己寻根的同时,也关注了墨西哥争取自身文化身份的奋斗历程.

作为一个女性艺术家,卡洛在她的艺术中表现了她对于痛苦的忍耐和坚强,也表现了她对她的墨西哥的永远的忠贞。她的肉体就象她多灾多难的祖国一样伤痕累累,苦难赋予她以殉难者的光辉,使她的作品具有一种痛苦的诗意。卡洛热爱她所充当的角色,她对生命充满着热爱。在她的艺术中,悲剧性、黑暗被赋予了生命,成为一种物质形态、一个主动的角色。死亡主宰着生命:旧的生命死去了,新的生命又在苦难中诞生,如此周而复始。因此,痛苦与狂喜、死亡与新生、光明与黑暗这一对孪生姐妹始终是卡洛艺术中的主题。

2007年是弗里达诞辰100周年纪念,让我们在这里共同纪念这位给我们带来惊喜和快乐的女艺术家。

弗里达语录:

·我画自画像,因为我经常是孤独的,因为我是自己最了解的人。

·我画我自己的现实。我知道的唯一一件事是,我画画是因为我需要这样做,我画所有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东西,不加任何考虑。

·我生命中遭遇过两次巨大的灾难。一次是被车撞了,另一次是我的丈夫。

·做迭戈的老婆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事情。我让他去和别的女人过日子。迭戈不是任何人的丈夫,永远不是,但他是一个伟大的同志。

·我留给你我的肖像,在我不在的日子,你依然会有我的陪伴。

·是别人告诉我,我是个超现实主义者.

弗里达绘画代表作品:

《破碎的柱子》《美国墨西哥国界线的自画像》

《弗里达和迪亚哥》《福特医院》

《摩西》《我的裙子挂在这儿》

《自画像(迭戈在脑海里)》《我的祖父母、父母亲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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