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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维和李白的山水诗(电大毕业论文)

厦门市广播电视大学

汉语言文学本科专业毕业论文

论王维和李白的山水诗Concerning WangWei and li bai's

poems

年级:2008级

学生姓名:

学号:

指导教师:

完成时间:2010年9月

目录

前言 (4)

一、题材异同 (4)

二、思想内容的异同 (6)

1、坎坷仕途上的醒与醉 (7)

2、庄禅与庄的离异与趋同 (9)

三、艺术风格的异同 (12)

1、取材设象上 (12)

2、表现形式上 (13)

3、结构构思上 (13)

结语 (14)

论王维和李白的山水诗

——Concerning WangWei and li bai's poems

2008级汉语言文学本科:指导教师:

【摘要】:王维山水诗承上启下,将山水诗由勃兴期推向昌盛期,进一步发展了中国山水诗,他的山水诗充满着诗情画意,也不乏气象阔大;李白的诗歌无论是在唐代还是在唐之后,都有着特殊的内涵和特殊的魅力,他的山水诗以自然景物为描写对象,也在不同方面,不同时代反映了作者个人的主观意识和时态世风。本文从思想内容、题材、艺术风格三个方面对王维和李白的山水诗作一比较,帮助我们更加深入的了解王维和李白山水诗的内涵。

【关键词】:诗情画意;轻盈淡远;自由奔放;雄伟瑰奇

前言

中国是诗的国度。在我国源远流长的诗歌发展史中,唐诗是中国古典诗歌之冠冕,是中国古典诗歌的高峰。唐诗数量大、作者多、质量高,均为前代所无法比拟。在唐代诗歌的天空中,流派纷呈,群星闪耀。其中就有以王维、孟浩然为代表的山水田园诗派。而在群星璀璨唐代诗坛上最为耀眼的巨星李白,位于浪漫主义高颠之上,在山水诗创作方面也有其独到之处。因此,将王李二人的山水诗作一比较,应是不无意义的。

本文将从以下几个角度对王维和李白的山水诗作具体赏析:

一、题材异同

王维、李白这两颗唐代诗坛的超巨星,几乎同时降生于盛唐,又几乎同时陨落于大唐帝国大伤元气于安史之乱而逐渐走向衰败的转折时期,此二诗人主要的创作活动时期都是在最能代表盛唐精神的开元年间。他们一生在山水诗上均投以极大精力,且都获得了极大成功。

唐代诗人,大都有游历名山大川的经历,或因出仕,或为走终南捷径而求名。面对祖国各地的绮丽风光,平添诗情画意,扩大了视野和心胸,自然激发诗人创作出许多景色雄伟壮丽而又洋溢着积极乐观情绪的优美诗篇。这在王李二人的山水诗中都有明显的体现。如王维的《使至塞上》:“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这几笔雄健粗放的线条,不仅勾勒出沙漠上无边的壮丽景色,也有力的表现了诗人对这壮丽景色的强烈赞叹,以及因它而变得无限开阔的胸襟。在这里,诗人政治上、心灵上的阴影,全部为雄伟粗犷的大自然、为激昂的爱国热忱一扫而光。在这里,他的青春再一度闪耀

着光彩,显示出他性格中积极活跃的一面。

李白,与王维相比,其游历范围更广,入蜀中、出三峡,南至江浙,东至齐鲁,北游长安、洛阳、太原。面对祖国的壮丽河山,同样充满热爱赞美的豪情,而且其内容更为广阔:“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海风吹不断,江月照还空。”;“海水落眼前,天光遥空碧”;“西岳峥嵘何壮哉!黄河如丝天际来。黄河万里触山动,盘涡毂转秦地雷。”

天门山、庐山、泰山、华山何等雄奇壮丽,长江、黄河又是何等气势磅礴。使人油然而生敬意。更有著名的《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不一而足。

总之,在描写祖国壮丽山河、抒发热爱赞美之情方面,王维与李白都有名篇佳作,而李白在题材内容上更广,其成就不亚于以山水诗著名的王维。

王维与李白二人在山水诗题材方面的相异之处,亦即各具特色之处,在于王维隐居终南山和蓝田辋川时,对佳山丽水细致的刻画,以抒写其隐居的宁静心境,以某一地为对象而写出一系列山水诗的不多,而王维则是典型的代表。

王维最先隐居长安附近的终南山。他的《终南别业》就是他刚隐居时的作品。在这首诗中,诗人恣意描写他隐逸山林、独往独来、任兴所之、无忧无虑的乐趣:“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自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联写得心旷神怡,情景交融,而且还反

映了诗人后期山水诗的基调和总的风格。

李白在山水诗内容题材方面的独到之处,在于利用想象或梦游的方式,不仅写眼中的山水,更写心中的山水,从而抒发自己的感情。著名的数《梦游天姥吟留别》:“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因梦而游,飘然而至,谢公屐、青云梯、海日、天鸡、,水气、闪电、鸣雷,石洞、神仙,纷至沓来,意出尘外。借梦中惊心动魄的奇景,对抗腐败的政治、黑暗的社会,最后透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奇光异彩。类似以想象见长的山水诗以及写到山水的诗句,在李白的诗歌中比比皆是:“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鹄之飞沿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去峰连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崖转石万壑雷”;“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总之,王维与李白在山水诗的题材方面,有共同的特点,都能描绘祖国山河的壮美,又各有所长,王以秀丽为主,李以雄奇见长。二人在中国古代山水诗的题材方面,一重精微的深度开掘,一重宏大开阔的境界描绘,为中国古代山水诗的发展作出了新的贡献,使中国山水诗在题材的开拓方面达到了顶峰。

二、思想内容的异同

中国传统文人,其思想大多受到儒道释三家的影响。当其意气风

发、一帆风顺时,儒家入世思想占据主导,从而表现出昂扬向上的乐观,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

1、坎坷仕途上的醒与醉

“一个作家的风格是他内心生活的准确标志”(歌德语),而影响“内心生活”形成的因素里则大有比时代精神更为深刻、更有主导作用的内容。这正是我们所要寻找的差异二人诗风的最本质最独特也是最深层次的秘密。

王维、李白活动于有唐一代的最鼎盛时期,生活于建功立业情绪普遍高涨的年代,王李二人均有异常烈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的政治宏抱和功名信,一个是“忘身辞风阙,报国取龙庭”(《送赵都督赴代州得青字》);一个则“壮士怀远略,志存解世纷”(《送张秀才从军》)。

这种对于政治的执著,使他们的命运结局必然无异于千古热衷政治的仕人而归于冒险和悲剧。而且,在其政治失败之后,也必然走着千古失意文人相同的放浪山水以疗创伤的一路,而不会如西方斗士在战得遍体鳞伤之后则逃到女人身边而接受抚。

王维主要是精神上的失败,其仕途尚算得上是比较亨通的,只是有过早年“被出济州”和“晚景陷贼”的两次惊吓,故而有其历史上鲜见的且仕且隐的潇酒。

“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入空门不得销”(《叹白发》),他是主动走向山林和禅宗的,身居庙堂之高而心在山石林泉。

开元二十二年,张九龄作中书令,成为唐朝的开明宰相。王维曾

去登门拜访,受到张的赏识,提他为右拾遗。王维跻身朝堂,心中的激动自不必说,诗风也豪放向上。王维在拜右拾遗后所作《献始兴公》诗中说:“所不卖公器,动为苍生谋”。诗句不仅是对张九龄的赞美,更在于表示自己的政治见解与立场,那就是为国立功,为民谋利。即使后来张九龄见放,李林甫得势,这种思想在王维的诗中也有所体现。当他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出巡塞上时,写出前文提到的著名的《使至塞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对祖国河山的由衷赞美,“萧关逢候骑,都在在燕然”,对将士们立功边疆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也可以说是自己政治理想的一种寄托与表达。当他后来以侍御史兼殿中的身份到襄阳主持“南选”考试时,又写了《汉江临眺》、《晓行巴峡》等佳作,表达了对祖国山河的无限赞美,是自己政治热情的一种婉曲的表达。

与王维相比,李白显得有些悲壮因此,信心十足的李谪仙也不无尴尬且悲观地叹:“我本不弃世,世人弃我”(《赠蔡山人》)。他早年仗剑远游而终于圆了中年高歌进京之梦,短暂的两年待诏翰林而被赐金放还,诗人在很不情愿地离开官场之后仍念念不忘再起于东山,还出现了至老请缨入幕永王以致获罪流放夜郎的惨遇。

但是与此同时,李白的政治热情却显然要高出了不少,其表达也更直接坦率。他在《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中写道:“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然后功成身退。这种热情,贯穿李白一生,即使遭受沉重的打击与挫折,始终没有完全冷却,这也是他与王维相同之中的一大不同。反映在李

白的山水诗中,有明朗清新的如《访戴天山道士不遇》、《东鲁门泛舟》、《秋登宣城谢北楼》、《清溪行》、《渡荆门送别》、《望天门山》、《关山月》等。而最具特色的,是《望庐山瀑布》、《横江词》、《蜀道难》、《鸣皋歌送岑征君》、《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梦游天姥吟留别》、《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一类作品。它们形象雄伟,气势不凡,色泽瑰丽,或笼罩着某种神话气氛,产生摇撼人心的艺术效果。这类诗歌体现了诗人的豪情壮志和开阔胸襟,从侧面显示出他对于不平凡事业的渴求,表现了他向往雄壮有力的事物和广阔天地以及要求冲破羁绊、不愿“拘挛而守常”的独特个性特征。李白这部分诗作,在我国山水诗发展史上,是一个巨大贡献。

2、庄禅与庄的离异与趋同

中国文化的然观,具有多元整合的特点。尤其是在儒、释、道三教高度互补融的唐代,儒之乐山乐水的理与庄禅乐天虚无的然几有不辨你我的整合。这种中国然文化的特,对中国古代士人心理发生着普遍而劲的制衡效应。其实,这种多成分多元素的渗整合,具体到某个诗人,也是可以作出定甚至定量分析的。

王维和李白,与几乎所有的中国古代文化士人一样,都深受儒学的熏染,具有烈的忧世之情和用世之心。但是,因为主要是政治的原因,在唐代三教并存兼合的文化背景里,他们则对佛老非功利的虚己应物的由精神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和适倾斜:王“精大雄氏之学”,而李则以庄为心。

庄禅以然为至上,而追求于一丘一壑一草一木中体会宇宙生命最深处的精义,使王维在与山水的亲近中培养起一种新的人格和新人生观,潇洒成林中风流的高士风范。

而李白则将不可为并的庄、儒融合为一,令庄、儒在不慕荣华,傲视权贵的主题上相同。本乃儒的一种翻版,儒家多从社会理角度看待人生和然,而与庄相并合,则让李白多从个体人生的角度看社会。

二人在哲学思想和文化心理上的偏重,使他们的人生价值取向和审美态度呈现极端差异,这在其各的山水诗中得以个特征鲜明的展示。

王维人到中年时悟道而悔有少年热切进取的动,深耽庄禅,充实个人的精神世界,生成了应付外来打击而保持独立人格的全安命的机智。于是,庄子人生态度、思维方式和美学趣味之影响对他发生直接而有效的作用了,这在他的诗中可在其诗中不时寻见这样的例子。

“清昼犹眠,山鸟时一啭”(《李处士山居》)“此夜任孤棹,夷犹殊未还”(《泛前陂》);“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终南别业》)……袁行霈先生认为:“诗和禅的沟通,表面看来似乎是双向的,其实主要是禅对诗的单向渗透。诗赋予禅的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禅赋予诗的却是内省的功夫,以及由内带来的理趣;中国诗歌原有的冲和澹泊的艺术风格也因之占据了更重要的地位。”王维精于禅的内省功夫,而又旁取庄之“坐忘”、“心斋”的体悟经验,使山水诗的表现由外至内、由形而神以质的转变,而中国诗歌原有的冲和澹泊的艺术风格和美学趣味则得以最大可能最大度的发扬。这是其于

山水诗的最突出最重要的贡献,对中国诗学及美学重神韵特的形成具有极大影响。

清代“神韵说”的创立者和力倡者王渔洋以王维为诗之正宗。翁方纲在《七言诗三味举隅》中作这样的揣度:“先生于唐贤独推右丞,少伯诸家得三味之旨,盖专以冲和淡远为主,不欲以雄鸷奥博为宗。”以平和淡远为正宗,虽有囿于偏好,却不失为一家之高见。

王诗兴象超远,句意深婉,神韵独造,实在是难有人可望及的。

李白也有不少类如王维的神意幽深的山水诗作,其《独坐敬亭山》:“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神逸方外,超然冥邈。但是,清雄俊鸷的壮美毕竟是其山水诗的主要特征。

诗人之一生于政治上就根本没有开展过,除了两年类似乐工、倡优的供奉翰林,便一直是处江湖之远的蓬蒿人,因而,对儒家的用世精神,乃至己的经济才具也开始发生怀疑,但“一生欲报主,百代期荣亲”热欲丝毫没有冷淡,而只是越来越多地存有一种一步青云的侥幸心理,“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

在始终无法遂其匡济心志的情况下,便特别耽于幻想,其审美基点往往还是放在政治功利之上,借助虚构以具象奇幻境界,作为一种心理补偿。

从他的山水诗中我们可以获得非常鲜明的感觉,即诗人具有极其烈极其由的主观精神,往往以“情感”和“意念”这个内在的“有”,君临万物,挥斥八极。而人在无限宇宙时空中的绝对中心地位和崇高

价值,赋予山水以摆脱时空束缚的飞升力量,故而,其诗中多“大鹏”类然想象之物,及许多“无中生有”的山水景象。

诚如日本学者吉川吉次郎在《中国诗史》里指出的:“李白他是想以身奇特的幻想,来包容整个世界。可以说,他是一个从‘无’中产生‘有’的诗人。”

王、李二人的思想的多元结构,在主要是政治原因的作用下而调整嬗变,都是从儒学出发而走向各适意的极端,由多种思想文化因素渗而逐渐发展为相对单纯的专一。

在思维方式上,王求其无,而李求其有。

王庄禅互补,以庄说禅,以庄之虚无参禅之空有,万有归无;李则侧重于庄屈,援求儒的事业名节,万无托有。

在对于生命价值的理解上,王追求生命的终极关怀,而李则更多地考虑生命的现实效价。

而在美学趣尚上,对二人影响最深刻的莫过于老庄,他们只是各取所需地表现出鲜明个的偏重而已。

三、艺术风格的异同

对艺术风格的追求是每一个艺术家的天职,何况王维与李白这样的大作家。在山水诗的艺术风格上,自然各有千秋。相同之处:两人在描绘山水时,都善用色彩,从而描摹出优美的景色,显得形象生动。

1、取材设象上

王维多平常心而醉心于山野奇趣,对平常物体察入微,虽多取北方景,却不贪大求动,夕照、秋月、瘦山、幽篁、古木、宿鸟,“辞

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为珠,着壁成绘,一字一句,皆出常境”。李白则心高气傲,尤其喜好雄伟瑰奇,笔下多南方景,追求形象出众,怪石、危崖、飞瀑、惊湍、轰雷、掣电,借山水挥斥幽愤,以至于“出鬼入神,惝恍莫测”。

2、表现形式上

王维多用五言,且是绝句短制,就必然要求能够耐人寻味,以尽可能少的字句表现尽可能多的内涵。这与诗人不出大言、不作直语而追求含不尽之意于象外的美学趣味有关,往往一诗一景,平和静穆,剔透玲珑,如画中小品,然无言之言,欲尽而不尽,有“得意忘言”之妙境。李白则不主故常,任由意志主宰,不能以律束,故多用七言歌行古体,纵横错综,气逸调雄,荦荦不可相羁,实在是与其秉性姿质相一致。诗人以神来之笔极写飞瀑之动态,磅礴而瑰玮。于大自然的伟力神功面前,李白感到的不是己身的渺小无为,而有一种极其无限的解放感、昂扬感和飘逸感。

3、结构构思上

李白的山水诗,在结构构思上则不拘形式,只以一个“情”字贯穿。情之所至,笔之所至。正如苏轼所说:“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如《蜀道难》一句“噫吁,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破空而来,中间又叹”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结尾再叹:“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结语

唐代的山水诗,是充分吸收古代文学的养份,继承六朝山水文学的遗产,又在新时代的土壤中,茁壮发展起来的。唐代社会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涌现大批的诗人,创作了大量的优秀山水诗篇,具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山水诗在唐代近三百年的流变过程中,王维和李白等杰出诗人,远远超过了前人的成就,攀上了山水诗艺术的颠峰,从而奠定了他们在山水诗史上不可动摇的历史地位。他们在中国的诗歌发展史上描绘了最灿烂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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