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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太地区政治局势综述与展望

亚太地区政治局势综述与展望

(注:亚洲地区和太平洋沿岸地区都可以称为亚太地区。有21个国家和地区,包括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日本、韩国、新西兰、印度尼西亚、菲律宾、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文莱、中国、墨西哥、智利、巴布亚新几内亚和台湾、香港两个地区。)

一、当前亚太局势的特点及各方动向

(一)世界地缘政治中心东移亚太趋势明朗,引发亚太大博弈

2011年西方世界显而易见的整体性“下沉”反衬出非西方世界的群体性崛起在世界经济金融危机中反而在相对加快。2011年12月3日出刊的最新一期《经济学家》杂志披露,2011年美、欧经济增长率分别为1.7%、1.6%,日本甚至为负增长(-0.5%)。相反,中、印等非西方新兴大国虽然增长率也有下滑,但仍在较高位运行,较之西方的增长速度优势甚至在增大。如中国2011年增长率仍达9.1%、印度可达7.9%,仍比美欧日高出6-7个百分点左右。2011年中国与日本的相对增长率差距甚至达到近10个百分点。以上非西方国家经济发展大大缩小与西方差距的大趋势,反映在地缘政治层面,就是国际地缘政治中心进一步由大西洋沿岸向亚太转移,并在战略上导致美国加快“战略东移”步伐,引发亚太以至全球的地缘政治调整和战略调整。(2011年美国加紧从大中东地区收缩战线,向西太平洋地区转移战略力量,尤其是加紧贯彻“重返亚太”战略,如奥巴马出访东亚三国、希拉里发表《美国的太平洋世纪》一文宣示美国的亚太新战略、帕内塔有关南海问题的表态、美军象征性进驻澳大利亚达尔文港等,

都是值得警惕的新动向。美国兰德公司等有复杂背景的智库及其学者接连推出有关中美战略冲突引爆点的研究报告,不约而同地把南海、台海、朝鲜半岛、网络、空间等列为中美危机的可能引爆点,尤其需要我们多关注。)

近代以来,欧洲及连接欧美的大西洋一直是国际地缘政治中心。但是,这场欧债危机以及欧洲经济政治前景不佳、欧洲一体化陷入停滞,使欧洲的国际政治权重进一步下滑。相反,亚洲经济政治实力的上升及前景看好,使太平洋取代大西洋、亚太取代欧洲,开始成为国际地缘政治中心。

亚太人口、经济总量和贸易总额已超过世界半数,经济和贸易增长速度为全球各大区之最。亚太的区域范围也在“动态”地扩大,美国、俄罗斯、印度、加拿大、澳大利亚等传统上不属于亚太的“亚太边缘国家”均开始找理由“变脸”、“变身”,谋求亚太身份,进一步突出、加强了亚太的地缘政治中心地位。

现在,亚太已经集中了世界经济前三强(中美日)、世界前四个人口大国(中印美及印尼),以及集中了世界六个有核国(美中俄印巴朝)、世界前十支最强大军队中的七支(美中俄日印朝韩)、五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三个(中美俄)等,未来世界战争与和平及与发展等问题,将主要取决于大国在亚太,尤其是中美两国的经济与战略竞争。

(二)中国和平崛起进程加快

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国际力量对比虽然仍是“西强东弱”的

格局,但“东升西降”态势明显,并突出地表现在亚太地区。在西方发达国家整体性陷入制度困境的大背景下,中国经济快速发展,与相对衰落的西方形成鲜明对比。2010年中国经济规模成为世界第二、亚洲第一,对美国和部分亚太国家造成进一步的现实和心理冲击。

亚太崛起为世界地缘政治中心对中国的积极意义在于,中国要想成长为世界大国,可先成长为亚太大国;要想主导世界事务,可先追求亚太地缘政治主导权。即是说,中国的大国成长道路可以分为两步走,第一步是先成为亚太大国。由于中国地处亚太地缘政治中心,在亚太处于“内线”位置,拥有天时地利,先集中经营亚太,成长为亚太大国,较之直接向世界大国迈进要有把握得多。

但是,亚太崛起加快及成长为世界地缘政治中心使亚太成为了世界“聚宝盆”和大国搞地缘战略竞争最激烈的战略场,因而使中国面临更复杂的地缘战略环境。现在,不但美国在加紧“战略东移”,印度也在加紧“向东看”,尤其是积极卷入南海问题;俄罗斯则搞“欧亚联盟”,也在“向东看”。他们纷纷在亚太抢位,以适应“太平洋世纪”到来的国际变局。在亚太内部,一些地区重要国家,如日本、越南、菲律宾等,也有意借助美印等外部势力,促其积极“介入”南海问题、缅甸问题及钓鱼岛问题等,以阻止中国国际影响的扩大和国际威望的提升,延缓、牵制中国崛起的进程。

(三)美国落实“重返亚洲”战略部署

美国开始重新评估中国崛起的影响,提高对华政策在亚太战略中的地位,提出“太平洋世纪”论,宣布“重返亚洲”。

正是在这一背景下,2011年,美国加紧从大中东收缩,以便强力贯彻“重返亚太”战略,包括着手从伊拉克和阿富汗两大战场全面撤军,对利比亚战争采取“半参与”姿态,把战争责任丢给欧洲国家和阿拉伯国家。

美国在贯彻“重返亚太”战略方面:

一是一再宣示“美国是太平洋国家”,渲染21世纪是“太平洋世纪”,如奥巴马11月份在APEC峰会上的讲话,以及希拉里10月份在《外交政策》杂志上发表的《美国的太平洋世纪》一文,都有这样的意图。这表明为适应亚太崛起并成长为全球地缘政治中心的大趋势,美国正在从传统上的大西洋国家或者说“两洋国家”加紧“变脸”、“变身”为“太平洋国家”,以期获得“领导”亚太的合法身份。

二是在军事上加紧“抢位”,加紧打造关岛基地、派兵进驻紧靠南海南出口的澳大利亚达尔文港、与日本协调冲绳美军基地搬迁问题,以及频频与日韩澳及东南亚国家举行大规模军演,美国海军舰艇频频进出亚洲近海岸各航线等。尽管美国因财政紧缩将不得不裁减军费、军备,但美军政要员仍一再宣示,即使美国裁减军备、军费,美国在亚太的“前沿”军事力量也不会裁减。实际上,当美国在大中东地区和欧洲采取军事收缩政策时,美国在亚太的“前沿部署”确实在进一步加强。

三是外交上,美国采取“对冲”战略,既为维持中美一定程度的合作预留一定的空间,又在精心布置牵制、延缓中国崛起的亚太外交

网络,包括加紧构建对抗上合组织和亚洲一体化进程的TPP(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在东亚峰会、APEC峰会及美与东盟国家会议等多边场合制造“航海自由”、南海问题“和平解决”、“国际法解决”、“多边解决”及“中国威胁论”等话题,制造亚太局势的“适度紧张”,拉拢亚太各国。在双边外交领域,美国要人,包括奥巴马总统、希拉里国务卿、贝内塔防长等频频出访亚太韩、日、菲及印尼等亚太重要国家,促其更加靠拢美国。12月份,希拉里还将出访缅甸,这被认为美国要在中国的后院“打楔子”。

(四)美国的亚太盟友配合美国战略重点东移,巩固同盟关系,加强彼此协调

日本服从美国加强美日同盟的政策。日本战略“焦虑”十分严重,应对中国崛起成为焦点话题。再度挑起钓鱼岛问题,显示配合美国牵制中国的立场,借以提升自身竞争力和国际地位。韩国对美安全依赖增加。韩国不顾国内强烈反对,强行批准美韩自由贸易协定,但不愿影响对华经济合作。菲律宾积极配合美国“重返亚洲”,增加海空军备投入,挑起南海岛屿争端,并积极联合南海权益声索国一致对华,企图将南海问题多边化、国际化,以便从中渔利。澳大利亚同意美国在其北部达尔文港增加驻军,同时希望继续在中美之间左右逢源。

(五)美国的“新生伙伴”在经济上依赖中国,安全上倚重美国,政策上表现出很强的两面性和摇摆性

部分东亚国家特别是同中国存在领土、领海争议的国家,受西方“中国威胁论”影响,对中国崛起的疑虑上升。东盟各国贯彻“大国

平衡战略”的原则不变,但针对目标发生逆转。今天,东盟对中国崛起更为焦虑,总体上欢迎美国“重返亚洲”,希望借助美国的力量来平衡中国的影响。另一方面,东盟不会放弃借重中国发展经济,同时也在警惕美国力量重新占据压倒性优势,对美国遏制中国的意图配合有限。而柬埔寨、老挝等国不希望东盟作为整体与中国发生对抗。印度在美国的积极拉拢下仍坚持自己的战略部署。虽不认为美国是印度的可靠伙伴,却借助美国重返亚太之势,削弱中国对印度的战略关注,捞取自身战略利益。

(六)俄罗斯重视亚太,但主要精力仍放在欧洲

俄罗斯认为美国“重返亚洲”有助于缓解美国对俄罗斯的战略压力,有利于俄罗斯集中精力在欧洲就反导问题与美国和北约进行博弈;在亚太地区“以攻为守”,参加东亚峰会,提醒各方顾及俄罗斯的亚太利益;在北方四岛问题上强势出招,划出在亚太地区的战略红线;在南海问题上保持中立立场,希望避免直接卷入争端,在深化与中国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同时,对越南和马来西亚等出口大量武器以获取实利。

二、当前亚太安全结构及其演变态势

(一)当前的亚太安全结构是一种多层次的复合安全架构

首先,“一超多强”的格局在亚太地区得到充分体现。(美、日、中、俄、东盟、印度是决定亚太地区安全格局的六大力量。它们在亚太安全事务中均起着重要的作用,并形成既相互合作又相互制约的复合型战略关系)

未来世界大国减少,中等强国增加,世界将向中等强国、地区强国林立的方向演化。美国虽然陷入“失去的十年”,综合实力和国际影响力下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唯一”超级大国地位将能继续维持一个相当长的时段。中国较之美国虽然有很大差距,在未来一个相当长时期内不可能在综合实力上与美国相提并论,但中国较之那些中等强国以及向中等强国沉沦的俄日欧等又是“鹤立鸡群”。

其次,双边安全机制是亚太安全结构的基础。冷战时期形成的美国双边军事同盟体系依然存在,同盟之间网络化趋势明显。(二战以来,美国为了构筑遏制社会主义的亚洲防线,先后通过与日韩等国签订一系列双边条约,建立了其主导下的双边同盟体系。包括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菲律宾、泰国)

第三,多边安全合作是亚太安全结构的发展趋势。(东盟地区论坛,囊括了东亚所有国家和地区;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10+3东盟与中日韩;10+1东盟与中、日;亚太安全合作理事会;六方会谈)(二)当前的亚太安全结构正处于加速演变阶段

首先,亚太安全结构的影响因素从传统安全向非传统安全扩展。(非传统安全:地质灾害、疾病、恐怖主义、资源短缺、环境污染、经济危机)

其次,中国成为美国在亚太遏制的主要对象。

第三,亚太地区安全结构更具有动态性和网络化特征。美国此次亚太安全战略转型的重点就是对双边同盟进行网络化“重塑”。

(三)亚太安全结构演变的动因

1、美国亚太安全战略调整是亚太安全结构演变的直接动因

奥巴马政府上台以来,美国开始了亚太安全战略的第二次转型,从“扇形”安全模式转向主要针对中国的“雁形安全模式”。美国为领头雁,第二梯队是美日、美韩同盟。美日同盟被置于首要位置,是美国在亚太地区接触的“基石”,而美、日、韩三边存在着形成军事同盟的迹象。第三梯队是美国与澳大利亚、菲律宾和泰国等盟国的关系。第四梯队是美国与越南、印度尼西亚和印度的伙伴关系,第四梯队的显著特点是以地区为平台呈现出网络化发展趋势。美国的亚太安全战略调整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亚太安全结构的基本形态及其演变。

2、“泛亚”和“跨太”之争是亚太安全结构演变的根本动力

亚太地区合作一直存在“泛亚”和“跨太”两种模式之争,是要在东亚各国之间进行地区一体化进程,还是在美国主导下进行跨太平洋地区合作,这一直是个问题。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10+3”、“东亚峰会”等为代表的东亚地区主义机制快速成长,对美国主导的双边同盟体系提出了严峻挑战,成为东亚地区秩序重构和转型的内在动力。对于习惯了作为“超级大国”的美国而言,它既想享受亚太经济快速发展带来的实惠,又无法接受任何国家超越自己。于是,2011年,它在亚太频频出招,搅动亚太风云。比如,由于担心在亚太地区系列贸易自由化进程中被“边缘化”,美国在2011年开始以咄咄逼人之势推动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的谈判。美国与多个国家的谈判将于2012年陆续进行,其制定新规则、维护世界霸权的迫切愿望显而易见。美国“重返亚洲”不仅要通过经济上推动TPP,还有政治

上的全面参与、外交上的深度介入、安全上网络化同盟体系,影响东亚一体化进程,最终在APEC框架下实现美国主导的跨太平洋政治、经济、安全合作框架。

3、分享亚太经济红利是域外大国促成亚太安全结构演变的重要因素

亚太地区是世界上经济最具活力的地区之一,拥有世界最大的新兴市场。在世界经济增长低迷、东亚经济总体保持增长的背景下,亚太地区对美国经济复苏、实现“出口倍增计划”、创造就业具有关键作用。俄罗斯、印度等国积极参与亚太事务的重要原因也是经济因素。

4、多重结构性矛盾相互叠加是亚太安全结构调整的战略动因

中国实力的增强不可避免地导致中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结构性矛盾的上升。作为“世界老大”的美国与正在崛起的中国之间的结构性矛盾将持续地体现在亚太竞争之中。从实力、意愿和战略三方面来看,美国是最有可能打断中国和平崛起的外部因素,而周边国家是最有可能拖累中国和平崛起的外部因素。中美和中日、中韩等结构性矛盾在亚太地区相互叠加,使各国在对华政策上一拍即合,共同推动亚太安全结构围绕遏制中国进行演变。

三、对中国的影响

(一)中国面临的外交和安全压力增大

美国将中国崛起与“不透明”、“不安全”、“不负责任”、“炫耀武力”、“以强凌弱”相提并论,严重损害了中国的国际形象。美国与部分周边国家协调对华政策,软硬两手同时运用,经济上加大借重、安

全上加强防范、机制上抢抓领导权。

(二)中国崛起的国际空间将被压缩

当前亚太安全结构的演变突出体现了中国与世界关系的历史性变化。首先,经济摩擦将成为常见现象。随着经济实力的提升,中国与其他国家的经济竞争性上升。其次,战略限制将更加难以规避,针对中国的防范遏制措施令中国处处掣肘。2010年以来中美关系中的多个重大议题都因结构性矛盾而增加了消极因素,未来两国之间的各种摩擦将会进一步增多。中国在周边通过经济、外交优势和非传统安全合作来促进周边安全合作的方式也受到很大限制。

(三)中国面临的意识形态压力将进一步上升

虽然中国的和平发展已成为世界经济的重要引擎,但美国更重视一个意识形态不同的大国崛起将给美国带来何种威胁,考虑得更多的是如何防止“中国模式”削弱“美国模式”的影响。美国实施“前沿部署外交”推进美式价值观,并把网络传播作为“软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推行“网络自由”战略,凭借网络霸权向全球输出意识形态和价值观。

(四)中国与周边国家合作将更加困难

首先,美国强化冷战同盟关系,加深了中国与日韩等地区国家之间裂痕,东亚合作进程被迫放缓。其次,美国在东亚区域合作机制之外构建TPP,与东亚原有的区域合作进程形成竞争,牵制了东亚一体化的发展。第三,东亚国家面对美国拉拢,两面投机心理上升,虽不会搭上美国战车全力遏制中国,但很可能就对华合作提出更高要价,

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合作成本将升高。

另一方面,美国存在国内经济问题严峻、中东乱局牵制、投入严重不足、不符合东亚地区发展大势、盟友和伙伴存在离心倾向等诸多掣肘因素,难以达成初衷。美国转移战略重点固然有防范、牵制中国的目的,但是也有加强同中国合作的需求。同时,发现和充分利用能够约束中美关系结构性矛盾极端发展的积极因素,也将在很大程度上化解中美未来冲突的可能,使中美关系沿着积极轨道发展。未来一段时间,中美在亚太地区将进入新一轮的“相互调适期”,亚太安全结构也将在经历一段“调整期”后重新进入相对稳定的阶段。(2012年2月13日到17日习近平访美,指出,中美应在亚太实现良好互动,希望美方尊重中方在亚太地区的利益和关切。在相互尊重原则的基础上开展互利共赢的中美伙伴合作。)

四、太平洋最需要太平

不同的战略利益,需要一个相同的环境:维护亚太政治稳定。美国总统小布什曾如此预言:“亚太地区的成功对于整个世界来说至关重要,21世纪将是一个太平洋世纪。”的确,相对于当下非洲的动荡与战火、欧洲的债务危机,今天的亚洲可谓一片欣欣向荣,勃勃生机。美国是重要的亚太国家,更是世界最发达的国家,亚太各国欢迎也愿意与其合作,在和平稳定与发展等方面找到更多的利益交汇点。也许可以这样说,美国的21世纪在亚太,但21世纪的亚太不会是、也不应该是“美国的”。印尼总统前不久曾意味深长地说:“亚太地区被单一的超级大国主宰已经不再可取。”21世纪不应只是美国的

太平洋世纪,而是一个“属于所有人的太平洋世纪”,亚太利益理应取决于这个地区内的所有国家。

今天,亚太地区发展中国家大面积兴起,求稳定、求和平、求发展已然成为亚洲的大势。特别是担当着亚洲经济火车头的中国,其发展与崛起更是大势所趋。任何抱有“遏制”“威慑”等陈旧冷战思维的想法和企图,在这里都是不可能行得通的,也必将被太平洋历史发展的澎湃浪涛所吞噬。凭借加强军事存在来彰显自身的影响与价值,也终将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胡同。无可置疑,美国不愿、也决不会放弃在亚太的主导地位。但无论是“回来了”,还是“重返”了,美国不仅要想清楚来这里干什么,更要心里明白亚洲各国人心所向的和平与发展正道。

美国一位名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和平是最重要的了,和平有了保障,一切国民,一切人种,才能像花一般美丽而繁荣。”沟通化解误解,竞争无损合作。今天,亚太各国正在找寻与自身发展相适应的解决各种问题的平台,惟有共同促进亚太地区和平、互信、合作,方能协奏共赢乐章。鉴此,太平洋最需要的是太平,而非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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