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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

《打屁股》

小婷一进家门,就看见父亲怒火的脸。她想完了,一定是父亲知道了,父亲会打她吗?一想到挨打,小婷的屁股一阵发紧。从小做了错事,父亲就会用量布的竹板尺抽她的小屁股,可是小婷大了,已经15岁了,这二三年来,几乎没再挨过打。
 果然,父亲问她“你去那个舞厅几次了。”父亲真的知道了,小婷虽然怕,却还心存一丝侥幸,她迟疑地、小心奕奕地说:“我同学说挺好玩的,我今天,今天,第一次去。”父亲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说实话,我早该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妈老早就说抽屉里的钱数不对,我还当是她糊涂,原来是你敢偷家里的钱了,去那种下流地方,你说,该不该打?”小婷心里清楚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但还是忍不住小声申辩了一句“舞厅怎么下流了,我又没干别的”“还敢顶嘴,好,好呀”父亲已从衣柜里把竹板尺拿在手里,铁青着脸拍了拍床沿吼道:“趴下,自己脱裤子。”小婷穿着吊带背心,米色弹力裤。她嘤嘤地哭了,抹着眼泪象从前一样趴在了床沿上,开始脱裤子时哭得更伤心,只把裤子褪到半个屁股的地方,毕竟是15岁的大姑娘了,太害羞了。谁知父亲可不管这些,一把将裤子扯了下去。小婷只觉得屁股一凉,微微上翘的胖胖的屁股蛋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白屁股上打出一道红印子,打得屁股着火了似的疼,“嗯哼”小婷咬牙挺着,她可不敢叫出来,同班的姚丽丽就住在隔壁,阳台也是通的,姚丽丽是她的死对头,要是知道她这样光着屁股挨打,不定怎么幸灾乐祸地宣传呢。父亲却不知她的心思,只当她脾气犟,不服管教,火气更大了,大手按住她的上身,手上又加了力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竹板尺又狠又快落在她屁股上,父亲从未这样狠地打过她,小婷只觉得屁股火烧火燎,一下比一下更痛,终于忍不住了失声哭喊出来“啊--啊--啊呜--不--别打了--啊--哇呀--别--别打--啊呀--”她身子被按住不能动,拼命扭动屁股也无法躲过竹板,只有两只被裤子缠住的脚徒劳地向后乱蹬,她越挣扎,父亲越动气,越动气打得越狠,“啪啪啪,啪啪啪啪整个屁股蛋就那么大地方,哪一处的皮肉刚挨了一记,痛得还没缓过劲来,紧接着第二记又到了,重叠在一起,那痛就变得钻心了,“哇呀--我再不敢了--啊--啊--不敢了呀--”小婷实在受不住了,她使尽全身力气挣脱了父亲的手,一边手抱住伤处向后退,一边泣不成声地求饶:“饶,饶了我--我--呜呜--我不--再不--呜--”父亲脸色更

青了:“你以为我管不了你是不是?”居然拿出晾衣服的绳子,大手揪住小婷一只胳膊,象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大茶几旁,一把按趴在茶几上,用绳子把她屁股朝天绑在茶几上,这种受罚的姿势令小婷更觉羞辱,也不知道还有多剧烈的疼痛等着她,父亲的竹板已经又挥起来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婷什么也顾不上了,放声嚎哭着,这下,她上身和膝盖都被牢牢捆住,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可怜的屁股在
 扭摆,试图能缓解随时而来的疼痛……父亲打累了,总算停了下来,坐下喘着粗气,却并没有解开她绳子,脸上的愤怒没有消失,眼睛象要喷火似的。小婷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身体不能动,只把头扭过来看父亲在抽烟,她猜不出还会不会打她,可她不敢问,屁股上的剧痛一阵阵地袭来,她只是哭。这时敲门声响起,小婷听出了是姚丽丽爸爸的声音:“老张,消消火,别把孩子打坏了。”小婷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看来姚丽丽不可能不知道了。父亲理都没理,起身走出了房间。小婷回头看着自己两个屁股蛋红彤彤连成了片,整个屁股都明显肿了起来,大腿上方也有好几条红印子。父亲进来时拿着根又长又硬的旧电线,一句话不说,把电线馈起来,拧成一条手脂粗的绳子,小婷突然明白父亲要做什么了,她吓得失声叫了起来“不-不---不,求求你,爸,不要,不要用那个,求求你--别,别打我--”用那又挺又韧的电线绳子抽屁股是什么感觉,小婷真的不敢想了,何况她可怜的屁股已经受伤不轻了呀,小婷又哭得狼籍,求饶都说不连贯了,听到父亲吼道“不打你能记住吗?怕痛?你偷家里钱时怎么想什么了?你去那种下流地方时想什么了?就是让你痛,不痛记不住”“
我痛,我真的记住了呀,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爸---求求你呀--”她已明知道无济于事,却还是用哭哑的嗓子乞求着,也许这样可以减轻她的恐惧和痛苦吧,父亲掐灭了烟蒂,走到茶几前,可怜小婷已被竹板抽得红肿的屁股在等待中紧张地痉挛起来,接着她听到了风声,“不,不,不要---啊呜---”还没打上身,她已经嚎啕开了,“嗷而真实的疼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小婷的叫声已变成了杀猪般的衰号,火辣辣的屁股仿佛又被突然撒裂了一样,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紫色的痕迹,屁股蛋上的肉被打得颤个不停,很快第二鞭第三鞭又落了下来“嗷----啊呜----不,不,不,不要啊----嗷---老天爷呀---饶我,饶我--嗷她太痛了,每一下停顿时,她真恨不得能把这个灾难的屁股

移开她的身体,她真的再也受不了了,两边的屁股各出现三四条平行的紫痕时,父亲已相信她确实一生都不会忘记这次严惩,终于停了下来。
 小婷几乎哭得喘不上气了,恐惧和声嘶力竭的惨叫使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一条腿在床上挣扎的时候已挣出了裤子,外裤内裤都胡乱地挂在另一条腿上,真是狼狈极了。父亲解开了捆她的绳子,小婷艰难地爬起来,父亲又揪住她的胳膊把她揪到墙角,让她面墙站着,吩咐她最后想想为什么挨打,该不该打?除了刺骨的痛小婷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屁股,仿佛又肿了许多,红肿的屁股蛋上的紫色鞭痕,有几条已变成了一串血泡了,怎能不疼呢,她忍不住想伸手摸揉一下,手刚轻轻触上,立即被钻心的痛刺激得缩回去,吊带背心的下摆不时触动屁股上缘,也传来丝丝的剌痛,她用力把背心从前面向下拉一拉,而避开对后面的刺激,裤子还是挂在一条腿上,小婷很想把另条腿提上,可她不敢,她太怕那疼痛重复了,只好这样羞耻地站着,狼狈地光着屁股大声抽泣着。她想到了姚丽丽那张嘴,一定会全班都知道的,还会故意在男生面前说。想到这,小婷真想死了算了,没想到从小宠她的父亲今天会这样狠心。
 父亲把电线绳放在了写字桌最下面一个抽屉,又抛过来一句话:“这个留着,下次再敢犯,到阳台上去把你屁股打烂。”小婷知道“阳台”意味着什么,阳台没有封闭窗,那意味四周所有人家都可以从看到她光着屁股被打的情景,当然包括姚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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