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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近代著名的灵性大师:SAI BABA

默文见纳拉延和塔俱丁两位大师之后,巴巴简经常神秘地对他说:“我的儿子,你所要的珍宝不在我这儿!我不是给你的那个人。珍宝是你的,毫无疑问!但我的儿子,你必须拿到钥匙!”

一天夜里,她清楚地说:“是得到珍宝的时候了!去舍地见赛。看他是否愿意现在就给你钥匙。去赛那儿拿钥匙!”

巴巴简所说的“赛”,即现代印度最有名的大师——舍地的赛巴巴(Sai Baba of Shirdi)。

赛巴巴是当时的灵性首脑——库特博-埃-俄希得(Qutub-e-Irshad),万物之主,而他的具体生日或出生地却无人知晓。唯一可知的是,他幼时失父,跟母亲乞讨为生,直到5岁时,在Shelwadi被盲圣人Gopal Rao Deskmukh收留。赛12岁时,母亲去世。圣人待赛如亲子,其婆罗门弟子非常妒嫉,有个人朝赛仍石头,却砸在圣人身上。试图加害赛的那个人不久生病死了,他的亲戚来求圣人宽恕,想要他复活。圣人说:“我只是个常人,没这种能力。”他指了指赛:“也许这个穆斯林孩子能救他。”

赛从圣人脚边抓起一撮土,擦了擦尸体。几分钟后,死者又活了过来。村里的人从此对赛另眼相看。赛16岁时,Gopal Rao离开肉身。临终前,他叫来赛,把自己的缠腰布给他,从而也把灵性责任移交给了他。

不久,赛离开圣人的村子,去森林里隐居。一天,有个叫Chand Patil的人丢了两匹马,赛告诉他马的去向。Patil请赛跟他一起回自己的村里舍地。一个婚礼队伍正路过寺庙,印度教祭司Bhagat Malsapati认出赛的灵性地位,叫道“Hah Sai, hah!”(欢迎我主,欢迎!)

很快,赛又离开舍地,在马哈拉施特拉邦乞讨流浪,到了Ellora窟一带,到

Khuldabad山顶的一个洞穴里。山下,是赛前世的大师——数百年前去世的穆斯林至师Zarzari Baksh的陵墓。赛凭借大师的恩典成道(美赫巴巴解释说,这是很罕见的情况,因为一般说来,行道者需要活着的大师的帮助,才能成道。),并在玛居卜状态停留了四年多。他走出山洞时,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赛受内心的驱使,前往东方,遇见印度教至师Swami of Akalkot,并在后者的帮助下,获得二元意识,在20岁时成为至师。

1858年,赛又回到舍地。他最初睡在一棵印度楝树下,很少跟村里人来往。几个月后,他搬进村里的清真寺——一个锡铁棚,并把它命名为“慈母寺”。在这里,印度教祭司Malsapati和另一个村民开始忠诚地服侍他。村里很多人挖苦地称他们为“慈母寺的三人帮”。

几年后,舍地所在的地区发生瘟疫,死了几十个人,眼看全村都要遭难。村里人这才想起向赛求助。赛到邻居家搬起磨石,回到“慈母寺”,开始磨麦子。他把面粉给一个妇人,让她沿村子边界撒。很快瘟疫减退,病人康复,舍地被救。周围村子的老弱病残都慕名而来,赛用草药医治,然后便跟病人坐在一起,听他们唱赞美神的歌。

赛有一些较特殊的个人习惯,他抽烟很凶,每天要用几个小时大便,这后来成了一项仪式:赛定时去附近的田间“出恭”,跟随着一队信徒,还有乐器伴奏。他解释说:“我大便时,给我的阿卜道(内层面的隐身灵性特使)们分配任务。我利用游行队伍的音乐呼唤他们。”

赛向每个来达善的人要钱,有时甚至连回程的车票都不留下。他一边要钱,一边把钱给旁边的穷人。他身边总是坐着一位肥胖的门徒——“大巴巴”。赛巴巴每天给他100卢比的饭钱,让他不停地吃最精美的饭菜。为什么?“大巴巴”成了把钱交给赛巴巴的那些人的

业相仓库。大巴巴死时获得解脱,那些人的大量业相也被消灭!赛巴巴自己则每天到五户人家讨饭,自己吃一点,把余下的给穷人。他只吃一种死面饼,一生行乞,直至去世。

至师总是关照着与自己有缘的人。1910年的一天,坐在度内圣火边的赛巴巴,突然把手臂伸进火里,被严重烧伤。原因是同一个时间在另一个地方,有个信徒的小女儿掉进火炉里,赛的行为救了她的小命。

前来达善的人成千上万,其中寻求物质利益的不乏其人,赛巴巴说:“是我挑出他们,把他们引到我这儿的;他们不是主动的。有的人即便离这儿数百里,我也会把他们引来,就像是用丝线绑在麻雀爪上那样。

在“慈母寺”里,赛巴巴有时让门徒念《可兰经》给他听,有时举行印度教仪式,让门徒念《薄伽梵歌》和《罗摩亚那》。他穿戴像穆斯林,额头上却是印度教的种姓标志。赛后来又盖了一所印度教寺庙,以纪念盲圣人Gopal Rao,同时把伊斯兰教和印度教统一起来。

1886年,赛巴巴得了严重的哮喘,他告诉门徒Malsapati说,如果他死了,尸体要保护三天,若三天后不复生就埋葬。赛随后闭眼进入三昧,呼吸、脉搏均停止。72小时刚过,赛巴巴又慢慢睁开眼睛,活了过来。

赛是极为罕见的ghous型大师,能够为了灵性工作,分解肢体。有一天,有人因偷看赛分肢,而一生失明。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整个期间,赛巴巴每天从慈母寺走到印度教寺庙,信徒们则在两个寺庙之间唱祈祷歌。这时,可看到赛脸上的奇光,他的手指在空中不停地划着。(译者按:在美赫巴巴的录像上,也可看到巴巴一边给人达善,一边飞快地划动着手指,从不停下。)美赫巴巴说:“赛巴巴是至师之王。我是至师之师。当赛巴巴坐在舍地抽水烟袋时,他实际上在控制着第一次世界大战,但无人知晓这一点。同理,我坐在这儿跟你们谈话,却同时掌管着整个宇宙和宇宙万物的事务。”

赛巴巴说:“我是无形的,我无所不在。我不是被你们叫做…赛?的这个肉身。我在万人万物里。我在圣人、罪犯、动物……里。一切的发生都归因于我的意愿。……”

赛的目光,令人难忘,人们见到会身不由己地顶礼膜拜。任何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然而,一天他看见一个光腚孩子,却天真地问孩子母亲:“闺女,它是男孩还是女孩?”

1915年12月,默文在好友Khodu的陪伴下来到舍地。村民拿着棍子在村口站岗:“你们不能见赛巴巴,他指示说今天谁都不见!”

默文决定在树下过夜,时值冬天,Khodu冻得发抖,而默文似乎对气温毫无意识。第二天早上,他们还是不能进村。下午,传来话说:“赛巴巴叫你们。去他寺里。他情绪还是不好——要小心。”

赛巴巴已77岁高龄,雪白的胡须和头发,身穿白色kafni袍,坐在“慈母寺”里。他指着Khodu说:“我只想见这一个!” Khodu战战兢兢走上前,赛巴巴在他背上狠拍一把,打得他出不来气儿。赛巴巴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想要什么?”

“他叫默文……默文·希瑞亚·伊朗尼;他很虔敬,想求您的达善。普纳的巴巴简说起过您,赛。”

赛巴巴火气更大:“不行!不行!我不让他见我!我不让他来!把钱留下,都留下!去告诉你朋友,说我不见他,他不能来见我!”

听完Khodu的转述,默文摇摇头说:“不行!我们等!我必须得见他,我会见到他的。”

晚些时候,在赛“出恭”回来的路上,一大队人跟着,加上乐队演奏,气氛快乐而庄重。赛巴巴看起来情绪很好。赛走过时,默文拜倒在他脚前。赛巴巴眼睛发亮,用极低沉的声音叫道:“帕瓦蒂伽(Parvardigar)!”——宇宙的长养者全能之神!就在赛巴巴道出此言的一瞬间,默文成为全能者——赛巴巴把无限大能给了他!

默文起身后,赛巴巴向他顶礼,又叫道:“帕瓦蒂伽!”随后站起,示意默文离开。默文和Khodu转身离开时,赛巴巴又大声说道:“帕瓦蒂伽!”

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赛巴巴开始患病发烧,不再进食。17天后,赛巴巴离开肉身,时间为1918年10月15日——印度教的Dasserah圣节。

对如何安葬赛巴巴,他的印度教和穆斯林信徒发生争执——印度教信徒要火化,穆斯林信徒要土葬。三日后,赛巴巴被葬于他不久前建造的奎师那寺里。

美赫巴巴亲昵地把赛巴巴称作“我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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