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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春泥————风小七(阙出影随)
作者:自由版工 发表时间: 2005/11/04 15:03 点击:941次 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
《春泥》

晴天霹雳。
“白玉堂,你已经给我带来够多的麻烦了,自从你来后,开封府不断的替你收拾你闯下的祸,你到底还要给我们添多少乱才罢休?”
“猫儿……你,”白玉堂小心翼翼的看着展昭的脸色,着急的解释道:“你很生气么?我承认我今天早上在殿上不该公开羞辱那个老头,呃,庞太师,可你也看见了啊,他存心跟包大人过不去,还折辱你,我……”
“够了,白玉堂!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早上逞一时口快,将会给包大人带来多少灾难!庞太师本来就与包大人水火不容,况且两人目前正处于针锋相对一触即发的矛盾中,你这一闹,岂不是让包大人背上了管教无方的罪名!而且还在大殿之上,当着皇上的面!”展昭冷声喝道。
“猫儿……我,皇上若是怪罪下来,我白五爷一人承担!决不牵连任何人!”白玉堂深知今天自己早上确实有点冲动,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错,可是,一见到猫儿受辱,他说什么也忍不下去啊。
“包大人已经上门给庞太师赔礼去了,”猫儿仍旧一脸的冷然,“但是,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给包大人添麻烦。”
“你放心,你放心,”白玉堂连忙点头,再三保证,“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冲动了……”
“没有以后了。”冰冷的声音再次打断他。
白玉堂愣住了,“没有以后?猫儿,这是什么意思?”
“白兄,你这门尊神,开封府实在请不起。请你这就离开吧。”
“离开……猫儿,你这什么意思!”白玉堂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厌恶的展昭。
“就是要你走。”展昭咬牙说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白玉堂忽然笑了,“猫儿,我知道你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舍得……”说着手边要往展昭肩上搭去。
却扑了个空。
“猫儿?”看着自己搭在半空中的手,以及离自己更远的展昭,白玉堂瞪大了双眼。
“展某并非说气话,白玉堂自从你来后,开封府就没宁静过,你带来的只有灾祸,所以,请你离开,展昭是在已经没有任何空闲功夫替你收拾烂摊子了。”好冷漠。
白玉堂连退两步,眼睛圆睁,脸上的血色正一点点退去,“猫儿,你,你这次来真的?难道你在心中是这般看我的?”
“难道不是么?”
“我来开封府,可全是为了你啊!”白玉堂朝着展昭吼起来,“猫儿,难道你忘了多少夜晚我们曾在月下屋顶上把酒言欢,难道你忘了多少次我们曾并肩而战,难道你忘了你每次受伤

我都寸步不离的手在你床边,难道你……”
展昭再次打断他:“展某没有忘,多谢白兄这几年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但相比较白兄带来的麻烦,展某还是希望白兄能尽早离开的好。”
“白兄?猫儿,怎么,你连称呼都变了么?”心,好冷,但还未死,“猫儿,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出,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明知我对……”
“白兄待我犹如兄弟,他日若有需要,展某定当倾力相助。”展昭说的疏远客气。
“猫儿,你别跟我装傻,我不信你……”今天一定要把话全部说出来,就当,是一场赌注吧,他要拿自己的心来赌幸福。
“白兄,你永远是展某的……朋友。”不要去看,不要去看那深情的眼睛,不要去看那受伤的表情,不然,前功尽弃。
“难道,你只把我当作,你的朋友?”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裂开,不要,不要让它碎掉,他不是九命怪猫,也不是九命老鼠,他只有一条命,一颗心,碎了,就没有了。
“是的,白兄是展某的朋友。还请白兄看在朋友一场得份上,尽早离去,不要再给展某添乱了。”玉堂,不要逼我了,我已经达到极限了。
白玉堂定定的注视着展昭,想从那张冷漠无情的脸上找出一丝丝破绽,可惜,他失败了。
“好,好,好,”白玉堂仰天大笑,笑道眼泪似乎都流出来了,“好个朋友!好个兄弟!算我白玉堂自作多情,算我白五爷自讨没趣,既然人家都赶我了,我若在厚着脸皮待下去,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展昭,从此,白五爷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再也不会给你添乱,你放心了吧!”
看着那决绝的表情,和凄凉的背影,展昭好想开口,可是他忍下来了,他不能,不能啊。
他忘记不了昨晚公孙先生把他叫到书房里时那沉重严肃的表情:“展护卫,听包大人说你们准备七天后去冲霄楼拿盟书,学生又观察到白护卫近日印堂发暗,因此特地为你们卜了一挂……看来,凶多吉少啊!”
他忘不了当时自己听后的反应,心猛一阵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玉堂不能出事,玉堂绝对不能出事!
所以,看着死心离去的背影,展昭只得默默的闭上眼:对不起,原谅我,玉堂,等我,等我从襄阳王那里回来后,我一定会去找你,跟你道歉,听你把你想要说的话说完,告诉你我决定好的答案,等我,玉堂。
漫天的话语
纷乱落在耳际
你我沉默不回应
牵你的手
你却哭红了眼睛
路途漫长无止尽
---------------------------《春泥》-------------------------------
临走的前一晚,展昭眼皮直跳,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这次前往襄阳,真的可能会不太顺利呢。
第二天,展昭正在向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辞别,准备前往襄阳。

展大人!展大人!”伴随着急促的声音,门外冲进来一个人。
看见来人,展昭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人是陷空道的小厮,如今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难道……
“展大人!”那小厮一见到展昭,便一把抓着展昭的衣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展大人,五,五爷……”
“玉堂怎么了!”展昭脸色大变,反抓着小厮的手喝问道。
那小厮只是哭,不停的哭,哭声震耳,不过展昭还是从那哭声中听到了那让他完全石化的四个字:五爷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展昭笑了,笑得如此僵硬,玉堂又在玩什么把戏?难道想用这种办法刺激我去见他不成?还是故意表演出戏来惩罚我对他说的那些狠话?
正当展昭毫无反应的时候,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是蒋平。
看着一脸哀痛的将平,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便明白了。
包大人看看已经似乎没有知觉的展昭,面色悲痛的问道:“蒋校尉,这,可是真的?白护卫他真的已经……”
蒋平话还未出泪先流,已经伤心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点点头。他走到展昭面前,把白玉堂的佩剑递给他。过了好久才能开口:“五弟的遗物,让转交给你。”
展昭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连手都没有伸,蒋平只好把剑硬塞到他手里。
“蒋校尉,白护卫是怎么……”公孙先生看展昭不说话,也不动,于是问出了大家同样想问的问题。
蒋平抹泪道:“五弟不知怎么得知盟书在冲霄楼,不听我们劝告,非要闯去取盟书,结果,被乱箭射死,连尸体都被化成了灰送了回来。”
“不可能!”石化很久的展昭终于大声喝道,“玉堂明明已经被我赶走了!他不可能知道盟书在冲霄楼!所以他不可能去那里!所以他不可能死了!”
“原来是你!”蒋平突然愤怒的冲到展昭身边,揪住展昭的衣襟,吼道:“说!你到底对五弟说了什么!不然五弟怎么会无缘无故说什么这次要让你刮目相看,不再被当作废物,执意要去冲霄楼!你说,你到底对五弟做了什么!”
展昭听到蒋平话后,再次石化……
难道……难道……玉堂,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我原本不想把你卷进来,为何,却弄巧成拙,玉堂,是我害了你,是我!
蒋平的拳头不断的砸下来,展昭却一点都不感到痛,他的眼前逐渐模糊,模糊到了那无数个月下饮酒的夜晚,无数次相辅默契的比剑,无数道关怀的眼神,无数声温柔的“猫儿”……
……
猫儿,你可知为何你白爷爷盗走三宝后,却心甘情愿跟你回开封府?
猫儿,你可知你白爷爷为何大江南北的温柔乡不去,偏要留在这穷的没几片好瓦的开封府?
猫儿,你可知你白爷爷为何放着大好的客房不睡,偏去挤你那

张硬得硌腰的小床?
猫儿,你可知你白爷爷为何放弃笑傲江湖我一人的自由日子,偏愿屈身与一个银子不多规矩不少的朝廷走狗?
猫儿,你可知你白爷爷为何那么多巴结我的人不睬,偏偏要跟你这只老是不给我好脸色的三脚猫吵架?
猫儿,你白爷爷只不过想守护我的猫儿,不要你再受委屈,再受伤,哪怕再苦,我也愿意。猫儿,你白爷爷爱上你了,老鼠爱上猫了,你知道么
……
想起最后一次和玉堂喝酒时,玉堂以为自己醉了,说出的这些话,展昭当时并未睡着,可是却不敢睁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怎样去面对玉堂。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捅破他们之间那层暧昧了很久的纸……
我错了,我知道我太懦弱,我不敢承认,怕你受辱,怕自己失去,所以我逃避,不断的逃避,逃避到最后赶走你,我错了,玉堂,这次我真的错了,我认错好不好?
可是玉堂,你不该用这样的办法惩罚我,你说我狠,那你又有多残忍?你为什么连个让我认错,让我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因为我伤了你的心,所以你也要把我的心带走是不是?我知道你白五爷做事向来阴狠毒辣,可你不是爱我的么?既然你爱我,你如何能这般狠心对我?
展昭闭上眼睛,那么的平静,一点回避都没有,任凭雨点般的拳头在他身上脸上烙下一个个印记,他突然希望蒋平能再下手重点,最好能把他打死,这样,他就可以见到他的玉堂,他欠玉堂一个回答,一个道歉,一个怀抱,一个吻,一份没说出口的爱,一份没表的情,还有一颗心……他欠玉堂的,实在是太多了。
蒋平在众人的极力阻拦下,终于收起了拳头。
嘴角额头的血,滴在手中的剑上,展昭低头,看剑,画影,白玉堂从不离身的画影。胸内翻腾,“扑”——一口鲜血喷出。
玉堂,对不起,我爱你。
这是展昭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多想提起勇气
好好的呵护你
不让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
---------------------------《春泥》-------------------------------------------
半年后,展昭依然是每天奔波于公事,尽职尽责,丝毫不见松懈,而且,比以前更忙了。
忙到每天只睡不到三个时辰。
忙到一天顾不得吃两顿饭。
忙到一回府饭都不吃就训练四大校尉的武艺。
忙到每次缉拿犯人以命相搏速战速决。
忙到每回受伤未愈便又带伤出差。
忙到包大人不给他任务就自己出去找案子。
忙到被禁足就在开封府里打杂帮忙。
忙到六个月以来不曾有过一天休假。
忙到,他终于积劳成疾,没有力气再往外面跑……
床边,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脸的心痛和责备,却又不忍再说什么。
“公孙先生,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学生无能,大

人,展护卫他身竭力衰,以前的旧伤又烙下病根,再加上自己本无求生欲望,看来这次学生也无力回天了……”展护卫虽命不该绝,但若是一个人自寻死路,那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无能为力了,或许能就得了人,却救不回来心。
包大人看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无血色的展昭,叹了口气,好像整个人苍老了十岁。而身后的四大校尉却早已泣不成声。
“咳,咳,”床上的人有动静了。
“展护卫,你醒了,”众人急忙凑上来。
展昭努力张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依稀还能辨认得出来。
“包,包大人,咳,咳,”展护卫伸出手,报答人连忙接着,“属下自知大限已至,恐怕不能再守护大人了,大人,咳,咳,的知遇之恩,咳,属下,来生再,咳,报……”
“不,”包大人与其有些哽咽,谁说他铁面无情的,他待展昭如子侄般,心中的难过不言而喻,“展护卫,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本府亏欠了你,使你失去了很多,很多……”
“不,不,咳,”展昭急忙解释,怎奈气不如人,“展昭从未,咳,后悔追随……大人,大人爱民如子,能跟随大人,咳咳,实乃展昭之幸。”
包大人眼眶湿了,说他爱民如子,可展护卫又何尝不是一强热血悯红尘,一把巨阙守青天呢?
“公孙先生,”
“展护卫,慢点,”
“这么多年,有劳先生照顾,咳,”继续猛咳,“展昭无已回报,多谢先生……”
公孙策阻止他在说下去,“展护卫,你我之间无需言谢,同为天下百姓,你好生歇息,慢慢修养……养好身体才是……”公孙策也说不下去了。
展昭再次把眼神看向四大校尉,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交待完这四个兄弟,他就可以安心去了,只剩下欠玉堂的了,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要见到玉堂了,很快。
四大校尉互看了一下,展大哥下面要跟我们说话了吧,于是正想走上前去。
“病猫,你有那说话的力气还不如先闭上嘴休息,等你病好了再交待遗言也不迟!”一个调侃中带着愤怒的声音成功地阻止了四只正要踏出去的脚。
这句话本身就有毛病,人都没事了,还需要交待遗言么?
不过此刻每人计较这个语病,大家注意的是说话的人。
“刷!”四声整齐的拔刀声。
“鬼啊!”四声异口同声地惊叫声。
吓得来人也跟着尖叫起来,四处张望:“鬼?哪里哪里?”
“你!”四只齐刷刷的手指指向某人。
“我?”某人怪叫,“啪啪啪啪”连拍了四个脑袋,才满意的收手走到床边,跟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绽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见,包大人,公孙先生。”
“你……”还是包大人最先镇静下来,正想开口。
“公孙先生,我出门的时候

大嫂硬是塞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不拿就不准出门,反正我拿着也是累赘,你随便处理了吧。”那人打断包大人的话,反而将一大包东移一股脑的扔给公孙策。
闻了闻药味,公孙策笑了,起身向屋外走去,他知道这些药材是专门给床上展护卫用的,有了这些药材,再加上那“药引”,展护卫这次,又平安过劫了!他就说嘛,他公孙策卜的挂一向很少出错,展护卫本来就命不该绝的吗!看来退休后,开个卦铺好了。
“咳,想必两位有很多话要说,本府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两位了。”包大人咳嗽了一下,知道此刻若再不识时务的撤退,那以后的日子一定处处精彩了。于是,他很大方的走了出去,顺便,很识相的把四个依然处于惊恐状态的四大门柱带走了。
看着走出去的神清气爽的包大人和四个头脑依旧不太灵光的四大门柱,那人笑嘻嘻道:“这包黑子总算做了件正事。”
此话后来传倒市井后,汴京众人狂汗……原来包大人办得那么多案子,在某人眼里,全都是闲事而已。
终于,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死猫,”熟悉的笑容,亮晶晶的眼,“这次是你这九命怪猫用去的第几条命了?”
床上的人不敢相信的盯着身边放大的俊脸,颤巍巍的叫道:“玉……玉堂?”
床边的某人抚摸着自己的脸,笑道:“我承认我脸上的疤痕的确还没完全消失,不过,应该还不至于让你这病猫认不出来吧?”天晓得为了能早点恢复容貌来见这只猫,他白玉堂宁愿用了他本来死也不愿用的专门给女人美容的珍珠膏,害的大嫂直到现在还取笑他!
展昭努力伸出手,想触摸那令他日日思念,夜夜离魂的容颜,却又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玉堂,是你,么,你,咳,你是来,带我走的,咳,么?”
白玉堂,没错,他就是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
没错,他白五爷没死。至少现在还活着。
不然他怎么能准确地将展昭伸出来的手紧紧的包在手掌心,展昭现在可还是活人。
“臭猫,就你现在这身子骨,你还想到那去啊?先养好病,再跟我出去跑也不迟。”白玉堂将他的手放在脸上,让他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
“玉堂,咳,真的是,你,”展昭触摸到那带着温度的脸,惊喜,又转眼心疼,“你的脸……”
“嘿嘿,”白玉堂尴尬的笑笑,“我知道有很多疤拉,不过你放心,大嫂说顶多半年后就会消失了!到时候你白爷爷我依旧是那个玉树临风潇洒英俊气度不凡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某人:原谅小白词汇比较贫乏,小白(阴笑):是你词汇贫乏吧!某人(赔笑):是我,是我)的白五爷!”当然,前提是要继续用大嫂的美容膏

……这点,他是打死都不会对猫儿说的。
展昭不说话,只是用里的抚摸着那疤痕累累的脸,眼神爱怜深情。心疼,心痛。
“呃……”白玉堂还真有点不适应突然变得如此温柔的猫,“我真的不碍事拉,你也知道的嘛,从那箭雨中逃出来,有这些丑不垃圾的伤疤是正常的嘛,况且,又不是一辈子不好……难道”双眉一挑,眼睛一瞪,“猫儿你嫌弃我丑不成?”
“不是,咳,咳,玉,玉堂,”展昭想解释,却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只好不断咳嗽。
“好好好,我逗你的,你别激动,先养好伤,”白玉堂急忙给展昭顺气,眼神很是担心焦虑,“猫儿你放心,我从大嫂那带出的药保证让你药到病除,很快就能好起来。这个公孙先生,怎么熬个药这么慢,你等着,去看看!”说完就要起身。
“别,别走,咳,咳,”展昭奋力伸出手想抓住他,“玉堂,别,别走。”他好怕,好怕一松手,玉堂就要消失了,好怕这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看出他的紧张与恐惧,白玉堂鼻子一酸,忍住心中的激动,坐了下来,再次包住展昭的手,柔声道:“猫儿,放心,我不走,这次,我再也不走了,不管你怎么赶我骂我,你白爷爷我再也不离开你!”
看着那深情如昔的眼神,展昭觉得自己的心正一点一点拼凑起来,他的玉堂,终于回来了,他的玉堂,说他再也不离开他了。他的玉堂,终于给他机会补偿了。他的玉堂,他要好好爱他的玉堂,再也不让他受伤了。
“玉堂,我爱你。”声音微弱却清晰
白玉堂心中狂喜不到一秒便脸色大变,抓着垂下去的手,“猫儿!!!”
心一惊,手一探,眼一瞪,气一出,
原来,他竟然睡着了……
迷雾散尽
一切终于变清晰
爱与痛都成回忆
遗忘过去
繁花灿烂在天际
等待已有了结局
我会提起勇气
好好地呵护你
不让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
----------------------《春泥》----------------------------------------
“展小猫!”咬牙切齿的声音。
“玉堂。”好无辜的声音。
“谁准你下床的!”冷风阵阵。
“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天了。”他这五天躺在床上的时间已经比前半年加起来的时间都多了。“若再不活动一下,骨头就生锈了。”
“还已经五天?公孙先生明明叫你一个月不许下床的!”火山频临爆发。
“那是不可能的。”某猫果然胆大,不怕死。
“不可能,很好,”奸诈阴险的笑容令某猫不由自主地退回到床边。
“你,玉堂,你要干什么……”看着逐渐逼过来的硕大白鼠,某猫有点头疼。要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连只四爪跑的小老鼠都赶不上,更别说对抗这只狡猾还会武功的硕鼠了。
“你不是想运动运动么?与其让你

在外面累死,不如让我来成全你。”白鼠摩拳擦掌,眼中燃烧着让某只猫不寒而栗的恐怖火苗。
“我觉得,那个,公孙先生说的对,我还是躺在床上休息比较好。”某猫很识时务的走回床边,躺下,盖被,闭眼。
“我睡觉了。”
某老鼠突然发现,自从某只猫向他告白后,(某猫:是坦白,先告白的明明是他。某鼠:你睡觉!)这只猫就越来越好欺负了。
某猫躺在床上闭眼发誓:死老鼠,君子报仇十年不完,我是君子,我记帐!你给我记住!
白玉堂看着一脸愤然的展昭,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想扳回来?也要等你伤好了才行啊,猫儿,至于现在嘛,有利不贪,过期作废,先让你白爷爷捞够本再说。
猫儿,我来啦!说完就朝床上美味可口的御猫扑去。御猫也,可不是谁想吃都吃得到的哦!
扑通……某老鼠被某猫迷一脚踹开,正义言词:老鼠,昭昭养病期间,请禁欲!
扑通……某猫迷被某老鼠一拳打飞,一脸阴狠:挡我者死!
……权衡一下利益关系,算了,猫猫送你了。
“啾~~~~~~~~~~~~~”
某鼠热泪盈眶,抱着床上的病猫号啕大哭:“猫儿,我终于亲到你了!这一回合,算我胜了吧!”
某猫半眯着眼,冷哼:“我若无意,你怕是连床边都靠近不了。”说完,继续倒头大睡。
某鼠大叫:“某人给我回来!快点让我多亲猫儿几下,不然我不去冲霄楼弄这一身伤回来了!”
某人傻笑:“不好意思,正在拉歌词呢,您老就先忍忍吧!剩下的歌词,出来——”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让我们懂得学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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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春泥》这首歌,满适合昭昭和小白的,怎么写着写着,就变味了……我承认,我错了


《春泥》番外——《巨阙画影》
我是一把旷世利器,刃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重约五斤,挥动时剑气纵横,乃越国名匠欧冶子所铸。
我的名字叫巨阙。
所谓名剑配侠士,宝马配英雄。
利剑如我,自然不会被埋没。
名剑如我,自然要跟随一名仁义双全武功超群的英雄才不枉费了当年欧老头子吐血造我的精力了。
所以我也有主人,我的主人不仅是天下皆知的侠义之士,还是这个时期的国之栋梁。他仁义,慈悲,善良,又有着聪慧才智,他文雅,温和,却又不是为血气男儿,他俊雅内敛,又带着少年英气,他一双眼睛清如水,眼眸深处却沉似海,他一腔热忱悯人间,且一柄巨阙守青天。没错,他用我守护着那些凡夫俗子心目中的一天青天。他的人品,武功,智慧

,性格,还有他的容貌气质,皆让我臣服,心甘情愿助他守护着那片青天,那方子民。
是的,我的主人就是名满天下,皇帝亲封的御猫——展昭。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人的思想,那都是某人安排的。(某人嘿笑:是我,是我,这不都是为了剧情需要嘛)
主人带着我,每天奔波在每个需要他的地方,帮助每个需要他的人,抓捕每个要绳之于法的罪犯,虽然每天的安排都很紧张,可主人从来没有埋怨过。我知道,主人是为了天下苍生任劳任怨,我很佩服,却有很心疼,心疼他的身子,主人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天下的罪犯哪是他一个人能抓得完的?天下的不平事,哪是他一个人管得全的?可惜,某人赋予了我人类的情感和思想,却不给我人类最基本的交流方式——我不会说话!
(收到某阙玲冽的寒光,某人继续赔笑:剧情需要,剧情需要,为了某鼠出现的作用,请息怒,息怒)
我不会说话,不能再主人疲惫的时候替他分忧,不能再主人寂寞的时候替他解闷,除了在拼杀中助主人一臂之力外,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我只有干躺着心疼,心疼主人的一切。
幸好,后来出现了一个人,应该说,是一只老鼠。他的出现使主人的生活多姿了起来,甚至连表情,都丰富了很多。他虽然给主人带来了不少麻烦,却也给主人带来了真正的笑容和……幸福?最后一个词,是在我和他所带来的那把剑商量后的结论。
(某鼠:一把破剑都能罗罗嗦嗦大半天,我警告某人,再不让我出场,这辈子都别指望你白爷爷在看你的剧本半眼!)
(某人(虚汗之下):白爷息怒,白爷明鉴,这不都是为了给您的出场垫底儿的嘛,爷,该您了,该您了)
※※f※※r※※e※※e※※《春泥》番外※※f※※r※※e※※e※※
我是一把传说中古代部族首领颛顼所用的宝剑。《名剑记》录里的‘颛顼高阳氏有画影剑、空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说的就是我,我的名字叫画影。
所谓名剑配豪杰,美女爱英雄。
像我这么一把出色的剑,自然会被世人所倾求。
像我这么一把出身名门的利刃,自然要配上高雅不凡与众不同的俊才才完美。
所以我也有主人,我的主人不仅是誉满江湖的侠义人杰,还是潇洒多金的少爷。他义气,冲动,又不失灵敏机智,他潇洒,风流,却又重情重义,他华丽,俊美,又融合着霸气,他手段阴狠,作风却光明磊落,他笑傲江湖无束缚,海阔天空任鸟飞。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他狂放不羁,但却并非是非不分。
是的,我的主人就是江湖无人不

晓的五义之一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锦毛鼠——白玉堂。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会有人的思想,这也全拜某人之赐!(某人傻笑:为了前后对应,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主人带着我每天东奔西跑,去每个他想去的地方,吃每家他想吃的酒楼,揍每个他认为该揍的人,虽然整天没什么正经事做,却也不曾停歇。我知道,主人生性自由惯了,受不得拘束,随性而至,看似很潇洒快活,但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别扭,我很想开口问主人,可惜,我也只是个有着人类的想法,却不会说话的……剑!
(再次受到另一道寒气逼人的目光,某人牙齿打颤。某剑:不许再说剧情需要!某人连连点头:情节需要,情节需要。某剑:……)
我不会说话,不能在主人高兴的时候陪他大笑,不能在主人独自孤饮的时候陪他喝酒,除了在他搏杀那些为非作歹之人时,参上一脚,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做。所以我只有看,看着主人快意恩仇后的寂寞,和孤独。
直到某一天,主人找上了一个人,应该说,是一只猫。主人的笑容里开始多了些温暖,贪玩的性子有了些收敛。他居然待在一个地方超过三个月以上,而且心甘情愿被那些规矩所束缚着,除了主人的老家陷空岛,这个地方竟成为了我们第二个家。看着主人那熟悉却又带着别样感情的笑容,我知道了,原来以前主任所缺少的,是一个叫……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和一把同样和我赋有思想的剑所得出的结论。
(某鼠眼睛要把某人射穿了:不是说我出场的么!某人擦汗擦汗:那个,素问白五爷爱剑胜己,剑就是爷,爷就是剑,您的剑说话就是代表了爷您哪!)
※※f※※r※※e※※e※※《春泥》番外※※f※※r※※e※※e※※
巨阙自述:
看着对面同样出鞘的画影,我无奈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次了,这个月,也只不过才过了十三天而已。
看画影毫无反应的表情,我知道它已经习惯了。
主人和这少年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三天后直接升级为打架。这点在我们共同生活了半年后,我也开始渐渐习惯了。因为我知道,不管他们再怎么打,我和画影都不会伤着对方的主人,这一点,我们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们各自的主人从来没有伤过彼此,所以我们也只不过做做样子,过个场而已。有时候,我甚至爱上了这种过场,沉思,是不是自己开始有点被虐待症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画影,也是这样一个月圆的晚上。如雪的剑鞘,和它主人身上的衣服一样,白净而华美。我随着主人见过不少兵器,但如此高贵华丽却又带着寒光杀气的剑,还是第一次。再看它的主人,

样貌俊美又不失锐气,白衣胜雪衬托出高雅,骄傲冷然的神情在月光之下犹如仙人。只有这样一把绝世好剑,才配得上这样的主人。
看着画影,我突然一点斗志都没有。我不想跟它打,不舍?不忍?或许还带着点惺惺相惜?总之,我只知道,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打。可是,可以么?毕竟,它的主人盗去了三宝,并指名挑姓的找我的主人决斗,我不能背叛我的主人,可我真的不愿和它针锋相对。怎么办?我看向主人,一切,都要看主人的意思了。
主人在笑,笑的温润似水。主人总是这副初始不惊,风清云淡的模样,不管是对开封府的人,还是对一般老百姓,都是这样的笑容。不过,一个跟在主人身边多年,敏锐细致如我,发现主人的笑容里,居然多了一丝宠溺和相惜!……这,我放心了,明白了主人的想法。原来主人也不想和那少年拔剑而对,原来主人对那少年也有着我对画影那种怜惜。看着主人柔和的笑容,再看看对面因主人笑容而有些失神的少年,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突然跳入脑海……
或许,主人和他可以成为莫逆之交?
要真如此,那我和少年手中的那把剑,是不是也可以成为朋友?
我朝画影望去,发现画影竟也望着我……我笑了,画影也笑了。
不久后,我便知道了,原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可以和开封府的公孙先生媲美了。
但是又过了一段时间,我重新检讨自己,原来我的直觉还不是那么准,因为我已经开始发现,主人与那少年之间,已经不单单仅是朋友之情了,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正在迅速的蔓延,滋长……
再后来,我知道了,那种情愫,叫爱情。
※※f※※r※※e※※e※※《春泥》番外※※f※※r※※e※※e※※
画影自述:
我看着和我一样躺在房顶上的巨阙,笑了。
以前,每当月圆之夜,主人几乎都会带着我来赏月,主人喝酒,我看着他喝。
现在,不单只是月圆之夜,只要那只猫有了空闲,主人便会拉着他,当然也带着我,跳上房顶,躺在瓦檐上,两人仰望着天空,赏月。主人和他喝酒,而我却不再只看着主人,因为我现在多了一个伙伴,可以陪我聊天,就是那只猫手中的剑,它叫巨阙。
我是主人心爱的画影,我与主人风雨同路,共同进退了多年。所以我知道,当主人第一次见到那只猫的时候,主人的心理就起了变化。主人本来是去挑衅的,结果最后反而却心甘情愿的缠着那只猫,在开封府住了下来。玲珑剔透如我,怎会体会不到主人的心情?其实我也会暗自偷乐,因为我和主人一样,在见到那种穿蓝衣的猫第一眼,就被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所征服,当然,还有那把稳如君子的剑。有着数百年沧桑经历的直

觉告诉我,主人会和这个文雅俊逸的男子成为朋友,并且是很好的那种。至于好到什么程度,我有些迷茫……那种感觉,我还说不出。
历经百年,阅人无数,果然不是虚的。没几天,主人便决定在开封府住下,光明正大的和那只猫出双入对,形影不离。而我,也多了一个好朋友,巨阙。
此刻,我看着身边的巨阙,说话了。
不要诧异我为什么会说话,人有人话,剑有剑语。我和巨阙同为百年奇剑,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交流方式。
画影:阙,今天月色不错啊。
巨阙:恩。
画影:我家主子心情不错。
巨阙:你家主子什么时候都是心情好的,只要和我家主子在一起。
画影(寒光):你什么意思!说得好象是我家主子硬赖着你家主子似的。
巨阙(似笑非笑):难道不是么?
画影(暗淡下来,无奈):好像是的……
画影(不服):哪,难道你家主子跟我家主子在一起的时候,不开心么?
巨阙(思考):除了你家主子捣乱的时候,我家主子还算开心。
画影(气节):你敢这么说我家主子?想我家主子玉树临风潇洒英俊少年多金气质不凡……
巨阙(好笑):你还真像你家主子。
画影(楞住):呃?
巨阙(大笑):脸皮厚。
画影(愤怒):你居然敢这么说我家主子和我,死阙,我要和你决斗!
巨阙(含笑):是么?那你先看看你家主子愿意不愿意吧。
画影抬眼,看到自己主子正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已经醉倒了的那只猫,终于认命的低下头。
画影(垂头丧气):算了,我家主子已经被你家主子迷的神魂颠倒,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再看自家主子深情的表白,旁边的一只猫却睡得天昏地暗。默哀……
画影(仰天长叹):主子啊,明明告诉过你,好鼠不跟猫斗的,你偏不信邪,这下好了……你的风流天下我一人,一世英名阿,就这样,毁在一只猫手里了啊!
巨阙看着画影一脸不甘的样子,偷偷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巨阙:看在我们起码算是好友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画影(无精打采):什么?
巨阙(神秘兮兮):其实你家主子也没输得一塌糊涂。
画影(眼神一亮):此话怎讲?!
巨阙(笑):偷偷告诉你,我家主子也同样被你家主子所吸引。
画影(大喜):真的?!
随即又跨下脸:那为什么我家主子在表白,你家主子却睡着了?
巨阙(笑得更神秘):我家主子根本没睡着,他在偷笑。只不过他脸皮薄,装睡的。不然,他早冲下房了。
画影愣了片刻,立即尖叫:某人你给我出来!!!快点给我说话的能力!我要告诉我家主子这天大的好消息!某人给我出来!!!
(某人逃往中,留下字条给某影:不行,

现在此刻还不能让老鼠知道,不然下面没得写了,情节需要,剧情需要,故事需要,见谅见谅!)
(某影:很好,敢这么折磨我家主子,你给我记住……)
(某人打了个哆嗦,继续逃亡……绝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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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阙自述:
那只老鼠表白了,我知道,主人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可惜,他就是拉不下脸来接受。哎,迂腐……迂腐……啊,对不起,请原谅我对我家主子的不敬!自罚三杯,自罚三杯!(某影冷笑:剑也能喝酒?第一次听说!)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有一天自然会水到渠成。
没想到。
晴天霹雳。
我家主子竟然敢走了那只老鼠,而且居然用那么狠绝的语言……(请参考:《春泥》,汗,这里就不多解释了)
看着那只老鼠黯然离去的背影和画影临走时那恶狠狠的一眼,我不解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为什么?主子明明也喜欢着那只白老鼠的啊,为什么要这么伤他?
我抬头,愣了。看见了什么?泪,主子的泪!我第一次看到主子的泪,虽然,只是在眼眶打转,但我确定,那是泪。
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你这般不舍与懊恼,为何还要说如此重的话赶走他?
主子变得沉默寡言,他难受了两天,我也跟着难受了两天。
第三天,他带着我向包大人辞行,看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那担忧的眼神,听着他们叮嘱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主子之所以赶走白玉堂,是因为这次任务太凶险,主子怕白玉堂受伤,因为爱,才伤害。
主子,对不起,我误解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奋力助你完成任务,然后陪你一起去找那只白老鼠,道歉,挽回,表白,还有,跟画影解释。
正当我踌躇满志的准备跟主子出发的时候,门外突然闯进了一个人。
他带来的消息令我和主子,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
天崩地裂。
白五爷死了。
这……怎么可能!我第一个反应看向主子。
主子居然笑了,那笑容令我发毛,害怕,担心。
主子,我宁愿你哭啊!
接着,冲进来另一个人。
然后,我就看见了画影。只是拿着画影的人,却不是那只老鼠。而是老鼠的四哥,好像叫蒋平。
画影的出现,令我绝望了。别人听不懂画影说什么,可是我能。
巨阙:画影,可,可是真的?
画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直处于发呆状态。同样的神色,我在主子脸上看到了。
于是我知道了,原来是真的。白五爷死了,死在冲霄楼。
别人都以为主子冷漠无情,对白五爷的死无动于衷。可是只有我知道,主子的心碎了。与白五爷的骨灰一样,灰飞烟灭。因为只有我知道,主子是爱着白五爷,对,是深爱

着白五爷的。虽然他不曾说,但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默然了,白五爷死了,主子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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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影自述:
巨阙竟然敢骗我!说什么那只猫也爱着我家主子,骗人!全是骗人!
若真是爱我家主子,又怎么会狠下心如此伤他!只不过犯了个小错就要决裂的把他赶走?以前主子惹得祸那么多,他怎么不说?!
巨阙,我讨厌你,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我狠狠地瞪了巨阙一眼,撂下话,头也不回的跟着我家受伤的主子走了。
我原以为主子会恨透了那只死猫,再也不理他,忘记他,重新恢复到那个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爷。
可是我错了,主子竟然为了他,居然要去闯冲霄楼!
冲霄楼是什么地方?寸寸陷阱,步步危机!主子,你不要犯傻了好不好!为了那只猫,值得么!他竟然那样对你,你何苦为了他以命相试?
可惜,我心中的呐喊没有人听得见,主子的性格,也没有人阻止得了。
所以,我们去了。去了那个令我身心俱裂的冲霄楼。
万箭穿心,血染画影。是敌人的血?还是主子的血?我分不清了,因为我的灵魂已经跟着倒下的主子去了。
“猫儿,你要保重……”这是我听到主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到了最后一刻,他居然还想着那只猫?我本是剑,无心,可现在,我确切的感觉到,我的心在滴血。
恍惚之间,我被人拿了起来,交给了一个什么王爷,擦干净身上的血后,又被送回了回去。
再接着,一阵快马加鞭,我回到了那个令我憎恶的地方——开封府。
再来,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人,我最恨得那个人,我最讨厌的那把剑。我知道那把剑在对我说话,可是我不想搭理它,我已经一片空白,除了主子最后那一眼欲绝不甘却深情的眼神,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知道展昭说了什么,蒋平开始打他。他居然没还手,也是,是他还死主子的,他凭什么缓手?他那还有脸还手?我冷眼看着拳头雨点般的砸在他身上,心中竟然找不到一丝快意。难道,我跟主子一样……?不可能!也不能!他是害死主子的罪魁祸首!他对不起主子!
蒋平被众人拦下,我冷漠异常看着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没想到。
没想到,他看着我,竟然一口鲜血吐在了我身上。我心猛一痛,我知道,这不是我痛,是主子,主子的心在痛。
我诧异了,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吐血?他的表情为什么会这般心死如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中间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或者,误会了什么?
我终于把视线转向巨阙,想寻求答案。
巨阙看着我,默默地说了句:我没骗你,从来没有。
如果主子的死让我心

灰意冷,那么巨阙的答案让我瞬间崩溃。
主子啊,原来他是爱你的,那么你死的有多不值,多不值啊!我们这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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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阙自述:
我与画影的误会终于解释。可主子与白五爷的遗憾呢?
在白五爷走后的半年,别人都认为主子或许已经伤愈,但我知道,主子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他不停的劳碌自己,折磨自己,不停的替包大人,公孙先生办事,还督促四大门柱练功,一切的一切,我知道,他只不过在报恩,安排后事。等到一切安排好后,他就要去找白五爷了。
我猜得果然没错,半年后,他终于一病不起,再也没有力气出去了,甚至,来抚摸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每晚,我看着他痴痴的望着画影,我知道剑本无泪,可我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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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影自述:
他在自杀,他在慢性自杀!
每晚他把我抱在怀里,我都好想一剑刺死他,也好过每天看到他折磨自己。他折磨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包大人,公孙先生,四大门柱,开封府每一个人,巨阙,我,还有我的主子白玉堂。
他终于撑不下去了,卧床不起了,我看着面无血色屋里说话的他,有一种狂笑的冲动。展昭阿展昭,你终于倒下了么?都说五爷狠,你比他更狠!你折磨了大家这么久,终于倒下了么?好,你走吧,去见主子去吧,你的自残主子一定都知道,你看主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我绝对不会同情你的!我狂笑,笑到流泪,一回头,看见床头的巨阙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画影:你看什么!你家主子很快就要去被我家主子折磨了,你心疼了?
巨阙默然:不,我已无心,所以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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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阙自述:
看来,主子大限已到。开封府众人都已在床边,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主子。
主子在交待后事了,说完了包大人,和公孙策,该轮到四大校尉了吧?
哎,你们哭什么,主子还有一口气呢,你们你们四个,多大了,还哭得跟的小孩似的,真丢人。
该你们了,快过去,主子要给你们交待后事了。猜我也能猜到主子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要你们保护好包大人和开封府……
我无心,我不痛,我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场景,我的心早就在主子的心灰飞烟灭那一刻跟着去了。
等等,我是不是听到了个声音?
“病猫,你有那说话的力气还不如先闭上嘴休息,等你病好了再交待遗言也不迟!”
我的天,你可别玩我!顺着声音看去,房内又走来一个人。
四大门柱见鬼似的叫了起来。

“鬼啊!”
鬼?鬼你们个头啦!这这这这这这……老天,你果然带我不薄,我的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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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影自述:
他终于要死了,哈哈,我该笑的,不是么?他终于要去见主子了!主子,你不会在孤单了……
“鬼啊!”
好吵,一听就知道是开封府四门柱,你们的展御猫还没死呢,就咒他早点成鬼阿?
等等,等等,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病猫,你有那说话的力气还不如先闭上嘴休息,等你病好了再交待遗言也不迟!”
这声音,老天,你可别耍我!眼光顺着声音走……
鬼?鬼你们个大爷!那那那那那……天上的如来地下的阎王,我画影这辈子没这么虔诚的感激过你们,我的五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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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阙自述:
公孙先生拿着那是老鼠带来的药去熬药了,包大人这次难得识相的带着四大呆柱走人了。
整个房间,就留给了那对猫鼠。他们以为没人打扰了,才怪,还有我和画影看着呢!
我看着画影傻笑,我的主子活了,我的心回来了。好满足,好满足……
“玉堂,我爱你。”
再笑,呆住,我要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
我家主子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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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影自述:
那个包黑子总算作了件好事,把空间单独留给了我家主子和那只猫。
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巨阙。
画影:你傻笑个什么劲?
巨阙:你不也在傻笑?
画影:我笑的美,你笑的傻。
巨阙:放心吧,你的美没人能欣赏,我的傻也没人看得出来。
哎,咱们可都是剑。
画影(瞥了它一眼):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吵架。
巨阙(点头笑):同样。
“玉堂,我爱你。”
呆若木鸡。
画影(傻了):老天,你听见什么了?
巨阙(愣了):我想我听到的跟你听到的一样。
画影:你快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巨阙(无奈):我也想打你,可惜我够不着。
画影再次翻白眼。
哎,它们只是剑。
画影大吼:某人你给我出来!!你若是敢不把这历史性的一刻完完美美圆圆满满真真切切一字不漏一笔不差滴水不漏地记下来,我发誓,我画影不坎了你我就跟你姓!
巨阙(难得附和):me too 。
某人逃亡生涯结束,笑嘻嘻的揣着笔和本子对两把名剑恭喜道: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完美的爱情记录下来的,两位功德圆满,可以功成身退了,剩下的,儿童不宜,就请回避吧!
画影大怒:什么叫儿童不宜!你影爷爷我活了起码几百年了,当你祖字辈我都还嫌辈分低,你……
某人不等某剑说完,一个漂亮帅气的猴子

捞月,还在喋喋不休的画影和巨阙便被一块黑布包住,抗上了肩。
“啧啧,还真重啊……”某人自言自语道。
黑布中,某影狂喊:你给我记住!我若不坎了你……
“知道啦知道啦,你若不坎了我你就跟我姓,我姓阙,叫阙出影随,记住了,可别找错人啊,我知道你眼睛一向不太灵光的……”
你给我记住……你给我记住……某影狂喊,某阙狂汗。
某对猫鼠……少儿不宜中,大家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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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阙一出,画影相随
把两把名剑写成这样……原谅我的对两把名剑的亵渎把……

[猫鼠同人]春泥————风小七(阙出影随) [自由版工] 33K 11-04 15:03 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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