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库 最新最全的文档下载
当前位置:文档库 › 高龙芭_马铁奥_梅里美笔下的科西嘉风情_张琴

高龙芭_马铁奥_梅里美笔下的科西嘉风情_张琴

高龙芭、马铁奥——梅里美笔下的科西嘉风情

◎张琴

(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南京210097)

摘要普罗斯佩?梅里美(1803-1870)是19世纪法国最出色的小说家之一,他偏爱异域风情,发表了数篇以科西嘉、波西米亚等地为背景的小说。本文选取了《高龙芭》和《马铁奥?法尔哥尼》这两篇以科西嘉为背景的小说,在这两篇小说中,作者成功塑造了两个典型的科西嘉人物形象——高龙芭和马铁奥,并向我们展示了科西嘉的独特风情。

关键词梅里美科西嘉高龙芭马铁奥

文章编号1671-0703(2010)11-105-03

自古以来,科西嘉岛在法国主流社会眼里就是化外的不

毛之地:土地贫瘠,民风剽悍,盗匪横行,仇杀遍地;而生活在

这块土地上的科西嘉人,则是纯粹的野蛮民族,贫穷落后,又

好勇斗狠。但是生活在这样的土地上,科西嘉民族孕育出自

己独有的生存之道,强健的身体,灵活的头脑,坚忍的性格以

及绿林气息极强的江湖信义是在这块游离于海外的苦寒之

地生活下去的不二法则。

19世纪以来,法国的文学家们纷纷把目光投向这一片传

奇之地,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人物。他们所创造的形形色

色的人物不同于以往主流文学所青睐的骑士贵族,那些无法

无天的绿林人物才是他们的宠儿,他们目无法纪,往往心中

只想着自身的恩仇,“有仇必报”是科西嘉岛上最坚定的信条。

伯都西奥(《基督山伯爵》),高龙芭(《高龙芭》)为了复仇勇于

执刀面对仇人,而马铁奥(《马铁奥?法尔哥尼》)把枪对准了

自己背信弃义的儿子,这样的人物显然很符合当时法国人心

中的科西嘉人形象——充满野性与铁血。

一、《高龙芭》——“为了报仇雪恨,放心吧,只要有她一

个人就够了。”

通常这一人物形象被形容成“复仇女神”,这篇中篇小说

是梅里美最出色的两部小说之一,另一部则是广受赞誉的《卡

门》。小说描述了一个执着于复仇的科西嘉女子的形象,科

西嘉女子高龙芭的父亲被世仇所杀害,但是凶手毁灭了证据,

而刚刚兼并科西嘉的法国当局又有心抑止当地家族复仇的

风气,这场仇杀便不了了之了,但是高龙芭认定了凶手,等待

着她在服役的哥哥奥索回来复仇。可是他的哥哥15岁之后

便在欧洲大陆学习和服役,慢慢被磨砺了自己的棱角,消退

了本身的野性,渐渐向一个“文明”人的方向转变,心中也渐

渐没有了复仇的念头。文章用了大段的篇幅讲述了高龙芭

是如何想尽方法劝说她的哥哥对仇人进行“以牙还牙”的复

仇,但是高龙芭的哥哥奥索却由于各种原因不愿意进行这样

“野蛮”的行动——无论是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抑或是不愿

意让途中结识的那位英国小姐反感——实质都是一个受过

教育的“文明人”的思维模式。

小说通篇以“复仇”为主题,穿插介绍着科西嘉的风土人

情,其实仇杀和复仇就是科西嘉最独特的风俗。开篇埃利斯

上尉的介绍便引起了内维尔上校和莉迪亚小姐充分的好奇

心,那里有着“从罗马到那不勒斯一路上经常听到的盗贼故

事截然不同”的绿林好汉,有着野猪、盘羊、鹿、黄鹿、野鸡、小

山鹑等诸多猎物。一切被强力的原始所控制着的与欧洲大

陆不同的风情,吸引着甚至“毋赞美任何事物”的莉迪亚小姐,

即使她去科西嘉也只是为了能够有一点可以炫耀的资本。

上校前往科西嘉的旅途上遇到了小说的主人公,奥索?

德拉?雷比亚,前近卫军中尉,两位军官言谈甚欢,而奥索也

爱上了上校的女儿。但是高龙芭也在这段不长的旅途中第

一次出场,她所做的哀歌被船工传唱。这首哀歌是“对凶手

的诅咒,对复仇的警告,对死者的赞美”,虽然“曲调粗野,缺

少变化。但在寂静的夜里,这种奇怪的音乐倒也另有一种魅

力”。这哀歌和科西嘉一样,充满着原始的风味,并且带来了

对科西嘉风俗的一次描述,对科西嘉人最大的侮辱“林贝科”。

不管什么原因,不肯为亲人复仇的人在科西嘉绝对是最不受

欢迎的。奥索返回家乡,并没有带着强烈的复仇的信念。对

于早年就离开的家乡的风俗,奥索并非如当地人一样的重视,

好象一个“过分文明的野蛮人”,他拒绝直接的复仇,而更倾

向于与仇人的一个儿子决斗。

奥索希望能和莉迪娅保持良好的关系,但是高龙芭的到

来打破了他的美梦。高龙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奥索身上

背负的仇恨,无论是她身着的孝服,随身携带的匕首,还是她

“异样悲哀的表情”,都在表达对哥哥的期望。但是奥索却排

斥种野蛮的家族仇杀和复仇,这种排斥和科西嘉的风俗以及

乡人的期望有着太多的冲突。从一见到高龙芭开始,奥索就

处于这样的烦恼之中,与上校父女分别回到家乡皮埃特拉内

拉村之后,德拉?雷比亚家族一派的族人们同样给了他巨大

的压力。所有人都认为奥索怀着复仇的心回来,牧人们称赞

他的枪,称赞他的相貌,称赞他即将做出的复仇。可是奥索

却无心这一切,他单纯的相信仇人所提供的证据,并且无视

皮埃特拉内拉村内紧张的气氛,天真的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当

局身上来解决这世世纠缠的仇恨。但是奥索无意中的举动

却让仇人们紧张不已,他毫无顾忌的通过仇人家的门口;而

高龙芭在皮埃特丽的葬礼上控诉仇人们。

德拉?雷比亚家的仇人们继续伪造了证据,并请来省长想让奥索接受他们的和解。可是这一切的证据又被高龙芭识破(在凶杀刚发生的时候也是高龙芭识破了仇人伪造的证据),又有两位强盗出来作证,仇人们的谎言破灭了,两个家族有了第一次的激烈冲突。直到这时,奥索依然希望表现的象一个体面的文明人,他希望与仇人家的儿子进行公平的决斗,在决斗中能够报仇。但是显然他的愿望根本无法实现,仇人们并不愿意进行一场公平的决斗,而高龙芭这一方面又觉得在决斗中的复仇远远不够,而省长处在当局的地位却对不管是什么样的暴力行动深恶痛绝。上校父女的到来使奥索暂时放下了仇恨,也放下了所有的警惕。奥索甩开了族人,独自前往迎接上校父女,结果在中途受到了仇人两兄弟的伏击。

虽然奥索并不想这样复仇,但是这样生死攸关的关头,深藏在血脉中的血性还是爆发了,奥索两发两中击毙了两兄弟。奥索放过了两兄弟的父亲,就这样完成了他的复仇。这样的复仇在当地才是广受赞誉的,奥索也不用再承受人们暗中的不满。小说的后半段用了大段的篇幅使奥索免于法律的惩罚,这也是他在血腥的复仇之后所担心的,但是小说显然给予了主人公一个美好的结局,奥索不仅得到了乡人们的尊敬,也获得了莉迪娅的爱情。这场复仇与其说是奥索的,不如说是属于高龙芭的,如果不是她认定了报仇的权利属于作为家长的哥哥所有,而且这事关系到他的荣誉,她早已把巴里奇尼一家杀死了。奥索受到的教育使他的复仇之心远没有他的妹妹那么强烈,即使是在得知了真相之后,高龙芭最坚定坚持对仇人报复,她想方设法的搜集证据,保存着父亲的血衣和凶手的子弹,甚至让强盗们当着省长的面做证,这一切的设计都是出自这个“美貌非凡”的科西嘉姑娘。这一切固然是科西嘉的风俗所决定的,但是高龙芭的形象同样被梅里美注入了太多的赞扬,她美貌非凡,又彬彬有礼(在英国贵族面前也没有失了礼数),大胆活泼(是她促成了哥哥的婚姻)而又谨慎小心,性格坚毅却又才华横溢,充满着活力和野性美,若不是她的仇人,这样的科西嘉姑娘就是有着一双毒眼又如何呢?

二、《马铁奥?法尔哥尼》——“伸张正义”

同样是科西嘉人,土生土长的马铁奥比奥索强硬和铁血得多了,他在乡间的名声就很显赫,在当地这种显赫往往也意味着他的危险。马铁奥家境殷实,是个远近闻名的神枪手,为人又慷慨大方,这样的人和中国汉代那些被著书立传的朱家,郭解等游侠一样,往往也是令当局头疼的角色。他们本身就不是遵纪守法的人物,而有违法行为的强盗们通常又和他们有着特殊的联系。

马铁奥用他神乎其神的枪法打死了他的情敌,但是显然他现在仍然自由自在的活着,并且生活得挺不错。而被追捕的强盗凭马铁奥的名声便向他的儿子救助,马铁奥的威名甚至能够阻吓当局的追兵,显然马铁奥是一个强硬的谁都不愿意得罪的人。虽然小说题为《马铁奥?法尔哥尼》,但是小说

所叙述的这一段故事主要发生在他的儿子福尔图纳托身上,这个10岁的孩子很显然继承了马铁奥的一些优点。他沉着又冷静,面对突发的事件丝毫不慌张,在和一名强盗的谈判中完全占据了上风,这样的上风不仅仅是靠言语获得的,福尔图纳托可以冷静的分析局势,充分的利用自己的优点克制住一个受伤的强盗,这对一个10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出色。福尔图纳托不仅拥有冷静机智的头脑,处理事情是也非常的小心谨慎,他掩护强盗齐亚尼托的方法在我们看来也实在有巧妙。“他(福尔图纳托)马上在屋旁一堆干草里挖了一个大洞,叫齐亚尼托蹲在里面。孩子用草把他盖起来,既留下一点空气让他呼吸,又不会使人(从外表上看来)疑心草堆里有人。他还想出了一个相当巧妙而狡猾的办法;他去抱了一只雌猫和几只小猫,把它们放在干草堆上,使人相信事前没有人动过这堆干草。然后,又注意到在房屋附近的小径上有血迹,他小心翼翼,用尘土把血迹盖没。等这一切安排定当以后,他才若无其事地重新躺在太阳底下。”孩子处理得如此经验老到,使我们不得不怀疑其实马铁奥也经常这么干以至孩子完全都学会了。

“我的父亲是马铁奥?法尔哥尼!”这一句话如同宣言一样回答了士兵们的恫吓,事实证明这一句话确实相当有效,同样孩子掩护强盗的方法也相当有效,士兵们的搜索一无所获。到现在为止,福尔图纳托表现的完全象一个讲义气的好汉,除了他收了齐亚尼托一枚5法郎的银币以外。我们不知道福尔图纳托把强盗藏了其实是出于义气或者更多是出于那枚银币,但是我们知道的是福尔图纳托确实对钱财的抵抗力不强。在追兵们拿出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漂亮银表之后,孩子的决定显然没有那么强烈了,“整只表就像一团火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强烈了”,一番思想挣扎之后,福尔图纳托将表拿到了手中。即使是刚刚获得了心爱的挂表,出卖了强盗之后,他也表现的十分谨慎——在士兵们有所行动之前,他走出那堆干草10步之外,以远离可能会有的危险。

受伤的强盗束手就擒,对于这样的出卖和背信弃义,他显然十分的愤怒,但是做为一个科西嘉人,他对这个孩子更为鄙视。齐亚尼托宁可喝刚刚追捕他的兵士们的水也不愿意喝福尔图纳托端出的牛奶。

马铁奥回来之后发现了这由他唯一的儿子导演的一切,他只说出了“真倒霉”这句话来评价这一切,而在谈到强盗齐亚尼托偷了他们家一只羊时,马铁奥轻描淡写的带过。只这几句话,一个充满着绿林气息的科西嘉男子就出现在我们面前。马铁奥虽然戒备着,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和兵士们发生冲突,面对强盗的辱骂他也没有做出报复,“一手按着脑门,像一个心情沉重的人那样,并没有别的举动。”兵士们带着强盗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马铁奥这样的表现并不说明他懦弱或者是拥有一副好脾气。可是马铁奥却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齐亚尼托,福尔图纳托的举动确实使他蒙羞,令他无法面对旁人。

福尔图纳托是马铁奥唯一的儿子,姓氏的继承人,家族的希望,可是马铁奥还是决定执行他的计划,(下转第110页)

夺赛斯。为了从保罗?D 手中夺走赛斯,宠儿不惜以身体引诱了他。保罗?D 心里不想被宠儿所引诱,可是却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他再次沦为别人的性对象,这使他想起在监狱里当性奴隶的经历,意识到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是一个男人的行为。在与宠儿的对话中,他重新体会创伤,压抑的过去被释放,他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鲜活的人。

保罗?D 的心灵开始复苏,他也开始思索对于一个黑人男性而言,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男性气质,这在他与西索的对话中找到了答案。西索是甜蜜之家一群男性奴隶中最与众不同的。他的外貌不同常人,皮肤黝黑,舌头发红,行为更是古怪。当赛斯来到“甜蜜之家”之后,他和其他同伴一样渴望得到她,可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只是瞎等,看到赛斯无意于他后,他开始把目光转向了31英里以外的女人。为了探望这个女人一个小时,他不惜在周末步行34个小时。他经常围着大树手舞足蹈,目的是为了“保持血脉畅通”。有一次,他突然意识到说英语没有前途,他就停止了说英语。他对白人主人有清楚的认识,不论他们是仁慈的,还是残忍的,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也不相信黑人既为奴隶又为人,所以他对加纳先生的死一点也不感到惋惜,对学校教师的质问,以

自己的逻辑加以反驳。

西索身上体现了非洲人的男性气质,保罗?D 渐渐认识到这一点。他自己所追求都是一种幻想,只有在西索身上才体现着黑人男性的真正特质。保罗?D 经常回忆起西索的行为,在最后赛斯躺在床上,神志消沉的时候,保罗?D 也想起了西索对于他的31英里女人的描述,“她是我精神上的朋友,这太好了,要是有个女人做你精神上的朋友的话”[2](326)西索的话让他明白黑人两性之间的关系,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真正的黑人男性,真正的男人是尊重和关心他的女人的。在与西索的对话中,保罗?D 重新找到了自我认识的基点。

认识自我总不能囿于自己的角度,很多时候需要他者的关照。在《宠儿》中,保罗?D 在与白人、宠儿和西索的对话中逐渐地认识了黑人男性的自我不同于白人,它根植于黑人的历史,只能在黑人文化和黑人群体的语境下才能实现。

参考文献:

[1]巴赫金.“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书的修订”.诗学与访谈.白春仁等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

[2]托妮?莫里森.宠儿.潘岳,雷格译.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6.

(上接第106页)因为“这孩子就是他家族中第一个有背信弃义行为的人”。马铁奥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甚至无法给予孩子一个改过的机会,在他的人生准则里,背信是绝对无法饶恕的罪过。面对10岁的孩子,马铁奥已经决定了他的命运。

马铁奥将福尔图纳托带到一处洼地,命令他做最后的祷告。当福尔图纳托背完了《天主经》和《信经》之后,马铁奥说:

“这就是你背得出的全部经文吗?”

“爸爸,我还会背《圣母经》和婶母教我的祷文。”“这祷文很长,管它呢,背吧。”

虽然决定不能宽恕福尔图纳托,但是作为一个父亲马铁奥依然舍不得自己的儿子,此时他并不在乎儿子到底在念什么经文,他只是想将最后那一刻再推后一点。最后,没有任何的纠缠,马铁奥射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出于对儿子无法消除的爱,马铁奥仍然将为他做一台弥撒。

信义重于生命,这样的观点在马铁奥这样的科西嘉人心中是毫不怀疑的信条。福尔图钠托的行为却触犯了这一底线,马铁奥的惩罚最为直接,虽然野蛮而又残忍,但的确使人由衷的钦佩。

普罗斯佩?梅里美(1803-1870)是19世纪法国最出色的小说家之一,虽然他没有写出过拉马丁、缪塞笔下的那种缠绵悱恻、凄楚动人的诗作,也没有象雨果、巴尔扎克、司汤达那样给人留下反映社会风貌的瑰丽广阔的时代画卷。他仅仅拾取社会、人生及时代的某一瞬间、某一局部、某一横断面上的一些素材,经过他的艺术塑造之后,栩栩如生的再现

它们固有的天性和态势。他似乎从未想到过要至善至美的来装饰人物,而是尽可能多的发掘人性的原始动力。梅里美偏爱异域风情,发表了数篇以科西嘉、波西米亚等地为背景的小说,其实《高龙芭》《马铁奥?法尔哥尼》只是其中两篇发生在科西嘉的小说,作者生动的刻画了科西嘉的各色人物,牧人、农民、妇女、强盗等人的形象都令人印象深刻。梅里美的作品往往情节曲折离奇,结局悲壮,几乎所有的作品都以死亡做结局,他喜欢给读者提供紧张的情节,激烈的氛围,为了追求最强的艺术效果,使主题更为鲜明突出,梅里美选择的都是具有决定意义的事件。而在所有的事件中,死亡的决定性意义最为突出。马铁奥如果不是狠心的打死他的儿子,那他就不是绿林好汉所敬佩的马铁奥,他也不成为科西嘉岛上的农民,这个故事也就失去了他的正义性;而高龙芭如果不讨还血债,不以牙还牙,不睚眦必报,而是温柔单纯的姑娘,那又怎么会有科西嘉少女的气质呢,那她同莉迪亚的区别可能就只是服饰打扮的不同罢了。梅里美把人物的丰富的生活内容反复凝练之后再分解成为具有个性特征的行动,细节,言语和神态,人物的性格决定了他们的行为,而他们各自的行为又能够诠释其性格以及当地的风俗。这两篇小说不仅塑造了两位科西嘉英雄,同时也通过作家之笔向我们展示了科西嘉岛独特的风情。

参考文献:

[1]梅里美.梅里美中短篇小说集.张冠尧,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

相关文档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