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兔子跑吧》中的连锁隐喻和主题表现
２００３年１月东岳论丛Ｊａｌｌ．－２００３第２４卷第ｌ期ｎｍｇＹｕｅＴｒｉｂｕｎｅＶ０１．２４Ｎｏ．１
【文学研究】
浅析《兔子，跑吧》中的连锁隐喻
和主题表现
杨琪
（山东大学美国文学研究所，山东济南２５０１００）
［关■词］约翰?厄普代克；连锁膊喻；主题表现；“兔子”哈里；美国文学
［摘要】二战后的美国文学作品中，众多作家着力表现“精神漉浪”的美国人的形象。作品中的主人套以叛逆、逃跑行为对传统社套的种种道德规范提出王艟与反抗。约翰?厄普代克以现实主叉作莩特有的敏镜日光，聚焦于中产阶级的生活厦生存状况，展现了美国丰裕社套中人们普遍的精神贫瘠、迷惘状态。《兔子，跑吧》由】造了“鬼子”哈里这个经典文学形象，作品中连锁隐喻的运用赋予了作品独特的艺术风格，多十隐喻看似独立．实刖关系密切。主题的表现和深化与高超的艺术技巧相得益彰。
【中圈分类号】Ｉ１０９５（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ｔ００３—８３５３（２００３｝０ｌ一０１４０—０３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美国文学作品中，“精神流浪”的美国人以及异化的主题占据了一定的主导地位。约翰?厄普代克是以城市题材而同名的新现实主义小说家的杰出代表，他独树一帜地把现宴主义和莲锁隐喻融台在一起，以一种动态修辞深化精神“流浪”的美国人以及异化的主题，《兔子，跑吧》ｏ正是这种艺术特色的集中体现。作品中多个意募和隐喻环环相扣，贯穿始终。在此，笔者主要对诙作品中的几个关健性隐喻及自我探索的主题作一探讨。
早在１９７４年，普里切特就曾盛赞厄普代克的“兔子四部曲”是文学史上堪称一流的天才作品。《兔子，跑吧）是其中的第一部，作品为我们勾勒出一个受本能驱使从婚姻、责任的柬缚下进跑的年轻人“兔子”哈里的形象。半个世纪以来，“兔子”的形象深入人心，他不仅仅代表了一个逝去的时代，也成为美国形象的代表。在这个“沉寂的五十年代”的美国小城镇中，主人公哈里感到自己身上一种属于生命本质的东西被压抑、被吞噬，他想方设法逃离那日趋投落、令人窒息的环境，到头来身陷重重陷阱王路可逃。作品主要包括兔子、陷阱、奔跑和球类（篮球、高尔夫球）隐喻。小说中的多个隐喻看似独立，实则关系密切，每一个隐喻都被赋予了延展性，形成一种发戢性、连镁性的联想，而作品主题也在连锁隐喻中得到深化，厄普代克缜密的思维令读者折服。
兔子ｌ●喻。小说的题目《兔子，跑吧》就蕴涵了两个隐喻：兔子和奔跑．而小说的主题在题目中也得到体现。主人公哈里。绰号“兔子”，少年时他活跃于篮球场上，敏捷如兔的身手为他赢得了瞩目成就。“兔子”不仅仅是对哈里外貌特征的形象描绘，更贴切地展示了哈里的性格特征，暗示了哈里善于奔跑的本性和他的驯服、弱小和善良。他感觉灵敏，对客观世界，对真善美假丑恶都赋予直觉，他对自己从来没有清醒的认识。只会顺从本性．随心所欲。他漫无且的地奔跑，生恬的戚胁和强烈性欲的驱使引发的焦虑与恐惧占据了他的生活，惟有奔跑提供了拯救自己的希望。然而，多次的尝试均以失败而告终，对他而言，不和谐的婚姻，枯燥的工作，虚伪玲漠的社会，一切都是陷阱。“他的生命如同一系列滑稽的姿态，漫无目的，仿佛没有信仰的魔术舞蹈。”害怕失去自由，受到禁馏，失去自我．恐惧的心态令兔子躁动不安，无所适从。“代表道德的超我和体现本能的本我相互对抗的结果，便形成了他矛盾的自我。咀ＩＪｔＰ４０Ｉ）正如他的名字所示：｝ｋ埘意为困扰、焦虑，Ａｒｌ萨ｔｓｔｒｏｌ／ｌ。ａｎｇｓｔ（ｆｅａｒ）意为恐惧、焦虑、担心，而ａｎｇｓｔｒｃｍ卫释为“埃，物理学中表示一亿分之一厘米。一种用于测量波长的单位。”兔子只是千万中产阶级中的平凡普通的一个小人物．一个在理想和现实的裂谷中挣扎的小人物。在
①约翰?厄普代克的此书为万正方译，于２００１年由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版。本文所引小说选段皆引自此书。
［收稿日期］２００１—１１—２９
【作者简介］杨琪（１９７６一），女，山东大学美国文学研究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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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酱代克的笔Ｆ，他起于平凡，叉归于平凡，这乎凡正是他的可贵之处。兔子的形象既有典型性，又具普遍性，从他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人类生存的一般处境和人性的一般特点。
陷阱隐晴。结婚生子的哈里风光不再，只是～名削皮刀示范员，他深切地感到自己正陷人婚姻危机和精神危机．强烈的恐惧感紧紧攫住了他。２０世纪５０年代的美国表面经济繁荣，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在急蘧改变，而当美国社会一味推崇物质利益至上，丰裕社会中的精神贫瘠就把人们无情地推向绝望的深渊。厄普代克笔下的人物力图从追求性放纵中寻求宽慰，妄图靠向死亡寻求解脱，极力逃脱种种危机却又陷＾圈套无法自拔。作品中的陷阱隐喻以多种形式出现：陷阱、圈套、网或者洞。下班回家，面对凌乱的屋子，邋遢的妻子，冰冷的炉灶，粗俗的电视节目，哈里掉人绝望的谷底。妻子吩咐他到岳母家接儿子纳尔逊．一出门，“兔子却楞住了，站在那儿。看着自己映在房门上的暗黄色的影子，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看来事实确实如此。”身体仿佛一架机械运转的机器，寻求灵魂的生存就必须找到一条出路，逃离这一切陷阱。他打算一路朝南到达墨西哥湾海岸，却迷失了方向。无论他跑到哪，周围的一切与他所居住的贾基山毫无二致，这张大网越来越密集、厚实，裹得他透不过气来。“所有的地名都消失了，他看见的是一张地图．一张网子，一张由红线、蓝线和星号构成的网，一张把他困在某个地方的舟。”兔子第一次从家出逃是毫无目的可言的。在他眼里．地图失去了指示方向的意义，每一条路线仿佛一个陷阱制约了他自由驰骋的心灵，他被禁镏在这层层变织的网的中央。他渴望一种不受规范和枷锁限制的自由生活，告别平庸沉闷的生活，寻觅一个有意义的新的世界。然而，无论逃向哪里，他发现自己钻进了一条死胡同，网的中心只是一片空白而已。地图让他感到一种“被规定了的身份”的感觉，一种力量在无形地牵制着他。对方向的丧失正是哈里空间身份丧失的体现，而这种失落感在空间和时间上同时阻碍了他对自己身份的追寻和确定．他从恐惧的边缘掉进绝望的陷阱，既害怕被封闭于其中叉渴望这是～个安全的庇护所。他清楚牧师埃克尔斯接近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把他带回妻子詹妮丝的身边，“陷阱正在等着我，该死的，他一定知道我会选择这条路。”
性与死亡主题～直是厄普代克较为关注的文学题材并反复出现在他的作品当中。在《兔子，跑吧》中，性既是兔子寻求自由的途径，叉演化为一个无底的陷钟把他牢牢困住．在这两个极点问兔子感到了人生的迷惘与困惑。第一次逃跑以失败而告终，向中学时代的教练托罗赛寻求精神慰藉的期望也落空。他认识了一个业余妓女露丝，于是兔子有了一个新窝，暂时栖身下来。他的本能告诉他婚姻出了问题，他已厌倦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归拢到一起”。高中时代神投手的称号和与一位姑娘曾经的性经历让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篮球场上的胜利和性欲征服的胜利在他脑中融为一体。一旦他的篮球生涯终结，他的赢家岁月也划上了休止符，他的生活走向了下坡路，而此时他表现生话激情唯一的途径只有借助于性。联系他和露丝的“精神纽带”便是性关系．肉体上的自由宣泄让他重温胜利者的滋味，体会一种从“从重重包围中呼吸自由”的轻松感。逃向露丝寻求精神的慰藉，性既成为他精神上暂时的避难所，也必然会转化为另一个他渴望逃离的陷阱。
“婚姻意味着神圣”．牧师埃克尔斯为兔子和妻子詹妮丝的“重归于好”而努力不懈，甚至不惜以婴儿的死亡为代价。与这个充满虚伪道德和信仰的世界抗争，兔子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出于本能漫无目的地奔跑。在厄昔代克看来，人类是缺乏神恩的庇护的。啦有神思庇护的人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回归自然本性（兽性），要么选择虚伪的信仰，而兔子宁愿选择前者，选择纯真而不愿向虚伪的成人社会妥协，而奔跑才让他感受到生命的存在。在虚伪和虚幻两个世界之外，兔子奔跑着，从一个陷阱落人另一个陷阱。
球类隐喻。哈里在中学时代是风光一时的校篮球队的明星，步＾社会后，他体验到了一种从顶峰下滑的危机。平庸的生活．邋遢酗酒的妻子，一切无不让他失望透顶。下班回家的路上，兔子遇到一群玩篮球的男孩子，他情不自禁脱掉衣服参加进去，大出风头。在奔跑触球的刹那问，他生命中部报僵死的神经被激活了，生命中的火焰被重新点燃，这是一次灵魂深处的悸动。兔子感觉一种莫名的力量从心底升腾，似乎叉重温昔日的荣耀。“篮球”象征着哈里的年轻时代。这种生命的括力在如今死板的生活中难觅踪影，在虚伪诡谲的成人世舁中受到了抑制。篮球和性互为象征，性活动在兔子服中更像一场篮球运动，他试图通过一次次的性活动来重温他骄傲的篮球技艺。然而，昔！Ｅｌ球场上的荣耀一去不复返．兔子只能靠这点回忆来慰藉落寞空虚的心灵。正如露丝～语中的：“也许你曾经擅长打篮球，而现在你什么也做不来”，他的篮球技能和性技巧都荡然无存。在逃避中，哈里悟出一个真理：“生活中失去的东西是再也找不回来的。任何努力也无挤于事，跑到哪也是白搭。”
昔日的篮球明星离开他风光的篮球场，为了寻求一丝慰藉，除了性欲满足，他依然渴望运动场上的游戏。对他来说，部让他无法言表却又难以割舍的东西时刻牵动他生命中那根渴望某种东西的弦：“要找到它。”当他和埃克尔斯在仿佛伊甸园一般的美丽球场打高尔夫时，在击球的瞬间他发现了苦苦追寻的东西“就是这个”。
他挥动球棒向它击击，他听到一种空洞的声音。一种他从未听到过的声音……。球顺看一条线在天空笔直前行，突然蛳了一下。兔子以为这下完了．不抖他错了。谁知那球把这一顿作为最后的一跃跳板：它往前一跳，带着一种看得见的呜咽，准璃落八球走，“就是这个！”
在兔子的喊声中，他似乎在瞬间有所顿悟：“就是这个”，事实上，他回答了．牧师埃克尔斯关于婚姻中缺少什么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兔子在高尔夫比赛中感到自己被压抑的精神的暂时释放，似乎在那完美圆啊中发现一个通向自由的出口，获得一丝启示。高尔夫球在厄普代克的作品中频额出现并被赋予独特的台义。“像宗教一样，我们可以通过一项运动来审视或改变生括。尽情玩一次，你会感受到那微妙的超验意义带来不同寻常的感觉０ＰＩ［２］（Ｐｉ０６）高尔夫是一种最为神秘的运动，一面魔镜，是内心自我的一种外在的投射。正如哈里所说：“我所知道的就是我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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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世界就像个高尔夫球场，而人生就足一场探索自我的运动。兔于在压力之下体验到他拼命追寻的东西，体验到一种自我价值的发现。
奔跑的隐喻。三次出逃，而最终义以回到原点而结束，哈里只是在一个封闭的圈子里打转．，逃遁型主人公在现当代美国文学作品中并不鲜览，如马克?吐温的《哈克姒电芬历险记》、索尔?叭娄的《奥其玛历险记》、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随着时代的蹙迁，美国物质生活口益丰足，人们越来越感到自己正经历前所未有的精神危机，越来越多的人渴望曾经的“纯真年代”，寻找“自我”的丰题在文学作品中获得普遍的共鸣：厄普代克的《兔子，跑吧》中的哈里“兔子”的逃跑带给人ｆｉｌ更深刻的思索。
Ｊ臣普代克众多的作品中ｍ现的一个中心意象就是“逃跑和丧失”。兔子的逃跑一开始就注定会以失败而告终。在狂驰中他感到自己被张网笼罩，压抑的精神艘毫没自得到解脱。哈里鼓足勇气从妻子詹姆丝身边跑掉，也必定会从情人露丝身边逃离。一旦他感到自己止掉人一个陷阱，不安与恐惧就会驱使他挣扎、奔跑。他的奔跑不再局限于一种外在的身体运动，而是属于灵魂与精神的。哈里在历经重重陷阱之后，似乎已无路可逃。哈里在露丝眼中已是一种虚无：“你连一只老鼠都箅不上，你连臭气都散发不出，你连散发鬼气的能力都没有。你什么也不是。”逃离人生的企图就像逃离自己的影子一样荒谬必败。然而，哈里的可贵之处也恰恰体现在他不停息的奔跑之中。对平庸生活的不满的本身就包含一种积极因素，一种与现实对立的理想观念，一种执着的追求。史密斯夫人的话道出了兔子所追寻的东西：“你让我感到还活着，哈里，这就是真理：你做到了，这就是你所拥有的东西。哈里，生命。”怀着一颗水甘与虚伪的成人社会妥协的流浪灵魂，他执着地迫寻自己的梦想，真切感受生命的存在，渴望一份源于自然又归于自然的淳朴。他期待一种遵从秩序和规则的生活方式，就像他所喜爱的篮球运动。实实在在的篮球是他的整个生命，让他感受生命的意义所在。本能告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只要拿定主意走向自由，世间一切繁杂化为乌有。”他不仅仅在“寻求自我身份”，更确切地说是在对灵魂的探索“我为什么是我？”同哈克和霍尔顿相比，兔子已步人成人世界，他对生括和社会的体验更加深刻，他的逃离更显得迫切和必然。他的抗争中有一种令人由衷的敬佩，正如露丝解释喜欢他的原因：“因为你还没有放弃。在你愚蠢的行为中你还在努力挣扎。”然而，在这个病态的社会中，家庭、学校、宗教的职能被扭曲，无人能为哈里指引正确的方向，在这场毫无目的的抗争中，最终，他跑进了摄小的幽子——内心的自我。
厄普代克认为，人的内在紧张在很大程度上源于所谓文明社会的压力。他体会到“做一个人，便是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之中．也是处于一种进退维谷的形势之中。?个真正能够左右逢源的人根本就不算是人——只不过是一个披着衣衫的动物或者是一个典型的统计量－１３）（Ｐ９９’。在这个社会中，一个没有欲望和压力的人就界算真正的人。哈里，一个孤独的美国追梦者。他依靠感觉和本能生活，试图穿越层层大嘲发现生命的意义，一种生命存在的必然１４２性。篮球就是他牛命中的动力，丧失了它，他的选样Ｈ年Ｉ两个：向环境妥防或死亡。这种“失啦”意象贯穿作品始
终。肉体的死ｆ令哈里恐惧．而更可ｆＥＩ的是精神的死亡，自我的丧失。题目“兔＿ｒ，跑吧”以折使句形式出现，更强烈地表达了作者对哈咀的期许与认同：正如约瑟夫?瓦德梅尔曾著艾所宣称的“到哪并不直要，重要的是行
动”Ｌ４Ｊ（喇’邮样．厄昔代克毗于免于种“美好的信仰”，他比任何人更能深圳地感受到它的存在。“就是它，它一直让我寻找。”
厄普代克深切地感受到美国车活中心的精神贫瘠，焦虑和失落构成了生活的基本元素。中产阶级正在失去往
日的权势，其根深蒂固的旧的思想、旧生活力式止在动摇。正如他对埃克尔斯牧师所说：“我曾绎球打得相当好，我的球技高超。一旦你在某?＾面，不沦足哪一方向，成绩一流．你就不会甘于沦为二流货色。”往日的荣耀与成功一去不复返。枯燥的工作，半庸的婿姻，往他眼里都是属于一
流货色的。兔ｒ自己缺乏信仰．痛切地感受到当代美国的信仰危机．他渴望寻求一个精神支什．渴望有人来为他指
明方向。他在欲望——挫折——逃避——帅米的圈ｆ里兜来兜去，社会无法为他提供心灵的避难所．他只有逃向
封闭的自我。他寻求自由的理想只能通过回忆和１求性欲的满足，而这两种方式也最终沦为另一种形式的陷阱＝＝回忆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现实的一种背叛，同时也把他‘，Ｊ爿围的一切隔绝开来，回忆越强烈，孤独感越潍刻。哈里所擅长的速度和性在这个以会钱衡量成功与杏的社会中毫无商业价值。青春和生命括力的消逝把哈单推向恐惧的
边缘，只有逃离这令人摩息的环境。才有可能获得内心自由。然而．哈里在作者的心中是：“小说的英雄．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好人．而是因为他拒绝向这个精神死‘的世
界妥掷，他奋力抗争以求获得灵魂的萤生。”［５】【“４８’他在奔跑中渴望实现自我的完成，而这远比赢球更为蘑要。
奔跑是哈里为寻求无限的自由和探索自我的必定的抗争方式ｃｚｊ‘ｎ蛐。厄普代克独具匠心地将连锁隐喻与作品的主题结合起来，二者相得益彰。通过刻画哈里这个典型形象，作者以写实的笔触勾勒出二战后美国的社会现实和人们普遍的精神迷惘状态，再现了“丰裕社会”中现代与
传统、现实与理想之间的种种冲突。“兔子”哈里在不停息的奔跑中渴望灵魂的新生，追寻着自我的实现。
［参考文献］
［１］钱满索美国当代小说家论［Ｍ］．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１９８７
【２ＪＰｉｃｋｅｅｌ—Ｕｐｐ１㈣ＪｏｈｎＵＮｉｋｅ，ＦａｗｅｅｔｌＢｏｏｋｓ，Ｇｒｅｅｎｗｉｃｈ，Ｃｏｍｌｅｃｔｉｃｕｔ，ＮｅｗＹｏｒｋ，１９７５．
［３］约翰?厄普代克．评论与诗歌［Ｍ］纽约：克幕斯特出版社．１９６３．
Ｌ４ＪＣｒｉｔｉｃａｌＥｓｓａｇｙｓｏｎｊｄｍＵｐｄｉｋｅＷｉｌｃｉａｍＲＭａｃｎａｕｇｈｔｏｎ，ＧＫＨａｌｌｍａｄＣｏＢｏｓｔｏｎ，Ｍ＆ｓｓａｃｈｕｓｅｔｔ．ｓ，１９８２【５］ＲａｂｂｉｔＴａｌ幅ＰｏｅｔｒｙａｎｄＰｏｌｉｔｉａｓｉｎＪｏｈｎＵＤｄｉｋｅ’ｓＲａｂｂｉｔＮｏｖｅｌｓ，Ｌａｗｌ７ｅｌｌｄ２Ｒ．Ｂｒｏｅｒ．ｔｈｅＵｒｆ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ＡＩａｂａｒｒｍＰｒｅｓｓ，Ｌｏｎｄｏｎ１９９８［责任编辑：冰迪］
万方数据
浅析《兔子,跑吧》中的连锁隐喻和主题表现
作者：杨琪
作者单位：山东大学美国文学研究所,山东,济南,250100
刊名：
东岳论丛
英文刊名：DONGYUE TRIBUNE
年，卷(期)：2003，24(1)
被引用次数：3次
参考文献(5条)
1.钱满素美国当代小说家论 1987
2.Picked - Up pieces John Updike, Fawcett Books,Greenwich, Connecticut, New York 1975
3.约翰·厄普代克评论与诗歌 1963
4.Critical Essagys on John Updike Wilciam R Macnaughton, G K. Hall and Co. Boston, Massachusetts 1982
5.Rabbit Tales Poetry and Politics in John Updike'sRabbit Novels 1998
引证文献(3条)
1.谭瑾瑜激进的纯真——评约翰·厄普代克的《兔子跑吧》[期刊论文]-安徽文学（评论研究） 2008(4)
2.康杰约翰·厄普代克笔下的"兔子"哈里[期刊论文]-南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6(6)
3.康杰.苏新连《兔子,跑吧》中"兔子"哈里的心路历程解析[期刊论文]-安康师专学报 20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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