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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诗社和浪潮对比分析

2014-2015学年第二学期

课程:世界电影名家名作赏析

院系:1

专业:1

学号:1

姓名:

另眼看世界

当一个死水般的体制内出现一个活跃的变数时,所有的腐臭都站在了光明的对面。

《死亡诗社》这部影片很是激发人的思考。考试上名校做医生赚钱娶美女,并非中国学生的专利。尼尔的父亲也和一个普通中国家长一样,望子成龙,扼杀他的表演兴趣,逼他好好学习,以后上哈佛医学院,结果他想不开,开枪自杀了。学校正好要找理由收拾搅翻了一潭水、鼓励学生张扬个性,培养爱好的新来老师 Keating,于是将尼尔之死归咎于他。新来老师被逼走,可是他失去饭碗,得到了不少学生的心。电影的结局是开放的。后事不知如何,然而在我们身边,我们一转身,就会看到一些像Keating 那样的人。他们的命运不一,有的人被排斥,有的人被同化,有的人活的好好的,甚至比其他人更成功一些。

理论上说,教育是要把我们培育成改造世界的人,也就是Keating这样的人物。比如老同学见面,不是问在哪里高就,而问在哪里改变这个世界(So, you are out there changing the world?),还有的同学说,等我长大了(毕业了的隐晦说法),我会像狂风暴雨一样,席卷某某领域(Once I grow up, I am going to take … by storm.)。

有时候这是玩笑或自嘲,可是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这种浪漫,没有这种冲劲,而只是想着如何去适应这个世界,那田鼠和蝼蚁一样的人生,是何等绝望?就如同这电影一开始说的,人到最后,都会被黄土埋掉,成为虫子的食物,这白驹过隙的一生,现实的生活只是一种必需,然而从今天活到明天,只关注物质所需,没有一个精神的家园,我们就会和大部分人一样,排队等着站到灰色的大多数里面,“默默地过着绝望的生活”。,如果你有所不满,是否得像“船长”老师号召的那样,站到桌子上,换个角度去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世界或许和你平时看的不一样。

“站在世界屋脊上,我喊出我野性的狂叫。”——沃尔特·惠特曼

基廷(Keating)老师的存在是一束阳光,也是一把匕首。影片中,正是他引导学生们撕掉“庸人自扰”的教材,正是他载着学生们偷渡去黑森林的山洞里诵诗吟唱。他是他们最英明的“船长”,最无惧无畏的精神导师,却也一步步把他们领向了被禁锢、被剥夺自由的危难境地。于是,孩子们看到了光亮,也嗅到了死亡。人说,那是锁在铁链上的象牙塔,是戴着镣铐起舞的乌托邦。

影片中,“船长”一词被赋予了多义性,它成了“基廷老师”的绰号和“惠特曼精神”的代名词,亦喻指着对“自由”的呼喊。

基廷(Keating)教授诗歌的时候,将现实主义的诗歌大部分跳过去不教,而侧重于浪漫派诗歌,如惠特曼那种气贯长虹的诗歌。对于除了荷尔蒙一无所有的高中生来说,其实这未尝有什么错误,因为你怎能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那么现实,连一点梦想都没有了呢?有这么一个突破口,有个像死亡诗社这样的组织,宣泄一下,或许可以避开更多的问题。至于尼尔的自杀,其实和老师的教学方法和培育方法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有梦想的人,也可以不脱离现实。我对那老师跳过现实主义部分的做法是有一点异议的,因为人是既现实也有梦想的。

千万别以为循规蹈矩一点,“现实一点”,就会得到这个世界。改变是一种冒险,可是将人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时代过去了,如同Outlier一书所示的那样,而今真正改变世界的人,真正的成功者,并非那处在常态分布内的灰色大多数,而是那一个个不愿意默默地、绝望地生活着,而纵身一跳,站到桌子上头,去另眼看世界的人。

试问由民主走向独裁需要多久?《浪潮》给出了它的答案:五天,甚至更短。谁能想象,让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和一群自由散漫的小青年转变成一个集权主义者和一群纳粹分子只需要五天时间?德国电影《浪潮》以一周“独裁政治”课为背景,向人们展现了这样一种可能性。

《浪潮》有一个百无聊赖的发端:老师文格尔教了不想教的课,学生们听得乏味,老师教得更沉闷,于是文格尔才想出了这么个点子来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当故事刚刚开始的

时候,“浪潮”运动还未成型,谈不上什么像样的理念甚至纲领,但是随着运动的发展,学生们越来越沉迷其中,而那种对普通学生的吸引力,已经越来越具有极权主义意识形态的特点。文格尔先生目的是让学生懂得自由的珍贵。但他期待的好结果并没有出现,反而迎来了一场流血事件,背上了一条人命的债。其实单从影片看,浪潮本身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它不但帮助胆小懦弱的小混混重拾信心,让无依无靠的孤儿体验到家庭般的温暖,还使不可救药的校园黑势力团伙迷途知返,重回集体怀抱。但是影片最后拍成悲剧,两名少年无辜死去,似乎都不是浪潮运动发展的结果。

从电影中我们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出,独裁与专制为什么在过去会受到拥护。因为人们如果不加入那个集体就会受到排斥。在这个集体中不存在贫富差异,优秀和差劣,美貌和丑陋,每个人都是平等的。然而这样人人都渴望的目标往往会被扭曲,人人变得侧重于打压那些与他们不同的人。极其统一的集体,没有个性,不存在反思,每个人都服从统一的思想,而从来不会思考这些思想是否是正确的。在高度统一的集体里,彼此没有差别,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份子,为所谓的集体荣誉失掉应有的个性,并深以为傲。

集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当“浪潮”成立了,成员们是那么的积极团结。在“浪潮”中,缺乏家庭关爱的“软脚虾”蒂姆胆小怯懦,“浪潮”给了他希望和勇气甚至使他敢于徒手爬上高楼只为涂”浪潮“标志;还有寄养在女友卡罗家的马尔科,他在集体中找到了不曾有的归属感;长相不漂亮、成绩不优异的锡南也发现了自己的价值;就连原本拒绝上文格尔课的叛逆小青年都自愿为”浪潮“印了5000份宣传单等等。集体自有它的好处,强大的力量,高效的执行力,但若不加控制走向极端,集体主义就演化成魔鬼撒旦。当它消灭了个体的差异性,悄悄地控制了每个人的思想,麻痹了每个人的意识,轻而易举的吞噬了任何反对的声音,那么,任何不可预知,任何形式的灾难都会因之产生。就像影片刚开始的时候,所有学生都是具有自由和叛逆精神的,口头上也对纳粹深恶痛绝,但文格尔老师用集体意识和”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等说辞让大家痴迷和盲从并制造歧视和仇恨,使学生们完全失去判断。

在电影中,除了完全丧失自我的蒂姆,还有两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是莫娜和马尔科的女朋友卡罗。作为智者和勇者象征的莫娜,在文格尔要求大家穿统一服装后,选择了换课。而卡罗没有莫娜敏锐,开始她对文格尔的课程很认同、很投入,也积极参与了制服的讨论。促使她觉醒的是,她内心深处最根本的对自由权利——“女孩子爱美的天性”的伸张。当大家一致同意穿白色的衣服作为统一的制服时,卡罗犹豫再三最终穿了件红色的上衣去上课。然而,她的红衣像一团火,她也遭到了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指责,以及老师的冷

遇。同时,在为集体取名字的时候,她的意见得不到响应。这使得卡罗很愤怒并越走越远。最后,她和莫娜一起用行动抵制“浪潮”。这样的清醒与反抗似乎让我感觉到一份在这个狂热运动中“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清新。

这部电影的深刻之处就在于它冷酷而又令人不快地揭示了极权主义那讨人喜欢极富诱

惑力的一面——这就是当许多的人对生活感到失望、对社会不公感到愤怒、并因此过着一种道德堕落的生活而不能自拔的时候,极权主义体制的确为之提供了一个立竿见影的解救之道。以至于即使它变得越来越狭隘、越来越不宽容、越来越充满暴力和攻击性的时候,涉足其中的人也会因为从中得到的价值感和意义感而有意忽视这一体制那剥夺人的自由意志、践踏人性的黑暗面。于是,如同乔治·奥威尔在《1984》中描述的那样“仇恨开始了。”

《死亡诗社》和《浪潮》都涉及了教师学生这个群体,也都说明了教师在教育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一个好的老师的确能够改变学生的一生。当然,两部影片所要表达的都不是这一点,而是想要表达人性这样一个崇高的命题。《死亡诗社》中对于自由独立的追求和《浪潮》中对于法西斯思潮的反思都体现了人类伟大的自省力,用智慧去呼吁观影者远离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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