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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贫病交加的他思念故乡,“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宣城见杜鹃花》),他感叹何处是他的最后的归宿,尝尽世间冷暖的李白,有了非凡的彻悟,“悲来乎,悲来乎,天虽长,地虽久。金玉满堂应不守。富贵百年能几何,死生一度人皆有”,他悲叹“天下无人知我心”(《悲歌行》)。

他看不起巧言令色、阿谀奉承而平步青云之徒“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笑歌行》)。“黄金到手快意尽,昨日破产今朝贫”的李白,不愿拖累李阳冰,做好了离世的准备,“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余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仲尼亡兮,谁为出涕?”(《临终歌》),“平生壮志未伸”、困顿一生、流离失所的李白,自责自己“不孝不悌不慈不爱”但唯一的安慰是自己的痛苦血泪化作惊天地泣鬼神的万卷诗文——《草堂集》。在那个封建社会个体人性意识受正统思想压抑的文化传统中,李白狂傲不拘、纯真爽朗的个性,豪放飘逸的诗风,变幻莫测的想像,清新明丽的语言,产生巨大的人格魅力。明月清风,寂寞锁不住金樽空对,他笔墨纵横,用立体的字,醉倒了大唐万里江山。

他与江天共醉,与江月同归,走完了自己坎坷多舛的一生。

理想化的人生设计,浓烈奔放的情感,自由狂傲的性格,热切渴盼成为英雄的李白,注定在这纷繁多变、权势倾扎、尔虞我诈的现实中惨遭失败。才华横溢、孤独漂泊、始终不渝追求理想的李白,尽管在每个人生阶段李白都有他特别彰显的个性,但他的“逸”、“狂”、“愤”、“醉”始终交织、贯穿和影响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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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泪(河南考生)

远远地,我看见一身素衣的青莲居士。

漫步于河畔,我注视他怅望江天的姿势。“恰似飞燕倚新妆”,一句流传千古的诗句和杨玉环的一句嗔语,把一个极度辉煌的人生滑落到社会的底层。

“香车宝马”,“誓取楼兰”,“杀敌报国”,他苦笑,泪水在无声中滑落。低头轻抚生锈的宝剑,奔腾的壮志又如未灭的火把熊熊燃烧起来。呵!自己有多么无知,四次出蜀,挥金巨万,万里山河,游履迨遍。本以为金殿之上让高力士脱靴,杨玉环磨墨,已注定了自己的一生在富贵荣华之中。可是,“太白星精”又怎样?满腹锦绣又怎样?抵得了杨贵妃对李隆基的一句悄悄话吗?好恨!好恨!

我的心里忽然有一根弦被这愁苦折磨的一代诗仙拨动了。

我走上前去。他愕然注视着我。

“诗仙,您的那句‘可怜飞燕倚

新妆’,究竟有无亵渎杨玉环之意呢?”

“我是被冤枉的。真是愚哉斯言。本以为千年之后,我的冤屈已被涤清,没想到蒙于我身的耻辱尚未被冗长的岁月消逝。我本是以‘飞燕’之轻比杨玉环,她实在是我眼中的仙子,我何敢有辱她之语?”说完,他的眼光久久停驻在空旷的河面上,深深的,似一把利剑,将要穷透时间与空间,把李隆基的心剖开来,看一看,他为何不相信他的话呢?

“太白,李隆基相信了杨玉环的话,而以为你只是狡辩之辞,你恨他吗?”

“如果一个人从荣华的峰巅一下跌到了谷地,而且永远过着潦倒的生活,你难道不恨吗?可毕竟李隆基与杨玉环是夫妇,夫妇之亲有如天地,一个人的判断有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于感情的亲疏,他信了杨玉环,而认为我不忠,这是一个悲哀,我的悲哀,也是李隆基的悲哀,乃至整个国家的悲哀。”

青莲居士踏着夕阳的余晖走了。一个孤独的身影从我的视野中渐渐消失。

我静静地伫立在河边。我想起了屈原,想起了比干,想起了屈死于谄言中的每个忠臣。感情的亲疏使昏君们相信近臣的花言,爱妃的巧语,而每一个如此的君王无不蹈覆国的命运。而对于我们,难道没有一些可以借鉴之处吗?

我低了头,看看哪一滴是李白的泪水。

且放白鹿青崖间

生命萌动伊始,人在母亲的胎盘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生命终结之际,一堆坟冢、一方净土便是人最后的位置——或高或低,或浮或沉,人一生总有自己的位置,或如鹰击长空,或如鱼翔浅底。

数千年的儒家文化熏陶,使“学而优则仕”的观念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莘莘学子千百年来的梦想如一——中举出仕,一生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然而,这真的是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吗?人生真的须要这样的位置吗?

陶渊明曾走过这样的路。寒窗十年,一朝功名,而他却在官场上寸步难行:官场的路,泥泞湿滑,一不小心被染得一身污泥,水洗不去。他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看清楚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才是最适合他的生活,三十年误入尘网,久在樊笼中的苦闷,全因他选择归隐,归园田居而“复得返自然”。这是属于陶渊明的位置——隐逸于山水之间,悠闲自如地做他的山水田园诗人。

李白也曾走过这样的路。虽然他从未参加过科举考试,却因为超凡脱俗的才情为唐玄宗所赏识,坐侍御前,享受着贵妃端砚,力士挽靴的待遇。但他终究是个天真烂漫、不经世事的“仙人”,怎堪忍受官场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能写下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人,怎能在官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李白的位置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却永不是官场。于是,他饮酒放歌,潇洒人生。这是属于李白的位置——独酌与明月之下,做他的浪漫豪放的“诗仙”。

又如张良、范蠡,在辅佐君主成就霸业之后,都选择了泛湖而去,归隐山水之间。

这或许才是人生的最佳位置。当历尽沧桑、洗尽铅华,人总需返朴归真,重回宁静。

何必为了俗世的所谓“位置”而苦闷烦恼?功名利禄不过如过眼云烟,倒不如保持心灵的宁静与自由,用心去品味生活。这样,才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这位置,自在人心,且放白鹿青崖间,复得轻松返自然!

醉李白李白,立于如梦盛唐,你只求一醉冷月轻王侯,那是何等的洒脱与豪爽。我看见你玉碗频换,酒兴正酣。你在花前月下清影里,举杯开怀对婵娟;你在山衔好月洞庭夜,将船买酒白云边;你在金陵酒肆别知己,酩酊忘离吴姬店。

唐朝的天开始边得昏暗,你已醉意分明了,吟笑间满是谪仙的矿酒仙的痴。你感慨处世如大梦,不如颓然一醉;你喟叹清贤浑浊难辨,酒趣勿为醒者传;你疾呼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饮三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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