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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AD的哲学与文学之争(2009年6月2日初稿)

历史流变中的哲学与文学之争

徐春英

内容提要:无论柏拉图独尊哲学排斥诗歌还是尼采独钟艺术排斥理性,两者都在肯定和承认文学艺术对心灵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力和其在人类生活中占据的重要地位及对人类发展所起的重大作用。尽管两者间的争斗此消彼长,最终还是因为两者文本的共同品质和共同的探索旨趣而走到了一起。梳理两者间分合的历程,对更加深刻地理解文学和哲学都是必要的。

关键词:文学哲学意义虚构

Argument Between Philosophy and Literature During the Development of History Abstract:Plato and Nietzcche both had deep cognition of the subtle influence of literature to soul and the import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beings , though Plato looked up to philosophy but down upon literature and Nietzcche did just the opposite. In spite of the wrangles between them, literature and philosophy have eventually got along with each other owing to their common characteristics in text and their same objectives in pursuit. To analyze the tenor of their rapprochement from wrangles is of necessary for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both literature and philosophy.

Key words:literature philosophy meaning fiction

哲学与文学,无论是从知识分类学的角度,还是从两者共同的超越日常经验上的抽象与普遍性的探索旨趣,都应该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一对。但在人类的思想史上,哲学与文学艺术并没有因此而和睦相处,反而因种种原因进行了旷日持久的纷争。从柏拉图拒斥诗歌和到尼采独钟艺术,其间哲学与艺术一直都在分庭抗礼,争吵不休。到了二十世纪,西方哲学史上一个最具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维特根斯坦主张“哲学确实应当作诗篇来写”,并在《哲学研究》这部对二十世纪的哲学影响最大的著作的写作风格上实现了划时代的突破。至此,哲学与文学之间长期存在的壁垒被彻底拆除。本文将依次展现柏拉图、尼采和维特根斯坦审视哲学与文学艺术的不同视角,回顾哲学与文学艺术从纷争到和谐的历程,这对更加深刻地理解哲学和文学艺术,及对研究两者的关系有着重要的意义。

经久弥衡的文学艺术从诞生之日起就在人类的生活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也对人类的发展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但是传统哲学对文学艺术的谴责、怀疑甚至否定却一直伴随着文学艺术的发生和发展。对此,人们最容易想到的是柏拉图在《理想国》里对诗人和诗歌进行的谴责与控告。但事实上,柏拉图并不是挑起哲学与文学艺术之争的第一人。在《理想国》中柏拉图说:“哲学与诗歌的争吵古已有之。”由此看来,哲学与文学艺术的纷争有着更为久远的出源。在古希腊早期的文化中,诗歌在社会生活与教育体系中都占有主导地位,而且传承久远,影响巨大。“举凡聆听过诗人与哲学家同台献技的人们,多年后他们通常记住的是诗人,忘掉的却是哲学家”。⑴因为诗歌作为一种融合音乐因素的艺术,比生活更富有哲学意味,

比哲学更富生活情趣,因此它具有诉诸心灵和塑造心灵的无限能量。面对诗歌的巨大魔力和志得意满,相形见绌并颇受冷落的哲学开始改变传统的文风,采用格律写作,以便与诗歌争取读者,从而扩大影响,传播思想。为了确立和提高哲学的地位,哲学在改变文风的同时也对诗歌展开了批判,向诗歌在社会生活中的主导地位展开了挑战,从而拉开了哲学与诗歌之争的序幕。

早期的哲学与诗歌之争,主要是在哲学家和诗人之间的话语争锋。但是,历史流变中的哲学与诗歌之争到了柏拉图时代已经带上了浓厚的政治色彩,并负载了决定城邦兴衰的重大意义。作为卓越的哲学家和美学家,柏拉图深谙诗歌艺术,并以他内涵丰富,层面开阔的诗论吸引了一代又一代学人。他的诗学思想在他的学问体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体现了他的哲学思想的精华。由于他对诗歌具有的诉诸心灵和塑造心灵的无限能量以及向理性的至高无上的巨大挑战力有着深刻的认知,他极力倡导诗乐教育。然而作为政治家的柏拉图,他构想的理想国却是一个“哲王之治”的理想王国,他认为“只有正确的哲学才能为我们分辨什么东西对社会和个人是正义的。除非是真正的哲学家获得权力,或者出于某种神迹,政治家成了真正的哲学家,否则人类就不会有好日子过。”⑵(柏拉图全集第80页)正是出于一个哲学家和政治家的理智和政治工具主义立场,在古已有之的诗歌与哲学之争中,柏拉图步其先辈的后尘,最终站在了哲学一边,并对诗歌进行了态度坚决,措辞严厉的抨击,而且就其抨击的深度和广度均创下了空前绝后的记录,把哲学与诗歌之争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柏拉图为诗歌所列“罪状”有以下四条:

第一,诗艺是模仿术,诗人是模仿者。柏拉图认为“无论是绘画还是其他一般的模仿艺术,在进行自己的工作时,他们都是在创造与真实相去甚远的作品,从而也和我们心灵中的理性部分不相配,故而不属于真正的健康的以真理为目的的东西。”⑶P249 理想国,因此可以说“模仿者乃是卑微的父母所生的卑微儿”⑷P250诗人编造的虚假故事,有悖道德理想,有一种能腐蚀最优秀人物的力量。而追求真知,反对欺骗是柏拉图的一以贯之的原则。因此,他把模仿术贬斥为骗术是在情理之中的。

第二,诗人无知。在柏拉图看来,“诗人除了具有模仿能力外,其他一窍不通,但他却有另一番技艺,比如能以语言修辞为手段很高明地描绘各种技术技能。当他用韵律、节律、音调等手段无论是谈论制鞋、指挥战争还是别的什么事物时,读者很可能由于和他一样处于一窍不通状态,只知道通过语词认识事物,因而很容易被他们的文字所征服了”。理想国p245⑸柏拉图认为诗人的模仿的作品远离真理,不能提供具有价值的知识。所以,“模仿者充其量只是一种游戏,万万不能当真”。⑹P248

第三,诗歌摧毁理性。柏拉图认为,人的心灵有三部分构成:理智、意志、情感。其中理智地位最高,意志次之,情感最次。在他的心目中,人只有靠理性才能把握可知世界,领会和认识到正义和真善美。因此,只有遵从理性的生活才是值得一过的生活,理想国的公民要生活的更美好更幸福就必须用理性控制感情、激情等灵魂中非理性的部分。而诗人模仿所依据的心理作用恰恰是情感,所以他们的模仿的对象不是真理,而是为了取悦读者将模仿活动变成一种娱乐性的游戏。更为严重的是“诗人一般缺乏责任道德责任感,在从事自己的工作,千方百计地利用人类本性中的弱点,模仿那些远离心灵理性部分的东西,企图以此来刺激人的情感欲望”。292(理想国的诗学研究)⑺这样,诗歌事实上成了幸福生活的绊脚石。

第四,诗歌不利于教育。柏拉图十分关注城邦利益与卫士人格,十分重视对青少年的教育,因为这直接影响到社稷的前途和道德教育的原则。所以,他希望诗歌只模仿好人的语言,对生活面目进行再加工,将丑恶隐蔽起来。但是,当时的诗歌创作中,大量充斥着情欲和谎言,以及许多制造祸害的神的形象。这样的诗歌让人感觉英雄不比普通人好,天下有很多坏人在享福,好人在受难。柏拉图认为这样的诗歌必然会把灵魂的低劣成分激发、培育起来,而灵魂低劣成分的强化会影响青少年对神的信仰,使他们对理想国产生怀疑,坚定的信仰将被解构,这很不利于进行政治统治。为了这些城邦接班人的健康成长和社稷利益,柏拉图最终将诗人驱逐出了理想国。

正是因为他深谙诗歌的魔力,正是因为他对诗人的艺术魅力有着深刻的认知,忍痛柏拉图最终忍痛割爱。从此,哲学一路高歌,开始了西方思想史上哲学宰制诗及其他文学艺术的两千多年的历史,直到十九世纪,尼采高举反理性主义哲学的大旗,用一声断喝“上帝死了”宣告非理性主义的兴起和理性主义的衰弱,哲学与文学艺术这个古老的话题才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面貌。

尼采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也是卓越的诗人和散文家。哲学思辨的光束和诗歌的灵性如溪流一般融会于他敏感孤独忧郁的心灵。他的哲学著作几乎都可以当作文学作品来阅读。作为哲学家,他的思想充满了诗意;作为诗人,他的诗歌却富有深刻的哲理。尤为关键的是,他的文学作品颠覆了自柏拉图以来几千年的哲学传统,“这既是一个重大的历史跨度,又是本世纪文化流变之滥觞”。⑻他的人生是追求完美艺术的人生,他的思想都基于对艺术的思考。他有着哲学家的睿智,也有着艺术家的机敏。艺术对尼采不是与理性活动对立的感性活动,而是生命活动。在一定程度上,尼采超越了以往哲学史探讨“哲学与诗歌”关系的“理性—感性”的概念范式,对探讨哲学与诗歌的关系这一古老的问题展示了全新的视角。

西方两千年的精神生活主要是以信仰上帝为核心的,人被认为是上帝的创造物,附属物。人生的价值,人的一切都寄托于上帝。虽然自启蒙运动以来,上帝存在的基础已开始瓦解,但是由于没有新的信仰,人们还是信仰上帝,崇拜上帝。尼采以他独特的犀利,无情无畏地批判了这种宗教道德和理性。他认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不仅没有使人强健,反而使生命萎缩。因此,他主张,要“打倒上帝”以拯救颓废的生命。怎么去拯救呢,就得依靠艺术。因为艺术作为一种对世界的解释,它肯定感官生活,肯定一切必然之物,艺术的解释展示了一种伟大的、值得一过的真正生活。尼采的这种生活观是与当年柏拉图“只有遵从理性的生活才是值得一过的生活”的观点针锋相对。

尼采将人生本身当作艺术审美的对象,他认为感性个体的人原本是处于一种壮丽的、精力充沛的原始力量之中,从某种意义上说,处于时间之中,与自然、与自己的生命本身,无不出于浑然和谐之境。人本身毕竟是生命力的体现,人不应当否弃沧桑事变的纷扰,返归作为万物之源的生命力的怀抱,感受他热烈的生存欲望和快慰。但是唯有艺术的审美境界才能使我们相信生存的永恒快乐,才能使我们不离开生命之力的本原。“在尼采看来,生命力本身就是诗,就是美。而生命本体也需要美化、诗化、艺术化。”(9)世界一旦离开了审美的幻境,追逐知识能力,为科学效劳,就会给人类带来虚无的痛苦。所以,“诗意的境界,审美的幻境本身就是生命力意志的存在形式,艺术与人民,神话与风俗,悲剧与国家,在根

基深处同根连理,审美之境的丧失,也就是人国家和社会的崩溃。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与世界才显得合情合理,否则,整个人生和世界都会陷入无意义的虚无之中。”(10)很显然,尼采认为艺术比真理更宝贵更重要,我们有艺术才不至于毁灭真理。艺术不应该是哲学的派生物而隶属于哲学,而是启发哲学,指引哲学的母体。至此,尼采把艺术推上了至高无上的境地,也为诗歌与哲学的关系的追问提供了另一种答案。

尼采对艺术的独钟很容易使人想起当年独钟哲学的柏拉图,只不过两者崇尚和排斥的对象恰好相反。柏拉图崇尚哲学排斥诗歌,视理性为真理的化身。而尼采崇尚艺术,排斥哲学和宗教,把艺术推到了比真理更重要的境界。哲学与艺术分庭抗礼的局面被尼采推至白热化的程度。直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一个给二十世纪的哲学带来巨大影响的哲学家力挽狂澜,走出了“哲学用诗篇来写”的关键一步,为哲学与诗歌之争这样一个千古话题带来了新的答案。此人就是维特根斯坦。

维特根斯坦是二十世纪影响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他的哲学思想辐射至学界多个领域。面对几千年的文学与哲学的纷争,维特根斯坦没有像当年的柏拉图那样,以理性为武器来宰制诗歌驱逐诗人,也没有像尼采那样独钟艺术贬低和排斥哲学,更没有像不少传统哲学家和诗人那样在两者之间进行非此即彼的抉择与取舍,他甚至从来没有就哲学与文学的关系发表过专门的评论。但是维特根斯坦一以贯之地把语言问题看作理解哲学的核心问题。因此,他的哲学思想,尤其是后期的哲学思想就注定与以语言作为物质媒介的文学高度相关。事实上,他的思想对理解文学以及文学与哲学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深刻的洞见,并对哲学和文学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作为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思想支柱的是他的意义理论。他有一句脍炙人口的名言“语词的意义在于用法”,后被学界广泛的称为“用法说”。“用法说”强调语言意义对“语境”的依赖,语境就是语词在被语言共同体成员使用时的语言环境。维特根斯坦指出,我们不能孤立地询问单一语词的意义。相反,我们必须试图去寻找它们在我们的语言实践这张网中所起的作用,因为语词都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深植于这张网中,语词的意义也在其中被最好的显示出来。

可见,“用途说”的要义是语境。但是,按照维特根斯坦的观点,不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践上,把握语境都是十分困难的。意义固然受语境制约,但是存在于语境中的、与使用语言相关联的各种因素却是千差万别而且千变万化的。而我们生活经验的有限性限制了我们对词语语境的把握,即我们无法把握一个词语被应用的所有的语境,也就无法理解一个词语在不同的语境中的不同意义。因此维特根斯坦说:“对于理解我们的概念而言,没有什么比建立虚构的概念更为重要。”⑺既然语词的意义就是它们在不同的人类实践中的用法,那么,这些用法可以通过想象出来的形式加以体现,而这些“想象出来的形式”就是纵横穿梭于文学作品中的语词组织,在这些语词之后却是那些给与它们生命和意义的实践。“真实生活罕有那种我们在虚构的文学作品中发现的、深刻而精确地表现道德、或者社会的、心理的情景,而小说给我们机会去发觉生活从未给与我们的东西。”⑾,文学文本向我们展现我们所分享的生活形式,即“我们作为人的各种方式,如道德方式、情感方式、社会方式和性的方式等等,这涵盖了我们世界各种被文学所考察的任何角落”⑿小说还可以通过描述现实中不常见

的情景来展示一种对于日常生活的新视角以提高我们的理解和思辨能力。而诗人甚至可以让语言接近或者超越极限来表达难以表达的事物或情感。维特根斯坦甚至认为,一个句子的语境在戏剧中得到最好的表现,因此最好的例句是戏剧的台词,因为剧本中的话语教会我们从正确的视角去看待那种一句话的意义与其演说者的内在状态之间的关系,因此,剧本的台词就是语言处于它的“适当状态”的范例。⒀

维特根斯坦让我们明白,文学艺术不仅是语言所在的重要之地,文学也是我们人类生活的一个重要的相关部分。“我们是有语言的生物,是语言造就了人类”。⒁为了理解我们自己,我们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关注文学在我们的生活形式中所起的重要作用。

维特根斯坦后期的写作就是按照富于想象力的虚构模式展开的,他这样表明他的立场:“哲学真正应该作为诗歌来写”。(15) 但是,哲学家和诗人毕竟有别,维特根斯坦不是诗人,也没有任何诗作或者其他形式的文学作品。但是,他的这句格言却确切无疑地表达了他对哲学与诗歌关系的深刻的思考以及他心目中的哲学需要如何来写作。他后期哲学著作中体现出的文学品质,体现了他独辟蹊径,发展一种展示哲学观点的新形式的决心和努力。在《哲学研究》中,维特根斯坦使用了一种新的阐述文体, 短小的札记,彼此松散连接,格言警句轻松惬意地嵌入其中,虚构、隐喻交相辉映。这就是为什么维特根斯坦的著作不仅对哲学家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也对作家甚至整个艺术界和艺术群体有着重大影响。《哲学研究》不仅被公认为对二十世纪西方哲学影响最大的哲学著作,也曾被德国文学界评为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德语“散文”之一;在维也纳举行的维特根斯坦百年诞辰纪念活动中,包括一个大型的展览,其中展示了大量不同方面受维特根斯坦哲学影响的艺术作品;他的生平也被写入文学书籍并搬上银幕;有的诗人写下论著评价对维特根斯坦的哲学著作;作曲家纽美因在它的逻辑哲学组曲中把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配上音乐,其中的一些语句还被荷兰的流行歌曲组合用带有德语口音的声音在激情四射的舞台上演出。特里伊格尔顿说得好:“弗雷格是哲学家眼中的哲学家,萨特是媒体眼中最理想的知识分子,罗素是店铺老板眼中的圣人,但是维特根斯坦是诗人、作曲家、剧作家和小说家心目中的哲学家(16)维特根斯坦以他的语境理论为利器,以虚构语境对语词意义及对哲学研究的重要性为突破口,彻底拆除了长时间以来横亘在哲学与文学艺术之间的壁垒,并通过哲学与文学两种不同文本的嫁接,体现了哲学与文学艺术之间的密切关系,展示了一幅哲学与文学和睦相处的画卷,消除了两者间泾渭分明的分野以及哲学对文学的歧视,即哲学语言总是有所指向,与真理有关,而文学语言因为是虚构的而与真理无关。无论维特根斯坦想让人们把哲学理解为文学,还是把文学理解为哲学,两者间的二元对立已经被彻底解构了。

在西方几千年的哲学史上,导致哲学与文学此消彼长的明争暗斗的因素交相缠结,其结果也旁涉广牵。历史的浪潮永不停歇地翻卷着理想、希望与现实。文学与哲学之争已经在历史上产生了足令千秋评说的是非功过。但是,思想在继续着,哲学与文学之间的关系仍然在途中,因为:“哲学家生活在永恒中,诗人生活在瞬时中,他们都不会变老。。。。。。”⒄

参考书目

(1)王柯平《哲学与诗歌为何而争》《哲学研究》2004年第3期

(2)《柏拉图全集》(第二卷)王晓朝译人民出版社2003 第80页

(3)、(4)、(5)、(6)柏拉图著张子菁译《理想国》光明日报出版社2007 第249 、250、245、248页

(7)王柯平《理想国的诗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第292页

(8)程志敏《文学对哲学颠覆的后果》《四川外语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

(9)(10)刘小枫《诗化哲学》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65、172 页(11)、(12)、(13)、(14)、(15)、(16)、约翰. 吉布森沃尔岗.休谟编袁继红等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8年12月第4页、14页、89

页、143页

(17)周国平《周国平哲学美文》广东人民出版社2006 第373页

作者简介:徐春英女大本学历,山东潍坊学院外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语言哲学和西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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