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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名句

文心雕龙名句
文心雕龙名句

文心雕龙名句

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文心雕龙·宗经》

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文心雕龙·知音》

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文心雕龙·神思》

义典则弘,文约为美。——《文心雕龙·铭箴》

繁采寡情,味之必厌。——《文心雕龙·情采》

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文心雕龙·物色》

鉴悬日月,辞富山海。百龄影徂,千载心在。——《文心雕龙·征圣》

练于骨者,析辞必精;深乎风者,述情必显。——《文心雕龙·风骨》

逍遥以针劳,谈笑以药倦——《文心雕龙·养气》

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文心雕龙·原道》

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讨源,虽幽必显。——《文心雕龙·知音》

将赡才力,务在博见——《文心雕龙·事类》

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文心雕龙·明诗》

句有可削,足见其疏;字不得减,乃知其密。——《文心雕龙·熔裁》

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文心雕龙·神思》

妙极生知,睿哲惟宰。精理为文,秀气成采。——《文心雕龙·征圣》

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文心雕龙·神思》

情往似赠,兴来如答。——《文心雕龙·物色》

意少一字则义阙,句长一言则辞妨——《文心雕龙·书记》

夸而有节,饰而不诬——《文心雕龙·夸饰》

以少总多,情貌无遗矣。——《文心雕龙·物色》

论山水,则循声而得貌;言节侯,则披文而见时。——《文心雕龙·辨骚》

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文心雕龙·风骨》

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文心雕龙·知音》

善删者字去而意留,善敷者辞殊而义显。——《文心雕龙·熔裁》

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文心雕龙·征圣》

意得则舒怀以命笔,理伏则投笔以卷怀——《文心雕龙·养气》

夫情动而言形,理发而文见——《文心雕龙·体性》

改章难于造篇,易字艰于代句——《文心雕龙·附会》

性灵熔匠,文章奥府。渊哉铄乎,群言之祖。——《文心雕龙·宗经》

论如析薪,贵能破理。——《文心雕龙·论说》

或理在方寸而求之域表,或义在咫尺而思隔山河。——《文心雕龙·神思》

权衡损益,斟酌浓淡。芟繁剪秽,弛于负担。——《文心雕龙·熔裁》

心既托声于言,言亦寄形于字——《文心雕龙·练字》

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文心雕龙·隐秀》

篇之彪炳,章无疵也;章之明靡,句无玷也;句之清英,字不妄也。——《文心雕龙·章句》

善附者异旨如肝胆,拙会者同音如胡越。——《文心雕龙·附会》

理郁者苦贫,辞弱者伤乱——《文心雕龙·神思》

搜句忌于颠倒,裁章贵于顺序——《文心雕龙·章句》

谈欢则字与笑并,论戚则声共泣偕——《文心雕龙·夸饰》

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文心雕龙·情采》

三极彝训,道深稽古。致化惟一,分教斯五。——《文心雕龙·宗经》

箴者,针也,所以攻疾防患,喻针石也。——《文心雕龙·铭箴》

斟酌乎质文之间,而隐括乎雅俗之际,可与言通变矣。——《文心雕龙·通变》

刘勰《文心雕龙》重点+翻译

神思篇 古人云∶“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神思之谓也。文之思也,其神远矣。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其思理之致乎!故思理为妙,神与物游。神居胸臆,而志气统其关键;物沿耳目,而辞令管其枢机。枢机方通,则物无隐貌;关键将塞,则神有遁心。 是以陶钧文思,贵在虚静,疏瀹五藏,澡雪精神。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怿辞,然后使元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 夫神思方运,万涂竞萌,规矩虚位,刻镂无形。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云而并驱矣。方其搦翰,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何则?意翻空而易奇,言徵实而难巧也。是以意授于思,言授于意,密则无际,疏则千里。或理在方寸而求之域表,或义在咫尺而思隔山河。是以秉心养术,无务苦虑;含章司契,不必劳情也。人之禀才,迟速异分,文之制体,大小殊功。相如含笔而腐毫,扬雄辍翰而惊梦,桓谭疾感于苦思,王充气竭于思虑,张衡研京以十年,左思练都以一纪。虽有巨文,亦思之缓也。淮南崇朝而赋《骚》,枚皋应诏而成赋,子建援牍如口诵,仲宣举笔似宿构,阮 祢衡当食而草奏,虽有短篇,亦思之速也。 若夫骏发之士,心总要术,敏在虑前,应机立断;覃思之人,情饶歧路,鉴在虑后,研虑方定。机敏故造次而成功,虑疑故愈久而致绩。难易虽殊,并资博练。若学浅而空迟,才疏而徒速,以斯成器,未之前闻。是以临篇缀虑,必有二患∶理郁者苦贫,辞弱者伤乱,然则博见为馈贫之粮,贯一为拯乱之药,博而能一,亦有助乎心力矣。 若情数诡杂,体变迁贸,拙辞或孕于巧义,庸事或萌于新意;视布于麻,虽云未贵,杼轴献功,焕然乃珍。至于思表纤旨,文外曲致,言所不追,笔固知止。至精而后阐其妙,至变而后通其数,伊挚不能言鼎,轮扁不能语斤,其微矣乎! 赞曰∶神用象通,情变所孕。物心貌求,心以理应。 刻镂声律,萌芽比兴。结虑司契,垂帷制胜。 译: 古人说:"身在江湖之上,心却在朝廷中。"这就是被为"神思"的精神活动了。文章在构思时,精神活动的范围非常广阔。所以静静地凝神思索,思绪可以上接千年;悄悄改变了表情,视线好像已通向了万里之外。吟咏之时,似乎发出了珠圆玉润般的声音,眉目之前,仿佛舒卷着风云变幻的景色:这些都是构思的结果吧。所以构思的妙处,在于使精神随外物而运行。精神存在于胸臆之中,情志意气统辖着它的活动关键;外物依靠耳目来感受,语言掌管着它的表达枢纽。枢纽畅通,外物的形貌便能刻画无遗;关键阻塞,精神的活跃便会消失。 因此酝酿文思,贵在内心虚静摆脱杂念。疏通心中的阻碍,洗涤净化精神,像储藏珍宝一样积累学问,斟酌事理以丰富才情,研读群书以求透彻理解,从容玩味他人作品以寻绎文辞。然后使深得妙理的心灵,按照写作的规则审定绳墨;让见解独到的匠心,依据意象中的形象进行创作。这是写与文章的首要方法,谋篇布局的重大端绪。

《文心雕龙》读后感

《文心雕龙》读后感 《文心雕龙》是我国古代文论史上一部影响深远的巨著,“它体大思精,笼罩群言,包举宏纤”,向为历代学人所重。在学“汉语文言”文学专业时,也曾听说过此书,一值想拜读。或因无书可读,或因古文版费时太多,一直未能如愿。近日中华书局出版了一套“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译丛书”,恰有此书且已全译白话,终能一了心愿。适逢办公厅机关开展读书活动,现将粗读此书的一点体会与大家分享,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一、关于《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 《梁书》、《南史》均有《刘勰传》,是研究刘勰家世和生平事迹最重要的历史文献。惜其史笔简要,语焉不详。老一辈“龙学”大家,如范文澜、杨明照等,虽多方涉猎,使之眉目渐清,但亦屡有歧见。后之研究者多综合各家之说,摡言其要,或斟酌献替,存疑再考。 刘勰字彦和,祖籍东莞郡莒县,即今山东莒县;世居京口,即今江苏镇江。他的祖父刘灵真,系刘宋王朝司空刘秀之的弟弟,他的父亲刘尚曾任越骑校尉。刘勰大约生于宋明帝泰始初年(465—467),卒于梁武帝中大通四年(532)前后。总其历程,可分四个阶段: ⒈少年苦读。从出生到入定林寺,历时约二十余年。刘勰少年丧父,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二十岁左右,又遭母丧,孤寂无依,萧索度日。以家贫而不婚娶。但他“笃志好学”,自七岁起,即对未来有美好的憧憬,执著地追求“树德建言,经世致用”的人生价值。 ⒉佛门试功。定林寺是佛教名刹,高僧云集,在这里,刘勰作为佛教大师僧祐的助手,整理校订经卷,得以潜心攻读,遍览诸子百家之书,“积十余年”,达到了“博

通经论”、“长于佛理”和程度,进而“区别部类,录而序之”完成了大丛书佛教经论的编定,经僧祐审阅,成为定林寺的传世经藏。刘勰在僧祐主持下编定佛经的过程,深受其浸润和陶染,大约在他编定佛教经藏之后不久,即完成了空前的文论伟著《文心雕龙》。 ⒊出仕从政。《文心雕龙》被沈约“大重之”不久,刘勰即受命担任奉朝请,开始走入仕途。此后历任南梁王开国皇帝梁武帝萧衍之弟、中军将军、临川王萧绩和梁武帝的第四子、仁威将军、南康王萧宏的记室,掌文书;继又兼任梁武帝长子、昭明太子萧统的东宫通事舍人,管章奏;再迁步兵校尉,执掌宫廷卫戍。作为幕僚、侍从人员,刘勰的渊博学养一值未能得到充分发挥。在当时门阀森严的环境中,他仍然只能是一介“位卑多诮”的“文士”。《梁书?刘勰传》载,“勰为文长于佛理,京师寺塔及名僧碑志,必请勰制文”,曾“有文集行于世”。今虽已散失,但仍有《灭惑论》、《梁建安王造剡山石城寺石像碑》等文。可以想见,刘勰虽身在王府衙署,但仍力图“达于政事,匡世济民”。后高僧僧祐逝世后,再入定林寺,协助慧震沙门撰经。 ⒋燔发出家。从奉敕再入定林寺到“未期而卒”,历时约10余年。定林寺的经藏,本已由僧祐和刘勰编定完毕,惟此后二十余年间,僧祐又收集了许多经卷,而未及整理,梁武帝至为关注。刘勰奉敕再入定林寺撰经。僧祐74岁园寂,刘勰“于寺变服”,“改名慧地”,叶落归根。不到一年,刘勰去世。 漫长的岁月,执著的追求,未能使刘勰实现“纬军国”、“任栋梁”的政治抱负,却使他表现出了足以“为世楷式”的人品和文品,留下了光耀千秋的文化遗产。今之研究者誉为“中国古代伟大的文学理论家、文学批评家、文学思想家、文章学家、写作理论家”等等,乃至“中华传统文化大师”,这些称誉对于刘勰来说都是当之无

论刘勰《文心雕龙》关于“风骨”的文学思想

论刘勰《文心雕龙》关于“风骨”的文学思想摘要:刘勰十分重视风骨,“风骨”的含义是文章具有明朗、生动、端直、精健的优良风格。建安时期的诗文作品,最易使人感到风骨高举。从而产生了“建安风力、“建安风骨”重要概念。刘勰还提出了树立正确文风、执正以驭奇的方法,即要揣摩前人范文,体会和掌握各种“文术”,并且要在文辞运用、具体的写作手法等方面进行创新。 关键词:刘勰;《文心雕龙》;风骨;文学思想 刘勰非常重视文风之正,而他以“风骨”这一描述性的词语概括优良文风的特征。刘勰说:“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风并不是指情志本身,但风是表现情志时的最重要的因素。人体中须有生气,方是活生生的人;抒发情志须有“风”,才能打动读者。“索莫乏气,则无风之验也”,风就是作品中情志表达的生动性、活跃性。“深乎风者,述情必显”,风的特征是表达的鲜明、爽朗。“意气骏爽,则文风生焉”,作者写作时必须情思饱满,精神健旺;还须思路畅通,情志贯通周流于整个作品,若“思不环周”,表达的断断续续,则必然无生气,无活力。总之,风并不就是情志本身,而是指情志表达的明朗、生动,因而具有感染、说服读者的力量。 “骨”是指“沈吟铺辞,莫先于骨”;“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骨与文辞有密切关系,但并非指文辞本身,而是指结撰文辞中的首要条件,如同人体必需有坚实挺拔的骨骼一般。“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练于骨者,析辞必精”。骨之有无,取决于“结言”,即遣辞造句之是否端正、确切;骨的特征,在于运辞之精炼,即简约而切当。总之,骨就运用文辞而言,要求用词造句端正精当,使作品显得精干挺拔。 “风”、“骨”分释已如上述。“风”、“骨”合言,便是指文章具有明朗、生动、端直、精健的优良风格。《风骨》篇云:若能确乎正式,使文明以健,则风清骨峻,篇体光华。“明”与“健”,“清”与“峻”,便是风骨含义的概括。 具备风骨非常重要。而在刘勰心目中,还必须在此基础上加以美丽的文采,方为合乎理想。他说若只有文采而无风骨,有似于雉鸟羽毛美丽,却没有力量,不能奋飞;但若有风骨而无文采,则似鹰隼骨劲气猛,一飞冲天,但缺少耀眼的色彩。唯有两方面兼具,才是“藻耀而高翔”的“文笔之鸣凤”。此种观点,充分体现了南朝的时代风气,那是一个非常重视文辞美丽的时代。刘勰绝不曾脱离他所处的年代。不过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两方面中,必须以“风骨”即文风端正为基础。不然,即使“丰藻克赡”,也将“振彩失鲜,负声无力”。风骨是刘勰对于文章总体风貌的审美要求,其实质是要求文峰端正。在此基础上,再加上适当的文采,那便最为理想。饰以文采属于“奇”一方面,风骨加上风采,便是奇而不失其正,是“执正以驭奇”的一种表现。 在刘勰这儿,风骨并不仅仅是对抒情性体裁的作品如诗歌的要求。虽然《风骨》篇中说“怊怅述情”、“情之含风”、“述情必显”等等,但对这“情”字还是应理解得宽泛一些。可以理解为情志、情理,泛指内容而言。当然抒情的诗歌最易于表现出“风力”即感染读者、

刘勰和他的《文心雕龙》

刘勰和他的《文心雕龙》 刘勰字彦和,是我国古代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位文学批评家。刘勰大约生活在465到520年间,此间正是南朝刘宋末经历萧齐和梁武帝统治的前半期。(萧齐于479年取代刘宋,梁武帝502年代齐,在位四十八年,520以前差不多是他统治最好的时期。)刘勰原籍东莞,不是现在广东的东莞,而是今山东省莒县境内的一个古代地名。出生在京口,即今天的镇江。小的时候家里很穷,长大了也没有钱娶妻生子,但他曾经做了一个美妙的梦,在梦中他拿着一些礼器跟着孔子南行,就像孔子当年的弟子那样。他觉得这是圣人给他的暗示,所以他想努力学习以宣扬孔子的思想,来报答孔子托梦的恩惠。因为穷,所以他后来就进了京城的上定林寺跟当时非常著名的高僧僧佑学习佛经和儒家经典,因此刘勰兼通内外典,很博学。 在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弘扬儒学最好的办法就是注释儒家的经典,但刘勰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再也超不过汉代的大儒马融、郑玄了,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去做另外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论文。他发现当时有很多论文的文章,像曹丕的《典论·论文》、陆机的《文赋》、挚虞的《文章流别论》以及李充的《翰林论》等等。这些文章虽然写得都蛮不错,但不是太少就是太简略,难以让人窥见写文章的全部奥秘。于是他开始构建自己宏大而缜密的文论体系,这一年他大概三十二岁。花了五年多时间,写了三万七千多言。这就是著名的《文心雕龙》。 《文心雕龙》由五十篇短文构成,体系严密,材料丰富。之所以要写五十篇,刘勰说这是遵循所谓的《易》学中的“大衍之数”,有四十九篇专门论述与文章相关的具体问题,最后一篇即《序志》阐明写本书的缘由及全书内容的安排。这四十九篇又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即前五篇为“文之枢纽”的总论,分别是“原道”、“宗经”、“征圣”、“辨伪”和“辨骚”,基本上是取儒家的观点的,认为文章都是从“六经”中来的。 第二部分从第五篇到第二十五篇,为文体论。分论几十种文体,包罗非常广泛,甚至包括债券契约上的文字。他目的是“原始以表末,释名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提纲挈领,眉目清晰,使人们能够清楚把握各种文体的边界和特征。 第三部分从第二十六篇到第四十三篇,我们可称之为文体论,论述了实际创作中方方面面的问题,包括创作心理、灵感、气质、修辞等等。这是现代研究者最感兴趣的部分,有些篇目像《神思》、《风骨》、《情采》等,都是是大家耳熟能详的。 最后一部分便是第四十四到第四十九篇,专门讨论鉴赏方面的事情,什么是知音,该怎样理解他人的文章,研读中该注意什么样的问题,刘勰都作了认真的思考和研究,提出了许多至今人们依然兴趣盎然的问题。 南朝写文章流行骈文,所以《文心雕龙》也是用骈文写的,写得非常美。如《神思篇》中说文思变化倏忽不定的句子,“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

《文心雕龙》读书笔记

《文心雕龙》读书笔记 《文心雕龙》读书笔记 当品读完一部作品后,大家一定都收获不少,何不静下心来写写读书笔记呢?到底应如何写读书笔记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文心雕龙》读书笔记,欢迎大家分享。 《文心雕龙》读书笔记1 《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是南北朝时期的人。《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其结构经过精心安排而布局严整,其理论观点之间讲究次序而回环照应、互相补充而逻辑严密,形成一个完整、精密的系统。在中国文艺理论和美学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统而庞大的理论体系的著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序志》有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骚;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这段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而言,乃是以道为根本、以圣人为老师、以儒家经典为主体、以纬书为参考、以《离骚》为变体,从而体现出刘勰论文的基本观点;二是就文章写作而言,“为文”的根本问题,也都包含其中了。这五篇可以说是刘勰文章的枢纽。文章以“原道”开篇,把文章的由来和道家的“道”关联起来。刘勰对文学现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不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国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他所作的这种思考不仅是“明其本然”的问题,而且象征着文艺观念的真正自觉,而且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刘勰虽然运用了道教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刘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刘勰看来无论道家、佛家还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异,但是他们的终极追求都是一样的。《原道》开篇而谓:“文之为德也,大亦!”这既是《原道》的开篇语,更是《文心雕龙》的开卷语。它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为平易,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整个“文”的概括,他向人们展示了文学在当时的历史地位,承认“文”的巨大作用,这也为他后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础。也只有在这时,探讨“为文之用心”才成为一件重要的事实。刘勰在《宗经》里抓住了文章写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现人的心灵和性情的美。

《文心雕龙·风骨》 翻译整理

风骨 《诗》总六义,风冠其首,斯乃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也。 符契:古时君敕臣,书写命令于竹简之上,一分为二,君臣各执一份,他日检验,或赏或罚。 《毛诗序》:风,风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是以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沈吟铺辞,莫先于骨。 怊怅:悲恨 沈:沉 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 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 【四句互文:文辞正直端正,意气俊爽豪迈。】 典型例:屈原厌恶楚王朝的腐朽,虽被谗放逐,仍心系宗邦,不变心从俗,著《离骚》以发布其“举贤授能”的政治主张,《离骚》成为“金玉相质”的“奇文”。司马迁《屈原列传》“屈平之做《离骚》,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这是作者“意气”的豪迈,使文辞正直,而风骨美善、纯请的典型。 若丰藻克赡,风骨不飞,则振采失鲜,负声无力。 克:能 赡:充足 振采:发布文采 【针对晋宋以来形式主义猖獗,玄风侵袭,作者意气萎靡,作品内竭外奢,有欠振作。】 是以缀虑裁篇,务盈守气,刚健既实,辉光乃新。其为文用,譬征鸟之使翼也。 缀虑:构思 辉光乃新:比喻文采 征鸟:郑玄注“或曰鹰”。

故练于骨者,析辞必精;深乎风者,述情必显。捶字坚而难移,结响凝而不滞,此风骨之力也。 练:通达 结响:协调文辞的生律 若瘠义肥辞,繁杂失统,则无骨之征也。思不环周,牵课乏气,则无风之验也。 译:文章的意义贫乏又雕饰淫奢,以至于繁杂失去统序,这是文辞无骨的表现。 作文的思想不够精密周到,文风阴沉而意气不骏爽,情绪渺茫而不振奋人心,是文辞无风的表现。 【文辞之肥源于义之不定,剪之不当,不得要约】 昔潘勖锡魏,思摹经典,群才韬笔,乃其骨髓峻也;相如赋仙,气号凌云,蔚为辞宗,乃其风力遒也。 典故1:潘勖为汉献帝作赐给魏公曹操之文,思想模拟经典,其他有才力的作者都收笔而不作文了,这是其文骨髓遒峻的结果。 典故2:司马相如以汉武帝好仙道而仿屈原《远游》作《大人赋》,其文气放旷清高,称为辞宗,是其文风力遒劲所致。 能鉴斯要,可以定文,兹术或违,无务繁采。 【如果修辞失正,立言无物,空有华丽雕饰而无所取】 “风”和“骨”是可以相互独立的因素,二者与文章的内涵并不一定完全相关。潘勖文为权臣曹操歌功颂德,但因其文思模经典,语言简雅质朴,而被刘勰评之“骨髓峻”;司马相如《大人赋》因无劝谏作用而被视为颂,而因其文文丰而不淫被评“风力遒”。 故魏文称∶“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故其论孔融,则云“体气高妙”,论徐干,则云“时有齐气”,论刘桢,则云“有逸气”。公干亦云∶“孔氏卓卓,信含异气;笔墨之性,殆不可胜。”并重气之旨也。 【以曹丕的文气论来论证上文“意气”是风骨的决定因素】 曹丕称,文以气为主,而气的清浊(优劣)是有着天赋的根源,是不可以后天勉强而得到的。所以评价孔融,此人“为人性近高明也”,他的天赋才性高明

《文心雕龙》读后感3篇

《文心雕龙》读后感3篇 《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理论系统、结构严密、论述细致的文学理论专著。它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体大而虑周”的文学理论专著。以下是为大家的关于这本书的,欢迎大家阅读! 从这一篇开始,刘勰《文心雕龙》的整个体系建构进入第二部分“文体论”,至《书记第二十五》共计二十篇,每篇大致论述一种或者两种文体。根据时人“文”“笔”之分,《明诗》至《谐隐》十篇更倾向于押韵之“文”,《史传》至《书记》十篇则为不押韵之“笔”。 文章的行文思路正如《序志》所说:“原始以表末,释名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即介绍文体一般着眼于四个方面,论述源流,解释名称与含义,选定和评论部分作家作品,指出这一文体的写作规律和基本要求。《明诗》正是遵循以上四方面,从开篇至“有符焉尔”属于“释名以章义”,解释诗的含义;从“人禀七情”至“此近世之所竞也”论述诗 __于发展,为“原始以表末”,而提到历代重要作家及其作品的则属于“选文以定篇”;从“铺观列代”至文末,指出四言诗“正体”,五言为“流调”,风格为“雅润清丽”,便是“敷理以举统”。 读至“敷理以举统”部分,我对刘勰以“四言正体”“五言流调”的文学观有些疑问,毕竟当时作者所处时代,四言诗已经开始衰落,而五言诗大行其道,这样的观点看来有些保守。但仔细想来,刘勰的这一观念实则与《宗经》中的指导思想是一致的。从刘勰《明诗》

篇所要阐明诗的范围来看,这里的“诗”不包括乐府诗,因为《文心雕龙》中另有《乐府》篇加以讨论。至于诗骚,也有专篇论述,像论述《诗经》的《宗经》,故着墨不多,也可不算作其中。 这里主要论述的是汉代两晋南北朝的四言诗和五言诗。所以,刘勰把四言诗视作“正体”,称五言为“流调”,实为“宗经”,并且符合时代的观念,而并非贬低之意。《诗经》中的诗歌以四言为主,宗经之人,当然要以此为正体。然而当他“铺观列代”,考察后起诗人极力所推重的绝大多数仍然是属写作五言的人时,为了顺应时代,又要坚持《文心雕龙》理论上的完整性,所以作出此论以示协调。 进一步来说,刘勰这种观念的产生,也与两汉的学术背景有关。汉武帝时期,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方针开始确立,官方把《诗经》列为五经之一,还专门设立五经博士负责传授,《诗经》地位之高堪称“正体”。并且即使不被视为一种纯粹的文学作品集,《诗经》依然是后世一切文学的源头,正如《宗经》中所说:“赋颂歌赞,则《诗》立其本。”后世诗赋类韵文都是从《诗经》中发展出来的,因此称之为“正体”。 在苏老师的推荐下,我读了《文心雕龙》一书,不禁感慨万千。 据说作者之所以写下《文心雕龙》还有一段趣事:有一天刘勰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手捧丹漆礼器,跟着孔子南行……伟大的先圣竟然垂梦于他,刘勰觉得自己应该有所作为!刘勰最先想到的是要阐明圣人的思想,莫如替经典作注解了,可是过去马融、郑玄等学者已把圣人的思想阐发得够明白了,他就算有深入的见解,也未必能自

文心雕龙风骨篇

(一) 《诗》总六义1,风冠其首2;斯乃化感之本源3,志气之符契也4。是以怊怅述情5,必始乎风;沈吟铺辞6,莫先于骨7。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8;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9。结言端直10,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11,则文风清焉12。若丰藻克赡13,风骨不飞14,则振采失鲜15,负声无力16。是以缀虑裁篇17,务盈守气18;刚健既实19,辉光乃新。其为文用20,譬征鸟之使翼也21。故练于骨者22,析辞必精23;深乎风者,述情必显。捶字坚而难移24,结响凝而不滞25,此风骨之力也26。若瘠义肥辞27,繁杂失统28,则无骨之征也;思不环周29,索莫乏气30,则无风之验也。昔潘勖《锡魏》31,思摹经典32,群才韬笔33,乃其骨髓畯也34;相如赋《仙》35,气号“凌云”36,蔚为辞宗37,乃其风力遒也38。能鉴斯要39,可以定文40;兹术或违41,无务繁采。 〔注释〕 1 六义:《毛诗序》:“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其中风、雅、颂是诗体,赋、比、兴是作诗的方法。 2 风:刘勰开宗明义,指明“风”是“六义”之一。《毛诗序》 说:“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又说:“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 3 化感:教育,感化。 4 志:情志,即作者内心的思想感情。气:指作

者的气质、性格。符契:指作者志气和作品 的“风”相一致。符:古代作为凭信的东西。契:约券。 5 怊(chāo抄)怅:悲恨,这里指感情的激动。 6 沈吟:低声吟哦思考。 7 骨:指作品在文辞方面能达到完善境界而具有较高的感动读者的力量。 8 骸:腔骨,这里是泛指人的骨骼。文章要有骨才有力,就像人要有健全的骨架才能行动有力。 9 形:指人的形体。气:指人的气质。文章要有好的内容,才能起好的教育作用,就像人要有好的气质,才能给人好的影响。 10 端:端庄整饬。直:正直准确。要有端直的文辞,才能产生感染读者的力 量。 11 意气骏爽:指作品中表现出作者高昂爽朗的意志和气概。骏:高。爽: 明。 12 清:明显。 13 藻:辞藻。克:能。赡(shàn善):富足。 14 不飞:不高、无力的意思。 15 鲜: 明。 16 声:指作品的声调、音节。 17 缀虑:就是构思。缀:连结。 18

谈《文心雕龙》“风骨”及其审美特征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wendangku.net/doc/6b3511240.html, 谈《文心雕龙》“风骨”及其审美特征 作者:张少殿 来源:《文学教育下半月》2013年第07期 内容摘要:“风骨”是刘勰《文心雕龙》一书的重要理论范畴。“风骨”的概念始于魏晋六朝的人物品藻和谈书论画的社会风尚,文学作品中的“风”和“骨”是两个相互区别又紧密联系的概念,“风”侧重于作品的情感和志气,“骨”侧重于作品的语言和文辞,刘勰提出的“风骨”与儒家文化精神有着密切的渊源,“风骨”具有刚健清峻、遒劲有力的审美特征。 关键词:《文心雕龙》“风骨” 审美特征 一.何谓“风骨” “风骨”是中国古典美学中一个重要的概念范畴,也是中国古代文学鉴赏批评的关键术语,有关“风骨”的最早出处和具体含义却尚未有结论。一般认为,“风骨”一词源于魏晋六朝时期人物品藻和谈书论画的社会风尚,涉及书法、绘画、文学等多个艺术领域。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轻诋》记述:“旧目韩康伯将肘无风骨。”韩氏是一个著名学者,但他胳膊肥胖、其貌不扬,时人认为他没有风度。沈约《宋书》记述宋高祖刘裕:“身长七尺八寸,风骨奇特,家贫,有大志”。刘裕的相貌颇为奇特,这里的风骨着重指外貌和风度。韩氏和刘裕都是南朝的才俊人物,当时所谓“风骨”,大致指人的神韵、风度方面的特点。除了文学领域,魏晋六朝时期的绘画领域也讲究“风骨”,谢赫《古画品录》说:“一曰,气韵,生动是也;二曰,骨法,用笔是也”。谢赫在评论曹丕兴的画时说:“观其风骨,名岂虚哉!”这里的“风骨”侧重指书画作品中 流露的气韵——画得生动就有风度;用笔遒劲,就是骨。将“风骨”运用到文学理论中,进行具体阐释的则是刘勰的《文心雕龙·风骨》篇。 《文心雕龙·风骨》篇说:“诗总六义,风冠其首”“是以惆怅述情,必始风乎,沉吟铺辞,莫先于骨。”诗经有“风、雅、颂、赋、比、兴”,“风”居六义之首,这里强调“风”是感化人心的根本力量,是志气的具体表现。文学作品里,深厚浓烈的情感和志气正是“风”的体现:“情之含风,如形之包气”,蕴涵了深厚情感的作品正好比人的形体里包含了充沛蓬勃的志气。“风”的解释出自《诗经》,“骨”的含义源自哪里,却不得而知。在古代,“骨”侧重从生理角度来谈其含义。《孟子·告子下》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孟子认为个人锻炼成才的必经途径是经过筋骨上的磨砺,这里的“骨”是对人的生理体格提出的要求。就像做人一样,写文章也要有骨,文章的“骨”指它的文辞和语言。“沉吟铺辞,莫先于骨”,“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如形之包气”。文辞中的“骨”正好比支撑起树的骨架,是力量的显现。“风”侧 重于情感方面,“骨”侧重于语言方面,“风”和“骨”是两个各有区别但紧密联系的概念。 目前学界大多支持从思想情感和语言文辞上两方面对“风骨”进行释义。周振甫《文心雕龙选译》说:“风是作品内容方面的美学要求”,“要求它写得鲜明而有生气”“骨是对作品文辞方 面的美学要求”“要求它的文辞精练,辞义相称,有条理、挺拔有力、端正劲直”[2]p144。黄侃

《文心雕龙》的《风骨》的当代意义

《文心雕龙》的《风骨》的当代意义 如何理解“风骨”?私以为“风骨”如人体,风为气血之气,骨为骨架,二者缺一不可。如刘勰所说文辞需要骨就好像人需要竖起的骨架一样,表达的感情需要包含风,就好像人的形体需要包含气血之气。 既然要讨论《风骨》的当代意义,首先需要理解“风骨”到底是什么意思? 首先,刘勰开篇说,“诗本六义,风冠其首”,在这里“风”是化感之源,是教化之义。其次,刘勰又提到了“志气之符契”说明风骨之风是志气的外在表现,志气与风之间是“因内而符外”的“符契”关系,不仅如此,刘勰还花了大量的笔墨谈论风与气的关系,从曹丕的《典论·论文》中提到的“文以气为主”到曹丕评论孔融、徐幹、刘桢的语句,提出了古人的“重气之旨”,论证了风、情、气三者一致的辨证关系;最后一点要清楚是刘勰说的文风与当代意义上的文风意义并不相同。 “骨”本身指的是人的骨骼、骨架,刘勰认为文骨的形成是“结言端直”,即文章发措辞端庄正直、正确有力,这是对文辞方面的要求,但是文骨侧重的是对文章的语言表现力,是无形的,它与文辞并不等同。 风与骨的关系,我认为刘勰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即“缀虑成篇,务盈守气,刚健既实,辉光乃新,其为文用,譬征鸟之翼。”风骨是文章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 那么,《风骨》的当代意义是什么呢?《风骨》对文章写作提出的要求是“缀虑裁篇,务盈守气,刚健既实,辉光乃新”,“捶字坚而难移,结响凝而不滞”,“唯藻耀而高翔,固文笔之鸣凤也。”这些要求有利于纠正现在部分文章华而不实,或者文辞粗糙的现象。就拿曾经火遍中国的“梨花体”以及郭敬明的文章来说,前者语言粗糙毫无文采可言,而郭敬明的文章则是辞藻堆砌,二者都一样情志不显,缺少情志和气势。所以我看郭敬明等人的文章也是如“雉窜文囿”。不过我不认为现在有多少人能“风骨乏采”,因为文辞表达不好的话,基本上也难以读出风骨,容易辞不达意。另外提到的是,

《文心雕龙》经典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关于写作的经典句段逍遥以针劳,谈笑以药倦。《文心雕龙·养气》。 针劳:诊治劳累。药倦:医治疲倦。这两句大意是:通过安闲自在来消除劳累,通过谈话说笑去医治疲倦。人的体力或精神的疲倦劳累,大多是由于连续劳作,大脑和肌肉高度紧张所致。使身体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与人谈天说地,神情愉快,这种积极休息,可以使大脑和肌肉松弛,精神趋于和缓,疲倦劳累也就会自然消除。这两句可用以指导人们消除疲劳。 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文心雕龙·知音》。 缀文者:指作者。观文者:指读者。披文:阅读、分析文章。入情:进入作品规定的情景中,指被打动。这两句大意是作者只有当感情奔腾涌动时,才能文思如泉,运用文字形成作品;读者只有认真阅读、仔细分析作品,才能与作者产生共鸣,为作品的情所打动。这两句话从作家、作品、读者三方面论述了审美活动的完整过程,并强调了真情实感对于作品的重要性。可供引用论述或说明只有当作家胸中感情澎湃,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时,才能写出好作品,打动读者的心灵。如果仅仅为文而文,矫情造饰,那么即使勉强成文,也不会具有感染力。 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文心雕龙·知音》。 操:掌握。声:指音乐。器:指武器。这两句大意是:只有掌握了上千支曲子之后,方能通晓音乐;只有观察过上千口宝剑之后,方能识别武器。刘勰这段话的原意是:要想全面透彻地理解一部文学着作,首先必须阅读大量作品。《意

林》引《新语》:“子云(扬雄)曰;能读千赋则善赋;君大(王君大)曰:能观千剑则晓剑”,刘勰语盖自此化出。我们今天在文学鉴赏和文学批评工作中,仍须提倡刘勰的这一唯物的观点。鉴赏文艺作品,既要善于识别香花与毒草,还要善于鉴定砾石与宝珠。提倡“观千剑而识器”,就是强调比较。刘勰的这种强调亲自实践.积累大量的感性材料,通过充分比较来鉴别事物性质的观点,同佯也适用于其他领域。 改章难于造篇,易字艰于代句。《文心雕龙·附会》。章:章节。易:变换。代:取代。这两句大意是:修改章节比童写一篇文章更困难,更换一个字比取代一句话还艰苦。修改文章,既要保持原作的内容风格,又要字斟句酌,精益求精,确实是十分艰苦时。有时为了修改一个字、一句话,付出的劳动地重写一篇文章还多。可引用用以反映修改文章的艰苦。 权衡损益,斟酌浓淡,芟繁剪秽,弛于负担。《文心雕龙·络裁》。 权衡:衡量。掼益:减少增加。斟酌:考虑。芟(shān 山):腿除。弛、:解除。这几句大意是:衡量文字哪里要增,哪量要减;考虑笔墨哪里该浓,哪里该淡,删击多余的字句,剪除芜秽韵内容,使文章减轻负担,避免冗长累敷。~几句告诉戎们:文章写成后,要反复修改,去粗存精,删繁就简,务使文字精练,中心突出,这是创作的经验之谈,值得记取。粗率的急就之作,是很难取得成功的。 善删者字去而意留,善敷者辞殊而意显。《文心雕龙·熔裁》。 敷:铺陈,排列。殊:不同。这两句大意是:善于删削的人,文章中一些多余的字虽然去掉了,但意思仍保留下来;善于铺陈的人,文章中所用的辞藻各不相同,而意思愈来愈

论明人对《文心雕龙》中刘勰之梦的研究

论明人对《文心雕龙》中刘勰之梦的研究 摘要:明代是《文心雕龙》研究的关键时期,这期间的龙学研究取得了一系列开创性成果,明人对刘勰梦境的研究就是其中之一。在明代《文心雕龙》多个版本的序言中,明代学者频频提及刘勰在《序志》篇中叙述的梦境,他们肯定了刘勰对梦境真实性的构建,突出此梦的神圣性和神秘性,同时认为此梦构成刘勰创作的主要动力,而上述现象与明代儒学复古思潮、梦文化风行、戏曲小说等通俗文学的繁荣有着直接的关系。 关键词:文心雕龙刘勰梦明代 明代是《文心雕龙》研究承上启下时期,明人在对前代《文心》研究中的诸多问题进行了总结、深化的同时,提出了若干新的研究点和理论点,对后世的龙学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们对刘勰梦的关注就是其中之一,如此集中地对此梦进行关注在明代之前和之后的《文心雕龙》研究中不曾出现。 刘勰在《序志》篇中意味深长地记载了自己梦见孔子的经历: 予生七龄,乃梦彩云若锦,则攀而采之。齿在逾越立,则尝夜梦执丹漆之礼器,随仲尼而南行。旦而寤,乃怡然而

喜,大哉圣人之难见哉,乃小子之垂梦欤。自生人以来,未有如夫子者也……于是搦笔和墨,乃始论文。[1] 刘勰将在序中以纪实的口吻和虔诚的态度肯定了自己 所作之梦的真实性和神奇性,并直言此梦的意义:自己的搦笔和墨是在孔子的眷顾下展开的。明代《文心雕龙》的研究者对刘勰梦境的描写给予了极大的兴趣和关注,这集中体现在明代《文心雕龙》不同版本的序言中。“序,绪也。字亦作‘叙’,言其善叙事理,次第有序,若丝之绪也。”(《文体明辨》)其目的在于陈述为文的宗旨、动机、以及对文章的内容、体例做扼要的概括和评价。序可分为自序和他序,他序的作者多是相关领域的专家,其见识穷高树表,极远启疆,因此序的内容也就构成了中国古代文论的重要资料来源。作为《文心雕龙》传播与接受的繁荣时期,明代《文心雕龙》版本在数量上是空前绝后的,明代《文心雕龙》序言约12篇,其中明确提及此梦的有6篇,分别是:嘉靖庚子新安本方元祯序、嘉靖辛丑建安本程宽序、嘉靖癸卯新安本畲诲序、嘉靖乙巳沙阳本乐应奎序、万历已卯张之象本张之象序、明万历辛卯伍让本伍让序。上述序言对刘勰的梦境或直引、或转述、或引申,反映了明人对刘勰梦境的极大关注。 一、明人对刘勰梦境的解读 明人从传统文化的角度出发,对刘勰梦境真实性的构建予以接受,且进一步强化了此梦的神秘性。

文心雕龙

《文心雕龙》 章学诚《文史通义·诗话》: 《诗品》之于论诗,视《文心雕龙》之于论文,皆专门名家,勒为成书之初祖也。《文心》体大而虑周,《诗品》思深而意远;盖《文心》笼罩群言,而《诗品》深从六艺溯流别也。 鲁迅《论诗题记》: 东则有刘彦和《文心》西则有亚里士多德《诗学》,解析神质,包举洪纤,开源发流,为世楷模。 《文心雕龙·序志》: 夫“文心”者,言为文之用心也。昔涓子《琴心》,王孙《巧心》,心哉美矣,故用之焉。古来文章,以雕缛成体,岂取驺奭之群言“雕龙”也。 《文心雕龙·序志》: 夫宇宙绵邈,黎献纷杂,拔萃出类,智术而已。岁月飘忽,性灵不居,腾声飞实,制作而已。夫人肖貌天地,禀性五才,拟耳目于日月,方声气乎风雷,其超出万物,亦已灵矣。形同草木之脆,名逾金石之坚,是以君子处世,树德建言,岂好辩哉?不得已也! 《文心雕龙·序志》: 予生七龄,乃梦彩云若锦,则攀而采之。齿在逾立,则尝夜梦执丹漆之礼器,随仲尼而南行。旦而寤,乃怡然而喜,大哉!圣人之难见哉,乃小子之垂梦欤!自生人以来,未有如夫子者也。敷赞圣旨,莫若注经,而马郑诸儒,弘之已精,就有深解,未足立家。 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序》: 钟嵘《诗品序》: 又说: 李谔: 江左齐梁,……遂复遗理存异,寻虚逐微,竞一韵之奇,争一字之巧。连篇累牍,不出月露之形;积案盈箱,惟是风云之状。 《文心雕龙·序志》: 唯文章之用,实经典枝条,五礼资之以成文,六典因之致用。君臣所以炳焕,军国所以昭明,详其本源,莫非经典。而去圣久远,文

体解散,辞人爱奇,言贵浮诡,饰羽尚画,文绣鞶帨,离本弥甚,将遂讹滥。盖《周书》论辞,贵乎体要,尼父陈训,恶乎异端。辞训之奥,宜体于要。于是搦笔和墨,乃始论文。 钟嵘《诗品》: 观王公缙绅之士,每博论之余,何尝不以诗为口实。随其嗜欲,商榷不同,淄渑并泛,朱紫相夺,喧哗竞起,准的无依。 刘勰《序志》、: 详观近代之论文者多矣:至如魏文述典,陈思序书,应瑒文论,陆机《文赋》,仲治《流别》,弘范《翰林》,各照隅隙,鲜观衢路,或臧否当时之才,或铨品前修之文,或泛举雅俗之旨,或撮题篇章之意。魏典密而不周,陈书辩而无当,应论华而疏略,陆赋巧而碎乱,《流别》精而少功,《翰林》浅而寡要。又君山、公干之徒,吉甫、士龙之辈,泛议文意,往往间出,并未能振叶以寻根,观澜而索源。不述先哲之诰,无益后生之虑。 《原道》: 爰自风姓,暨于孔氏,玄圣创典,素王述训,莫不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取象乎《河》、《洛》,问数乎蓍龟,观天文以极变,察人文以成化;然后能经纬区宇,弥纶彝宪,发挥事业,彪炳辞义。故知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以明道。 《征圣》: 是以论文必征于圣,窥圣必宗于经。(或作“是以子政论文,必征于圣;稚圭劝学,必宗于经”)……若征圣立言,则文其庶矣。 《宗经》: 三极彝训,其书曰经。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故象天地,效鬼神,参物序,制人纪,洞性灵之奥区,极文章之骨髓者也。 《宗经》: 故论说辞序,则《易》统其首;诏策章奏,则《书》发其源;赋颂歌赞,则《诗》立其本;铭诔箴祝,则《礼》总其端;记传盟檄,则《春秋》为根。并穷高以树表,极远以启疆,所以百家腾跃,终入环内者也。

文心雕龙“风骨篇”翻译及“风骨”对当代文学的意义

文心雕龙“风骨篇”翻译及“风骨”对当代文学的意义《文心雕龙》风骨篇翻译 原文: 《诗》总六义,风冠其首,斯乃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也。是以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沈吟铺辞,莫先于骨。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若丰藻克赡,风骨不飞,则振采失鲜,负声无力。是以缀虑裁篇,务盈守气,刚健既实,辉光乃新。其为文用,譬征鸟之使翼也。 故练于骨者,析辞必精;深乎风者,述情必显。捶字坚而难移,结响凝而不滞,此风骨之力也。若瘠义肥辞,繁杂失统,则无骨之征也;思不环周,牵课乏气,则无风之验也。昔潘勖锡魏,思摹经典,群才韬笔,乃其骨髓峻也;相如赋仙,气号凌云,蔚为辞宗,乃其风力遒也。能鉴斯要,可以定文,兹术或违,无务繁采。 故魏文称:“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故其论孔融,则云“体气高妙”,论徐干,则云“时有齐气”,论刘桢,则云“有逸气”。公干亦云?“孔氏卓卓,信含异气;笔墨之性,殆不可胜。”并重气之旨也。夫翚翟备色,而翾翥百步,肌丰而力沈也;鹰隼乏采,而翰飞戾天,骨劲而气猛也。文章才力,有似于此。若风骨乏采,则鸷集翰林;采乏风骨,则雉窜文囿;唯藻耀而高翔,固文笔之鸣凤也。若夫熔铸经典之范,翔集子史之术,洞晓情变,曲昭文体,然后能孚甲新意,雕昼奇辞。昭体,故意新而不乱,晓变,故辞奇而不黩。若骨采未圆,风辞未练,而跨略旧规,驰骛新作,虽获巧意,危败亦多,岂空结奇字,纰缪而成经矣,《周书》云:“辞尚体要,弗惟好异。”盖防文滥也。然文术多门,各适所好,

明者弗授,学者弗师。于是习华随侈,流遁忘反。若能确乎正式,使文明以健,则风清骨峻,篇体光华。能研诸虑,何远之有哉~ 赞曰:情与气偕,辞共体并。文明以健,珪璋乃聘。蔚彼风力,严此骨鲠。才锋峻立,符采克炳。 翻译: 《诗经》总共有“六义”,“风”位居首位,它是作品艺术感染力的根源,作者情志气质的具体表现。所以作者表达情志,必定首先注意作品的风貌;推敲作品文辞,没有比注意骨力更为重要的了。因此,骨力塑造文辞,犹如骨骼支撑人体一样;情志所包含的感染力就如同形体蕴有生气。遣词造句挺拔,文骨就形成了;表情达意爽朗,文风就彰显了。如果一篇作品辞藻丰富,却缺乏风骨,那么文采也不会有鲜明,声调也不会响亮。所以运思谋篇,一定要使意气饱满,刚健之气充盈,才能鲜明生动。风骨为文章所用,就如高飞大鸟之舞动双翼。 因此注重文骨的,用词造句必然精要;讲究文貌的,表达情致必然显豁。锻炼文字坚实而不轻浮,运用声韵凝重而不板滞,这得力于文章风骨的驾驭。如果内容单薄而辞藻堆砌,就会繁复冗杂而失去条理,那是无骨的征象了;思想感情不饱满畅通,表意牵强缺少生气,那是无风的证明了。从前潘勖作《册魏公九锡文》,构思布局摹仿《尚书》这样的经典,使当时的才子们搁笔,这是因为潘文骨力刚健的缘故;司马相如作《大人赋》,被称为有凌云之气,文才茂盛而成为辞赋的宗师,这是因为其文风遒劲的缘故。能够明确这一要领,就能使文章写得更为完善,这种方法不能违背,创作不应追求文采的繁复。 所以魏文帝曹丕称:“文章的风格以作者的气质为主,气质的清浊各有其体,不可勉强用力而得。”因此,他评论孔融,就说“时常有齐地的舒缓气质”,评论刘桢,就说“有俊逸奔放的气质风貌”。刘桢也说:“孔融卓尔不凡,确实具有特异的气质风貌;文字几乎不能够表达他的才气。”这都是看重气质风貌的意思。野

文心雕龙范文澜看文心雕龙选什么版本好

文心雕龙范文澜看文心雕龙选什么版本好 1、《文赋集释》陆机撰张少康集释 2、《文心雕龙注》刘勰著范文澜注(最好的版本)人民文学(我在看的) 3、《文心雕龙注释》周振甫注 1 《古文观止》吴楚材注中华书局(我在看的) 2 《古文观止译注》顾易生上海古籍 排版都是纯古文繁体竖版的形式,纸张装帧的话,不用想了,现在都古籍都是中华书局上海古籍独大,- -文心雕龙尚且还可以,古文观止实在是烂的可以。但是没办法,就这么几家大的垄断着,不买也没其他的买了。顾易生的古文观止是带白话翻译,不过有些地方不妥当,注音什么还是比较不错的,如果你没古文基础那可以看,文心雕龙比较难理解如果没有古文基础,很多典故啊奇异字句玄学观念等等。 至于小出版的,就不用去买了,买了后悔,没那么深厚的功底来研究这些书的,内容都比较糟糕~~~~~~~

略知一二,条述如下以求雅教: 范文澜《文心雕龙注》,比较而言应是最实用的,人民文学出版社五十年代初版,但至今仍在重印,最容易寻找。(郭绍虞主编“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批评研究丛刊”本) 杨明照的本子, ___中华书局上海所出过,后来改成了上海古籍出版社,也一直在重印,杨是专家,想深入了解文心,以及各个版本,这个本子最合适。 周振甫的《注释》,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很久前翻过,印象不清了,好象是根据一个杨都没十分加以利用的版本,周后来在中华书局出的《辞典》也是根据这个版本。注释还算清通浅进,以简驭繁的读本。 以上都是连年重印的,比较好找。 此外,有赵仲邑的《译注》,大概是八十年代广西人民出的,也可作初学者的读本,不过好象没见过重印的。

关于专门研究,文字训诂有黄侃《札记》、义理剖析有王元化《臆论》等,也少见重印。 刘勰约生于公元465年,年登而立,始著《文心》,他能在距今1500余年之遥,提出这如许之多的至今难超其苑囿的精辟修辞理论(拙文所及,可谓挂一而漏万),实为难能可贵。其修辞之论,既有理性的阐释,又有言证、事证,既涉文章内容形式,又关作者思维、气质、涵养、才情。他能从美才、美德、美情与美辞美文的关系方面,阐释情动而辞发、因内而符外的修辞美学观,他承认“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辞必巧丽”,尽管当时还没有堂皇的辩证唯物主义之说,然而在今天看来,这完全符合这种观点。在这种观点指导之下,他从内容决定形式的认识出发,建立了系统的剖情析采理论,他从历史唯物主义和现实唯物主义的认识出发,提出了“时运交移,质文代变”,“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这种选择继承、据时创新的修辞观,这种服务于时代的“时文”修辞观,时至今日,也是必须遵循的一条修辞美学原理。《文心雕龙》体大思精,深文周纳,拙文仅就修辞而蜻蜓点水,掠影浮光。若成引玉之砖,亦幸遂微愿矣。 文学意义:

[文心雕龙,风骨]《文心雕龙·风骨》新释及分析

《文心雕龙·风骨》新释及分析 风骨是中国文论中一个非常成熟的诗学范畴,刘勰《文心雕龙》的《风骨》篇最早从文学批评的角度对风骨做了阐释。历来对《文心雕龙风骨》的解释丰富多样而又莫衷一是,又有研究者对不同的解释进行分类评述,形成解释的解释。本文立足元典,首先从语义上解读《风骨》,试图接近风骨的本初意义;其次结合具体的文学作品以及中国文化传统来探讨风骨所具有的深厚内涵;最后探讨风骨之包容的语义所拓展形成的艺术范畴。 一、《风骨》的多种解读 《风骨》是《文心雕龙》中十分重要的篇目,然由于其涵义的丰富性与模糊性,研究者对之解释歧异甚多。各种不同的解读有意义交叉之处,亦有一定的理解差异。他们或从风与骨各自的含义出发进行阐述,或从整体上论述风骨,这里形成一个巨大的阐释场域。 第一类解释将风骨分属不同的意义,将风解释为文意、内容,将骨解释为文辞、用辞。黄侃先生在《文心雕龙札记》中说:风即文意,骨即文辞。他认为风是属于文意范畴的事,骨是属于文辞范畴的事,他重视从作品的文辞结构方面来理解风骨。周振甫先生持类似观点,认为风是感动人的力量,是符合志气的,跟内容有关;骨是对构辞的要求,用辞极精练才有骨。 另有几家认为风为情志,骨为事义。廖仲安、刘国盈等先生持情志事义说,他们认为风就是情志,骨是事义,前者是作家发自内心的、集中充沛的、合乎儒家道德规范的情感和意志在文章中的表现。后者就是表现文章主题思想的一切材料观点逻辑的内容。刘永济先生将风情、骨事相互关联,认为风是文之情思,骨是喻文之事义前者发于作者之心,运事义以成篇章;后者建立篇章而表情思。罗宗强先生也指出,风为感情之力,骨为事义之力,感情之力借其强烈浓郁、借其流动与气概动人。事义之力,借其结构谨严之文辞,借其逻辑力量动人。风骨合而论之,乃是提倡一种内在力量的美。 宗白华先生从美学的角度来阐释风骨,强调其艺术性;从根本上,他认为骨与文辞相关,风与情感相关。宗白华指出,骨是和词有关联的,它是一个词藻(铺辞)的问题。结言端直,就是一句话要明白正确,不是歪曲,不是诡辩。这种正确的表达,就产生了文骨。风可以动人,风是从情感中来的。中国古典美学理论既重视思想表现为骨,又重视情感表现为风。一篇有风有骨的文章就是好文章。他将风与骨类比于歌唱艺术中所讲究的咬字引腔。咬字即骨,即结字端直,引腔即风,即意气骏爽,动人情感。 第二类则从整体上把握风骨,认为风骨是一种美学风格。罗根泽先生从用字用辞的角度解释道:风骨为文字以内的风格。王运熙先生说:风是指文章中思想感情表现得鲜明爽朗,骨是指作品的语言质朴而劲健有力,风骨合起来,是指作品具有明朗刚健的艺术风格。詹锳先生说:风骨是刚的风格,就是鲜明生动、雄健有力的风格。他认为刘勰讲风骨,不是专从用笔的形式方面下功夫,而是要严此骨鲠、结言端直,这还得从内容方面下手,从而达到风格上的刚健。郭绍虞先生提出:风谓风采,骨谓骨相,一虚一实,组合成词;风骨是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体。他们将风与骨合于一处,以作品全局的眼光来解释风骨,倾向于将之解释为一种整体的风格特征。 以上每种观点都有自身的合理性,各观点之间却又难以形成普遍共识。综合以上多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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