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英语定语的翻译
浅谈英语定语的翻译
怀化广播电视大学孙太群石广银
此文发表在《内蒙古电大学刊》2001年第三期上
内容摘要：
英语里的单词往往一词多义，且修饰语，特别是短语和句子往往放在被修饰成分的后面，而汉语的字或词组则意义相对单一，这就使得我们在把英语翻译成汉语时无法找到对等的词来一对一地把英语翻译过来，也很难用固定的汉语语序来排列英语句子所表达的意思，有时造成译文不通顺或词不达义。本文试图从作定语的形容词、作定语的名词、作定语的分词和动名词、作定语的其他词类、两个或两个以上前置定语的翻译、英语中后置定语的翻译、定语从句的翻译等七个方面，对英语定语的汉译作一点肤浅的探讨。
主题词：英语、定语、翻译
在一次专升本入学水平测试中，有这样一道翻译题：I have the honour to inform you that I am going back home tomorrow (May 4, 1996) to report my duty. 该句较为准确的翻译应该是：兹荣幸地通知阁下，我将于明天（1996年5月4日）回国述职。然而，学员的翻译却五花八门，现选择其中五类典型例子抄录如下：
①我很荣幸地通知/告诉你，我将于明天（1996年5月4日）回来作工作报告/汇报工作。
②我很荣幸地通知/告诉你，我将于明天（1996年5月4日）回来报到/述职。
③我很荣幸地通知/告诉你，我将于明天（1996年5月4日）回我的家乡去汇报工作。
④我很荣幸地通知/告诉你，我将于明天（1996年5月4日）回国履行我的职责。
⑤我很荣幸地通知/告诉你，我将于明天（1996年5月4日）来公司报到/汇报工作/述职。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不同译法，有些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译文呢？原因诚然是多方面的，但问题关键恐怕是要归咎于把握不了句子的
实质和缺乏翻译技巧及外交辞令方面的知识了。我们知道，翻译是运用一种语言把另一种语言所反映的思维内容准确而完整地重新表达出来的语言活动，是一种艺术的再创造，是一门科学。随着国际间学术文化交流和对外经济的蓬勃发展，对各级各类人才的英语水平的要求也愈来愈高，为了达到交流的目的，准确翻译外国人士所表达的内容尤为重要。所以在外语教学过程中，翻译技巧的训练和培养就显得更为重要和迫切了。在英语教学过程中，怎样培养和提高学生的翻译能力，加强翻译技巧训练呢？这是一门博大的学问，非寥寥千言所能概括之，本文试图从英语定语的翻译这个方面入手，谈谈翻译技巧的训练。
辞海对定语所下的定义是：定语，名词前面的修饰或限制的成份，表人或事物的性质、状态、数量、所属等。定语一般用形容词、名词、代词、数量词来充当，定语(数量词充当的定语除外)后面有时要用助词“的”。在英语中，定语的概念与汉语相同，最常见的充当定语的词有形容词、名词、代词和名词的所有格、某些副词、分词(包括现在分词、过去分词)以及动名词。
英语定语就其在句中的位置来说，可以分为前置定语和后置定语。而在汉语中，定语通常是放在名词之前的，即使连用几个定语，也是如此。英语则不然，在英语里，一般只将单个的词(包括用连词符合成的词)放在名词之前作定语，词组和从句一般都放在名词之后。英语定语就其在句中的词义而言，往往存在着一词多义的现象，在不同的语言现象和语境中，相同的词会有不同的含义，这就给翻译带来了麻烦。在教学实践中，我们常常发现学生在英译汉的作业中由于不谙两种语言中定语顺序的不同以及英语词汇中一词多义的现象，往往译得文句不通，词不达义，违背了英语语言习惯。下面举例分述一下各种定语的汉译问题。
一、用作定语的形容词
在英语中，最常见而又最简单的定语是一个形容词。然而一个形容词加不同名词构成的不同的偏正结构翻译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试比较以下几组例子：
1)a big rock 一块大石头
a big name 显赫的名声（转指一位名人或一位要人）
a big eater 一个食量很大的人
2)a foreign government 某外国政府
the foreign office (中国的)某“外事办”
foreign minister 外交部长
3)warm weather 暧和的天气
warm clothes 保暧的衣服
a warm mother 一位热心肠的母亲
a warm welcome 热烈欢迎
4)an easy story 一个简单易懂的故事
easy money 不费功夫得来的钱
an easy chair 一把安乐椅
5)a historical event 一个有历史意义的事件
a historical writer 一个专门写历史小说的作家
6)a difficult matter 一件难事
a difficult colleague 一个难以相处的同事
7)a dead fish 一条死鱼
a dead list 一份死亡者名单
the dead march 哀乐
8)dead flower 凋谢的花
dead matter 无生命的物质
dead hours of the night 夜阑人静的时刻
dead end 终点
dead letter 无法投递的信件
a dead loss 无法补偿的损失
从以上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用作定语的形容词不一定和平时常用的意义完全相同。也许有人会说，这没什么，多查词典就行了，诚然，查词典可以帮助解决一些问题，可是我们千万不能想当然，因为有时候词典上不是什么都能查得到的，这需要平时多阅读、多体会、多积累，要真正理解原义。以上例子不胜枚举，教师在教学中应提醒学生注意，并引起重视。
二、用作定语的名词
名词也常可以用作定语，在英语中，用作定语的名词往往是单数形式，但也有一些定语习惯上用复数名词。名词修饰名词有日益发展的趋势，但是名词作定语的翻译有时并不容易。例如：
1)a state farm 一个国营农场
a state visit 一次正式访问(国事访问)
2)a fire tower 一座火警观望塔
a fire engine 一辆救火车
a fire wall 一道隔火墙
fire lighter 引火材料
3)a milk man 一个送奶人
a milk girl 一个挤奶姑娘
习惯上用复数名词作定语的例子：a clothes peg(衣帽钩)；an arts degree(人文学位)；the accounts department(帐户部)；the deliveries department (送货部)；the sales department(销售部)；careers guidance (就业指导)；a greetings telegram (贺电)；an honors student (优秀生)；customs board (海关)；civil rights movement(民权运动)，等等。
个别名词修饰单数名词时用单数，修饰复数名词时用复数：a woman teacher 一位女教师，two women lawyers 两位女律师，a man astronaut 一位男宇航员，three men scientists 三位男科学家，等等。
名词作定语的特点是表达简便，大多数名词保持原有的意义和特性，表示具体物，强调内容或职能。而多以－en，－ous，或－y为后缀构成的同根形容词，大多用于比喻，表示“象......的，有......的，含有......性质的，具有......能力的”，等等。侧重强调特征或属性。所以用名词作定语和用名词的同根形容词作定语往往含义不同。试比较：
1)stone wall 石墙(具体)
stony heart 铁石心肠(比喻)
stony politeness 冷淡的礼貌
2)a gold watch 一块金表
a golden age 金色年华(指青年)
3)silk stockings 丝袜(具体)
silky hair 秀发(比喻)
4)production plan 生产计划(具体计划)
productive forces 生产力
5)a history lesson 一堂历史课
a historical lesson 一则历史教训
6)a flower girl 一个卖花女
a flowery girl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
7)snow mountain 雪山
snowy mountain 雪白的山峦
8)rose garden 玫瑰园
rosy prospects 美好的前景
rosy cheeks 红润的脸颊
rosy attitude 乐观的态度
当地理名词用作定语时，常常表示地点，而其同根形容词作定语则表性质。例如：
1)a China banker (在中国开业的银行家，但不一定是中国人)
a Chinese banker 中国银行家(一定是中国人，但不一定在中国开
业)
2)Chinese edition 中文版
China edition (在中国推销的版本，或中国版，但不一定是中文)
3)a Japan visit 一次对日本的访问
a Japanese visit 一个日本人的访问
三、用作定语的分词和动名词
分词和动名词用作定语也是常见的语言现象，分词包括现在分词和过去分词，根据现代语法，动名词也属现在分词之列，一般是由动词原形加词尾-ing(v.+ing)构成。然而，它们的句法功能却各异。动名词具有名词和动词的特征，现在分词具有形容词、副词和动词的特征。正是由于动名词和现在分词的词形相同而句法功能不同，它们给学生带来很大的麻烦。在分析英语句子成份和进行翻译时，感到茫然。试比较：
1)a sleeping dog 一条正在睡觉的狗(分词)
a sleeping car 一节卧车(动名词)
a sleeping pill 一片安眠药(动名词)
2)a running dog 一条正在跑的狗(分词)
running water 自来水(分词词)
a running mate 一位竞选伙伴(动名词)
a running nose 流鼻涕的鼻子(分词)
3)a walking stick 一根拐棍(动名词)
a walking dictionary 一本活字典(动名词)
(within)walking distance 步行之遥(动名词)
a walking tractor 一辆手扶拖拉机(分词)
4)the waiting room 侯车室(动名词)
the waiting passengers 等车的乘客(分词)
以上这些v.+ing形式究竟是动名词还是现在分词各家说法不一，因为现在语法不再区分“现在分词”和“动名词”所以对v.+ing的翻译尤其要注意。
过去分词也可以用作定语，但往往含有被动的意思，如：spoken English (英语口语)；written language (书面语言)；lost property (失物)；an uninvited guest (一位不速之客)；unknown soldiers (无名英雄)；the wounded soldiers(伤病员)；a computerized report (一份用计算机完成的报告)；Schubert's unfinished symphony(舒伯特未完成的交响乐)，等等。
分词作定语时还可以有自己的修饰成份或逻辑主语和逻辑宾语，如：all embracing solution(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案)；law-abiding citizens(守法公民)；policy-making bodies(决策机构)；home made products(国货)；laid-off workers(下岗工人)；a turned-up nose(翘鼻子)，等等。
有些动词的现在分词和过去分词作定语修饰一个名词时，它们的含义往往不同，例如：
1)Interested members will meet at two.(表示members are interested...)
This is an interesting book for children.(表示the book is interesting.)
2)He gave me an interested look.(表示he was interested in me.)
He gave me an interesting look.(表示his looking was interesting.)
类似的词还有：an amused look(顽皮的神情)，an amusing story(有趣的故事)；an embarrassed look(不自在的眼光)，an embarrassing situation(令人尴尬的处境)；an excited smile(满脸激动的微笑)，an exciting scene(振奋人心的场面)；an exhausted smile (疲惫的笑容), an exhausting tour(令人疲惫不堪的旅行)；a surprised expression (吃惊的表情), a surprising speed(惊人的速度)；the astonished musician (感到震惊的音乐家), an astonishing performance(一场惊人的演出)；a tired man (一个疲惫的人), a tiring climb(一次累人的爬山), 等等。
四、用作定语的其它词类
在英语中，除了上述所提到的词类常用作定语之外，代词和名词的所有格也常用作定语，这种用法可以使句子结构简单，意思明了，所以这种用法有日益增加和扩大的趋势，应引起重视。例如：your own business (你自己的事)；their ideals(他们的理想)；the boys' mother(男孩子的母亲)；cat's paw (猫爪子)；today's newspaper(今天的报纸)；the earth's surface (地面)；ten minute's walk(十分钟的路程)；a stone's throw (一箭之遥)；in ten day's time(十天之后)，等等。
除此之外，有些副词也可用来修饰名词，用作定语。例如：the then Prime Minister(当时的总理)；inside information(内部情报)；a likely story(一个很可能真实的故事)；the above sentences (上面各句)；his home journey(他的归途)；an away match(在客场进行的比赛)，等等。
在以上列举的例子中，用作定语的各种词类一般置于它们所修饰的名词之前，而且上述所有的定语都是由一个单词构成的。而在英语中，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名词修饰语也是最常见的语言现象，当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名词修饰语(包括限定词，数词与名词等)时，它们往往有比较固定的次序。限定词一般都放在第一位，其它修饰语则常根据其与名词的亲疏关系依次排列。那么在汉译时，我们就应注意句子的顺序问题。
五、两个或两个以上前置定语的翻译
两个或两个以上前置定语的顺序往往是限定词(包括冠词、物主代词、指示代词、不定代词等)→数词→描绘形容词→表特征的形容词(包括大小、形状、新旧、年龄等，次序大致如此，但不甚固定)→表示颜色的形容词→表示类属的形容词(包括专有形容词和表示材料质地的形容词)→名词性限定词(包括动名词)。然而，在汉译时，译文中的定语顺序，一是为了照顾汉语的语言习惯，不能与原文中的顺序完全一致；二是要紧扣和忠实原文，避免译文引起误解。例如：
1)a very valuable bronze Egyptian cat.
一只非常珍贵的埃及铜猫。
2)the ancient Chinese history.
中国古代史。
3)some Western European Countries.
西欧一些国家。
4)a modern, powerful, socialist country.
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
5)a powerful industrial socialist country.
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工业国。
6)a great and most glorious cause.
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
7)an American university president.
美国的一位大学校长。
8)the first beautiful little white Chinese stone bridge.
中国第一座美丽的小白石桥。
从以上的例子看来，在汉语中越能说明事物本质的定语越要放在前面，说明规模大小或力量强弱的定语则放在后面，而英语则相反，越能说明事物本质的定语越要靠近它所修饰的名词。
六、英语中后置定语的翻译
在英语中，定语后置的情况司空见惯，后置定语译成中文的习惯是将其移至被修饰的词之前。如果英语中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后置定语，汉译时一般来说，后面的定语须相应地移至前面。例如：
1)There is something very nice in the drum.
鼓声里面有些美妙的东西。
2)There is nothing special.
没什么特别的事。
3)That is the greatest difficulty imaginable.
那是想象得到的、最大不过的困难了。
4)Never had I seen a face so happy, sweet and radiant.
我从未见过如此幸福、甜美、容光焕发的面孔。
5)English is a language easy to learn but difficult to master.
英语是一门易于入门却难于精通的语言。
6)a river one hundred miles long.
一百英里长的河
7)Tom is a man greedy for money.
汤姆是个贪财之徒。
8)All these are matters worthy of attention.
这一切都是值得注意的事情。
9)A man taller than Jane.
一个比简高的男人
从上面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发现，用作后置定语的名词和某些代词的修饰语不仅有一个或一个以上的形容词，而且多种多样的短语可以放在名词后面作定语，这样可以增加对被修饰名词的信息量，限制该名词的语义范畴，使该名词的所指更为具体化。值得注意的是，从深层结构上看，任何一个修饰名词的后置短语都可以看成一个省略了的简单定语从句，理解和翻译时应引起重视。下面举几个例子，再说明一下短语后置被看作简单定语从句的情况，注意翻译。例如：
1)The books on the shelf are mine.
书架上的书是我的。(介词短语)
2)She is the woman responsible for the improvement.
她是那位负责改进工作的女士。(形容词短语)
3)The last man to leave the sinking ship was the captain.
最后一位离开沉船的人是船长。(不定式短语)
4)I come from a city located in the southern part of the country.
我来自南方的一个市。(过去分词短语)
5)We have an apartment overlooking the park.
我们拥有一套俯瞰公园的公寓。(现在分词)
从表层结构上看，用作后置定语的短语与定语从句不同：一个是短语；另一个则是一个完整的句子。而事实上，上面五个例子都可以用定语从句来表达：
1)The books that are on the shelf are mine.
2)She is the woman who is responsible for the improve ment.
3)The last man who left the sinking ship was the captain.
4)I come from a city which is located in the southern part of the country.
5)We have an apartment which overlooks the part.
上面五例简单地说明了作后置定语的短语与定语从句的关系，旨在提醒大家注意，并深刻理解作后置定语的短语，以免在翻译时产生误解。对于多数定语从句的翻译，则应采取不同的方法加以处理，现分述如下。
七、定语从句的翻译
1．前置法：英语定语从句的译法主要涉及到限定性定语从句的译法
和非限定性定语从句的译法。限定性定语从句对所修饰的先行项目起限定作用，与先行项目关系密切，不用逗号分开，较短的限定性定语从句可译成带“的”的定语词组，放在被修饰词之前，从而将复合句译成汉语单句。例如：
1)The man who gave us a report yesterday was a model worker.
昨天晚上给我们作报告的那个人是劳动模范。
2)This is a book which tells about rocket technology.
这是一本关于火箭技术的书。
3)A library is a place where books are kept for reading.
图书馆是藏书供阅读的地方。
2．后置法：对于非限定性定语从句或者较长的限定性定语从句，由于放在被修饰词的前面会显得头重脚轻，因此，我们常采用后置法。后置法又分成三种，分述如下：
1)译成并列句，重复先行词。
⑴I told the story to John, who told it to his brother.
我把这事告诉了约翰，约翰又告诉了他弟弟。
⑵They are striving for the ideal which is close to the heart of every
Chinese and for which, in the past, many Chinese have laid down their lives.
他们正在为一个理想而努力，这个理想是每个中国人所珍爱的。
在过去，许多中国人曾为了这个理想而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2)译成并列句，省略先行词。
⑴He saw in front that haggard white-haired old man, whose eyes
flashed red with fury.
他看见前面那个憔悴的白发老人，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红光。
⑵It is he who received the letter that announced the death of your
uncle.
是他接到那封信，说你的叔叔去世了。
3)译成独立句。
⑴He had talked to Vice-President Nixon, who assured him that
everything that could be done would be done.
他和副总统尼克松谈过话。副总统向他保证，凡是能做到的都将
全力去做。
⑵One was a violent thunderstorm, the worst I had ever seen, which
obscured my objective.
有一次是暴风雨，猛烈的程度实为生平所仅见。这阵暴风雨遮住
了我的目标。
3．融合法：由于限定性定语从句与主句关系比较紧密，所以汉译时可将主句压缩成汉语词组作主语，而把定语从句翻译成谓语，融合成一个句子。例如：
⑴We used a plane of which almost every part carried some indication
of national identity.
我们驾驶的飞机几乎每个部件都有国籍的某些标志。
⑵We are a nation that must adhere to the guiding principle of socialism
and four modernizations.
我们这个国家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和四个现代化的基本方针。
4．拆分法：英语非限定性定语从句对先行词不起限制作用，只对它加以描写、叙述或解释。当主、从句之间关系比较松散时，可以把定语从句拆出来，译成一个单独的句子放在主句前面或后面。例如：
⑴We have six American teachers, who can’t speak Chinese.
我们有六位美籍教师。他们都不会说中国话。
⑵Nevertheless the problem was solved successfully, which showed that
the computations were accurate.
不过问题总算圆满地解决了。这说明计算很准确。
5．转换功能法：英语中有些定语从句跟主句在逻辑上有状语关系，实际上起着主句的原因、结果、条件、让步等状语的作用。翻译时应善于从原文的字里行间发现这些逻辑上的关系，然后译成汉语里各种相应的偏正复句。例如：
1)译成表原因的分句：
⑴The ambassador was giving a dinner for a few people whom he
wished especially to talk to or hear from.
大使只宴请几个人，因为他特地想和这些人谈谈，听听他们的意
见。
⑵The computer, which seems to play the role of a human brain, is often
called a electronic brain.
由于计算机起着类似人脑的作用，所以常被称着电脑。
2)译成表结果的分句：
⑴There was something original, independent, and heroic about the plan
that pleased all of them.
这个方案富于创造性，独出心裁，很有魅力，所以他们都很喜欢。
⑵They turned a deaf ear to our demands, which enraged all of us.
他们对我们的要求置之不理，这使我们大家很气愤。
3)译成表目的的分句：
⑴We have to oil the moving parts of the machine, the friction of which
may be greatly reduced.
我们必须给机器的可动部件加油，以便使摩擦大大减少。
⑵He wishes to write an article that will attract public attention to the
matter.
他想写篇文章以期引起公众对此事的关注。
4)译成表条件的分句：
⑴Men became desperate for work, any work, which will help them to
keep alive their families.
人们极其迫切地要求工作，不管什么工作，只要它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就行。
⑵He may have acute appendicitis, in which case he will have to be
operated on.
他可能得了急性阑尾炎，如果是这样，他就得动手术。
5)译成表让步的分句：
⑴Electronic computers, which have many advantages, cannot carry out
creative work and replace man.
虽然计算机有很多优点，但它不能进行创造性的工作，也代替不了人。
⑵He insisted on buying another coat, which he had no use for.
他坚持再买一件大衣，尽管他并无此需要。
总之，英语和汉语分属两种不同的语系，其差别很大，翻译起来会遇到许多困难，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找方法、寻规律。通过对两种语
言的对比和分析，我们可以从中找出一些基本规律，尽管一般规律也存在着特殊的情况，且特殊情况中又有例外，但是只要在实践中不断寻求和探索，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出两种语言之间的对应关系和规律，译出更符合两种语言规律和习惯的句子和文章，真正做到翻译工作的信、达、雅。
————正文完————
附：主要参考资料：
1．陈德彰，1996，说说定语的翻译，《英语沙龙》第2、3、4、5期。2．林相周，1986年，英语定语汉译的顺序问题，《论英汉翻译技巧》，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3．蔡培良，1999年，如何尽快掌握动词和现在分词，《大学英语》第二期。
4．林红，1999年, an interested look与an interesting look，的区别，《大学英语》第九期。
5．胡德清、张新民，1997年，《实用英语》教与学，第三册。
作者简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