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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仁爱和墨子的兼爱

孔子的仁爱和墨子的兼爱
孔子的仁爱和墨子的兼爱

孔子的“仁爱”与墨子的“兼爱”

在我国传统文化形态中,“博爱”,一直是社会政治伦理道德中十分重要的命题。但是,什么是“爱”,怎么去“爱”,不同人群、阶层和社会集团,各有不同的解释。其中,儒家的“仁爱”和墨家的“兼爱”,基本上代表了主要的不同流派。

“仁爱”,在孔子之后形成的儒家一派学说中,也被解释为“博爱”,但这并非出自孔子之口。孔子只是在他的弟子樊迟问什么是“仁”的时候,答以“爱人”;“仁爱”,应该是从孟子说的“仁者爱人”而来。“博爱”一词,却出自至汉代才成书而假托孔子之言的《孝经》:“先王见敬之可以化民也,是先之以博爱”。孔子的“爱人”说,不如用孔子在另一场合所说的“泛爱人”,“泛爱众而亲人”,更代表他的思想。他所向往的“人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幼有所教,老有所养”,是个“人爱人”的世界。这种爱,超出了上古时代的“亲爱之谓仁”的“亲亲相爱”的原则。关于“仁”的概念,历来诸代学者多有阐发,“不一而足”。后世的“仁”,从子思和孟子以降,注入了许多时代内容。孔子崇尚三代之治,“仁”,就是行“仁政”,集中表现为“爱人”;他的“忠恕之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应当说都是对“爱人”的补充。但是,当“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人而不仁如礼何”的情况发生时,“爱人”的政治,就会有许多辅助措施,这样,许多本属道德属性的内容,于是也就成了政治;“克已复礼”是向“爱人”的要求不断接近的修养。后世的思孟学派,已经完全地主阶级化。这一派则纯从政治化方面去发展、补充“爱人”和“仁”,把“仁”和“爱人”一体化,“泛爱众而亲仁”变成了“仁爱”;“仁”限定了爱的方式和方向:“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礼之实,饰文斯二者是也”;“亲亲之杀”,尊贤有等,礼所由生也。”这里,“爱人”又回复到了“亲亲之谓仁”的位置上,显然比之孔子的“泛爱众”在封建宗法关系上更为严密,成为社会伦理在政治位置上的表达。

至汉代,“仁”和“爱”的关系更为明确,“爱在仁谓之仁”。为什么呢?因为封建地主阶级建立政权,“仁”是一面旗帜,“霸王之道,皆本于仁。仁,天心”,因此,“仁义制度之数,尽取之天”,“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而“天子受命于天”,以“天意”行“仁爱”,那“爱之大者,莫大于思患而预防之”正是一语道破了“仁爱”的政治意义和道德伦理的关系。这种“仁爱”,进一步推动了以血亲关系为纽带的所谓“仁爱”在宗法伦理上的发展。此后,地主阶级的统治罗网,以家族、宗族血缘血亲统系,把封建统治的触角深入到每一个家庭。“仁爱”的规定性代替了“泛爱”的“博施济众”的可能性,它一面使宗法纲常逐渐遮上了温情脉脉的面纱,显得那么合情合理,一面又使宗法统治禁锢日益严密。

儒家学者就是从“仁”这个核心出发,建立了“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等一些列的思想体系,并为儒者明确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使命。所有这些编制成了中国文化的主基因。

界和谐作为理想目标。只是对爱的理解、定义乃至践行达至世界和谐的方法各有异同。犹太、天主、基督教是将人格化的上帝作为仁爱的源头,遵守圣经的戒律,彼此无差等的兄弟姐妹友爱关系作为实践爱的方法。伊斯兰教脱胎于天主教,称真主安拉是世界的唯一主宰,亦是通过共同遵守戒律来达至和谐之目标。

佛、道两教以每实际上,世界各个主流思想家或者派别都是将“爱”作为本思想体系的核心,以最终达成世个人都具有无穷无尽的“爱”,即每个人都具佛性,通过自身的修行与布施(慈悲)达成世界的和谐。中国的墨家主张与基督教颇有相似之处,都主张无差等的爱(兼爱),彼此要和谐相处(非攻),不然就要受到神鬼的惩罚(恐吓,吓唬人)。只是墨家没有提出“上帝”这个主宰,而是要遵从某个道德高尚的统治者(圣人)。

墨子把“兼爱”视为自己学派的最高美德,建立在“兼爱”基础上的美德可分为“仁、义、礼、实、忠、奉、廉、仁勇”诸条。成为墨家共践履之德目,在践行中墨子用“兼爱”一词解决了许多领域的难题。

墨子的“兼爱”说也讲“仁”,但这个“仁”与儒家之“仁”不同,他提出,“兼即仁矣义矣”人与人要“兼相爱,交相利”,爱而不兼不算仁,它与“仁爱”之“仁”的规定性是相反的。“爱”,才是墨子道德伦理体系的核心,社会秩序都在爱中序列化:“夫爱人者,人从而爱之”,“先从事乎爱利人之亲”,则人们就“报我以爱利吾亲也”,我爱人人,人人爱我,“天下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敖贱,诈不欺愚。天下都在爱的逻辑中相利相生,”是以老无妻子者,有所侍养,以终其寿;幼弱孤童之无父母者,有所归依,以长其身,如此,“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才可称“仁”。

墨子的思想,反映了在动乱社会中的小生产者和农民渴望安宁、平等、互利的生活愿望。然而,他的理性王国,却仍然是“君惠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悌”;推行他的“兼爱”,仍要靠超社会的“天志”“天意”或是君王的“劝之以赏誉,威之以刑罚”,所以,“兼爱”也同样是不自由的爱,因此,韩愈把它视同孔子的“爱人”:“孔子曰泛爱众,以博施济众为圣,不兼爱哉?”正因为小生产者和农民不能形成一种生产方式,不能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所以,他们的理想模式找不到生存的载体。老庄一派说墨子“虽能独任,奈天下何?”是批评其“摩顶放踵以利天下”的“自苦”的不现实,但也含有难以推行天下之意,儒家一派更尖詈地攻击“兼爱是无父也,是禽兽也”。

自汉以后,墨家的学说渐渐湮而不闻。但是,正因为“兼爱”说表达了一种近于平等的要求,所以千余年来仍不绝如缕,在近代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兼爱”说更受到孙中山的称誉,比之于“平等,自由,博爱”之属:“古时最讲爱字的莫过于墨子。墨子的‘兼爱’,与耶稣所讲的博爱是一样的”,把它作为民族文化中“固有”的好道德,附以资产阶级的灵魂以号召国人,建设新社会文明。

墨子是“兼爱”的提倡者。其“兼爱”的行为表现与“不相爱”(别相爱)提倡的行为不同。在同篇的文章中,他曾做过这样的描述:“兼士之言不然,行亦不然,曰:吾闻为高士于天下者,必为其反之身,若为其身;以其友之亲,若为其亲。然后可以为高士于天下。是故退睹其友,饥则食之,寒则衣之,疾病侍养之。死丧葬埋之。兼士之言若此,行若此”。

但在儒家看来“兼爱”是不可思议的,让我们听一下孟子的批判;”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子“兼爱”是无父也。然而,从基督的博爱思想看“兼爱”是十分可以理解的。耶稣训诲宗徒时说:“那时君王要向他右边的说:我父降福的人,你们来得天国吧,从创立世界,就给你们预备好了。因为我饿了,你们给我吃。我渴了,你们给我喝。我作旅客,你们收留了我。我无衣敝体。你们给了我穿。我病了,你们看顾我。我坐监,你们来见我……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几时为我最小的弟兄中的一个,做了这些事,就是为我做了墨子上无私的,伟大的,他的思想核心给予了我们深刻的启示,我们可以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一定程度上给以修正。

孔子是从统治者的角度说的,要善待人民,才能巩固统治,所以孔子是维护诸侯统治的,但由于仁爱相对于诸侯要富国强兵的愿望相差甚远,所以得不到诸侯国的支持,相反商鞅的法家适应了这种要求。而墨子是从所有的人民来说的,就是我们自己要关心别人,不是对统治者而言的。所以我们要辩证的看孔子的“仁爱”和墨子的“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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