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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语义与句法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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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语义与句法结构

Beth Levin

原著

Malka Rappaport Hovav

詹卫东编译

[译者按] 原文是The Handbook of Contemporary Semantic Theory, Shalon Lappin, ed. Oxford: Blackwell, 1996,一书中的第18章,Chapter 18, Lexical Semantics and Syntactic Structure。Beth Levin是美国西北大学语言学系副教授。她的研究集中在动词意义的词汇表示,以及词汇语义学、句法学和形态学之间的交互作用方面。她是English Verb Classes and Alternations: 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3) 一书的作者,此外她跟Malka Rappaport Hovav合著过Unaccusativity: At the Syntax-Lexical Semantic Interface (MIT Press, 1995)。在到西北大学工作前,她曾经是MIT认知科学中心的Lexicon工程的主要负责人。Malka Rappaport Hovav是美国Bar-Ilan大学英语系副教授。她从1984年起一直在那里工作。她还是MIT认知科学中心Lexicon工程的研究人员。她的主要研究兴趣是词汇语义学和形态学,以及上述两个领域跟句法之间的交互关系。

过去的10年是词汇语义学迅速发展的一个时期。这也部分地导致了当前许多句法理论所普遍接受的一个假设:一个句子的句法性质的诸多方面都是由句中谓词(predicator)1的意义决定的(有关讨论可以参见Wasow 1985)。在决定句子的句法结构方面,意义所扮演的角色,最引人注目的示例来自谓词论元的句法表达的规律性上。我们把这叫做“linking regularities”(这个说法来自Carter 1988)。这些规律通常可以用所谓的“linking rules”加以形式化表达。linking rules 将特定的语义角色跟特定的句法表达关联起来。例如,在英语中,表示施事语义角色(agent semantic role)的论元大多数时候是以句子的主语形式来表示的。既然一个论元的语义角色是由选择它的谓词的意义决定的,谓词的意义在句子的句法结构上就成为决定因素。linking regularities不仅控制了一种语言中论元的表达,而且在跨语言的研究中,linking regularities具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相似性(参见Fillmore 1968,Carter 1976,1988的研究)。例如,施事论元的表达形式不仅在英语中,而且在世界上大多数语言中都有相似的句法表达形式。

linking regularities的存在很久以前既为人们所认识。最早的例子见于梵语语法学家Panini的研究。而较近的研究工作如Fillmore(1968)在深层格关系层面提出的“subjectivalization”(主语化)和“objectivalization”(宾语化)规则,则可以视作对这类规则进行形式化表达的努力。尽管人们几乎都承认linking regularities的存在,但在词汇语义和句法之间建立起一套完整的映射关系的理论,仍然存在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

首先一个问题就是论元的句法表达的可预测性问题。在Stowell(1981)和Pesetsky(1982)之后,Chomsky(1986b)提出次范畴化框架(subcategorization frame)作为一个词条描述的一部分,来刻画一个词所能出现的句法环境。这似乎完全可以由语义论元到句法实现之间的规则来替代。这样,论元的句法表达就成了完全可以预测的。另外一些学者,包括Jackendoff (1990)和Rosen(1984)、Rothstein(1992)都对此表示怀疑。很显然,论元的句法表达确实存在某些特质(idiosyncracy),比如动词控制(govern)一个特定的形态格或介词(preposition)时所表现的那样。问题是这种特质是否构成一个词的句法表达的不可预测性。

我们的假设是:谓词的词汇语义表达与其论元的句法表达形式之间的映射(mapping)1这里用predicator指的是动词以及其他可以带有论元的词汇成分。

关系是完全可以预测的。至少这样假定有利于我们去发现问题,推动研究进展。同时测试这一假设的局限也被证明是深化我们对词汇语义-句法界面(lexical semantics-syntax interface)的理解的最好途径。相比之下,那些强调从词汇语义到句法结构之间的映射是不可预测的研究路线则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贡献。我们希望本文所讨论的个案研究能够显示这一点。

第二个问题是词汇语义表示的性质问题。linking rules是根据这种表达形式的元素(指用来表示词汇语义的最小单位,比如义素——译者按)来公式化的,因此,linking的理论必然是显式地建立在一个经过全面清晰地描述的词汇语义表示理论基础上。到目前为止,有关于词汇语义表示的性质,还缺乏一致意见。本文中我们将要采用的一个观点是:这样的理论只有在意义的句法相关成分都被分离出来后才能发展起来。使用动词意义的那些错误方面作为词汇语义表示的基础,可能把好的linking rules排除在理论之外。词汇语义表示的早期理论,比如Fillmore(1968)的Case Grammar或者Gruber(1965)的thematic relations,是Levin(1995)所说的“role-centered”(以角色为中心)的理论。这种类型的理论以语义关系所包含的语义角色作为表达公式。最近的研究,如Jackendoff(1983,1990),Carter(1976,1988)和Piker(1989),则转为“predicate-centered”(以谓词为中心)的理论,利用谓词语义分解作为表达手段。这种词汇语义表达理论将谓词跟句法有关的意义部分作为主要关注对象。似乎后一种词汇语义表达理论更适合表示意义跟句法之间的关系。

最近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在Talmy(1985)谈到的一种语言的词汇化模式以及跟linking 的关系。词汇化模式(lexicalization pattern)指能够跟一种语言的动词(无论其形态简单还是复杂)联系起来的意义类型的普遍化。通常,动词有几个义项共用一个核心义素(core),但该核心义素跟动词所包含的其他意义组成成分(义素)不同。研究一种语言中词汇化的模式非常重要,因为跟核心义素一道词汇化的意义元素可以影响一个动词论元的lingking。

第三个问题是词汇语义跟句法结构之间映射关系的跨语言对比。我们假设,在映射关系上,语言之间的差异应该归结为词汇化模式的不同,而不应该归结为跟linking有关的义素集合的不同。比如,两种语言间有对译关系的词语,它们各自论元的句法表现可能有所不同,这应该归结为两种语言将意义词汇化的方式不同。

词库组织方式中的引人注意之处在于动词的语义类。动词行为的许多方面,包括它的论元的句法表现,显然由动词所属的类来决定。这样的语义类通常有许多精细的语义特点(Levin 1993, Pinker 1989)。本文想要强调的是,对根据语义定义的动词类中的成员的句法行为进行详细的研究,可以帮助分离出意义的不同方面,也可以回答上述三个问题。举例来说,如果某些语言中有这样两类动词,它们中成员具有一些共同的语义特征,但是论元的句法表达却存在差异,这个现象显示了什么呢?要么是在那个语言中有一定程度的特异性质,要么是指示这两类动词之间存在着某些意义方面的差异,而且这种差异还是跟lingking rule 相关的2。

本文研究声响动词(verbs of sound)和运动方式动词(verbs of manner of motion)。我们将看到,只要意义的句法相关方面被分离出来,这些动词的行为就可以被理解,并且一种语言的词汇化模式也可以被理解。我们在所谓的Unaccusative Hypothesis(非宾格假设)的框架下讨论这些动词的行为。

全文包括八个部分:

1 关于Unaccusative Hypothesis的简短说明(A Brief Introduction to the UH)

2心理动词(psychological predicate)的情形可以说明这一点。这类动词可以根据论元表达式的不同分为两小类。对此,有的研究人员认为这种子类划分是根据意义差异分出来的(比如Pesetsky 1987,1995),有的研究人员则认为是根据特定论元的表达式的变异性(variability)划分出来的(比如Belletti & Rizzi 1988)。

2 声响动词(Verbs of Sound : an Introduction)

3 声响动词的各种表现行为(The Variable Behavior of Verbs of Sound)

4 语义类转变的进一步证实(Further Confirmation for the Semantic Class Shift)

5 语义类转变的范围(The Scope of the Semantic Class Shift)

6 Linking理论的含义(Implications for the Theory of Linking)

7 多义的来源(The Source of the Multiple Meanings)

8 结语(Conclusion)

一关于Unaccusative Hypothesis的简短说明

在过去的15年中,以非宾格假设为背景开展的词汇语义与句法结构关系的研究受到广泛关注。Perlmutter(1978)提出的 Unaccusative Hypothesis(UH)假设是说:不及物动词可以分成两类:非宾格动词(unaccusative)和非作格动词(unergative),这两类动词的差异在句法上有明显表现,其核心思想是unaccusative动词的主语是派生的,在深层结构中是宾语,而unergative动词的主语在深层和表层句法结构中都是主语。上述思想在不同的句法理论框架中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在Chomsky(1981)的GB理论中,分别将两类动词描述如下:

例1 a. Unaccusative Verb : ___ [vp V NP]

b. Unergative Verb: NP [vp V]

在英语中,由于语法的独立原则,unaccusative动词的单个论元在表层实现为主语,从而给人造成不及物动词内部性质均匀的印象。

值得指出的是,UH假设在其最初的形式中,将不同的句法属性归结为不及物动词的这两个子类。对UH假设最有力的支持来自这两类不及物动词的句法行为的差异。不过,尽管这两类动词句法上各有特点,但在分类上语义的概括性也很重要。此外,跨语言的研究显示,在这两类动词的区分上有着跨语言的相似性。Perlmutter在其有关unaccusative的最初的论文中注意到这些语义相关性,于是假设不及物动词的这种分类关系可以从语义上预测。由于上述语义跟句法的紧密联系,unaccusativity提供了一个丰饶的土壤,来供人们探索词汇语义与句法结构之间的一般关系,尤其是将跟意义有关的句法相关成分分离出来。

本文将迎接一些现象提出的挑战。这些现象试图显示:动词的分类并不是完全能够从语义上预测的。我们的做法是通过对所谓的“variable behavior”verb (行为多变动词)进行考察,来迎接挑战。这些动词有时表现为unaccusative行为,有时表现为unergative行为。这类动词的存在跟能够从语义上预测动词的分类这一假设相抵触,因为如果一个动词的意义决定了它的分类,它的分类性质就应该一劳永逸地被确定下来。但是,这类动词的语义分类属性似乎不是那么一目了然。不过,一旦跟意义相关的句法成分被分离出来,并且跟这些成分有关的linking rules以形式化的公式表达出来,也就有了解决上述困境的办法了。对这些动词进行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动词总是具有不只一种意思。此外,当这类动词表现出unaccusative行为时,它所表示的意思使得它应该隶属于unaccusative动词一类;而当它表现出unergative行为时,它所表示的意思使得它应该隶属于unergative动词一类。“行为多变动词”可以作为一个探测器来检测跟句法相关的意义成分,因为对比一个动词作为unaccusative动词使用时的意义跟同样这个动词作为unergative动词使用时的意义,将帮助准确地分离出那部分意义成分,该意义成分在动词的句法分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二声响动词

在接下来的部分,我们将讨论有关声响动词的情况。据我们所知,这类动词的多变行为(variable behavior)还未见诸以往讨论unaccusativitiy的文献中3。声响动词在英语中是很大的一个类(B. Levin 1993曾列举了这个类的动词),表示声音的发生/产生(emission or production)4,声音动词内部成员互相之间因为声音的物理属性不同而有所不同,这已经内化在词汇意义中了。下面例2是一些有代表性的声响动词,例3是这类动词的一些用例(来自BCET语料库,Sinclair, 1987,转引自Atkins & Levin, 1991)

例2 beep, buzz, creak, gurgle, jingle, ring, roar, rumble, screech, thud, tick, whistle, ...

例3 a. cars honked and hummed in the road

b. I hissed and snarled and ground my teeth at them.

c. the line of wart-hogs moved snuffling and grunting across the trail

声音动词是不及物动词,以发声体为论元,在句法上作主语。尽管这些动词不允许抽象名词作为它们的主语(* Peacetime cooed, * Industriousness buzzed),但这些动词所能搭配的主语还是范围较广的,包括有生命名词(人或其他动物)以及无生命的具体名词。由于这些相关声响的性质差异,个别动词在主语范围上有所不同。声音动词的不同之处在于,大多数声音动词要么一定没有施事(nonagentive,例如creak, whir),要么是至少对发声体论元的一些选择是非施事的(例如groan, whistle)。

既然声响动词是不及物动词,那么根据UH假设,这类动词就会有类属问题。尽管Perlmutter(1978)将声响动词归在unaccusative类中,但实际上这类动词的归属并不那么明显。telicity(终结性)和agentivity(施事性)是两个常常被征引,用来判定unaccusativity (非宾格性)的语义特征,但在这两个判定标尺基础上,我们实际上无法非常清楚地将声响动词要么归入unaccusative类,要么归入unergative类。因为atelic(非终结性)动词可能属于unergative类,而nonagentive(非施事性)动词带有无生命论元时,又像是属于unaccusative 类。这就使得声响动词的研究尤其重要,因为它们的行为将帮助清楚地显示:动词意义的不同方面都包含在动词的分类中了。下面第6小节将讨论声音动词的行为如何帮助阐明linking rules的性质。

对这类动词的句法行为的研究表明,到目前为止我们讨论的这类动词的简单意义都对应到unergative类。这里我们不妨简短地看一些支持这种分类的证据。

(1)在一些语言中,unaccusative和unergative动词在特定时态下分别选择特定的助动词(auxiliary),选择跟英语的助动词be相当的助动词,是unaccusative类动词的特征。意大利语就是这样的语言,在意大利语中,声音动词不选择unaccusative类动词才选择的助动词essere(相当于英语的be),而是选择助动词avere(相当于英语的have)——这是unergative 类动词的特征。

例4 ha cigolato "creaked", ha stormito "rustled" (Rosen, 1984, p77)

(2)证明这些动词属于unergative类动词的另一个证据来自格指派属性(case-assigning 3本文讨论所用材料来自B.Levin & Rappaport Hovav(1995)有关声响动词的范围更广的讨论。

4这类动词隶属于更大一些的一个动词类:发生动词(verbs of emission),发生动词主要指表示刺激物(如光,声,味)或一个物体(substance)的发生或出现的那些动词。这类动词具有一些共性。比如在表示处所变化的句中以不及物动词形式出现。声响动词的意义比发生动词中其他子类的表义范围更广,因为声响动词还可以用于表示交际(verbs of communication),可参见B.Levin(1991,1993)的更多讨论。

property)。unaccusative类动词不能指派 accusative格,因此unaccusative动词没有直接宾语—— 甚至没有非次范畴化宾语(non-subcategorized object)。相比之下,unergative类动词可以指派accusative格,但因为它们不能将accusative作为内部论元(internal argument),因此它们只能将accusative格安排为非次范畴化宾语5。下面的例子显示,声音动词可以搭配一定范围的宾语(斜体部分为宾语成分-译者按):

例5 a. the bell above her head had jangled its first summons

b. the grandfather clock ... ticked its majestic tread through the Hall of Silence

c. the very word was like a bell that tolled me back to childhood summers...

带非次范畴化宾语的结构之一是Goldberg(1995),Jackendoff(1990),Marantz(1992)以及Salkoff(1988)讨论过的所谓“X's way”结构。在这种结构中(如下面例6),unergative 类动词后面可以跟一个宾语。这个宾语由一个中心词为way的名词性短语(noun phrase)组成,way前有表示领属的修饰成分。这个修饰成分的形式由动词的主语决定。这个宾语通常是断言主语的结果状态或位置。

例6 the candidate off in the provinces, plotting and planning and dreaming his way to the nomination...

Marantz认为,上述结构中的动词一定是unergative动词,因而可以用上述结构来作为甄别一个动词是否属于unergative类动词的分类标准。声音动词在主语是无生名词(例7)或有生名词(例8)时,都可以进入到上述结构中,这一证据支持将声音动词归入到unergative 类中。

例7 a. Then he watched as it gurgled its way into a whiskey tumbler.

b. ... as the huge vehicle groaned and belched its way up the stony slope as steep as a

house roof.

例8 a. ... showing Marlon Brando mumbling his way through "The Godfather".

b. A singer warbled her way through "Georgia On My Mind".

三声响动词的各种表现行为

本节将显示声响动词的行为变化,并将解释这种行为变化的原因。声响动词可以出现在所谓的结果结构(resultative construction)中。而这个结构恰恰是人们用作甄别 unaccusative 类动词的标准。结果结构的特征是包含结果短语:该短语描述结构中动词所表示的动作完成后跟动作相关的事物(以NP表示)的状态。比如:

例9 they scrubbed the floors clean.

正如下面例10,11显示的那样,不及物动词在结果结构中有两种模式:

5译注:非次范畴化宾语似乎有点相当于朱德熙先生提出的准宾语的概念。

例10 the bottle broke open.

比较:she broke the bottle open.

例11 a. the other officers laugh themselves helpless.

比较:* the officers laughed helpless.

b. you may sleep it quiet again

(译者按:结果结构的unaccusative模式Ma:subj + v + resulative (adj.)

结果结构的unergative模式Mb:subj + v + obj + resulative (adj.) )

在一种模式(Ma)下,结果短语是在断言动词的表层主语(这种模式中没有宾语),这是用来证明动词是unaccusative动词的(比如例10)。在另一种模式(Mb)下,结果短语是在断言宾语,这是用来证明动词是unergative动词的(比如例11)。这种模式中的动词也可以是及物动词(比如例9)。因此,当一个不及物动词出现在结果结构中,就可以通过看它到底表现为unaccusative行为,还是unergative行为,来判定这个不及物动词的归类。

声音动词出现在结果结构中时,既有unergative行为(例12),也有unaccusative行为(例13)。

例12 a. we searched the woods and cliffs, yelled ourselves hoarse and imagined you drowned...

b. well, the conclusion was that my mistress grumbled herself calm.

例13 a. ... the curtains creak open and radiant evening light streams into the cluttered room.

b. the lid of the boiler clunked shut.

由于一开始我们是将声音动词归入到unergative类中,很显然上面unaccusative结果短语模式要求我们给出新的解释。但是,实际上问题在于,上述动词是否是单义的,而且这个意义在两种结构模式中都一样。我们将发现,声音动词有两种相关的意思,每种意思跟一个不及物动词小类相关连。

不难看到,英语中的声音动词可以有定向运动动词(verbs of directed motion)的意义,当声音动词显示定向运动的意思时,它需要一个方位短语(directional phrase)作为补语(complement),这个方位短语可能是由介词充当的,也可能是其他某些有方向义的短语(比如unaccusative结果结构中的位置和处所短语)。例14是声响动词的定向运动义带一个表示方向的介词短语(PP)的例子(译者按:例中斜体字为pp成分)。

例14 a. the elevator wheezed upward.

b. a flatbed truck ... rumbled through the gate.

c. the kettle clashed across the metal gri

d.

(译者按:上述例子显示的是unaccusative动词的结构模式:subj + v + p/pp)

在定向运动这个意义下,声响动词描述一个客体的运动,而这个运动(motion)是通过伴随声响特征来刻画的,这个伴随声响特征恰恰正是声响动词词汇化的内在含义的一部分。比如例14a可以解释为:the elevator moved upward while wheezing

当声响动词作为定向运动动词使用时,它就具有后者的句法属性。定向运动动词或者指

确定的运动(如arrive, come, go),或者指确定的方向(如descend, rise)。这类动词跟动作动词的其他类不同 —— 比如跟动作方式动词(verbs of manner of motion,如run, swim, amble)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没有说明动作的方式,而后者相对明确了动作的方式(比如someone can arrive by walking or running or jogging)。定向运动动词是unaccusative类动词。支持这个结论的最常用的证据是这些动词伴随的助动词在意大利语中为essere(相当于英语中的be),此外还跟黏着成分ne伴随出现(ne-cliticization)。这两个特征都是unaccusative 动词的典型句法特征(Belletti & Rizzi 1981, Burzio 1986, Perlmutter 1989, Rosen 1981)。

例15 Ne sono arrivati molti ( many of them arrived )

如果定向运动动词是unaccusative动词,并且声响动词有可能属于定向运动动词,那么,声响动词就应该会在定向运动意义上表现出unaccusative行为。

事实上,例12和例13所示的结果结构也是有力的证据。大多数结果短语是描述结果状态的(result state),而在存在上述问题的unaccusative结果结构中,结果短语更像是在描述结果方位(result position)。比如 shut通常是描述一个状态(state),但在“the door banged shut”这个例句中,shut不是状态,而更像是方位(position)。在unaccusative 结果模式中,以不及物介词(译者按:未带宾语的介词)形式出现的结果短语类型表示一个location(处所),比如apart、away等(例句:the gates slowly creaked apart)。表示方位(position)的结果和表示处所(location)的结果短语之间的差别,反映了声响动词向定向运动动词转义的事实。

支持上述分析的另一个证据来自这样的事实,即无歧义地指示结果状态的结果短语不能进入unaccusative模式,而可以进入声响动词的unergative模式。如果这类结果短语进入到unaccusative模式中,就造成不被接受的句子:

例16 a. * the skylight thudded to pieces.

b. * the curtains creaked thin.

c. * the phone rang to death.

但它们可以进入到unergative模式中:

例17 a. you can't just let the thing ring itself to death, can you?

b. he had set an alarm, which rang at five thirty the following morning, shrilling them

both awake.

上述问题不能被归结为结果状态短语(result state phrase)和unaccusative结果模式(unaccusative resultative pattern)之间一般的不兼容性,因为下面的例子显示,unaccusative 动词可以出现在带有结果状态短语的结果结构中。

例18 a. the bag of flour broke open

b. the lake froze solid.

c. the cookies burnt to a crisp.

四语义类转变的进一步证实

许多声响动词允许有生施事主语,也允许无生命非施事主语。带施事主语的声响动词一般不能成为定向运动动词。例如:

例19 a. * he yelled / shouted down the street. - he yelled / shouted his way down the street.

b. * the frogs croaked to the pond. - the frogs croaked their way to the pond.

如果要表达运动意义,必须通过一些外围手段表达:

例20 a. the line of wart-hogs moved snuffling and grunting across the trail(上文例3c) b. but as he reached for the bird it dodged out of the window and flew away,

squawking.

但是,偶尔也有带有生命主语的声响动词可以带方位短语(directional phrase):

例21 a. Sedgwick often clanked into town in sabre and spurs from the cavalry camp.

b. She rustled out of the room without waiting for a word from Lind.

声响动词如果要用作定向运动动词,声音必须是动作的伴随产物。典型情况下,声响动词带有有生命论元时,该有生命物能够主动地控制发声器官,尤其是为了通信目的发出声音。这样的声音不是运动的结果,因此,这样的动词没有资格有定向运动义。能够作为定向运动动词使用的声响动词,比如clank, rustle,所涉及的声音不是由发声器官发出的,而是由衣物或者其他饰物发出的,不是由移动的有生命物体自己发出的。比较例21跟例14,尽管发出声音的物体一个有生命,一个无生命,但并没有被区别对待。

回到结果结构(resultative construction),如果声响动词表示的声音是由有生物体的发声器官发出的话,就不能出现在unaccusative结果模式中。例如:

例22. a. * He yelled clear of the falling rocks.

b. * The frogs croaked apart.

c. * They shouted free of their captors.

但如果声音是动作的伴随声音的话,就可以出现在unaccusative结果模式中,如:

例23 We splashed clear of the oncoming boat.

相比之下,带有有生命物作主语的声响动词(正如我们所预期的)可以自由地出现在unergative结果模式中,其中结果短语清楚地描述了结果状态(result state),比如例12。

五语义类转变的范围

英语中,有不少动词小类,都可以作为定向运动动词使用,包括声响动词,运动方式动词(verbs of manner of motion),以及施力动词(verbs of exerting force,例如 push , pull)等。通常句中伴随有方位短语(directional phrase)出现。不过这些动词的基本意义里并没有定向运动。

例24 a. The children ran into the room.

b. Sally shuffled over to the counter.

例25 a. Kim pushed the stroller into the store.

b. Peter pulled the books out of the package.

运动方式类动词是不及物动词,就其基本意义而言也是unergative动词,但在定向运动意义上,这些动词又表现出unaccusative行为。例如,在一些语言中,这类动词的两种意义连带不同的助动词,跟have相当的助动词跟基本意义搭配;跟be相当的助动词跟定向运动意义搭配。意大利语和荷兰语都有这种情况。如上文所述,be是unaccusative类动词选择的助动词。

例26 a. Ugo ha corso meglio ieri. ( Ugo ran better yesterday )

b. Ugo e corso a casa. ( Ugo ran home )

例27 a. Hij heeft / *is gelopen. ( he has/is run )

b. Hij is/?heeft naar huis gelopen. ( he is /has run home )

以下还有一些独立证据说明动作方式动词的两栖句法表现特点,跟声响动词一样,运动方式动词可以有 unergative(例28)和 unaccusative(例29)两种结果模式,例如:

例28 a. Don't expect to swim yourself sober!

b. He danced his feet sore.

例29 a. She danced / swam / sprinted free of her captors.

b. However, if fire is an immediate danger, you must jump clear of the vehicle.

运动方式动词在unaccusative结果模式中出现时,形容词受限,主要是free, clear等。此外也可以有不及物介词伴随出现,如apart,away。

跟声响动词非常类似,动作方式动词只能以定向运动意义出现在unaccusative结果模式中。结果短语的选择差异反映了在两种模式中动词意义的不同。例28中结果短语是指状态(state);例29中结果短语是指位置(position)。此外,上述两种模式中的结果短语是不能互换的。这从下面的例子可以看出:例30 是 unaccusative 模式,但用了来自例28的结果短语;例31刚好相反。

例30 a. * She danced / swam / sprinted sober.

b. * The jogger ran sore.

例31 a. * You must jump yourself clear of the vehicle.

b. * They swam themselves free of their captors.

声响动词跟动作方式动词在结果结构中句法行为变换上的平行性是因为这两类动词都有定向运动意义。

这两类动词在致使句中要求与方位短语(directional phrase)共现:

例32 a. ... several strong Teamsters ... shuffled Kit out of the room.

b. "... I promised Ms. Cain I would ride her around the ranch ...

例33 a. * Several strong Teamsters shuffled Kit.

b. * I promised Ms. Cain I would ride her。

例34 a. Slowly, they rumbled the Big Wheel across the sidewalk ...

b. The driver roared / screeched the car down the driveway.

例35 a. * They rumbled the Big Wheel.

b. * The driver roared / screeched the car.

一个unergative动词没有上述这样的致使用法,这有句法上的原因:因为unergative动词的单个论元填充了“致使者”(causer)的位置(主语位置),这样就无法让 causer在实际句子的主语位置出现。而当声响动词和运动方式类动词作为定向动词使用时,其单个论元在深层结构中的宾语位置,因而在主语位置上可以出现一个causer论元,同时要求一个方位短语跟在动词后面。

这两类动词的致使用法(causative use)提供了进一步的证据支持将上述两类动词的意义分成两种,并且对应不同的句法结构的做法。

六Linking理论的含义

在这一节,我们要在本文的个案研究背景下,评估两种讨论的更多的unaccusativity语义关系:telicity(终结性)和agentivity(施事性)。简而言之,agentivity据说是可以用来判定unergative类动词的,telicity据说是可以用来判定unaccusative类动词的(Dowty 1991, Tenny 1987, Van Valin 1990, Zaenen 1993)。但如果动词既不是agentive,又不是telic,或者兼有agentive和telic性质,那么这样的动词的类别归属就成问题了。我们对那些既不是agentive,又不是telic的动词进行了检查,结果是建议:“施事”(agent)这个概念不是直接出现在linking rule(将特定论元映射到深层主语的规则)中的,而是应该用其他一些语义概念来替代agent。我们的研究还将显示,telicity这个概念是如何跟取代agentivity的那些语义概念交互作用的。

声响动词以基本意义(非定向运动义)出现时,主语是无生命的发声体,这时这类动词就是既非有终结的(atelic),又非施事的(nonagentive)。既然这时候声响动词的行为符合unergative动词的特征,那么似乎就只是telicity(终结性),而不是agentivity(施事性)—— 跟声响动词的类属有关 —— 即telic动词应该是unaccusative类的,atelic(非telic)动词应该是unergative类的。但是我们的研究表明,存在着atelic的unaccusative类动词(比如rock,roll用在表达致使义的句子中),这提示我们,一个动词没有“终结性”(telicity),并不一定就意味着该动词属于unergative类。

那么,是什么因素决定无生命的发声体应该被表示为深层结构中的主语,从而使得声响动词可以归入到unergative类中呢?我们主张,不及物动词应该分作两类:一类是内在地致使各种可能事件;一类是外在地致使各种可能事件。如果一个不及物动词是内在地致使可能事件,这个动词的论元代表的实体的某些属性就对可能事件负责。我们把这个论元叫作“causer”(致使者),由此连带出一条linking rule,我们称之为Causer Linking Rule。这条规则是说:

causer论元应该占据深层结构的主语位置。

施事(agent)是causer论元的一种类型,因为动词的agent论元差不多总是对动词表示的可能事件负责。但是causer这个概念并不完全等同于agent,而是包含传统上不被视作致使者的许多论元角色。causer这个概念试图包含声响动词,以及其他发生动词(verbs of

emission)的发声体论元(emitter),因为正是发声体的某些属性,甚至是发声体自身,对发声动词所描述的声响负责。此外,causer这个概念还希望包含像blush和shudder这类动词的单个论元。这类动词的论元尽管不是agent,但仍然可以看作是可能事件的起源。

在使用causer这个概念时,不应该跟谓词CAUSE的假定的论元位置混同起来。以往的研究通常把CAUSE作为一个义素来描写动词的词义,通常联系着causer(致使者)/causing event(致使原因事件)论元和一个caused event(致使结果事件)论元,后者是cause的结果。而这里讨论的causer概念则是一个不及物动词的论元,这个动词可能是静态的(比如味现动词verbs of smell emission,“stink”),即没有致使其他什么事件发生。我们建议,声响动词的句法行为表现支持用causer论元替代agentivity(施事性),作为判定一个不及物动词是否属于unergative类的标准。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外部致使可能事件的情况。这种可能事件一般涉及两个子事件(subevent):causing event(包含causer作为一个论元)和caused event。Causer Linking Rule 可以应用于及物动词,也可以应用于不及物动词。对于及物动词(比如break),causer可能是“施事”(agent),“工具(instrument), 或者某种自然力量(natural force)——占据深层结构的主语位置。我们提议这同样适用于动词的不及物形式(比如break的不及物用法)。这些不及物动词描述了外部致使的可能事件的情况,句法上的表现是它们的causer论元可以不出现。因此,尽管像break这样的动词的不及物用法形式只有一个论元,但这个论元,作为外部致使的可能事件的非致使者论元(noncauser argument),不会是深层结构中的主语,因为Causer Linking Rule没有以这种方式指派它。这样处理跟unaccusative类不及物动词的分类是一致的。我们的linking rule是将不及物动词的非致使者论元指派到宾语位置,这样处理并不是为这类不及物动词特设的。这样做之后,我们就可以将unergative动词跟内在致使可能事件的不及物动词关联起来,将unaccusative动词跟外在致使可能事件的动词的不及物变体形式关联起来。

跟那些既有“终结性”(telic),又内在致使的动词一样,以定向运动意义出现的“施事性”(agentive)运动方式动词(verbs of manner of motion)使我们可以对内在致使和“终结性”(telicity)之间的交互作用进行调查。telic动词一般有一个论元决定动词所描述的事件的时间过程(Dowty 1991, Tenny 1987, 1994)。简单地说,正是这个论元描述了动词所表示的事件的变化。例如,“harden”(使变硬,变难)是一个telic动词,它的直接宾语描述了事件的“硬度,难度”(hardness)属性,根据这个属性,动词所表达的(事件)变化得以度量,同时还可以决定变化在何时完成。我们把这个论元叫作theme论元,占据深层结构的宾语位置,这条规则称为Theme Linking Rule。一个agentive运动方式动词以定向运动意义出现,它就有一个论元,既是causer,又是theme。这类动词属于unaccusative类动词,这个事实意味着,在考虑一个论元的句法表达式时,Theme Linking Rule优先于Causer Linking Rule。

概括来说,带有单个“终结性”(telic)论元的动词是unaccusative类动词,无论它是表达内在致使可能事件,还是表达外在致使可能事件,但带单个“非终结性”(atelic)论元的动词的归类,则依赖于动词所描述可能事件的自然属性。更为重要的是,上文已经显示:对隶属于某个语义类的动词的句法行为进行仔细研究,对于得到linking rule公式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而最终能够决定动词分类的,正是linking rule。

七多义的来源

我们通过意义变换解释了声响动词和运动方式动词的句法行为变异。这样的语义变换使得某个语义类中的动词可以规律性地具有若干个意义。这样的转类(class shift)可以作为“规律性多义”的一个实例,类似的关于名词和动词的这方面的研究可参见Apresjan(1973,1992)。

一旦认识到这种意义转换(meaning shift)现象,有变异行为的动词的论元的句法表现就跟一种语言的linking rule一致起来了。换句话说,动词的意义决定它的句法行为。这一节,我们进一步来讨论意义转换的相关现象。

在动词的语义上相关的小类之间,意义转换具有能产性,这就是说,某个语义类中的动词可能有规律地对应到另外的语义类中。例如,在atelic类动词(有许多证据支持声响动词和运动方式动词均属此类)中,并不是所有的不及物动作动词都能成为定向运动动词,只有那些能够出现在unaccusative结果模式中的动词才能有这样的意义变异。

例36 a. * Kelly laughed / sang / swore / cried out of the room

( Kelly went out of the room laughing / singing / swearing / crying )

b. * The boys laughed / sang / swore / cried clear of oncoming traffi

c.

( The boys moved clear of oncoming traffic, laughing / singing / swearing / crying

上述例子,以及其他有关意义转换的例子,都表明:意义转换是规则控制的过程,是有规律的,并且是能产的。一个语言的词库(lexicon)则决定这类词的范围。

对于上述现象,进一步的证据来自跨语言的研究。根据Talmy(1975, 1985b, 1991)的研究,动作方式类动词用作定向运动动词不仅在英语中有,在其他一些语言中也有。比如德语(例37)和希伯莱语(例38)中的例子:

例37 a. Die Kinder liefen in das Zimmer ( hinein ).

the children ran into the-ACC room. ( into )

The children ran into the room.

b. Dir Kinder sind an das andere FluBufer geschwommen.

the children are to the-ACC other riverbank swum

The children swam to the other side of the river.

例38 a. Hu raked el mixuts laxeder.

He danced out of the room.

b. Habakbuk tsaf lagada haSniya Sel hanahar.

The bottle floated to the other side of the river.

但是,不是所有的语言都允许动作方式动词显示上述类型的有规律的多义性。法语就是这样一种语言。下面例子39a在英语有歧义,这句的直译39b在法语则没有歧义。

例39 a. The boat floated under the bridge.

b. Le bateau a flotte sous le pont. (B.Levin & Rapoport 1988, p17)

例39a有两个意思,一是“船漂流到桥下某处”(这是简单的运动方式义);一是“船漂流到一个点,这个点在桥下甚至在桥的另一边”(这是定向运动义)。法语39b只有前一种运动方式义。在法语中这些动词没有定向运动义的意义变异。

不同语言在处理运动方式动词意义转换为定向运动义方面存在着差异。跨语言的研究表明,法语是以外围方式来表达的(不是像英语那样在动词后直接跟介词引出宾语,而是在动词的宾语后面跟上其他的介词短语-译者按)。

例40 a. Bleriot flew across the Channel.

b. Bleriot traversa la Manche en avion.

(Bleriot crossed the Channel by plane.)

跟运动方式动词一样,也不是所有的语言的声响动词都可以转义为定向运动动词。初步调查表明,一个语言的声响动词有上述意义转换,该语言中的运动方式动词也会有类似的意义转换。跟英语一样,德语和希伯莱语的声响动词和运动方式动词都有这类情况:

例41 a. Die Kugel pfiff durch die Luft.

(The bullet whistled through the air. )

b. Der Lastwagen rasselte den Berg hinunter.

(The truck rattled down the hill. )

例42 a. Hakadur Sarak le'evra

(The bullet whistled towards her. )

b. Hatankim ra'amu el me-ever lagvul.

(The tanks roared across the border. )

对比之下,法语中,声响动词跟运动方式动词都没有上述意义转换模式。

例43 a. The car roared down the street.

b. La voiture descendit la rue en vrombissant.

( The car went down the street in roaring. )

例44 a. The truck rumbled into the yard.

b. Le camion entra dans la cour dans un grand fracas.

( The truck entered in the yard in a big din. )

法语中要表达类似英语中声响动词以定向运动动词义出现的意义,一般采取外围修饰的表达手段(例43b和例44b,相应的英译在英语中实际上被视作是不自然的说法)。上述例子意味着,一种语言如果允许一类动词发生转义,就会也允许跟该类相关的另一类发生转义。当然,还需要调查更多的语言,才能对意义转换的模式作出更为精细的说明。

八结语

本文的研究试图说明:关于一个句子的句法结构的许多事实是由句中谓词的意义决定的。我们是在UH假设的语义基础这个框架下来阐释这个观点的,同时还特别测试了有句法行为变异的动词来支持我们的观点。乍看起来,这类动词的行为表现跟人们以前假定的从词汇语义到句法结构的映射规则不一致。我们不仅说明了声响动词和运动方式动词的句法行为变异并不构成对UH假设的挑战,而且还通过揭示几类动词之间的相互关系提供了观察词汇组织的新的视角。尽管我们可能想当然地认为运动方式动词跟定向运动动词可能同属运动动词(verbs of motion)因而更接近,但事实是:运动方式动词跟声响动词的特性更接近,而不是跟定向运动动词的特性更接近,声响动词跟运动方式动词之间的这种平行性说明,跟句法相关的意义组成成分(义素)并不总是一目了然的。正是这种出人意料的平行性(当然经过仔细考虑后也并不见得真有多么令人吃惊),为我们生动地显示了我们所努力追求的假设

的价值所在。这个假设就是:动词的意义决定它的句法表现。

译后记:

原文注释只翻译了一部分。另外原文参考文献是放在原文所在书的整个参考文献中的,因此这里没有列出。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查看原书《当代语义学理论手册》(The Handbook of Contemporary Semantic Theory)。

詹卫东 2002年8月

英汉词汇语义对比

英汉词汇语义对比 学号:19910522 班级:英语二班13K1 姓名:鲍俊喜 摘要:词汇学是一门独立、实用、交叉的学科,词的语义是客观事物或现象在人们意识中的概括反映,英汉两种语言是在不同领域由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产生了不同的差异且中词汇语义差别较大,对比两种语言的词汇语义对英语学习是十分必要的。 关键词:语义对比对应差别 1.引言 词汇学是一门独立、实用、交叉的学科,汉英词汇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形态学和语义学的对比之中,两者又以语义学的对比差异显得更为突出。词是语言中能够独立运用的最小语言单位,具有一定的形式,并表达一定的意义。中西语言在不同的领域由于不同的文化和背景产生不同的词汇对比差异。 2.汉英词汇总体对比 英汉词汇语义对比主要有以下几种情况: 2.1就像《英汉翻译的理论与方法》中说到“英汉词汇语义完全对应人类对客观世界的感觉、认知和人类的思维结构也大致相同,不同社会、不同文化之间也必然有相似之处,不同语言之间必然存在着语义相符关系,即它们的意义在上下文中都完全相符,所指意义也完全一样,不会引起歧义。”这主要包括一些专有名词术语和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事物名称。例:Asia 亚洲:hydrogen 氢;table 桌子;moon 月亮;vegetable 蔬菜;hover craft气垫船;The U.S.State Department 美国国务院;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 计算语言学,这类词汇在语义是完全对应的,一般不会给理解和翻译带来困难。 2.2英汉词汇语义假对应。《外语与外语教学》中说“英汉语言中的一些词或词组从形式上看,它们相同或相象,但具体的涵义并不相同,即表面上似乎指同一个事物或概念,其实指的是两回事”这种情况被称为假对应。 (1)如有些懂点英语的中国人在介绍自己的爱人时喜欢用lover一词,这使得英国人很吃惊,因为lover的涵义是情夫或情妇,而汉语中的爱人指的是丈夫(husband)或妻子(wife). (2)如rest room并不是汉语中的休息室。在美国英语中,rest room是剧院、大商店或大建筑物中的一间房子,里面设有厕所、盥洗设备等,供顾客、雇员等使用,这是厕所的委婉说法。汉语中的休息室应译为英语中的lounge或lobby。 (3)另如Labour Day 在我国指“五·一”国际劳动节,而在美国和加拿大等国指九月的第一个星期一的劳动节。 (4)Drug Store并不是汉语中的药店,而是小杂货店。 2.3英汉词汇语义部分对应。英汉词汇语义大部分属于部分对应,这种对应仅谈以下二种情况: (1)汉语词汇语义>英语词汇语义。即汉语中的一个概念相当于英语中的两个或更多概念。例如:A、汉语中“风”指任何室内或室外的部分;而英语中wind指自然风、室外风;室内风有专词draught.;B、汉语中汽车可指小汽车、公共汽车、卡车、面包车、出租车等。但英语automobile(汽车)只指motorcar(小汽车),其余各类车辆需要分别由bus,truck,

第十一届汉语词汇语义学研讨会议程(CLSW2010)Age

第十一届汉语词汇语义学研讨会议程(CLSW2010) Agendum of the 11th Chinese Lexical Semantics Workshop (CLSW 2010) 5月20日:全天报到 地点:东吴饭店(苏州吴衙场24号) 5月21日 会议 内容 时间 就餐地点 早餐 7:00 - 8:00 东吴饭店 午餐 12:00 - 13:00 东吴饭店 晚餐 18:30 - 20:00 香雪海饭店 上午日程安排 内容 时间 地点 开幕式 8:30 - 9:00 学术报告厅 照相 9:00 - 9:20 图书馆门前 大会报告 9:20 – 10:40 学术报告厅 茶歇 10:40 – 10:50 学术报告厅 口头报告 10:50 – 12:05 学术报告厅 大会报告 报告人 题目 时间 地点 大会报告1 俞士汶教授 北京大学 语义计算与语言知识库9:20 - 10:00学术报告厅 大会报告2 赵世举教授 武汉大学 词汇语义与语法的关系研 究10:00 - 10:40学术报告厅 口头报告报告人 主持人:待定 地点:学术报告厅 10:50-11:05 宋柔 汉语词汇抽象语义多极性中的模糊现象及处理策略(合作者:邢富坤) 11:05-11:20 郭诗玲 从历时语义角度看“条+命”、“条+新闻”的搭配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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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词汇语义学角度对比分析《呼啸山庄》的中译

从词汇语义学角度对比分析《呼啸山庄》的中译 【摘要】滋生于欧美的当代比较语言学,并不一定能成功解决所有语言教学难题,但其重要性却不容忽视。文章从词汇层次,特别是从语义学角度的词义分类和动机方面对《呼啸山庄》的中译进行对比分析。此外,这项研究的局限性可为进一步作这方面的研究起一定的铺垫作用。 【关键词】对比分析《呼啸山庄》语义学动机词义分类 词汇的对比研究包括分析词态学和语义学。本文从后者,即语义学的角度出发,对《呼啸山庄》的中译进行对比分析。语义学是法国语言学家Michel Breal 1984年在美国举行的一 次研讨会上提出来的,六年后英文本《语言学》出版。Breal 在书中首次对语义学的研究从目标和方法角度作出了系统 分析。语义学被确立为一门分支学科后,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即早期语义学、语源学、结构语义学和多元语义系统研究。与传统语义学不同,现代语义学注重对词汇语义学和句法语义学的研究。本文把重点放在词汇语义学上,这对于从词汇角度对比研究《呼啸山庄》的中译很重要。 许余龙曾对比较语言学这样下定义:比较语言学是一门针对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进行有系统的共时描述,旨在为与语言相关的活动确定它们之间的相似和相异之处,并找

出这种相似和相异含义的语言学分支。这为一些语言学家所接受,比较语言学也在语言教学过程中开始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此,国内外的语言学家们关注过或一直重视着比较研究这一课题,如赵元任、吕淑湘、刘糜庆、王宗言、许国璋和B.L.Worf,Robert Lado(1957), Catford, Holmes, Hatim。《呼啸山庄》(Wuthering Heights)英文原版是英国文学史上的一位杰出人物艾米莉?q勃朗特的作品,艾米莉?q勃朗特因所写小说的独特而被英国著名小说家和评论家William Somerset Maugham 称为十大杰出人物之一,中国大陆上出现了三种中译版本,其中以杨苡和张玲、张扬两种译本最为流行,本文选这两种译本作为对比研究的对象。 一、文献回顾 1、词义的分类 毋庸置疑,现代语义学的研究目标是词汇意义,而词义是难以定义和分类的。根据现代朗文英语词典,“meaning”(意义)一词指的是:①意思;含义。②重要性;价值;意义。 ③意味深长的。[1]684本文在此采用第一种定义。一般而言,西方语言学界对词义有三种典型的分类。Grice从应用语言的角度把语义分为四种类型:永恒意义、应用永恒意义、场景意义和说话场景意义。而Kitty则在Grice的研究基础上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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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呈现方式,又是外在的客观世界进入人类认知视域的有效通道,任何一种语言都是由语言符号系统本身—外在的客观认识对象—语言使用者三者共同作用的结果,语言的人文属性就是语言使用者的民族文化精神的反映,一个民族的语言在整体上映射着本民族的世界观和思维方式,我们应该本着平衡性、动态性、整体性等三个原则对语一言的多维属性进行研究。其次,我们对文化的定义进行了梳理和重新界定,认为文化就是人类心智的对象化和外化,是人的本质力量的显现和积淀,是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本文分析了文化的三个分层(物质层、制度层、精神层)和六个特征(时空性、互动性、载体性、对象性、动态性、外显性)。第三,我们分析了思维能力、思维媒介、思维模式和思维方法四者之间的差异和辩证关系,探讨了萨王尔一沃尔夫假说的学术渊源及认识价值,然后我们分析了语言和文化之间的互动关系,并剖析了中西方民族不同的元典精神—哲学观—思维模式—语言特征—交际模式之间的辩证关系和相互影响,并在语言认知观的基础上构建了语言一文化互动认识论。本章还对词语文化语义进行界定,分析了词语文化语义的四个特征(民族性、时一代性、隐含性、关联性),总结了词语文化语义的研究三个原则(共时和历时相结合、描写和解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和研究目的,阐释了英汉对比文化语义学的基本研究思路。语言一文化互动认识论认为语言是人类思维的主要媒介和人类文化的有效载体,语义是形式和内容、主观和客观互动的产物,一种语言的语法特点和语义特点是该语言使用民族的思维模式和认知心理外在化的结果。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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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法结构中的语义分析 学习要点:掌握句法结构分析中运用语义关系、语义指向、语义特征三种语义分析方法,并且能够运用这些分析法解释一些常见的语言现象。 句法结构是句法形式和语义内容的统一体。对句法结构不仅要做形式分析,如句法层次分析、句法关系分析、以及句型分析等,还要做种种语义分析。句法结构中的语义分析主要指语义关系、语义指向、语义特征三种分析法。 一、语义关系 (一)句法关系和语义关系 在句法结构中,词语与词语之间不仅发生种种语法关系,主谓、述补、述宾、偏正、联合等,而且发生种种语义关系。语义关系,语义学中指语言成分所表示的客观对象之间的关系,我们所说的语义关系是指动作和动作者、动作和受动者、动作和工具、动作和处所、事物和事物之间的关系等。句法关系和语义关系可能一致,也可能不一致。 ⑴吃面条。/削苹果。(句法、语义关系一致。) ⑵我吃完了。/饼干吃完了。/文章写好了。(句法、语义关系不一致) 前者“我”与“吃”是动作者(施事)和动作的关系,后者“饼干”和“吃”是受动者(受事)和动作的关系,结果和动作的关系。 一种句法结构关系,可能包含着多种语义关系,如:修理家具。/挖了一个坑。/来了一个客人。/写毛笔。(述宾关系,受事、结果、施事、工具。)反之,一种语义关系也可能构成多种句法结构关系。 ⑶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⑷那个人坐在沙发上。 ⑸那个人在沙发上坐着。 这几个句法结构的语义关系基本相同,“人”“沙发上”与“坐”之间都是“施事”“处所”与“动作”的关系;但句法结构关系却不一样。 (二)动词和名词语义关系的类别 汉语句法结构中的语义关系是多种多样的,句法分析的重点是动词跟名词性词语之间的语义关系。在各种语义关系中,名词性成分担任了一定的语义角色,如“受事、结果、施事、工具”等,这实际上也就是揭示了名词性成分跟动词之间的关系。名词性词语经常担任的语义角色主要有: 1、施事:指动作的发出者(可用介词“被、叫、让、给”引进) 他在看书。/小狗啃完了骨头。/敌人被我们打败了。 2、受事:指动作行为的承受者(可用介词“把、将”引进)。 小牛吃草。/张三修桌子。/毛把花瓶打碎了。 3、系事:指连系动词联接的对象(?) 我们是教师。/小王成了大学生。 4、与事:指动作行为的间接的承受者(送、还?)(可用介词“给”引进)。 张三还李四一支笔。/我给兰兰送去一些巧克力。 5、结果:指动作行为产生的结果。 编草帽。/烙饼。/做烟斗。/打毛衣。/盖大楼。

语言学 语汇和语义答案

测 试 试 卷(第五章 语汇和语义) 测试时间: 2010——2011学年度第二学期第十五周 测试对象: 2009 级 汉语言文学 专业 课程: 语言学概论 考试时量: 100分钟 考试方式:闭卷 一、填空:11分 1、汉语的姐姐、妹妹,英语用( )表示,汉语的叔叔、伯伯、舅舅、姨父、姑父,英语用( )表示。 2、多义词有多项意义,最初的那项意义叫( ),离开上下文人们就能知道的那项意义叫( ),例如“老”有“年纪大”、“经常”、“过去的”等意义,“年纪大”是( ),其余的是( )。(本义 中心义 中心义 派生义) 3、( )( )( )是词义概括性的三个重要的表现形式。(一般性 模糊性 全民性) 4、派生义的产生方式主要有( )和( )两种。(隐喻 换喻) 二、判断:6分 1、“红”和“白”,“男”和“女”都是相对反义词。( × ) 2、反义词可分为相对反义和绝对反义两类。例如“生”与“死”是相对反义词。( × ) 3、英语单词pen 本意是指羽毛,派生意是指钢笔,这种词义引申方式是换喻。( √ ) 4、基本词汇具有一般性、模糊性和全民常用性三个特点。( × ) 5、同义词“little-small ”的意义差别是感情色彩不同。( √ ) 6、一个词最初的意义就是这个词的中心意义。( × ) 三、单项选择:8分 1、词义具有模糊性特点,( )组词语的意义不具有模糊性。( ) A .运动 学习 射击 B .伟大 渺小 早晨 C .白天 晚上 中午 D .快乐 悲伤 非常 2、下列各组词都属于基本词的是( ) A .map cut cap really B .dear cut cap really C .miss classroom TV D .make look do get 3、一般说来,新词、古词、方言词、行业词和外来词等( )。 A .属于一般词汇 B .属于基本词汇 C .有的属于基本词汇,有的属于一般词汇 D .有时属于基本词汇,有时属于一般词汇 4、同义词"抢劫"和"抢夺"的区别是( A )不同。 A .词义轻重不同。 B .感情色彩不同。 C .风格色彩不同。 D .语法功能不同。 四、术语解释:22分 1、同义词 2、本义和派生意义 词的有历史可查的最初的意义是本义,它是产生其他意义的基础;由本义衍生出来的意义是派生意义。 3、反义词 4、隐喻和换喻 是词义引申的两种方式。隐喻反映的是不同现实现象之间的相似关系。换喻反映的是两类现实现象之间存在着某种相关关系,这种相关关系在人们的心目中经常出现而固定化,因而可以用指称甲类现象的词去指称乙类现象。 5、义素 义素是词义的最小的语义构成成分,又叫语义特征。例如“男子”是由“人”+“男性”+“成年”等义素构成的,这些义素合起来来,是“成年男性”,这就是“男子”这个词的意义。 6、多义词和单义词 7、基本词汇和一般词汇 词汇体系中,标志着与人们世世代代的日常生活有密切关系的事物的词以及表示事物关系的常用虚词的总汇,是词汇中的主要部分,具有全民常用性、稳固性、能产性等特点。 语言词汇中除了基本词汇以外的词构成语言的一般词汇,它的主要特点是:不是全民常用的;或者虽然在短期内为全民所常用,但不稳固,容易发生变化;一般没有构词能力或者构词能力比较弱。 五、简答:25分 1、举例说明基本词汇的特点。 基本词汇有以下三个特点: 1)全民常用性。基本词汇里的词表示的都是一些最常见的现实现象和基本概念。例如汉语中的“水、饭、菜、睡、衣服、车、吃、走、看、听、大、热、高、新”等; 2)稳固性。基本词汇中的词大多是自古就有的,历史悠久,人们世世代代都在使用,不容易发生变化。例如汉语三千年前的甲骨文中已经有了“牛、马、鸡、酒、日、月、雨、风、大、小”等词,这些词自古至今都是常用的; 3)构词能力强,是构成新词的基础。例如“火”,可以组成“火车、火箭、炮火、烈火、火红”等。 2、什么是词义的全民性?为什么词义具有全民性的特点? 词义的全民性指词义反映的现实现象是全社会成员共同认知的,没有阶级之分,没有阶级性。 词义的全民性是由语言作为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这一社会职能决定的。语言没有阶级性,一视同仁地为全社会成员服务,词义作为语言要素的组成部分,当然也不可能有阶级性。 院(系):___________级别:_________ 专业(班次):____ ___学号:______ ____姓名:______ (请考生将上述信息按规定要求填在密封线以上的栏目中,未按要求填写的试卷作废) -----------------------------试----------------------卷-----------------密---------------封----------------线---------------------

英汉语言对比方面论文参考英汉语言对比论文

英汉语言对比方面论文参考英汉语言对比论文 英语和汉语语言在其文化习惯和表述方式方面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种差异往往可以在句子结构,构词特征,语法时态,词格,修辞结构等很多方面表现出来。下文是WTT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英汉语言对比方面论文参考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英汉语言对比方面论文参考篇 1 浅谈英汉对比法律语言变异性研究 摘要:法律语言是一种具备特殊语言交际功能的应用性语言,而作为在不同国家不同背景下使用的法律语言,英语和汉语之间又有很大的不同。本文依据拉波夫社会语言学语言变异理论,从语域外与语域内两个角度探究了法律语言产生变异的原因,并揭示了英汉两种语言变异的现象,对汉语的法律语言进一步完善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法律语言;语言变异;英汉对比 1 概述 语言不是静止不变的,而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受社会因素影响产生变异的特殊符号系统,由美国语言学家拉波夫开创的语言变异研究(language variation)是社会语言学领域的重要理论之一。法律语言是一种具备特殊语言交际功能的应用性语言。然而,一些语言学者曾质疑“法律语言”这种说法的合理性,他们

认为“法律语言”是民族大众语的一部分,不能称作一门独立的语言而存在。确实,法律并没有使用完全区别于民族大众语的独立语言,但是,廖美珍教授指出,“法律语言具有不同于民族大众语的其自身的显著特点。 正是这些显著的特点足以将从事法律活动的语言称之为‘法律语言’”。为了法律交际和发展的需要,法律语言作为民族大众语言的一种语言变体,在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与民族大众语言不同的发音、语法或词汇。无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国家,这种发生在法律语言上的变化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且值得关注的。本文主要研究的是在英汉两种法律语言中形成此种变异的原因、现象与影响,拟通过对比英汉两种法律语言在语音、语法等具体语言因素上的异同,探究揭示法律语言的变异规律及其本质特征,以期对汉语的法律语言之完善起到些微作用。 2 引起法律语言变异的原因 语言变异指因情景、话题、说话对象和地点等外界因素的不同而改变的口语或书面语形式,表现在语音、词语、句子结构等语言形式的变化。语言变异受到物质环境和语言结构因素的很大限制,不过引导语言变化更为重要的力量来自于社会。 相较于民族大众语,法律语言则是一种语域,是特定社会群体,即法律人使用和掌控的一种专门技术语言。因法律的专业性,以及法律人较高的社会地位,也可以说,法律语言是一门精英语言。就目前所使用的法律语言,其术语主要来源为:沿用旧

最新 词汇语用学研究的局限性及发展方向-精品

词汇语用学研究的局限性及发展方向 词汇语用学的另外一种理解就是从语用学的视角来研究词汇现象,下面是小编搜集整理的一篇探究词汇语用学研究局限性的,供大家阅读参考。 1引言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学科分类与代码国家标准(GB/T13745-2009),学科(disci-pline)是指一定科学领域或一门科学的分支,通常具有相对独立的知识体系,其中"相对"、"独立"和"知识体系"三个概念是定义学科的基础---"相对"强调了学科分类具有不同的角度和侧面;"独立"则使某个具体学科不可被其他学科所替代;"知识体系"使"学科"区别于具体的"业务体系"或"产品".学科的分类主要依据学科的研究对象、学科的本质属性或特征、学科的研究方法、学科的派生来源、学科研究的目的与目标等五个方面进行划分。这就意味着,在讨论一门学科基本问题时,应该围绕以上五个方面来展开。本文拟从学科分类的视角出发,在结合前人对词汇语用研究的基础上,来探讨词汇语用学中的基本问题。 2词汇语用学的研究对象 任何一门学科的界定首先得确定研究对象,词汇语用学也不例外。据文献记载,最早使用词汇语用学(lexicalpragmatics)这一术语进行科学研究的是德国洪堡特大学的Blutner(1998)教授。根据他的定义,词汇语用学的研究对象为"与词汇语义不明确问题密切联系的语用现象"(陈新仁2005),换言之,就是指词汇语义学(lexicalsemantics)难以解决的意义问题。词汇语义学主要涉及词汇的概念意义、结构意义、文体意义、情感意义、联想意义以及语义关系(同义、反义、上下位义)等。它们脱离单词具体使用语境而存在,可以通过原型范畴的描述而确定,属于词典意义的范畴。这样,词汇语用学的研究对象就可以确定为词典中无法描述的词汇意义。这些意义只有在单词的具体应用中才能实现,是动态而非静止的意义,是不可预测但是可以理解的意义,是千变万化但是有可以通过推理获得的意义。显然要对飘忽不定的词汇语用意义进行描述是不太现实的,因此词汇语用学主要关注的是"语言使用中不确定性词义语用处理"(冉永平2005,2012). 词汇语用学的另外一种理解就是从语用学的视角来研究词汇现象。根据目前已有的文献来看,主要是从关联理论、顺应论、格莱斯和新格莱斯理论出发来解释词汇阻遏、一词多义以及各种词类和词缀的语用属性等问题(曾衍桃2005,2006;陈新仁2005).如我国着名学者陈新仁教授就从顺应论出发阐释了词汇阻遏现象,认为词汇阻遏反映了语言使用者在拓展词库的同时对当前词汇系统构成状况的主动顺应以及语言使用者对自身表达需要的顺应(陈新仁2007).此外他还在顺应论的基础上解释了反义派生现象,认为反义词缀派生方式取决于语言使用者对语言系统和语境的理解(陈新仁2008).显然从语用学出发来解释传统定义的词汇现象是语用学家们为词汇研究寻找的突破口,对词汇学的发展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词语之间的几种语义联系

词语之间的几种语义联系 自从“现代语言学之父”、世界最著名的语文学家索绪尔于本世纪初提出“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的观点以来,词语之间的系统联系一直是语言学家关注的焦点之一。特别是近几十年来,词语之间的语义联系越来越受到语言学家重视,围绕词语之音的语义联系问题,语言学家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的新理论、新方法和新概念,如语义场理论、义素分析法等等。传统语言学只注意到词语之间的同义关系和反义关系,而实际上词语之间还有许多别的重要的语义关系。有些语义关系已被语言学家发掘出来了,还有一些则有待于进一步发掘。这里谈谈除了同义反义关系之外的几种重要的语义聚合关系,并谈谈他们在词语解释中的作用。 一、上下义关系 上下义关系是词语之间语义上的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凡是一个词语的全部语义(概念意义)包括在另一个词语的语义之中,这两个词语就构成上下义关系。上下义关系就是逻辑学上的属种关系,具有属种关系的一组词就是上下义词,其中表示属概念的词是上义词,表示种概念的词是下义词,如:“笔-钢笔”、“人-男人”、“听-偷听”、“销售-批发”、“红-粉红”、“白-雪白”等等。其中“笔”是“钢笔”的上义词,“钢笔”是“笔”的下义词。其余依此类推。 上下义词都有属种关系,没有属种关系的词不是上下义词,如构成整体与部分关系的词就不是上下义词,如“中国-北京”、“衣服-衣襟”、“森林-树”、“船-船队”都不是上下义词。表示等级关系的词也不是上下义词,如“博士-硕士”、“处长-科长”、“年-月”都不是上下义词。因为这些词语之间并没有逻辑上的属种关系。 上下义词具有包容性,上义词的所指范围包容下义词所指范围,可以进入“乙是甲”的格式,但不能反过来说“甲是乙”。如可以说“钢笔是笔”,但不能说“笔是钢笔”。从逻辑上讲,如果乙真,则甲必真;如果乙假,则甲或真或假。如,“这是钢笔”为真,那么“这是笔”必真;若“这是钢笔”为假,那么,“这是笔”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 上下义词具有相对性,甲词是乙词的上义词,乙词又可能是丙词的上义词。如“枪”是“武器”的下义词,又是“手枪”的上义词。 由于上下义词还具有传递性,若甲词是乙词的上义词,乙词是丙词的上义词,那么甲词也是丙词的上义词。反之亦然,如“人”是“男人”的上义词,“男人”是“老汉”的上义词,那么“人”也是“老汉”的上义词。 由于上下义词具有传递性,因此上下义词的上下义关系有远有近。具有最邻近的上下义词,就是直接上下义词,其他上下义词就是间接上下义词,如“人-男人”就是直接上下义词,“人-老汉”就是间接上下义词。 上下义关系是词语之间的重要语义关系,我们平常解释词语,给概念下定义,常常要利用词语之间的上下义关系,构成“属加种差定义”。如“钢笔是笔头用金属制成的笔。”“石雕是在石头上雕刻形象、花纹的艺术。”这种“属加种差定义”是最常见的定义方式。 二、总分关系 总分关系是词语之间语义上的整体与部分的关系。如果一个词语所指的事物属于另一个词语所指事物的一个构成部分,这两个词语之间就构成总分关系。具有整体部分关系的一组词是总分词,其中表示整体的词是总义词,表示部分的词是分义词,如“中国-上海”、“大学-系”、“房子-客厅”、“教学楼-教室”、“ 身体-头”、“鞋子-鞋底”、“四季-春天”、“森林-树”、“船队-船”等等。其中“中国”是“上海”的总义词,“上海”是“中国”的分义词。其余依此类推。总分词中分义词所指对象是总义词所指对象的构成部分,可以进入“乙是甲的一部分”的格式。如“上海是中国的一部分”。 总分词与上下义词有类似之处,都可进入“甲包括乙”的格式。但上下义词之间是属与种的关系,可以进入“乙是甲”的格式,总分词之间是整体与部分的关系,不能进入“乙是

词汇的构成

现代词汇的构成 一、二课时 一、导语 二、词的总汇 语言中所有的词的总和就是词的总汇。 (一)基本词汇 1、什么是基本词汇? 语言中表示最必需、最重要事物和概念的词为基本词。基本词的总汇即基本词汇。 基本词汇是一种语言中最重要的、最核心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它和语法规则一起构成了一种语言的基础。无论是孩童习得母语,还是本族人学习外语,基本词汇都是他们首先接触到和必须掌握的词汇。因此,基本词汇的存亡决定着一种语言的存亡。虽然基本词汇的数量不多,但它和人们的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例如: 表示自然界现象的:风、雨、雷、电、天、地、日、月、星、土、等。 表示生产劳动、生活资料的:耕、种、锄、网、刀、粮、肉、布、等。 表示亲属关系的:父、母、兄弟、姑、舅、叔、子、孙等。 表示基本动作行为的:生、死、走、坐、说、看、开、病等。 表示事物基本性质的:大、小、高、低、冷、热、厚、薄、长、短等。 表示人体器官、部位的词:头、眼、口、手、脚、肩、背、腰、胸等。 表示方位的:前、后、左、右、上、下、东、西、南、北等。 表示数量的:个、十、百、千、万、一、二、三、四、五、斤等。 表示人称和指代关系的:你、我、他、这、那、谁等 2、基本词汇的主要特征 基本词汇具有普遍性、稳固性、构词能力强三个主要特征。 (1)普遍性 基本词汇是表示最必需、最重要事物和概念的,因此是掌握和使用这一语言的人谁也不可能离开的词汇,是被全民普遍使用的。基本词汇一定是不受文化层次、行业、地域、阶层等限制的。一个人可以因为文化程度低而不懂、不用“令尊”、“参差”等文言词,可以因为“隔行如隔山”的缘故而不懂、不用“花刀”、“白案”等(烹饪)行业词,可以因为地域差异而不懂、不用“埋汰”、“邋遢”等方言词,可以因为信息封闭而不懂“克隆”、“比基尼”等新词和外来词,但他绝对不可能不用基本词。基本词是全民族的所有成员普遍使用和经常使用的,因此,它的使用范围之广,使用频率之高,是一般词汇所不能及的。

浅议英汉语义粘对比

浅议英汉语义粘连对比-汉语言文学 浅议英汉语义粘连对比 陈宇 摘要:当今的语篇研究包含了很多的内容,但集中体现在两个重要方面:语言形式上的粘连性和语义逻辑上的连贯性。语言形式上的粘连性又分为结构粘连和语义粘连两大部分。本文以篇章粘连中的语义粘连为研究对象,简单介绍了语义粘连中的照应、替代、省略、连接、词汇等粘连方式并且以刚刚出版的A Winter in the Sunshine为例,介绍这些语义粘连方式的应用以及中英文语义粘连的异同,为翻译教学和翻译工作提供参考。 关键词:语义粘连照应替代省略对比 东西方文化差异很大,使中文和英文之间存在着很大的不同。为了更好地比较中英文的异同,保证翻译、跨文化交流等工作顺利地开展,研究者们在语音、词汇、句法等不同的层面对中英文进行了对比和分析,并获得了很多研究成果。自Halliday Hasan 1976年提出篇章语义粘连以来,学者们越来越注意英汉语的篇章语义粘连对比研究。 一、相关概念介绍 (一)篇章 对于什么是“篇章”这个问题,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定义,不同的流派也有不同的说法。篇章绝不仅仅是一些词语的堆砌,也绝不是一些孤立句子的串联。使用最广泛的篇章定义是“篇章并不是一连串句子的组合,而是一个语义上的统一体。任何一个语言段,不论是口头的还是书面的,不论是一句话(或甚至是一个词)还是一部巨著,只要构成一个语义上的整体,便可称为篇章”[1](P204)。

简而言之,篇章结构完整,语义功能明确。任何语言层面都会有结构,比如语音的音节结构、句子的主谓宾结构、单词的词素构成的结构等等。同样,语篇也有结构。语篇的结构性表现在两个方面:1.篇章中各句子之间在语言形式上的粘连性(cohesion);2.篇章中各句子所表达的概念或命题之间在语义逻辑上的连贯性(coherence)[2](P204)。本文的研究对象是语言形式上的粘连性。(二)篇章的粘连性 篇章是一个结构完整、语义功能明确的整体,要想把各个句子组成一个有机整体,就必须采用一些方式去把零散的句子衔接起来,而这种衔接,就是篇章的粘连。粘连是篇章研究中常用的一个术语。对于粘连的定义,众学者持不一样的态度,本研究采取Hallliday Hason对粘连性的狭义定义:如果对篇章中某一语言成分的理解取决于对篇章中另一语言成分的理解,那么这两个语言成分之间结成的关系便是一种粘连关系[3](P204)。篇章的粘连分为结构粘连和语义粘连。结构粘连包括信息结构,主述位结构,对偶、排比等句式。语义粘连则包括照应、替代、省略、连接、词汇等粘连方式。本文以A Winter in the Sunshine这本书为例,对粘连方式进行举例分析,并对汉英语言中的粘连方式进行对比,找出其异同点。 二、篇章的语义粘连 本文在分析篇章的语义粘连时,所用的例句皆来源于A Winter in the Sunshine这本书。这本书的原作者是赛勒斯·帕克赫斯特·康迪特,但仅是手稿,当时未整理出版。后来这份手稿于1955年由弗雷德里克·W·道先生捐赠给罗林斯学院。罗林斯学院图书馆档案部主任张文献教授将其从历史档案中挖掘出来并与莫瑞斯·奥沙利文教授合作整理出版,再由上海理工大学禹一奇副教授翻译,

语义学论文撰写参考题目

语义学论文撰写参考题目 2011-12-01 1:07 1. 论语义学和语用学中的不同“意义” 2. 试论英语的语音象征 3. 论诗歌中的语语音象征 4. 论英语词汇的理据性 5. 论词汇的形态理据与词汇习得 6. 论英语语同形异义词与多义词的区别 7. 论多义词at/of…及其语义链 8. 论语义链与隐喻修辞 9. 从认知的角度探析常用词“take/have/go …”的多义模式 10. 20世纪后期西方语言语义学发展特点 11. 塔尔斯基的真理论概述 12. 拉考夫的认知语义学刍议 13. 跨文化英汉词汇语义差异性对比 14. 论语言意义的整合性 15. 论语言意义的三个层次 16. 语言学中的形式语义学简介 17. 论语境和词义 18. 论语境与同义关系 19. 论语义预设的表达功能 20. 语义理论在广告中的应用 21. 语义指称论与表征论的对比研究 22. 语义成分分析法综述

23. 语义学视角下的英汉语言歧义分析 24. 语义学研究模式下英语词汇意义的辩证观 25. 语义学研究在英语词汇教学中的应用 26. 语义学中的“意义”-英语语义学习内容简介 27. 论语义学与邻近学科的关系 28. 语义学与语用学的互补性略论 29. 语义学与语用学中的意义含义之比较 30. 论语义学与英语语法教学 31. 语义学与英语听力学习 32. 语义学与英语写作 33. 语义场理论和篇章研究 34. 论语义与翻译 35. 论词的比喻义与词的比喻用法 36. 词汇语义演变的认知机制 37. 词汇语义学和第二语言词汇习得的图式化研究 38. 词汇的联想意义及其语用功能 39. 词典学的新视角语义模块理论 40. 词源学与词汇语义学的关联 41. 论语用学与语义学的关系 42. 论语义蕴涵关系 43. 论语义的纵横结构与翻译 44. 论语义构成成分分析法分析英语一词多义现象 45. 论词义发展的界定和分类

词汇语用学研究

词汇语用学研究 语用学是当代语言学研究中一个蓬勃发展的领域,不仅表现在语用一语言研究和社交一语用研究的日渐深入,而且表现在它与相邻学利的不断交融。如今,跨文化语用学、语际语用学、社会语用学、认知语用学、发展语用学、临床语用学等交义学利领域已为人们所熟知。语用学的发展还尤其表现在它与语言学核心分支学利一语法学/句法学、语义学、词态学等之间的联姻。词汇语用学(Lexical pragmatics)正是这种联姻的一个产物。2000年7月,在匈牙利布达佩斯召开的第7届国际语用学人会卜有一个专题讨论组,共有8位学者参与了一场有关词汇语用学的研讨,与会论文后来由匈牙利学者夫妇L. Nemeth和K. Bihok汇编出版,在导言中他们明确称词汇语用学为“一门新的语言学科" , 2003年岁末在我国广东外语外贸人学召开的第8届语用学研讨会上,著名学者、关联理论创始人之一的Deldre Wilson教授做了题为Relevance, word meaning and Communication: the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of lexical pragmatic、的发言,指出词汇语用学是语言学领域中一个迅速发展的分支”。2004年1月8日至11日在美国波士顿举厅了的美国第78届语言学年会上,著名语用学家、耶鲁人学教授Lawrence Horn做的题为Lexical pragmatics: Grice and beyond的演训被视为“语言学的前沿动态”。 作为一个新兴领域,词汇语用学研究尚处在起步阶段,国内迄今还没有涉及此课题的专门研究或介绍。为此,本文旨在向国内同行介绍国外词汇语用学研究的总体状况(第2 .3部分),并通过反思现有研究成果,就如何进一步推动本领域的研究提出儿点建议(第4部分)。 2词汇语用学的由来与界定 词汇语用学研究最初可以追溯到McCaw ley( 1978).但比较系统的研究应该说是始于上个世纪90年代。据查.文献中最先使用“词汇语用学”( lexical pragmatic)这一术语进行研究的是德国洪堡特大学Blutner教授。他先后单独或与他人合作发表了一批文章.对词汇语用学进行了初步的界定.并开展了一系列个案研究(Blutner 1998a, 1998b, 2002, 2004; Blutner et al 1996; Blutner & Solstad 2001; Solstad & Blutner 2001)。此外还有一些零星的研究.如Lascarides & Copestakc (1998).Mercer(2000).Packard(2003)。 词汇语用学研究一开始隶属于语用学与语义学的跨面研究范畴.目前开展得可谓如火如茶.代表性成果如Elsevier出版推出的由Jaszezolt与Turner共同主编的Current Research in Semantics/Pragmatics Interface系列.迄今已经出版了14本专著或论文集。其中.与词汇语用学直接有关的著作包括Nemcth & Bibok(200l)和Leezenberg 2001年著的Contexts of Metaphor。 作为语用学的一个分支领域,词汇语用学试图解决词汇语义学(lexical semantics)难以解决的一系列问题。词汇语义学从真值条件角度对词汇的语义问题做静态的研究。词汇语用学试图对与词汇的语义不明确( semantic underspecification)问题密切联系的语用现象做出系统的、解释性的说明(Blutner 1998b)。 从理论背景角度看,词汇语用学研究得益于多种语用理论。一个主要途径似乎是依据Grice 提出的会话合作原则,或者借用规约含义(Conventional implicature)的概念(认为词汇的完全理解就是在原来的语义分析基础上通过引入规约含意来扩大原有词汇信息),或者借用会话含意(Conventional implicature)的概念(认为话语理解中会话含意的构建可以克服字面意义和话语理解之间的的差距)。基于会话含意机制的词汇语用学认为:词项的表征具有语义上的不明确性,理解语义不明确的词汇需要结合语境和百科知识进行了必要的语用充实(pragmatic strengthening)。这此观点表明,语法与语用在词汇理解方面的分上可以避免把词汇的不同解读归于歧义现象,也可避免求助于强制性解释机制(coercion mechanisms)。鉴于现代语义学理论倾向于动态的、认识论的、非中调性的做法,第一条途径(即基于规约含意的做法)就显得多余。相反合理利用会话含意机制却可以解决词汇语义分析所不能解决的许多问题。

英汉复合词的轻重音对比

英汉复合词的轻重音对比研究 浙江大学(紫荆港校区)外语学院张昀* 摘要:本文探讨了英汉语复合词的轻重音特点以及与复合词的语义语法关系。由于英汉语具有各自不同的音韵体系和不同的文字形态,就英语复合词而言,重音有区别复合词构成成分之间语义的作用,它为分析构成成分之间的关系提供了线索。而汉语的重音基本无辨义作用,但轻音却与语义语法有着许多的联系。了解复合词构成成分之间的语义关系有助于更好地掌握复合词所指意义。汉语的字音节都有声调,所以重音明显比英语复合词的重音多。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讲英语时重音过多。 关键词:复合词重音轻音英汉对比 英语是一种重音语言,因为英语的重音不仅是语音结构的一部分,在由相同音位构成的词语中具有区别词义或词性的功能,而且还是话语的语调和节奏的基础。因而,英语重视重音在语言中的作用。然而,不同语言的重音表现形式不同,发挥的作用也不一样。汉语是一种典型的声调语言,它的重音远不如英语重要,在词语中基本无辨义作用,然而汉语的轻音与语义语法却有着许多联系。作为母语是汉语的英语学习者来说,非常有必要了解英语和汉语的轻重音特征及其对语义语法的影响。本文将从英汉语轻重音在复合词中所表现出来的不同特征、轻重音的异同以及轻重音与复合词语义语法的联系进行对比分析,试图找出英汉两种语言的一些特点。 一、英汉语复合词的轻重音特点 1、英语是拼音文字,重音是单词语音结构的一部分,不能随意变动,而所谓的复合词就是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独立单词组成的一个词。英语的复合词有时用双重音,有时用单重音,或分为主重音和次重音。汉语的文字形态与英语不同,音韵体系也不同,每个字除有声韵母外,还有一个声调辩明意义,词重音的语义作用不大。在复合词中,轻重音的位置虽说基本上是确定的,实际上,并不如英语的严格,有时因个人习惯不同,轻重音有所变化,但这不会影响对词义的理解。例如:“聪明”、“葡萄”的词重音应落在第一个字上,而第二个字应弱读,但也有人并不弱读第二个字,别人仍然能够听懂。 2、英语的重音具有区别复合词和非复合词的作用,也有区别复合词语义的作用;汉语的复合词重音程度差别不明显,而且,除少数轻声字外,复合词中两个单词的轻重差别并无区别作用,实际上,它们都是正常重音的变体。 3、英语的复合词中有双重音和单重音之分;汉语的复合词都有声调,往往并不将复合词中某个词弱化(除一部分固定的轻声字外),故汉语中复合词的重音明显要比英语复合词中的重音多得多。 4、汉语的轻音的形成虽然也是因为语音的弱化,但它们与句法结构、语调关系密切。汉语轻音的独立性相对于英语重音来讲,显得很差在语音上,它往往粘附在它前面的词组的最后一个重音节之后;在语法上,它常常粘附在整个词之后,它们几乎从不单独出现。在英语复合词中,可以完全只出现重音,而没有轻音。因此,汉语轻音对分析词的词性很有帮助。例如“们、了、子、头”等的语法成分总是读轻音,它们就是划分结构的极好标志。 *张昀(1965-),女,浙江大学(紫荆港校区)外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与修辞学;通讯地址:杭州市浙江大学求是村52幢305室,邮政编码:310013;电话:0571- 87979684(H);Email:zy_fld@https://www.wendangku.net/doc/f87442190.html,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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