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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张洁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张洁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张洁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摘要张洁笔下的主要女性是当时社会中的“另类”,而又是“普遍类”,在此,我将从这几个方面解析在张洁小说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她们强烈

的事业心,要求独立和解放,争做强者。以及易被忽视的“女性自身

价值”。

关键词张洁的小说女性意识

“男人的雌化和女人的雄化,将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世界性的问题”,张洁,她是这样的定义着当时的社会趋向,预言着后来的世界,女人必将强大起来。她作品中的女人们很多都不愿意雄化,却不得不被迫雄化。

在张洁的作品中体现出来的女性意识主要有女性的反抗精神,强烈的事业心,要求独立、解放。

首先,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张洁的作品中的女性,都是离了婚或是不愿意结婚的女性,而且离了婚的她们也不愿意再婚。她们在一起承受着各种的磨难,追求着自己的事业,无论她们的事业之路有多么的艰辛。如《方舟》中的荆华、柳泉、梁倩,三个离婚后的女人自小学毕业分开后,再次聚到一块儿。她们有着同样地痛苦婚姻,她们同样地离了婚,她们同样的在工作上有着重重困难,但又同样的不懈地为事业奋斗。

在小说《方舟》中,我们可以看到两位热忠于事业的女性:柳泉、梁倩。

柳泉,在工作上一丝不苟,能够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在短时间内精准的记住那些外宾的住房,她可以轻松自若地翻译。她是那么的用心的将自己的工作做好,在工作中,她会自然地流露出那种自信,在工作之后的酒宴上,她表现出了那种“知识妇女,在意识到自己的聪明才智时才有的微笑”,可以使“每一个正直的男人肃然起敬的微笑”。这充分的透露着她在强烈的事业心的驱使下,工作上得到肯定后的满足与自信。

梁倩,在电影的拍摄上,精益求精,最求高的艺术造诣,竭尽能力的要想做出高的成就,摆脱父亲的名望的荫庇,她要通过自己独立的奋斗,让世人都看见她的成就,认可她的工作,她的付出,她的工作成绩,她要实现她的信仰:电影

是导演的艺术。她将自己的作品认定为自己的“儿子”,甚至当年生育澄澄时都没有电影成功拍完后那么激动。她们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当中。

我们再来看《七巧板》中的主要女性之一,尹眉,为了全心的投入她的社会学研究,没有与丈夫袁家驹做任何商量,就去做了人工流产。她对工作进入了一种痴迷状态,她相信她的社会研究,根据她的社会调查资料,“不能生孩子”、“这个世纪末,人口将会发展到多少亿?”、“让他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挤来挤去多苦啊”。

在这部小说里,还有一个特别典型的女性人物,一位被确诊为“迫害臆想狂”的金乃文,从小说开篇,这位女主人公就表现的无异于正常人,而且,当她纠正指导护士小严扎针时的那般自若与专业,让人看不出任何有病的迹象。甚至是她在后来为尹眉做“脑血管造影”的检查时,对尹眉的病情的推理和判断逻辑性、专业性都极强,条条有理地询问其他医生对尹眉的检查结果,她的分析滴水不漏。当她在进行工作时,严肃、严谨,干练,经验丰富,全心的投入。这种在病态的受到压迫残害的生活的中仍然不曾有半点消减的对事业的忠诚专注的精神,使他活得超脱了她受到的苦难。这是怎样的一种对事业的热爱与追求啊!

我们在这部小说中还可以看见一位独特的女性——小严。她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实习护士,对每一个病人都很是负责。当看见护理员没有为病人倒尿壶时,就责令护理员做好自己的工作;每一次她为病人打针,遇到针尖上有小勾的针头时,她都顾不得针头回收利用的规定,毅然的将针头扔掉,只为了减轻病人的痛苦尽到做护士的责任。对工作,她是这样负责的定位着,“护士就是该这样做”。

张洁不愧是变革的勇士,她笔下的女性都有着一种追求人的独立,人的尊严,人的价值的特性。在她的作品里无处不透射着这种对精神上的解放有着执拗的追求,比如,在张洁的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和中篇小说《方舟》中有着两段几乎完全一样的描述:无产阶级不但要解放全人类,还要解放无产阶级自己。这个解放不仅仅意味着物质上的解放,还意味着精神上的解放,使每一个人成为完善的人。未来的世界应该是人的精神更加完善的世界。

那么她所赋予在女性身上的这种追求独立、解放的精神,是由谁来承载的呢?在她的《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祖母绿》当中都有很鲜明的女性人物来充当这种精神的载体。如《方舟》中,三位女主人公:荆华、梁倩、柳泉,

她们都是具有较高文化修养和较强的工作能力的女强人,荆华能够干许多的“只有男人才能干”的活,工作,家务都干得很好。柳泉,一个懦弱中显得坚强的,在痛苦挣扎的生活中,仍然燃烧着对新的生活的希望,继续挺着枯瘦的身形屹立在乱箭飞射生活中。梁倩,更是一个在外面相当强悍的女人,使得其他机关的很多人都对她有着“三分畏惧”。“冒着大雨,骑着摩托在雷电下疾驰,象个疯子。只有这时候,她才更加意识到自己驾驭生活的能力。”这就是梁倩,一个骨子里充满了独立自强,有种顶天立地的毅力的女人。她可以随便发泄胸中愤怒,或为欢乐而雀跃,但始终不肯袒露悲哀。

而且,这三人,有着共同的独立特点:都离过婚,而且都不想再婚,尽管梁倩没有领到那份实实在在的离婚协议书,但是她只是还没有拿到离婚证书的离婚女人而已。她们都不愿意再被“婚姻”所压迫,她们要求独立。那是一种刻在她们骨子里的意识,一种要求。比如荆华,过上单身生活后,自己的吃住成问题,还要养育儿子蒙蒙,尽管她没有抚养权。生活条件如此艰辛,而她还有严重的腰椎病,但是,无论生活给与她的是多么大的困苦,也无法磨灭她渴望独立的强烈要求。又如梁倩,以她父亲的名望,她在事业上的成功是指日可待的,没有什么事是办不了的。可是,她毅然地选择了独立,不愿意打着她父亲的旗号来办事。这是在那个“关系时代”所独有的。

在《七巧板》中,小严,一位年轻的女实习护士,也是具有着极强的独立意识,她在“得罪”了谭光斗之后,知道自己实习结束,就会被其分配到偏远、举目无亲的格尔木,但是,她很乐观,她不怕,她很坦然。

或许有的读者会看到这样一点,张洁作品中的女性们缺乏的意识:她们也是“女性”。是的,我也曾这样认为过。从其他角度来看,这群形象在追求当时很多其他女性们没法获得的东西时,她们也失去了其他女性所拥有的:女性自身的价值。不能够很好的得到一个女性应该享有的,如作为妻子应得的体贴与温柔,作为母亲需要付出与获得的温情。

我们就单从上面所提到的方面就可以看见张洁笔下的“正在雄化的女性”,很是成功的形象塑造,通过她们,也成功的表达了女性的独立、尊严等的要求。但是,我们可以从张洁笔下的女性身上感受到,她们都要独立、都要解放,不愿再婚,有的女性主动将孩子打掉,比如《方舟》中的荆华,比如《七巧板》中的

尹眉。她们是代表着对当时社会的某种反叛对抗,体现了这群独特的女性与众不同的追求,但是,她们无法改变的是,她们是女性。那么,她们就没有“女性”的意识。

也可能有人说,或许,这些张洁笔下的女性们意识到和没有意识到的相叠加,才是她作品中女性意识的较完整的阐述。

但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张洁她也是一名女性。可她为何要强迫自己忘却自己的身份,用一种刚硬的笔法来刻画女性,这又不得不说是时代环境对创作的影响了。在感受她笔下的女性意识时,我们就不得不穿梭到当时的社会环境中去。

从她的作品中我们是可以看见那种“女性自我价值”的意识的。荆华虽然打掉了一个孩子,但是她对已经出世的蒙蒙很是疼爱,与离异的丈夫争夺蒙蒙的抚养权;柳泉在受到生活的极大打击与压迫的时候,也还是在渴望着一个丈夫给予的温暖的怀抱。只是,这一切与生俱来的渴望被现实生活活埋了这后,她们就用另一种当时社会女性少有的意识来武装自己。

这就是我从张洁作品中读到的女性意识,一种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要多大勇气才敢有的意识。

参考资料:冯木《张洁集》海峡文艺出版社

许文郁《张洁的小说世界》人民文学出版社

曹万生《中国现代汉语文学史》(第二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姓名: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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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丁玲短篇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以《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我在霞村的时候》为例 摘要:经过“五四”精神洗礼的女作家丁玲通过对女性生存境遇,心路历程和认识追求的书写,发出“心理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的声音。文章以丁玲的两部作品为例,来浅析其中所包含的女性意识。 关键词:女性意识;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我在霞村的时候》 自阶级社会以来,女性就沦为父权社会的牺牲品,“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宗法制将女性归诫成无思想的机器,从思想、伦理道德、身体等沦为男性的附庸。经过“五四”精神洗礼的女作家丁玲通过对女性生存境遇,心路历程和认识追求的书写,发出“心理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的声音。在此,笔者以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我在霞村的时候》为例,阐述了作为开一代先锋的女性主义作家丁玲,是怎样抛开了历史、社会给女性身上实价的重负,在时代的漩涡里表现女性意识的。 “女性意识是女性对自己作为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女性和男性的性别差异, “奠定了女性作为独特的文化群体的类的本质, 而这一本质又是女性作为一个相异于男性的性别

主体的历史性出场所必须的”。性别差异性决定了女性对人生、爱情有自己独特的思考。 一、《莎菲女士的日记》中体现出的女性意识 《莎菲女士的日记》以“日记”的方式,潜入人物内心世界的底部,用躁动而紊乱的,自述、自剖、自白、自辩相杂糅的语调和句式。表达人物无名的反叛,情绪和苦闷心理。《日记》中的“我”(主人公莎菲)被摆到了一个对周围的事物具有评判之权的中心位置上,“我”的笑、哭、喜、怒,成了小说叙述的焦点,衡量事物价值的尺度。在这种叙事格局中,女性的观点和立场贯穿了小说的始终。 1.大胆的“性爱”意识 众所周知,性爱意识是女性意识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也正是几千年来父权制文化所竭力压抑的对象。性爱,在道家,是滋养补阴的养生之道;在儒家,是传宗接代之手段,都是指男人而言,女性,只是男人养生货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工具们,当然是不能有意识的,倘若有了性意识,也要玩弄男人一把,这女人是端端不得好死的,潘金莲的命运已足以说明。 丁玲打破了传统女性作家作品中对女性身体欲望的禁忌。在《莎菲女士的日记》中,莎菲仿佛成为女性欲望的化身,她渴望爱情,渴望男性的拥抱和爱怃。第一次见到凌吉士就被他的美貌所吸引,渴求凌吉士“那两个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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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小说的女性意识浅谈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JOURNA L OF SH ANDONG NOR M A L UNIVERSITY (Humanities and S ocial S ciences ) 2005年第50卷第2期(总第199期) 2005 V ol.50 N o.2(G eneral N o.199) 张洁小说的女性意识浅谈 3 张 莹1,马 芸2 (1.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四川成都,610066;2.四川大学文学院,四川成都,610061) 摘要: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张洁彻底告别了热情高歌的理想主义文本,始终坚持一方面用中性眼光观照社会生活,超越女性意识感情,创造一种不分性别的文学作品;另一方面又不断地寻找“女性自我”,用笔记录下女性“成长”的历程。本文分析了张洁真爱理想的演变过程、女性自我的寻找历程,试图梳理出张洁女性意识的变化成长。 关键词: 真爱理想;解构;女性自我;定位 中图分类号: I20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973(2005)02-0071-04 3收稿日期:2004-04-19 作者简介:张莹(1965—  ),女,四川成都人,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马芸(1981— ),女,四川峨嵋人,四川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沃林格提出决定艺术活动的“艺术意志”来源于人的应世观物所形成的世界态度,即人面对世界形成的心理态度。沃林格把这种态度界定为“世界感”。所以,个体“世界感”的差异决定了在“艺术活动”中的差异。而女性作为普遍意义的人和纯然的女性在“世界感”上必定是双性的。虽然文学自来不缺关于女性的话题,但长久以来都只限定在男性的视野中。只有在女性作为自觉的书写者,从女性立场出发创作关于女性生活和心理的作品,才形成了真正的女性文学。张洁作为一名女作家,一方面在用中性眼光观照社会生活,超越女性意识、感情,创造一种不分性别的文学作品;另一方面则更是在纯然女性眼光下,观照女性自我世界,创作女性心灵外化的女性文学。像大多数女作家一样,张洁同样将男女情感作为自己女性文学创作的基点,关注着女性的生存状况和心理世界。从第一篇涉及到两性关系的小说《爱,是不能忘记的》开始,张洁始终没有放弃探讨“爱”以及“爱”中的男女两性,尤其是女性。 一 虽然女性对爱有天生的渴望,但几千年的父权制使女性始终处于被统治的地位,自然也失去了追求爱情的权利。事实上,“由于女性意识、女性自我与当时主导意识形态相冲突,因此几十年来始终受到强大压抑和斥责,广大女性除了做与男人同样的人以外,不能有任何女性意识、特质或特定的流露,这种讳莫如深把女性降到‘空洞能指’的最低水平, 其背后深处深藏着那种千百年来顽固不化的传统文化精神 ———对女性的鄙视和忽略”[1](P56) 。而女性主动对爱情、婚姻 的追求更是被主流文学作品所避讳。作为一名女性,张洁必定在生活中感受到了历史、社会对于女性的压制,她开始试图用笔探索女性心理、思考女性问题,延续自“五四”后断裂了的对女性的思考。 张洁的女性文学创作是从女性最初“寻找男性”、“寻找爱”开始的,长久以来压抑在女性心中对于理想爱情的呼唤在张洁的笔下终于喷薄而出。既然女性已经获得了经济上的独立,已不在物质上依靠男性,那么,对于爱情她们更希望精神上的契合,追求心灵价值的美好。这种对精神生活的追求相应地造就了一种“理想男性”的形象。就像《爱,是不能忘记的》中的钟雨和《波希米亚花瓶》中的梧桐,她们一个爱着与自己相处不足24小时,连手也不曾握过的“老干部”,一个爱着不能过年轻夫妇那种生活的简,都在享受精神上的爱。她们从旧式的婚姻中解脱出来,被“老干部”和简强大的“精神力量”所吸引,爱的是“成熟而坚定的政治头脑”、“在动荡中的革命年代里出生入死的经历,他活跃的思想,工作上的魄力,文学艺术上的修养”……这是80年代新女性心目中的男性标准。她们开始自主地摆脱对有金钱、有地位的男性的依附关系,在婚恋问题上有了崭新的价值观念,这是女性在追求自我历程中的一个进步。张洁大胆突破了传统观念的束缚,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为自己也为女性喊出了“爱”的心声。

丁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丁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发表时间:2009-08-20T14:21:58.890Z 来源:《现代教育教学探索》2009年第4期供稿作者:张彦涛(鹤壁市淇滨区文教体局河南鹤壁458030) [导读] 投身革命洪流以及后期作品中所反映的共产党领导的民主政权下,几千年延续下来的对于妇女的歧视和偏见依然存在。 【摘要】丁玲作为一位对生活有独到观察和深刻思考的作家,在她的作品中,可以看出这样一条发展线索:由早期的描写莎菲式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女性的苦闷和追求,到中期的写走出恋爱的羁绊,投身革命洪流以及后期作品中所反映的共产党领导的民主政权下,几千年延续下来的对于妇女的歧视和偏见依然存在。 【关键词】苦闷和追求; 女性意识作为一个女性作家,丁玲一直对女性命运给予极大的关注,在她的作品中,塑造了一大批形象的典型,忠实而深入的记录了女性解放这一布满荆棘的路上那些带血的足迹。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我自己是女人,我会比别人更懂得女人的缺点,我却更懂得女人的痛苦。”[1] 女性意识是指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它是激发妇女追求独立、自主,发挥主动性、创造性的内在动机。女性意识再具体地说,是指女性能够自觉地履行自己的使命、社会责任、人生义务,又清醒地知道自身的特点,并以独特的方式参加与社会生活,肯定和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和人生需求。女性意识将“女”和“女人”统一起来,体现着包含性别又超越性别的价值追求。作为一位优秀的女作家,丁玲的创作中贯穿了对女性生存价值及其人生道路的探索。 1. 黑暗中不甘沉沦的求索1927年丁玲发表了处女作《梦珂》。作品写的是阅世未深的少女梦珂怀着美好的理想寻找自己的生活道路,但现实生活安排给她的是一个比一个更深的陷阱。红鼻子老师侮辱模特,而她所倾慕的温文尔雅的表哥背着她却干出下流龌龊的事……道路未找到,做人的尊严却受到损害。作者深刻地刻画了她道路追求碰壁的痛苦历程。一个向往自由,反对束缚,向往真实,反对虚伪的知识女性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寻找出路,一次次碰壁,一次次挣扎,最终还是进入一个不如意的地方。继《梦珂》之后,1928年丁玲发表了她的另一部作品《莎菲女士的日记》。在这部作品中,莎菲不再是“五四”初期那些处于新旧交替时代的“半新半旧式”女性,而是一个完全置旧礼教,旧道德于不顾的叛逆女性,在小说中,莎菲同时与两个男子苇弟和凌吉士恋爱,这本身就显示了莎菲在这种爱情关系中占据着充分的主动。由被选择而成为选择者,这表明“五四”女性的以婚恋自由,男女平等为内核的妇女解放意识获得了突破性进展。然而,莎菲在战胜凌吉士后得到的是失落和迷惘。她叹道:“莎菲生活在世上,所要人们了解她体会她的心太恳切了,所以长远的沉溺在失望的苦恼中,但除了自己,谁能够知道她所流出的眼泪的分量?”[2]由失望而自然陷入孤寂、自怜之中,“悄悄地活下来,悄悄地死去,我可怜你,莎菲!”这是莎菲女士留给世人的凄凉的绝叫,也标志着丁玲对爱情问题的思考在一个新的高度上陷入了新的困惑。这种困惑,一直延续到新时期以来的女性创作中。 2. 走出恋爱羁绊投身革命洪流的新女性1930年,丁玲发表了长篇小说《韦护》,作品描写革命者韦护与小资产阶级女性丽嘉之间革命与恋爱的冲突,韦护为革命决然离恋人而去,丽嘉也开始有所觉悟。在这篇小说中,我们发现作者在创作意识上一个最显著的变化,就是由过去倾心于表现莎菲式的孤独、苦闷、哀叹、自怜,转变为表现丽嘉所代表的知识女性在新的境遇中的困惑、彷徨、思索与积极的追寻过程。在《一九三零春上海(之一)》中,女主人公美琳是为了追随革命者若泉而毅然抛弃了整日伏案写作、不关心革命、了无生气的丈夫子彬,这比起丽嘉的被动追随,多了几分自觉与主动,表示了作者对以往盘踞胸中的爱情至上主义更进一步的怀疑乃至放弃。在爱情与革命的对峙中,已明显绮重于革命一方。到了《一九三零年春上海(之二)》中,玛丽这位不合时宜的爱情至上主义者遭到更“不客气”的处理,她与虽然爱她但无疑更热忠于政治活动的革命青年望微的分道扬镳,标志着作者对只要爱情,不关心社会的女性意识的彻底抛弃。1931年,《田家冲》这篇短篇小说发表,我们发现其中年轻的女主人公三小姐已纯然是一位成熟而坚定的革命者,而与之具有对等质量的男性形象已被略去,整个故事已与爱情无关。这就是说爱情也已被省略,革命的内容已成为全部。而已往于爱情故事中用心设计男性主人公这种习惯做法也已改变,与女性主人公相对应的男性形象首次缺席,这种变化正暗示着一种新写作意向,即不再沿袭此前的女性通过男性革命者引领而投身革命的表达方式。也就是说,在变化了的新的女性意识中,男性个人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以男性集体为主所担当的整个革命事业。 30年代,丁玲仍然一如既往地以女性特有的细腻敏感的心体会时代女性的心理。但她笔下的主人公不再是忧郁的女子,而是融入社会,把个人的幸福和民族的强盛结合到了一起。 3. 对女性解放现状的疑虑与不甘如果说,20年代末至30年代末这一段时期丁玲文学创作中女性意识尚处于初级阶段的话,那么,到40年代初,丁玲到达延安一段时间后所创作的作品,则标志着作者的女权主义思想进入了一个日益成熟的时期。她以往略带盲目的革命热情降温,社会理性更趋深入,怀疑意识上升,对妇女解放的现状及未来产生了一定的疑虑,并由此激发出强烈的抗拒心理。特别在《“三八”节有感》这篇文章中,作者指出:“男人们尤其是有地位的男子,和女人本身都把这些女人的过错看得与社会有联系些。少发空议论,多谈实际的问题。”[3]当时的延安文化环境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这样一些现象:那些当初响应号召投身革命的“现代的有觉悟的”女人们再度回到家庭中做饭带孩子,日渐变得婆婆妈妈,“皮肤在开始有褶皱,头发在稀少”,并且被指责为“落伍”,有的还遭到男人的遗弃。丁玲正是敏锐地看到了在新的体制之下女性一如既往的不平等,不合理的命运,看到了革命对女性解放所做出的允诺与实际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于是她又一次表现出了“莎菲式”的叛逆勇气,不再幻想,不再对男性充满依赖,而将女性自身的自立与自强意识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也是作者毕生关于妇女问题思考的制高点。 发表于1948年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是丁玲深入农村生活后创作的一部反映解放区土改运动的较优秀的长篇小说。这部作品可以看做是作者正式放弃女权立场的标志性作品。作为现代女性作家的杰出代表,这种放弃也就是带有一点女性集体“最后一课”的性质。在作品中,尽管还能从黑妮等女性形象身上依稀辨出丁玲昔日的一点女性意识迹象,但是,从整体上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此时已不再留恋昨日的一切,那些昔日余影只是写作的某种惯性所致,而绝非自觉所为。我们更多感觉到的倒是作者竭力向当时主导性意识形态靠拢的努力,为此不惜放弃自己作为女人的最基本的感觉。 4. 小结丁玲的作品正是通过一系列具有独特精神个性的女性形象的塑造,生动地反映了我国“五四”以后的新女性在时代的启发下,自我

_为女人干杯_论张洁小说的女性性别意识

第30卷第1期2008年1月 湘潭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X iangtan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 Vol.30No.1 J an.2008“为女人干杯”Ξ ———论张洁小说的女性性别意识 周巧红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摘 要:女性性别意识的复苏与觉醒是女性意识的内涵之一,又是丰富的女性意识内涵的出发点和前提。张洁把“女人”的自觉和“人”的自觉结合起来,呈现出对女性性别的自认与思考,对爱情婚姻实质的大胆探讨以及“双性和谐”的深层守望。 关键词:张洁小说;女性;性别意识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482(2008)01-0088-04 张洁是我国当代女性文学史上第一位当之无愧的“女性主义”作家。吴黛英在“女性文学”漫谈》中指出,张洁的作品是“当代中国文学中女性和自我意识体现得最强烈、突出的代表”,“向广大妇女展示了一条自我解放的道路”,并对“以媚态取悦于男性的奴性进行了无情的嘲讽,表示了极大的鄙视”[1]。女性性别意识的复苏与觉醒是女性意识的内涵之一,又是丰富的女性意识内涵的出发点和前提。女作家只有先确认女性性别意识,方能在作品中反映女性的存在。 作为“新时期女性文学旗手”的张洁,把女性解放与改革开放、时代进步结合起来,把对男权的批判与女性的自省结合起来,并最终冲破了男权话语的包裹。张洁在《方舟》中借人物之口喊出了“为了女人,干杯!”这是女性写作自觉的信号,妇女解放问题在女性写作中也从此成为探索的重点。关注女性命运,表达女性情怀,展示女性的性别苦难与精神困境,一直是张洁言说的中心之一。从20世纪70年代末的《爱》到80年代的《方舟》、 《祖母绿》、 《红蘑菇》、 《波希米亚花瓶》、 《她吸的是带薄荷味的烟》再到90年末的《无字》,张洁再现了在男权阴影笼罩下的女性生存际遇:爱情与婚姻分离,事业与家庭冲突,性爱的空缺与压抑,女性精神的反省与自救。 一 女性性别意识 然而,女性的性别到底是生理的,还是社会的?女性的性别意识是怎样形成的?日本女人的宽彩带,缅甸女人的 颈环,中国女人的裹脚,西方女人的用钢条支撑的紧身围腰和鲸骨紧身胸衣等等。女人总是竭尽全力、永无止境地追求一个完美的外表,成为男人欲望的投射,这样一步步滑向“第二性”的深渊。法国女性主义者西蒙娜?德?波伏娃曾忧愤地质问道:“这种女性气质是不是因为卵巢的分泌而形成的?还是柏拉图派的哲学家们所想象的所谓人体产生的精神本质?还是女人所穿着的曳地 飕作响的纱衬所象征的东西?”[2]波伏娃关于“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造成的”的著名论断,以及美国女性主义者贝蒂?弗里丹对弗洛伊德“生理既是命运”观点的经典批判和对“女性的奥秘”的揭露,引导女性主义对性别和性别差异进行重新思考。女性主义者首先将性(sex)与性别(gender)作出区分,认为前者是生理范畴,表明男女之间由于基因、解剖、荷尔蒙分泌不同而造成的生理差异;后者是社会范畴,指社会文化环境所规定的与性别身分相适合的角色分工、行为举止等。继而他们将性别研究的注意力从生物学转向社会领域,认为所谓“永恒不变的女性气质”是不存在的,决定性别特征及性别差异的,主要来自于文化因素而不是生理因素,因此可以通过改变社会文化环境来改变女人的命运,甚至改变男性中心文化所造成的文明危机。 新中国成立后,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权利发生了根本变化,女性获得了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的独立,但女性性别意识并没有因此走向成熟,反而在不断地消隐,在文革禁欲年代达到了巅峰和疯狂状态,性别被抹杀,女性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性别,成为无性无欲的人,女性的特征彻底沦丧。新 Ξ收稿日期:2007-10-12 作者简介:周巧红(1978-),女,湖南新宁人,助教,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余华小说女性形象塑造研究

余华小说女性形象塑造研究 摘要 余华是中国大陆在七八十年代以后出现的一位小说家,写作的文风以反映现实为主,而且余华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数量不多,大多以负面形象出现,且悲性较多,这些女性以其独特的人生经历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文主要从余华小说典型女性形象分析入手,分析存在于这些典型女性形象的精神特征,并且联系余华本人的身世特点以及余华在创作中的经历,从中深度挖掘余华创作这些典型女性形象的根源。 关键词:余华;小说;女性;分析

目录 摘要.............................................................................................. 错误!未定义书签。abstract (1) 第1章余华小说中的典型女性形象的精神特征 (4) 第1节物品化特征 (4) 第2节扁平化特征 (4) 第3节依附化特征 (5) 第二章余华小说中典型女性形象的根源 (9) 第1节男权主义的叙事视角 (7) 第2节作者主体经验的局限 (7) 第3节作者教育和阅读经历的影响 (8) 参考文献...................................................................................... 错误!未定义书签。致谢.......................................................................................... 错误!未定义书签。

前言 在当代文坛上,余华是一位非常有影响力的作家,从他1987 年发表《十八岁出门远行》开始,到新世纪的今天,已经有众多的作品出版。不少作品翻译成了外文,还有一些被改编为影视作品,搬上了荧屏。他的影响力也由平面化的纸质扩展到了立体化的影视传媒。对这样一位很有影响力的作家,文学评论界给予了广泛的关注和研究。文学评论家们把他定位为80 年代以来的先锋文学思潮的代表人物,并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关注他的创作转变。 对于余华小说中创作的典型女性形象,余华对女性的书写仍旧没有脱离男权主义的窠臼,女性形象的扁平压抑,个性的稀薄不足,人物命运的坎坷悲惨,这样的叙事模式有他先锋书写、追求叙事新颖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在无意识之中陷入男性中心主义的逻辑。. 本文通过分析目前影响比较大的余华作品,以《许三观卖血》、《兄弟》、《活着》、《古典爱情》和《在细雨中呼喊》这几部余华代表作中的典型女性形象入手,通过借助小说文本分析常用的人物特征分析方法,从典型人物的精神特征入手,分析典型女性所具有的典型精神特征,并且从男权主义的写作叙事视角、余华本身主体经验以及作者本人的教育和阅读经历入手,分析作者塑造这些典型女性形象的根源。

张洁笔下的女性形象

张洁笔下的女性形象 [摘要] 女作家张洁以写作具有女性意识和反映女性问题的作品著称, 张洁的小说作 品倾注了对女性的满腔热忱和深切关注,塑造了诸多栩栩如生的女性形象。张洁作为先觉者,其作品中贯注一气的女性现代意识。张洁为具有中国本土特色的女性主义文学的现代衍进,作出了杰出的具有开拓性的里程碑意义的贡献,也为具有中国特色的女性主义文学理论的建构奠定了扎实的实践基础——这是张洁之于中国女性文学的意义,也是张洁之于中国当代文学的意义。 [关键词] 张洁女性意识女性问题女性形象女性文学 引言 女作家张洁以写作具有女性女性意识和反映女性问题的作品著称,她于1979年发表的第一篇小说《从森林来的孩子》,以清新、流丽的叙述语调而引起注目,她早期的很多作品如《爱,是不能忘记的》、《祖母绿》和《方舟》等,都以女性人物为主人公,写女性感伤、细腻而富于利他精神的恋爱心理,以及单身女性所面临的社会问题。80年代中期以来,张洁的一部分作品有了明显的变化,从诗情的追求转向反诗情,从浪漫诗意转向叙述上夸张的粗鄙化。张洁的一系列小说作品,主要是以塑造女性知识分子的形象为主。 随着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女性文学研究的地位不断提升直至成为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中的一门显学,张洁作为“新时期以来女性文学的旗手” 的地位一再被人提及。近几年出版的几部影响颇大的当代文学史著作便从张洁的文学史地位中凸显出这一点。洪子诚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指出了“张洁作品的‘女性意识’和作为‘女性文学’的先导地位”,

陈思和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也称“张洁那一路富于勇气的探索,事实上成为新时期女性主义文学的先导”,王庆生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修订本)则肯定了张洁后期作品“对开拓女性文学的视野、冲决男权话语有其不可忽视的作用”。 与之相应,从女性主义文学的角度研究张洁,考察其作品中的女性意识极其发展演变是近十年张洁研究的焦点之一。著名的女性批评家戴锦华的《“世纪”的终结:重读张洁》一文以诗意盎然的语言、新颖独特的视角和睿智又深刻的观点成为这一阶段张洁研究中最华美的果实之一。她认为张洁的重要作品序列是“一个女性的话语由想象朝向真实的坠落”,并最终“宣告了所谓来自男性拯救之虚妄”①。荒林认为《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和《祖母绿》三篇小说“呈现了作家对女性问题思想的连续深人和统一性,表现了作家对女性新的价值确立的强大热情”②。另一位重要的女性批评家徐坤自觉运用西方女性主义文论解读《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将其归入对“母系谱系的梳理与母女关系的重新书写”—母女的血缘相续“是‘我们’身体的源泉,亦是‘我们’身体未来归处的指向”。 ①戴锦华:《“世纪”的终结:重读张洁》,《文艺争鸣》1994年第4期。 ②荒林:《女性的自觉与局限—张洁小说知识女性形象》,《福建师范大学学报》潜社版)1995年第2期。 论者并由此判断作者的视线从此又重新回到了对女性自身生命的关注.周哗全面回溯了张洁过去二十年的创作中真爱理想建构与解构的全过程,认为这表达了女性对于平等美好男女关系最为坚执的追求,也形象反映了中国女性自我解放的艰难。梁旭东的《新时期女性小说的崛起与张洁的<方舟>》也是较有分量的一篇研究论文,论者肯定了《方舟》在新时期女性小说崛起之初的先驱意义和启蒙意义,并称这篇小说“已经触摸到女性主义的内核” ③。同时,一些论者也指出张洁女性观中的矛盾、局限、欠缺与偏颇之处。牛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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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丁玲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写作提纲 引言,主要介绍丁玲生平及创作历程,约500字。 一、丁玲女性意识的产生,从以下4个方面论述,约2000字。 (一)自小的文学天赋与革命活动家的理想 (二)对重男轻女思想的反叛 (三)早年的生活经历的影响 (四)多部作品中女性意识的流露 二、女性“人”的意识觉醒时期,从以下4个方面论述,约2000字。 (一)由于五四运动的影响,当时的知识分子都通过文字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二)《梦珂》是丁玲第一次对社会中歧视女性这一现象发出抗议 (三)超越男权的独立的女性意识 (四)《莎菲女士的日记》里莎菲的女性意识 三、“革命+恋爱”的新女性时期 比较《韦护》、《一九零三上海春》、《母亲》中的变化,展现积极投身革命寻求出路的新女性形象。 四、延安时期的女性解放 用《一颗未出膛的枪弹》、《我在霞村的时候》来论证,其达到趋于成熟富有社会良知和责任感的女性形象。 结语

摘要:丁玲是个颇有个性的女作家,她独有的女性意识突出地体现在她的小说创作中。本文即是以此为着眼点,将她的小说创作分为三个阶段:“莎菲女士时代”、“命时代”、“延安时代”,并结合不同阶段的作品对其小说创作做一个梳理和评价。随着作品中女性人物形象的不断演变和发展,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到丁玲人生的心路历程,还可以深切地领会到其创作中强烈的女性意识的历变,从而揭示她不同创作阶段的不同创作的现实意义。本论文试图探讨丁玲女性主义意识形成的原因、重新解读丁玲在不同时期创作的文本、探讨丁玲小说中女性话语权的建构、丁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嬗变和女性意识的冲撞等问题,以探究丁玲作为早期的女性作家对现代女性主义文学的先锋作用。 关键词:丁玲女性意识“莎菲”时代

浅谈丁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浅析丁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内容提要:丁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其作品中塑造的女性人物形象迥别于以前文学长廊中的女性人物形象,它们不是完美的,但又让人感到特别真实,她们的美,她们的傲,她们的悲,她们的勇,构成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文学形象。这些女性人物形象的塑造成功,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丁玲本身是一个女性味十足的女人,以及她本人的生活经历的影响。 关键词:丁玲女性形象美傲悲勇 在群星璀璨的中国现代作家群中,丁玲是比较亮丽的一颗。半个多世纪以来,她为读者奉献了《梦珂》、《莎菲女士的曰记》、《阿毛姑娘》、《韦护》、《水》、《田家冲》、《杜晚香》、《我在霞村的时候》、《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等大量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奠定了她在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笔者认为,丁玲作品中最具分量的部分当属于“女性小说”。丁玲在文学作品中塑造了许多人物形象,其中有农民形象,如张裕民、程仁、阿毛老爹等;有地主形象,如钱文贵等;有新时期人物形象,如苇弟、凌吉士、澹明等。但是在众多的文学形象中,最具震撼人心力量的则是大量的女性人物形象,如梦珂、莎菲、阿毛、贞贞、杜晚香、三小姐等,她们各有特点,在丁玲笔下呼之欲出,栩栩如生。她们是美的,是傲的,也是悲的,更是勇的。她们的美,她们的傲,她们的悲,她们的勇,合成了一个个美丽的战士,合成了一个个血肉丰满如同五月鲜花般开遍大地的新女性。 一、美 泰戈尔曾经说过,当上帝创造男人的时候,他只是一位教师,在他的提包里只有理论课本和讲义;在创造女人的时候,他却变成了一个艺术家,在他的皮包里装着画笔、水、调色盒,所以女人才会那么美丽,女人的生命才会那么缤纷。在作家曹雪芹的笔下,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因此,古今中外的许多文章大家,在作品中大都把女性作为美的化身来描写来赞美。这一点在丁玲的作品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其描写的女性形象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很美。无论是被视为“春天的童话”----《梦珂》中的梦珂,“夏天的童话”----《莎菲女士的曰记》中的莎菲,“秋天的童话”----《阿毛姑娘》中的阿毛,还是“冬天的童话”----《杜晚香》中的杜晚香,还是其他女性形象,大都是美的,既有外表美,也有心灵美,同时还有人性美。 外表美。丁玲以女性特有的笔触细腻刻画了一批绝代佳人。如《梦珂》中描写梦珂“......一天一天地长大了起来,长得象一支兰花,颤蓬蓬的,瘦伶伶的,面

论张洁的女性意识——以《无字》为中心【文献综述】

毕业论文文献综述 题目:论张洁的女性意识——以《无字》为中心 专业班级:汉语言 一、前言部分(说明写作的目的,介绍有关概念,扼要说明有关主题争论焦点) 张洁,196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国家一级作家。20世纪70年代末期,她的首篇作品《从森林里来的孩子》在文坛初露锋芒,获得当年的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荣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她是当代文坛上唯一一位两度荣获茅盾文学奖的作家。在国外她也颇有名气,作品被译成十多种语言在许多国家广为流传。1998年已经沉寂了许久的张洁陆续出版了三卷本长篇小说《无字》,并获第二届老舍文学奖和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张洁是“新时期”最重要的女作家之一。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从森林里来的孩子》、《爱,是不能忘记的》、《沉重的翅膀》、《方舟》、《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到这个世纪的《无字》和《知在》,张洁一直在用生命书写着时代的音韵。她把写作触角深入到女性生存与社会境况领域内,以强烈的女性意识,传达了作家的女性体验。本文作者将利用所学的文艺理论知识和文学评论方法,从作品体现的女性意识切入,对小说的思想内涵进行总结概括和整体性的探讨,进而达到对张洁的文学成就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和把握,同时对其做出相应的文学史评价。《无字》这本书中通过描写三代女性的生命史,表现出在社会变迁的大环境之中三位女性命运的沉浮。全书以吴为的成长为主线,剥离出三代女性生命的悲欢离合。女性意识从无到有,不断的枝叶繁茂。我将以女性意识与社会环境的关系来阐述张洁作品中的女性意识,诠释知识女性生存的尴尬与无助。 张洁的作品是女性文学的代表。她的作品大多描述知识分子女性的生活和情感,贯穿了强烈的女性意识。女性文学是文学作品以人的解放为内核,以争取女性独立地位为标志,并在创作上表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和写作姿态。刘思谦认为:“女性文学是诞生于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以‘五四’新文化运动为开端的具有现代人文精神内涵的以女性为言说主体、经验主体、思维主体、审美主体的文学。”

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分析人文学院11级汉语班姜孟克 2011071084 摘要:“生命是一袭华丽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就像张爱玲作品中的那些女人,在笑吟吟的光鲜外表下,内里却是苦涩的挣扎。她以其对女性形象独特的理解突破了新感觉派专注于现代都市的声色感觉描写和性心理发掘的局限,在衰落的封建文化背景下,将笔触伸入到市民现实生存与精神困境的深处,透过对都市市民阶层的日常琐事、饮食男女的服饰描写,揭示了为文明所遮蔽的“洋场社会”的真实面目,暴露出都市女性的灰暗与软弱,基调阴郁而苍凉,颇有深度。 关键词:女性爱情婚姻苍凉

张爱玲说:“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①而她自己却懂的是女人,讲的是女人,她笔下的女人永远是真实又虚幻、残缺又迷人的,正如周芬玲所说:“张爱玲笔下的女人多具有…花旦?的原型,美丽、俏皮、浑身都是戏。”②这类女性形象在《传奇》中表现得尤为典型。下文中,我选取了1947年《传奇(增订本)》收录的中短篇小说中的几个典型女性形象,并结合《流言》散文集中个别文章进行分析,希望能获得一些对张爱玲爱情、婚姻、以及女性的了解,寻找她的作品为何长盛不衰的原因。本文选取的分析对象为几位张爱玲笔下著名的女性:《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和袁芝寿、《心经》中的许太太、《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王娇蕊和孟烟鹂、《等》中的奚太太和童太太。为了条理、逻辑性,我想采取分类的方式对以上人物进行分析。我设定的第一种分类标准是这些女性陷入悲剧或者半悲剧命运的原因。按照这个标准,可以将她们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因为物欲、第二类是因为情欲、第三类则是无辜受牵连。第一类为了物欲,非常明显是葛薇龙和曹七巧。葛薇龙,只身处于异乡、禁不住姑母奢靡生活的诱惑、屈服于她明知道是“鬼气森森”③的世界,用自己的身体来为丈夫赚取玩资,直到看到集市上的妓女,联想到自己与她们其实并无什么区别,才瞬间感受到自己已然被抛弃的实质。她的纯真与坚持在灼灼燃烧的杜鹃丛中燃尽,只有放纵物欲以填①张爱玲《有女同车》,《流言》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9年6月第87页②周芬玲:《艳异:张爱玲与中国文学》中国华侨出版社,2003.5第220页③张爱玲《沉香屑——第一炉香》,《张爱玲文集·精读本》中国华侨出版社2002年9月第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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